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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听到了。”
奉冥刚将门从外面插上,便听到屋里一声按耐不住的呻|吟传了出来,此后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没两分钟,就听柳若蝉扯着喉痛狠狠喊了几句,啊的一声沉静了下来。
“奉冥,你进来。”
奉冥哆哆嗦嗦的推门进去,偷偷抬眼一看,但见柳若蝉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有气无力的,只是脸色依旧潮红,额头的汗还是不停的在冒。
这时有人敲门,柳若蝉弱弱的说,“你去看看,记住不要放人进来。”
奉冥去了又回,说,“去林公子府上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林公子昨日出城了,归期未定。”
柳若蝉闻言银牙咬紧,忍受着又一波的药性摧残,心道这药真是毒辣,她已经自己解决了两次,新来的这一波却更为难过,怕是手指和药杵都不管用,人又找不到……
“啊——”未来得及让奉冥出去,柳若蝉已是按耐不住,为了止在奉冥面前使用药杵的念头,她狠狠撞在床头,脑袋嗡嗡一阵响,人清醒了一些。
这时厨房养的那只大黄狗汪汪的叫了几声,柳若蝉实在是难忍痛苦,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顾不得人兽有别,对着奉冥吩咐道,“去把大黄给我抓进来,然后守在门口,还是不许任何人进,知道吗?”
奉冥不敢有任何异议,扭头出去寻找大黄,不多会儿,奉冥赶着大黄进了屋,直接从外面把门关上。
不多会儿,却听到大黄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唤,似乎被惹怒了,柳若蝉啊的一声叫,喊道,“奉冥,奉冥,把这只畜生给我打出去。”
奉冥不知所以,推门进屋便看到柳若蝉脸上几道鲜红的爪印,手上一处咬痕,显然是大黄干的,她深知柳若蝉脾气,未免伤及无辜的大黄,她连忙将它赶出屋去,站在一角等着柳若蝉的吩咐。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54
54、五十四章:用毒计~~ 。。。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情…欲驱使下她实在忍受不了,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催促奉冥道,“你再出去一趟,记得出府远些,随便找个男的,就说薛府要找个苦力,肯出二百吊钱,只做半天工,若是有人愿意就带到我这里来,记得回来时走侧门,别让别人看见,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我叫来修床的。”
奉冥一个黄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根本不知道柳若蝉这是吃了春药,以为真的要找苦力,便依着她的吩咐出了府,找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回来。
柳若蝉一见那男人便想吐,长得五大三粗还不说,脸上凹凸不平,黑不溜秋的连五官都看不分明,一张大嘴阔如蛙唇,一双小眼小过鼠目,她虽然出身青楼,可是也只跟过薛怀锦和林公子两个男人,且都风度翩翩,如何能看得上眼前这个粗人。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打发了奉冥去守门,她裹紧被子怕吓跑了来人,对那人招招手说,“过来些,离那么远怎么修床?”
那人不疑有他,走到床边,柳若蝉猛然闻到男子的气息,一下子按耐不住扑了上去,那人被扑得一愣,一愣间就听柳若蝉冷冷的说,“二百吊钱够你过一年了,还得了我这样一个美人,还愣什么愣?”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回换柳若蝉愣住,呆呆的问,“你难道是个雏?”
“什么雏?”
刘若蝉直想撞墙,今日如此不顺,害得她不仅颜面扫地,就连狗都差点用上,可是身子疼啊,尤其是躺在男人的怀里,再怎么样也是控制不住了。
柳若蝉一咬牙,爬到那男人身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三两下便脱光了那人的裤子,往上一坐,自己开始解决。
一直折腾到天色暗了,屋里的叫声才渐渐停歇,奉冥又被喊了进去,这时眼前的景象即便她再迟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柳若蝉的气息已经极弱,却还是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下午进屋的男子如今神情萎靡,在奉冥刚刚推门的一刹那才刚刚穿好裤子,他与奉冥擦肩而过,奉冥隐约觉得他脚步虚浮,毫无刚来时的稳健。
“奉,奉冥,再,再出去,找,找一个男子,要,要身强体壮的,就,就和下午一样的说法……”
待奉冥找来的第二个男人又萎靡不振的离开,柳若蝉已经呈现半昏迷的状态,奉冥小声贴在她耳边问,“二夫人,现下怎么办?”
