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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雅与朱骁对视一眼,对阿宝说,“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阿宝笑了笑,问朱骁,“你现在可还记恨阿航?”
“原也只是赌气罢了,你何时见我真的害过他?如今茅塞顿开,都想明白了。”
阿宝心想也是,朱骁虽然对朱航态度不好,可是朱航哪次出事他也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被狼咬后送冰蟾片给他,朱航被罚又替他说情,分明还是在意这个弟弟的。
“舒雅姐,见你们恩爱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你们不是有家宴?你也要收拾收拾的。”
朱骁惊讶的看了看安舒雅,“你不知道家宴提前了吗?擎天鉴夜观天象说今晚可能有雨,夜宴提前至中午了,如今御花园里已经摆好了宴席,我就是特地来接你去的。”
安舒雅皱眉说,“没听人说啊,也没人来通知我。”
阿宝笑嘻嘻的说,“没关系,你们去吧,叫个人送我出宫便可。”
朱骁却说,“宴席中招了戏子唱戏,因为有闲杂人等入宫,按规矩是要关宫门直到宴席结束的。”
阿宝惊问,“那我出不去了?”
朱骁安慰道,“没关系,你就在淑雅斋待着,现下整个宫里的人全在御花园,没人会注意到你的。”
阿宝嗯了一声,说,“反正这里我熟,你们只管去吧。”
既然薛怀锦宫在里有内应,那么夜宴提前一事他自然也是知晓的,没有办法只有提前行事,白天虽然容易暴露,但是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就再难觅,何况朱航实在欺人太甚,若不早日灭了早晚是个祸患。
一早薛怀锦便到画舫上和门徒们商讨行刺一事,因此阿宝入宫他并不知晓,家宴提前到中午,那么红莺和楚风上午就要混进宫去。
两人是分别被带进宫的,进宫后红莺先被安置在了一个宫女的住所里,待了一炷香的功夫,领她进来的宫女又给了她一套衣服,吩咐她赶紧换上。
红莺匆忙换好衣服,问,“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跟我走。”
阿宝藏在东宫的消息不知被谁透露给了如妃,安舒雅和朱骁前脚刚走久欢后脚就来了,明里是请阿宝到未鑫宫聊天,暗里则是背后的刀子逼的。
阿宝被久欢逼着到了未鑫宫,盛装打扮的如妃坐于上方,冷冷的说,“就知道你这狐媚子不可能安分守己,说!又跑来宫里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勾引我的儿子?”
阿宝皱眉反问,“想勾引你儿子去三皇子府不是更方便?干嘛冒着被你这恶老太婆找茬的危险来宫里勾引?我脑子还没白痴到那种地步,倒是如妃娘娘能这样想,真是聪明啊。”
如妃被阿宝一番抢白气得脸色发青,胸脯一起一伏,半晌才发出声音,“大胆!敢变相辱骂嫔妃,给我拉下去打!”
“娘娘,如果您觉得说您聪明是辱骂您,那我收回这句,改成您真是蠢笨如何?”
“你!!!!!!!!”
“娘娘,快到入宴的时间了,要不先把她锁起来,晚点回来再说?”站在一旁的久欢提醒道。
“太子,太子妃驾到!”门外有人通传,如妃冷哼一声,嘟囔道,“他们消息倒是灵通。”
“你们的客人我未敢怠慢,瞧瞧吧,一根汗毛都不少。”
“母妃儿子前来并非此事。”
“那为何事?”如妃打眼往朱骁身后看去,心中疑惑,“怎么京辑处的几员大将全都来了?”
“母妃先不要问,到我东宫坐坐,我待会儿会和您详细说明。”
安舒雅跟着那丫头走,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久,她方向感极强,走出不远便觉出这丫头根本是在跟她绕圈圈,虽然走的路都不同,可是确实是小圈绕大圈大圈绕更大的圈,像迷宫一样。
红莺本能的觉得事情似乎不对,这时却听那丫头说,“到了。”
红莺打眼一看,承乾殿!太子过寿那日她曾陪阿宝进过一次宫,心道这承乾殿不是太子在东宫的居所么?皇帝住的地方明明叫乾干殿?难道是薛怀锦弄错了?
