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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着自己的思维。她不应该属于酒吧,因为她没有酒吧的狂热与无序。她的身上散发着沉稳与闲定,一如清水的纯澈。
尽管酒吧里来来回回放肆的眼波,在她冷艳的脸上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游离,却都只是敢望而不敢靠近,她眼底那份冷冽不容许他人接近,无法透过她的表情看到她的内心,她一定在思索着什么,但那些事定与柴米油盐无关,或许她的人生正处于转折期,或许她刚经历了复杂的心里路程,可她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淡定与平静,哪怕是饱含忧伤的凝重,她也不许自己沉沦与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狠狠拧掉手中的香烟,抓起台上的包包,在无数双痴迷的眼神注视,转身优雅地离去,只留下一阵属于她独特的香味,飘在一片惆怅里。
深夜,所有人都卸去白天疲惫的伪装,安然入梦。
但是,却有些人连入梦都无法安静。
“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我恨你!生生世世都恨你!就算过了一千年一万年,我都不会原谅你!”白衣女子悲痛欲绝,毫不犹豫纵身跳下万丈深渊……
“不要!不要!不要!”龙金童伸出双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到,慌恐地惊醒过来,满脸都是汗水,就连头发都在滴汗。
剑眉深锁,烦乱的将手插口进浓密的黑发里,这个梦魇从记事起就一直缠着他,他始终看不清梦中白衣女子的容貌,却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绝望,还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恨意!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恼怒地捶着床,低声骂了一句,再无一点睡意。
打开门正准备到外面透透风,却发现门口站着打扮妖冶的她,“你?”他上下打量着她,剑眉再次微微敛起。
“我刚回来,听到你房里有声音,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你没事吧?”她不大会说关心人的话,眼前他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狼狈,和他一起生活两年,知道他总是做噩梦,刚开始,她还讥笑他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才做噩梦,他总是一笑置之,从不回答,慢慢地,她发现,其实每次做梦醒来,他都很痛苦。
可他从不对她说出梦境,他不说,而她也懒得问,只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只有每次梦醒时,他才显得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无助。
“芷!”他依旧没有回答,仍旧像以前一样,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就像是一个伤心的孩子在寻求安慰一般。
她没有动,任凭他紧紧抱着,或许已经习惯了。
他微微颤抖的身躯传递过来那无助的痛苦,也让她微微动容,这些他伪装不了。
只是,她弄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做噩梦?是什么样的梦,每次都会让他这么的难过?他到底做错过什么?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谜一样难懂。
而同在一个城市中的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梦惊醒,他挺拔身子颓废靠在窗子上,吸着香烟,缓缓吐着烟圈,借着微暗的灯光,俊逸的脸上满是汗水,拿烟的手似乎也微微颤抖。
狠狠的拧熄香烟,一拳打在墙上,痛苦吼着:“你到底是谁?”
