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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觉得呢?我记得我只做到了百分之一百,嗯,那你觉得这里呢?”
“同样百分之一百!对我来说你们的设计都是一流的,色彩搭配还有照明都设计得非 常(炫…书…网)完美!”程橙见贝特曼心情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现在打算从头做起,还是另外择业?”
“对我来说,摄影是我的第一事业,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放弃,只是,这也让我深陷泥潭,如今我只想做好我的第二份事业,程橙会帮我吗?”贝特曼意味深长地问道。
“只要我帮得上,完全可以!”程橙没有城府地答道,可是浩然却捏紧了拳头,他感觉贝特曼就像他引诱小红帽上钩的狼,他是话中有话呀!
“好!那就先谢谢你!”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程橙道:“干杯!”程橙没多想举起酒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澈地响起,浩然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那声音不是酒杯之间的碰撞声而是碎裂的声音,有那么霎那他差点就跳起来抢过程橙手里的酒杯。
共舞(三)
放下酒杯,贝特曼就道:“我这首先要你帮我的就是——我想住在这儿。方便吗?”
程橙轻笑了一笑看他,“你说的哪里的话,刚好这里有空房,你就住下吧!”说着就朝浩然看了一眼,道:“既然你们认识,那你就去把那间空房收拾一下,让贝特曼先生住下来!”浩然挤眉弄眼了一下,狠狠地上楼去。肚子里我了一大把的火没地方放,只好把声音弄得特响,让程橙尴尬地看着贝特曼摇头。
静默了一阵,程橙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我弟弟有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呀?”目光紧盯住贝特曼,专业地露出八颗牙齿。
贝特曼抬抬眉,轻松笑道:“你以为怎么认识的呢?”没想到他会反问,程橙一阵哑然,然后又说道:“我只是好奇,他一个中学生怎么会认识你,这孩子皮得很,好奇横秋让人摸不着头脑,就怕给您惹什么麻烦!”
“那倒没有!你放心,其实你弟弟挺懂事的!”贝特曼垂下眼睫轻声道,似乎有些言不由衷。虽如此,程橙还是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这三个月他在我这里也怪闷的,幸好你来了这样他有个伴陪着,我也放心一点,不然他整天这样围着我转,我还挺担心的!”程橙喝了口茶,瞄了眼低垂着眼的贝特曼。心中不由得沉了一下,她觉得眼前的贝特曼似乎和几个月前的他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好,反正女人的直觉,感觉她变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
一个人要改变除非受了重大的打击不然就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这两者中会师哪一种呢?程橙想到。
“姐,铺好了,你上来看看,看行不?”浩然拉长了脸,扯着嗓子喊着。
程橙朝贝特曼点了点头,跑了上去。
然后立马就被浩然拉到她的房间,关上门,小声道:“这个人不能留,他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你要我赶他走?”程橙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但心中似乎也因他的话有了些涟漪,想了想才说道:“可是我刚答应人家,这还每天黑呢,就反悔,不好吧!”
“哎!”浩然松开程橙,咬着嘴唇轻叹,使劲揉着头发道:“姐,答应我以后不准离开我半步,不准主动和他说话,”看着程橙疑惑的眼神,放下手,定定地看着她道:“其实也没什么……也许是我多想了,总之,一定要听我的!”浩然还是没把自己的担心说不来,只是提醒了几句,让程橙提防多留心一下。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程橙看了他半天,也不说话,沉下起来,思忖着浩然的话,还有这突然到来的贝特曼,静静地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请了贝特曼到已经收拾好的房间,让他看了看,才喊了声浩然,心想,既然人家来了,总不能把别人晾着吧,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浩然没有说话,以前每晚都要拉着程橙聊很晚,今晚房间里静得似乎只剩下布料摩挲的声音。但是谁都没有睡着。
每个人都在猜测着各自心中的想法,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想着明天是阴还是晴!今晚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始掉落,掉在地上都成了烂泥,再也不是那枝头的宠儿是蚂蚁的晚餐泥土的养分。
天一亮,程橙又早早地起床,往画廊走去,手中拿着这段时间画的画,在看看上次放在那里的画卖出去没有,去复诊前曾经来问过一次,看着还摆在橱窗里的话,她没敢吭声,只是硬着头皮丢下画,闲聊了几句就走了,幸好画廊的老板还好说话,每次都收了她的话,也不多说一句话。
由于每次都是步行到此所以每次都要走上半个小时,也因为如此身体才恢复得这么好。今天画廊如同平常一样早早地久开门了,不是老板勤快,实在是休息的时间太多了,需要找点事来做做,这是画廊老板的原话。
这就是生为富太太的悲哀,什么都插不上手,只有自己给自己找事干,虽然这画廊一直都做的是赔本儿生意,但是这儿还是每天都开门营业,像一个上班族,天晴下雨义无反顾。
程橙走了进去,老板如往常一样,端了杯提神的咖啡朝程橙走来,并邀请她坐到专门的待客椅桌上坐下。敦起满脸笑容地品着咖啡,聊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话,居然很少是关于这些画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生的一种的悲哀!