“姑娘,不会弄错吧?”已行至门口的红莺扭头问,却不想身后那丫头突然推了她一把,她毫无预料的被推入房中。
承乾殿内一干人等本来就十分混乱,那厢朱骁还没有向如妃解释清楚为何要来东宫,为何这么多京辑处的人堵在门口,这厢红莺便这样贸贸然的闯了进去。
阿宝见到她一惊,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听京辑处的人“刷——”的一声纷纷拔剑出来。
红莺一步步推至门口,身后突然多出一只手来,轻轻一推,门关上了。
红莺扭头去看,就见朱骁一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被憋在瓮中的鳖。
突然明白这次行动宫里恐怕早有准备了,就连刚刚那宫女只怕也早就变成了太子的人,她还楚风此次前来,怕是有去无回。
如妃见惯了大场面,只几眼便明白过来,对红莺说,“行刺么?就你这副样子倒像是来勾引人的。”
话音未落,红莺已经脚点地用力冲了过去,京辑处的几人同时飞起,在殿中央缠斗了起来。
红莺的武功是右相以重金请来名师教的,她本身根骨又好,以至于年纪轻轻便极有修为,几个京辑处的人渐渐力不从心,眼看着红莺朝着几位女主子逼近。
阿宝心中对红莺虽然有怨,但却不至于恨她入骨那样的浓烈,看着她走错了路,不能不说,于是也顾不得许多,大喊道,“红莺,现在收手,我会求太子殿下留你一条生路,别做傻事,薛怀锦是在利用你呢。”
本来如妃并不识得红莺,阿宝这一喊,她立刻明白过来,冷笑着说,“好哇,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行刺本宫,原来是阿宝你这丫头指使的,红莺是你的下人,定是你带进宫里来的,来人,快把赵宝妍给我拿下,行刺可是死罪!”
朱骁将几人引到承乾殿就是接道阿航的消息,说有人计划在乾干殿行刺,本以为承乾殿不会有危险,没想到行刺之人消息十分灵通,大抵是知道了他们已经移至承乾殿的缘故,此刻便也跟来了。
如妃宫里的宫女久欢听到如妃的命令上前拉扯阿宝,安舒雅连忙上前阻挡,久欢深得如妃赏识,一向骄傲,被安舒雅这样一拦,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顿觉脸上无光。
安舒雅用身体挡住如妃的视线,对这久欢轻声说,“她是三殿下的人,以三殿下对她的情意,说不定以后也会入得皇家的门,到时候人家一家一笑泯恩仇,得罪人的事可都成你一个人做的了。”
久欢一愣,眼珠子转了几圈,突然喊道,“娘娘,不行啊,太子妃阻挡,她有孕在身,奴婢不敢硬来。”
她这样一喊,本打算上前帮忙的几个宫女也停下来观望,如妃眼看着整治阿宝的机会就要流走,十分不甘,索性自己走上前来,因为安舒雅挡在阿宝身前,如妃不得已轻轻推了她一下,因为顾念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也没用什么力气,谁知安舒雅站得久了有些头晕,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朱骁本来在门口堵着红莺的去路,一见安舒雅摔倒,也顾不得别的,连忙上前扶起她,问,“有事没有?”
安舒雅摇头道,“没事。”
这时红莺已突破京辑处人等的围攻,一见如妃正掐着阿宝的脖子把她往墙角推,不由分手上前擒住她,手中的剑冰冷的抵在如妃的勃颈处,冷冷的说,“放开她,不然立刻叫你血溅四方。”
如妃很识时务,马上松了手。
红莺擒着如妃,对周遭人等喊话道,“所有人退开至三丈以外,宫外给我备好快马,若是不尊,我就杀了她。”说罢一狠心将剑尖紧了紧,如妃的脖子立刻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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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六十章:气如妃~~ 。。。
红莺擒着如妃,对周遭人等喊话道,“所有人退开至三丈以外,宫外给我备好快马,若是不尊,我就杀了她。”说罢一狠心将剑尖紧了紧,如妃的脖子立刻渗出血来。
朱骁暗道自己轻敌,见到母妃被抓心中很是焦急,对还欲上前的京辑处的人一打手势,几人开始后退,剑却没有收鞘,个个蓄势待发。
“让他们准备快马!”
“传令下去,备马!”