柳若蝉强打起精神道,“滚,给我滚!”
奉冥一个趔趄后退,险些摔在地上,踱步而逃。
柳若蝉养了几天才能下地,刚走动走动便发现自己落了红,她吓得不轻,连忙躺回床上。
林公子正房几年未能生下儿子,她是靠着肚子里这个才能事事如意,若是没有这孩子,林公子还会对她言听计从?那么辛子门的经费便又成了问题,而没了林公子这个靠山,薛怀锦也必定不会再容她在府上,到时候她报仇不成反倒成了落水狗,人人可以喊打。
不行,她得保住这个孩子,即使保不住,也不能声张出去,原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那天替她办事的奉冥,现在看还得留她几天,没了东娥倩碧,她身边能用的人太少了。
打发奉冥去外面买了保胎药,给厨房说是补药熬了喝了,可是情况没有好转,每天依然有红。
没有办法柳若蝉只能每天躺在床上,不敢随意走动,心中对阿宝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定是阿宝指使妞子放的春药,导致她颜面全无,现在又快要失去孩子,等她好了,一定要让她加倍还回来!
无所事事的柳若蝉索性开始思考起对付阿宝的计策来。
阿宝正在房中听着妞子讲着那天柳若蝉吃了春药后发生的事情,虽然奉冥只字未提,可是柳若蝉找狗与找男人的事情却没能瞒住,大抵薛府人多眼杂,是没什么秘密的,柳若蝉人缘又差,也不知是谁凭空猜测,竟然给编成了评书在府里传了起来。
阿宝起初未信,可是后来一次经过柳若蝉的院子的时候远远透过窗子看到过她一次,脸上却实有抓痕,并且不想人抓地。
她问妞子,“你不是靠冰水解了毒吗?怎么她就非得找男人 ?http://87book。com”
妞子的回答只有两个字,“贱呗!”
阿宝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能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话来表示惊奇,心道朱航培养的人果真……与众不同。
“对了,阿航最近有联络你吗?”
“有……不过他现在去了箱根,怕是短时间内回不来,说是有事便找展将军,我现在便是和展将军联络的。”
阿宝惊道,“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便走了?”
妞子嘟囔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不是为了你们俩的事情,皇帝老儿发怒,将三殿下赶到箱根调差什么案件去了,他哪好意思跟你说啊。”
箱根城?上次展鹏说阿爹便是在箱根城郊的都灵山上发现踪迹的,阿航这么快便去了哪里,应该不只是查案那么简单吧?
既然是为了自己的阿爹,那么也没什么好生气了不是?左右她是相信阿航的,不声不响的走定有他的道理。
“柳若蝉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按理说她吃了这么大的亏,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才是。”
妞子摇头道,“每天窝在房间里吃安胎药,估计是想替自己的孩儿积点德吧。”
她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们谈论柳若蝉的时候,柳若蝉肚子里的孩子彻底没有保住,看着褥子上一块模糊的血肉,柳若蝉对着自己的手指狠狠咬下,彻骨的痛提醒了她,孩子没了,她只需为它报仇,而自己的人生,不能这样就被毁了。
让奉冥悄悄将床单拿去烧掉,柳若蝉苍白着一张脸坐在铜镜前梳妆,一下一下扯着头发,每一下都留下几串泪珠,最后她狠狠将梳子一扔,换了夜行衣偷偷出了府。
柳若蝉的功夫只学及皮毛,对身后紧紧跟着的红莺毫无察觉,而红莺在几天前拦下一只受伤的信鸽,鸽腿上绑着的字条上只有两个字,“相失。”
那相字不知是不是代表右相,如果是,这消息又为何不给薛怀锦,而是给了柳若蝉,薛府里只有柳若蝉一人养了信鸽的。
于是红莺几日来都盯着柳若蝉,可是她一直呆在房里,刚刚才出了门。
红莺跟着若蝉来到碧池边,见她依然进了原先居住的画舫,那画舫许久没人打理,看上去灰蒙蒙的,破败不堪。
这画舫是仿的鲤鱼形态,红莺轻轻跃上鱼头,又接力跳上鱼鳍,鱼鳍之上便是主屋的窗子,由于怕被河水打湿没有用窗纸而是用的薄纱,因此丝毫不隔音,里面说的话红莺听得一清二楚。
“人怎么丢的?”