可是今天却没有讲那些闲事儿,而是意味深长地但有很兴奋地用她那双灰褐色的眼睛打量着程橙,端着咖啡的手停在唇边良久都没有开口,但又很想说的样子,让程橙觉得挺难为情的,连忙开口,道:“几天不见,怎么认不出我了吗?”
老板放下咖啡杯,笑笑道:“只是很好奇!”见程橙抬头不解地看她,老板继续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画都被人买走了!”
“那是好事儿呀,说明你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呀,谢谢你!”程橙转头看了眼,放自己那些画的地方已经换上了其他人的作品,眼神闪了闪,又回过头来道:“看清楚是怎样的人买我的画了吗?”毕竟这画就像千里马一样也需要好的伯乐,即使是烂尾楼也要找个好的开发商让它不至于倒掉。对于一个搞创作的人很在乎他的作品归于何处,被什么人珍藏,这样才能使一颗如同嫁女儿的父母心得到宽慰。
“是个女的!”老板简短的答道。
程橙嗯了一下,心道看来有和我一样性格心情的人呀,真是慧眼呀!看来 自'霸*气*书*库'己以后开画展是有希望了。
“不过奇 怪{炫;书;网}的是,她是点名要买你的画,在我这出现这样的买主,这还是头一次!”
原来如此!“那你看清她的长相了吗?”程橙看着老板笼着迷惑的眼睛问。
“一个亚洲人!中国人!我确定!”
共舞(四)
“怎么那么肯定!”程橙说得很轻,内心却咯噔一下,由如一辆车开过身边,溅起地上的雨水正好打湿自己的衣服。
“她不是一个人,我听见她和同伴的对话。”老板摇头又点头地对着她说。
“哦!”程橙恍然大悟般张了张嘴,然后起身行礼,“谢谢你,我还有点事儿,再见!”说着头也不回地匆匆走了出去。走到外面的街上像个迷路人一样站在原地环视了一圈,可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寥寥的路人和紧闭的房门。但是却感觉有种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不能思考,没办法只有迈动步子,一路小跑,也没到“回头想”去逛一下,像身后跟着一双眼睛似的,她缩着脖子,双肩紧缩,低着头,眼睛左右睥睨地打量着如同坏人似的,跑回了家。
进了屋,只见贝特曼已经起床此时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一杯鲜榨的果汁,颜色红而浓厚似乎里面是用番茄加加了香蕉榨成。见到程橙贝特曼立马走进厨房倒出一杯同样的红而浓厚的果汁端到程橙面前。
“早上喝这个对身体好!”贝特曼淡淡地笑着,诚恳无比的样子。
急喘着的程橙,看了看他,轻轻地接过果汁,笑了笑,然后坐下喝了一口,随即口中不再那么干涩,胃中的气也顺了,往楼上看了一眼,自语道:“怎么还没起来么?”然后望着贝特曼道:“看见浩然了吗?”
“他出去了,说是去找你!”贝特曼放下果汁,蹙眉道,“怎么了,你没看见他?”
程橙点点头,看了眼窗外,低语道:“算了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这小子真是的!晾着客人不管找我干嘛?还不知道我的习惯吗?不过他究竟去哪了,怎么没碰见他呢!