这时红莺开始拖着如妃一步步后退,她退得极有策略,不是一味的向前走或背过身向后退,而是转着圈往后退,虽然慢了些,但是能防止有人背后放冷箭,也许是她多虑,手上有如妃,谁敢那么远的距离放箭,不怕会伤了主子?不过她向来思虑缜密,万事小心。
被红莺救了的阿宝心里不是滋味,不想感谢,却又不想她这样走掉,要知道,红莺即便能出得了皇宫,能出得了平阳吗?她一时能擒着如妃做人质,能一世擒着她么?逃出去只是解了眼前之围,以后会更加麻烦。
不假思索,阿宝又喊道,“红莺,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相信我,在没造成伤害的时候停手吧,我会向殿下求情放你一跳生路的。”
红莺回过头来,已是满脸泪痕,哽咽着说,“红莺知道小姐待我好,可是红莺身上背负的太多,无以为报,我今日逃出去便海阔天空,若是逃不脱,也大不了一死,左右红莺生无可恋,只剩下紫玉,小姐帮我好好照顾她。”
阿宝一听红莺话里已经用有了诀别的意味,哄她说,“你不要这样想,紫玉只是一时想不开,觉得你背叛了我们,假以时日,慢慢就忘了。”
红莺怅然道,“小姐信不信,我虽做了辛子门的人,却从没有背叛过小姐,妞子没死,我下刀时手上故意偏了几分,人救活了,现下在西子胡同一座老院子里养着,已经能下地了,我当时只是想救她一命……”
“别说了,红莺,快点放了娘娘,我保证谁也不敢杀你。”
红莺闻言逼在如妃脖子上的剑更加深了几分,如妃皱眉呼痛,就听红莺接着说,“我跟姑爷是清清白白的,姑爷虽然犯过错,但那错是所有男人都会犯的,小姐若是因为这些就闹着要休离,那么再嫁谁也是一样的,三皇子殿下很好,可身为皇子,更不可能只有一妻,依小姐的性格,嫁进皇家更不可能会幸福。小姐且听我一句劝,不管姑爷人品怎样,他非常在意小姐却是不争的事实,女人只有留在深爱自己的男人身边才会幸福。小姐,而且右相大人也不是姑爷派人抓的,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你看在一个男人肯为留下你任别人误会的情分上原谅他吧,抓右相大人的人是柳若蝉派去的,但是那人并没得手,右相大人失踪了,但并不在姑爷手上。这事我也是无意中从柳若蝉那里听说的,一听说就想说给小姐听的,可是突然出了妞子那事,小姐和紫玉便不肯听我说话了。”
阿宝流泪道,“红莺,别说了,你快放了如妃娘娘,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可就任谁也救不了你了。”
红莺执拗的说,“不,我便是拼了一死,也不愿落入狗皇帝的手里,他残害我父母兄弟,我即便报不了仇,也定然不要输了骨气,更不愿小姐替我求情,欠了三殿下的人情,小姐往后就更不好过了。”
说这些话时,红莺周围的京辑处兵士已经越聚越多,慢慢的,将她与如妃团团围在当中,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人,正是三皇子朱航。
朱航看着红莺,微唇轻启,字字珠玑,“行刺是死罪,劫持皇妃也是死罪,红莺,看来你今天难逃一死。不过你的仇人是我父皇,与我母妃又有何关系?你伤及无辜,又和我父皇当年有何区别?”
红莺抱着如妃的手一抖,微微放松,朱航马上接着说,“你若放了她,并且说出主使之人,我便算你戴罪立功,免了你的死罪。”
红莺笑道,“指使之人你们心里不知道么?这次行刺完全在你们掌控之中,甚至可以说,是你们引诱门主一步步走入你们的陷阱,还来问我作甚?”
“凭空捉人那是诬陷,我要你签字画押指证他。”
红莺怒道,“替狗皇帝做事?红莺做不到!况且还有小姐这层关系,我是死也不会指证姑爷,让小姐守寡的。”
朱航冷笑几声,问阿宝,“你还打算回到那个人身边吗?”
阿宝坚定的摇了摇头,对红莺说,“他不是我的良人,我不会再回薛府去。”
红莺想了想,手上又紧了紧,如妃呼吸已经开始不畅,眼睛翻了翻看向朱航,显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小姐可是铁了心要跟三皇子在一起?”
阿宝点头道,“至死不渝!”
“那我更不能放了她,她百般阻挠小姐与三殿下,若有朝一日小姐嫁进宫来,这狠毒的婆婆必然要变本加厉的欺辱小姐,今日红莺左右难逃一死,便替小姐的幸福扫清障碍吧。”
红莺手中之剑刚要用力,突听朱航喊了一句,“且慢!”
红莺迟疑的望去,朱航马上说,“若是母妃保证不阻碍我和阿宝在一起,阿宝入宫之后也不会慢待她,你可还要杀她?据我所知,你一生之中从未滥杀无辜,今日便要破戒了么?”
红莺手下一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