“属下无能,在都灵山一时大意被赵刊跳下悬崖,属下紧随其后跳了下去,找了多日却苦寻不到,估计是凶多吉少。”
“老许,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凶多吉少是什么话?”
躲在画舫里与柳若蝉相会的男人竟然是那个看护祠堂不利被赶出薛家又投奔相府的老许。
“主上现在已是门主的二夫人了,还请夫人替属下在门主面前美言几句,饶恕属下办事不利。”
“老许,你入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来之前我已向门主请示过了,他说让你将功赎罪,继续回都灵山寻找右相,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令牌,你拿着这个去都灵山领一小支军队帮忙一起寻找。”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了老许。
老许不疑有他,伸手接过,柳若蝉的左手却在他接手的一瞬间扬起了一股紫气,老许退了半步,怒道,“主上这是何意?”
话音刚落人已经倒了下去,红莺连忙闭气,一看那毒药颜色便知是世间顶级毒药紫笑杀,若是不先服用解药闻到立时毙命,连服解药的功夫都没有。
若蝉哈哈大笑,怒道,“你这个废物,留你何用?你可知门主根本没有下过命令让你捉拿丞相?他只是让你跟着丞相,摸清他的底细,看看到底有没有害过他全家。是我假传命令让你捉了丞相,谁让他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可你真是不争气啊,放跑了一个云倩不说,连丞相也没有看住,让我失去了与赵宝妍对峙的最后砝码,不杀你我心不甘哪!”
柳若蝉发完牢骚才出了画舫,红莺连忙降低身位隐藏在阴影之中,等柳若蝉走远了才走小路回了薛府。
一路上红莺就想着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阿宝,拼着让她知道她的身份,也要助她逃离这个牢笼,丞相不在薛怀锦手上,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个好消息,没了与养育自己的恩人对峙的可能,心情分外轻松。
红莺因为走的小路,回到薛府时比柳若蝉晚了很多,就见薛府门口一个看门的下人也无,整个府上都静悄悄的,十分奇怪。
回到阿宝院里,只有紫玉屋里亮着,红莺快步走进去,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推门进去便看见紫玉趴在床上,满脸的眼泪,见到她好像见到了救世主,着急忙慌的说,“快去书房看看,妞子出事了。”
红莺理智的问,“什么事?”
“狐狸精屋里的丫头奉冥向姑爷告密,说是柳若蝉已经小产了,却私自瞒着不报,她怕早晚有一天柳若蝉会杀人灭口,所以就去报告了薛怀锦,这事仔细追究下来,就追到了妞子向柳若蝉下药一事,薛怀锦对妞子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把她抓到书房去了,小姐已经跟了去,约么有一个时辰了。”
红莺掐算了一下时间,叫奉冥的那个丫头应该就是在柳若蝉离开薛府不久就去想薛怀锦告了密,可是事实是什么呢?妞子到底什么底细?
怀着这些疑问,红莺快步来到书房,一干下人全部围在院外,探头探脑的好不好奇。
她推开门,一股子血腥气已经扑鼻而来,红莺一个激灵环视一圈,只见妞子已被五花大绑,十来个身强体壮的护院将她围成一圈,时不时的踢上一脚打上一拳,小小的身躯已经血肉模糊。
阿宝冷着脸站在一旁,柳若蝉站在门旁边,额角还有未干的汗渍,看来是刚刚赶来的,那个叫奉冥的丫头跪在薛怀锦身前,低着头,一声不吭。
薛怀锦见红莺进来冷然一笑,道,“红莺你来晚了,错过了最为精彩的一幕。”
妞子这时啐了一口,马上又吃了一顿拳脚,她张口骂道,“无耻小人,我今日落在你的手上,只求一死,你痛快点,给我一刀算了,休要这样一拳一脚的挠痒痒。”
薛怀锦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倒也硬朗!可惜我薛怀锦对付细作一向残忍,而你又多半是那人派来的,就更是不能让你痛快的死。”
阿宝恨然道,“她不是什么细作,不过是我花钱买通了替我办事的人,你若是不信,我这就给她一刀,若是阿航的人,我,我万万是下不去手的。”
薛怀锦一挑眉,双手环胸道,“哦?那我等着看喽!”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