如今有客人在这里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他没事。程橙敛了敛表情,仰头把果汁一饮而尽。
贝特曼站在落地窗前,端着果汁幽静地看着望着外面林荫的街道,眼睛明亮无比,如同阳光钻进了他眼里,让那双蓝宝石般的眸子变得浅淡透亮,却更加灼人。
良久过去,程橙已经靠在沙发上睡去,均匀地呼吸让她的身体看上去急剧诱惑力,又是那样的脆弱无比,刚转过头来的贝特曼见着这样的景象不禁眸光一跳,急速移动步子朝她靠近。然后在她正前方的沙发上坐下,眯着眼欣赏她此刻的面容,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一小时后,浩然终于回来了,只是脸色铁青,双眼冰冷,一把扯过出来开门的贝特曼的衣服,怒道:“是你搞的鬼!”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自己肯定是中了贝特曼的调虎离山计,此刻他只希望贝特曼没有对程橙做什么,不然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放眼扫视了一眼,没看见程橙的身影,浩然手中的力道顿时加大,眼眶也跟着红了,血丝暴露,“居然用那么低级的手段,你以为这样我就回不来了是吗?”然后揪着他走进屋,往楼上厨房看了眼吼道道:“说!你把我姐藏哪了?”然后伸手扣在他喉管上,双目逼视着贝特曼要他因自己手上的力度而涨红的眼睛。别看浩然只有十四岁可是已经和贝特曼差不多高,所以他要是动起手来一点也不费力,何况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没闲着,身体锻炼得跟运动员似的。
屋子里顿时有些敏感又诡异起来。一双因怒火而瞪圆的黑色眼睛,一双镇定得如同白开水见了就想揍一顿的不怕死的浅蓝色眸子,他们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肯放松,想看清彼此内心的脆弱、倔强。可是生与死也那样的近,此时贝特曼脸上煞白,却有些发胀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却依然顽固地睁开着,似乎今日不分出个高低、胜败就不甘心似的。
程橙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见他们那样先是疑惑,随即是震惊,想着那次就贝特曼的经历,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顿觉天旋地转,倒在沙发棱角上,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来,轻斥道:“你们再干什么?还不住手!”
浩然激动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放松了一下,然后对贝特曼道:“无论你耍什么花招你也休想得逞!你给我小心点!”然后松开手,跑过去,抱住程橙,心中欢喜道:“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找你了可是那儿的老板说你回来了!”
得到解脱的贝特曼曼揉了揉脖子,轻咳两声佝偻着背朝窗户走去。
程橙睁着惺忪地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回来一阵了,”一边揉揉头,觉得有些疼,闭上眼睛,“哎,一回来就躺下睡着了,看来这一趟去复查真把我累坏了,”说着伸直手臂,打了个哈欠,“不行,我得再去补补觉!等等,看看时间!”程橙翻开衣袖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随即叹了口气,“我还是把饭给你们弄好了再睡吧!”
“不用了,姐,你去休息吧!饭我们自己会解决的,到时候做好了再叫你起床!”浩然微笑道,看着程橙没事他也放心了。然后若有若无地斜睨了一眼贝特曼,只见他双目看着窗外,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对自己之前的质问和现在他们的谈话根本就每当一回事儿。想起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顿觉心头一阵滞气。自己一起床便发现程橙同往常一样出去了,这并没有什么让他觉得惊慌的,可是当他去查看贝特曼的房间,怎知打开门一看,也早不见了。那个时候浩然真是痛恨自己呀,怪自己昨夜胡思乱想,今早又这么晚才起床,于是便匆匆梳洗了一下,便出了门。
可是谁又想到刚走过家门外的大马路,就被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围着,围着他吵嚷着要他给他们买糖还要送礼物给他们,真是胡搅蛮缠的小孩,害得他第一次对小孩子产生了厌恶心理。不禁如此到了一个地方就有一群孩子跟出来,似乎是计划好的一样,直到给他们买了糖送了他们礼物,那群小孩儿才离去。口口声声还说“谢谢他!”真是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