记得小的时候,他也经常做同一个梦,梦境中总有一个身穿古代衣服,浑身发着紫光的小女孩在荡秋千,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地传来,忽然刮来一阵大风,小女孩不见了,他总是大叫着醒来,虽然想见那个小女孩,却又害怕她突然不见,所以经常不敢入睡。
他可是赫赫有名欧阳家族的二公子,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使整个家族都担心不已,却无计可施。后来,他远嫁加拿大的姑妈回国定居,听说他的事情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什么符水喝了,可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做那个梦。
可是,大约在两三年前,不记得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又经常做起了另一个梦,而且每次都因梦中女子的慢慢消失而痛苦的醒来。
他无法忘记梦中那白衣女子一双幽怨的眼睛,还有那心碎绝望声音:“我以为,你是世上是最疼爱我的人,没想到,你却是世上,伤我最深最重的人;我爱你有多真,就怨你有多深;今生,来世,生生世世永不原谅你!”无法看清女子的脸,一身白衣飘飘的她,温温软软的站在那里,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看到她的身影,都没有办法不去同情她,等要去接近她的时候,她忽然又会变得很遥远,很遥远……
就仿佛远在天之涯,海之角,远在虚无飘渺的云山之间,只清晰地感觉到她无尽的幽怨和绝望的痛楚,让你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她痛而痛。
而这一次,他不想再去喝什么符水,既然她总是重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就表示那决非偶然,梦中女子难道跟自己有关?他查了很多资料都无法解释,近来梦的次数似乎有些频繁,以前是一两个月梦见过一次,而现在几乎是10天半个月就梦一次,心中苦恼不已,却仍是没有一点头绪。
他将自己梦中的场景全部画下来,放到网上去搜索,却无一人能说出那是什么地方。看不清梦中女子的容颜,却记得她的那双眼睛,记得她的身影,将她的画像画了又重画,始终感觉不对。
不经意看着抽屉,心中一动。快速的从里面拿出一幅画,仔细的端详着,忽然,用手挡住她的鼻子和脸,只露出那一双美眸,心中陡然一震,没错!是这双眼睛!梦中的就是这双眼睛,虽然梦中女子眼中充满幽怨,可是那种神韵却和画中女子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笃笃笃,“风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哦!妈,在赶一幅画,白天没有什么灵感,刚刚睡醒了,突然来了灵感,所以赶紧画上。”他撒谎功夫还真不赖。
“哦,那你早点休息,明天上午九点,你彩凤表妹从美国回来,你姑妈昨天打电话来说,明天她和天奇都没空,要你去接彩凤,你可不能睡过头了。”
“知道了!妈,你去睡吧,我马上就好了!”
门外传一声哈欠声,拖鞋声渐渐消失。
欧阳如风呼了一口气,再一次静静的看着画中女子,脑海里却想起了另一个身影,轻叹一声:“你们是如此的相像,却都如此的迷离,两年了,你到底在哪?”你一定在这个世上的某个角落,你还会记得总惹你生气的人吗?
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这张画,总是有事没事的拿出来看看,而脑海中总是想起那双倔强冷漠的眼睛,想起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景,他总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可一想到她离开那天,绝美的小脸上那强忍的心碎,他就觉得心中莫名的难过,想到两年来毫无音讯的她,心中颇感落寞。
或许连欧阳如风自己都不知道,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22。…第二十二章节 彩凤表妹
朝画中女子淡然一笑,坚定的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是谁!”小心翼翼的卷好,重新放进抽屉并锁上。
突然想起妈妈刚才的话,俊脸马上垮了下来,一脸的无奈,光是听到陈彩凤三个字,他就感到头疼了。
他这个表妹一直被姑妈他们娇生惯养大的,要多蛮横就有多蛮横。从小就喜欢粘着他,长辈们都笑着说给他们俩订娃娃亲。而长大后,彩凤就明里暗里暗示着喜欢他,一有空就粘着他不放,那个时候,他简直是烦透了!
后来,他只得发挥自己花花公子的特长,到处沾花惹草,而他每惹一个,又泼辣又小心眼彩凤便去收拾一个,这样一来,她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粘他,而他也乐此不疲,女人们对他可都是趋之若鹜,也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好在三年前,彩凤去美国上学,他终于清静了三年,尽管三年来他很努力的去改变,开画展,回公司帮忙,可花花公子的形象在朋友和父母的眼中,却再也抹不掉。不过,以他的个性,向来都是一笑置之。
以前看到表妹,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明天,还要去接她,摆明了是他们故意安排的。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一脸不安好心的坏笑,想算计他,门都没有!此刻,他的眼里和脸上都写着两个字:阴险!
看来他那个表妹,这次回来应该是‘凶多吉少’!
也难怪坐在飞机上的陈彩凤喷嚏打个不停,不过,她心里还美滋滋地在想:“应该是如风表哥在想我了吧!”猜得没错,他是在想她,不过,他是在想怎么算计她!
彩凤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日夜思念的表哥,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线了,圆圆的脸蛋上,泛着兴奋的光采!不用说,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凤凰机场,一个温柔帅气且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高举一个写着‘彩凤’的牌子,在那里驻足观望。
他的出现似乎让周围的人都黯然失色,精致的五官中带着一抹惑人的邪气,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闪动着的长长的睫毛…最让人惊叹的是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到连女生都甘拜下风。,
来回走过的女子都忍不住或羞赧或娇媚的向他投来爱慕的眼神,有的好像在猜测,他是哪个明星?而他似乎对身边的目光早习以为常,性感的唇角扬起一丝媚人的邪笑,伸手拨了拨额前的发丝,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身上也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身旁的女子不由得脸红心跳。
“如风表哥!如风表哥!我在这呢!”突然传来一个尖声尖气的女声,紧跟着一个打扮夸张如英国皇室公主一般,身材略显丰满,有着苹果般圆的脸蛋的女孩,挥舞着丰盈的手臂,朝那美男子奔过来。
男子的脸瞬间变得极不自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苹果女孩三下两下就跑到他跟前,丢下行李,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过去像八爪鱼一样抱紧那美男子,嘴里还咕嘟着:“如风表哥!我就知道你在等我!我好想你哦!你想不想我呀?”搂着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天真的问着。
旁边的人惊讶的看着他们,开始有些人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欧阳如风尴尬地拿掉她的手,闪到一旁,拿起她的行李,催促着:“凤儿,咱们先回家吧!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会被人笑话的!”
陈彩凤马上嘟起嘴,不悦的瞪着两边看稀奇的人,鄙夷地说:“看什么看?拥抱一下,有什么好看的!美国大街上,到处都是情侣接吻呢,你们还不得把眼珠都看掉呀,哼!真是没见识!”转身一看,欧阳如风已走了出去,忙大叫着吹了上去:“如风表哥,等等我!”身后一大群人立刻在指指点点。
好不容易才追上了表哥,彩凤边打开车门,边抱怨:“如风表哥,你干嘛跑那么快嘛?我都追得累死了!车子怎么停得这么远呀?”说完,毫不淑女的拿着纸巾伸到后背擦拭着汗水。也难怪,她的身材过于丰满,尤其是前面,都超负荷了,一跑起来,喘气都有些困难了。
他是故意把车停这么远,从后镜中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嘴角又不自觉的扬起。那充满邪气的眼神,仿佛在说:游戏才刚刚开!
“不好意思啊凤儿,你看今天机场的车那么多,我又怕你等着焦急了,所以就停在这里,跑进去接你的。”真是个撒谎的主,连眼皮都未眨一下。
果然,彩凤一听,喜不自禁,原来表哥这么替她想呀,故作娇怩的说:“原来如风表哥是为了凤儿呀,都是凤儿不好,错怪表哥你了!”
“没事,只要凤儿开心就好!”说得好像他才是受委屈的人似的,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底越来越浓的笑意。
“表哥……”心底的愧疚开始泛滥。
“好了!凤儿,我们先去‘幸福’商场买点菜,我还记你最喜欢吃牛肉丝炒洋葱了,今天我有跟王嫂交待了,菜由我来买!”又开始下套了!
“表哥!你!你对凤儿太好了!”彩凤感动得眼泪哗啦啦就掉下来了,一张粉脸顿时起了两条‘小沟’。
“你是我表妹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来,把眼泪擦擦,把妆哭花了,就不漂亮了!”欧阳如风拿出纸巾温柔递给她,又惹得她眼眶盛满了泪水,好不容易才止住,转身启动车子,极力止住笑,其实他心里早就笑开了花,突然想最佳男演员的奖项非自己莫属了。
在‘幸福’商场,欧阳如风带着陈彩凤转了又转,一会儿又说牛肉不新鲜,一会儿又说洋葱太老,转了差不多一二十圈,彩凤早就气喘吁吁,拉着如风的说:“表哥,随便买点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那怎么行,你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一定要买到!”他说得非常的认真,拉着她又继续转着,到后来还是没有买成。
彩凤穿着高跟鞋,累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