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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芷把阿宝的东西全部打包扔在了门外,朱航却没有搬回睡房去住,有着她体香的大床,睡起来会流鼻血的。
朱航并没有和江芷发生正面冲突,他想,如果母妃这边行不通,那最后一步棋只能在江芷这里下了,如果把关系搞得太僵,到时候不好说话。
朱航辗转了一夜,天明时才渐渐睡下,却睡得极不踏实,鸡刚叫了两声便一骨碌醒来,索性起身准备进宫。
早朝之后,他匆匆往未鑫宫走,身后被人拍了一巴掌,皱眉回头一看,正是嬉皮笑脸的展鹏。
http://87book。com展鹏明知道他为何事发愁,却故意调侃道,“三殿下左拥右抱本该美得乐不思蜀啊,怎么这样一付苦瓜相?”
【炫】朱航瞪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继续往前走。
【书】展鹏死皮赖脸的追,问道,“我有办法帮你解决难题。”
【网】朱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挑眉问,“说吧,什么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没有几章了,给点鲜花啊。
64
64、六十四章:哄女炫~~ 。。。
朱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挑眉问,“说吧,什么条件。”
展鹏哈哈大笑起来,趴在朱航的耳朵边上说,“知我者三殿下也,嗯,谢莎莎昨儿晚上落网了。”
朱航又是一挑眉,展鹏接着说,“那妞儿很对胃口,你看师父我孑然一身三十载,也该找个媳妇定下来了不是?”
朱航沉声说,“谢莎莎是朝廷亲犯,她的父亲都已经收押待审,何况是她这个主犯?”
展鹏啧了一声,一拍朱航肩膀,“我帮你搞定江芷,你帮我搞定谢莎莎,干还是不干!”
朱航思索了半晌,问,“谢莎莎可交代了薛怀锦的罪行?”
展鹏嬉皮笑脸的说,“在我的男性魅力的迷惑下,什么都招了,连薛怀锦最有可能投奔的地方都交代了,签字画押一样不少。”
朱航点了点头,“既然该说的都说了,那么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展鹏又是一拍他肩膀,“谢莎莎从小习武,我们的狱卒哪里是她的对手,来个越狱什么的说得过去吧?”
朱航斥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和皇子商量越狱的事吗?详细的你自己去做,别给我惹上其他麻烦就行,江芷的事你说有办法自然就是有办法,我对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不过你要尽快,阿宝昨晚上已经负气回相府去了。”
“欠了你人情,自然要还回来,你也不必去找如妃娘娘说情,我这就去你府上找江芷,定然帮你弄走她。”
朱航叹了口气,嘱咐道,“阿芷是我表妹,不许用邪门歪道对付她。”
“放心,我展鹏一向行得正坐得端。”
他不说这句还要,一说朱航立刻想到他在北疆做的那些放流烂事,心中无比纠结,又嘱咐道,“见了阿芷只许说话不许做别的,旁边必须有她人同在。”
“我人品这么差?让你防成这样?”
朱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在女人这一方面,我对你确实很不信任。”
展鹏切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背着身子朝朱航摆摆手,“安心等信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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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在外面躲了半天才回府,一进门就见宋天来一脸喜色的跑过来问,“表小姐刚才收拾东西走了,阿宝小姐是不是就要回来了?”
朱航惊道,“这么快便走了?”
宋天来点头,“主子,紫玉她们究竟回不回来?”
朱航喜道,“你这就随我到相府去接人。”
途中朱航问起展鹏来府上一事,宋天来又自豪得挺了挺胸脯,说,“主子不在,天来自然得把家看好了,展鹏找表小姐说话时,我就在旁边盯着呢。”
“展鹏都说了什么?”
“展将军好口才,真可谓句句打在表小姐软肋上,没说几句表小姐的脸色都变了。”
“说重点!”
“哦,哦哦。展将军问她,是不是觉得只要嫁给了你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你的心,表小姐不说话,展将军接着说,若是表小姐那样想就错了,她嫁给主子你,便成了拆散主子与阿宝小姐的罪魁祸首,主子只会恨她,不会爱她。展将军还说,别以为嫁给了主子便能独霸主子,以主子对阿宝小姐的真情,是无论如何也要娶她的,即便现在不能娶,到了封地也必然带着她,给她最多的宠爱,到时候表小姐空有敏王妃的名号,却会遭到主子的唾弃,奴才们大多见风使舵,也会漠视她,那时便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阿宝小姐有主子你的宠爱,万一有个一儿半女,如妃娘娘定会看在孙儿的份上许她进门,那时表小姐的处境便会更加艰难,没有主子你的疼爱,受尽奴才们的欺压,没有儿女围绕膝下,每天孤独一人直到终老,多么可怕的人生啊。说到这里表小姐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依奴才看都要哭出来了。表小姐还故作镇定的问,那依展将军所见,她该怎么做,展将军只说了两个字,不嫁,依着表小姐的条件,找个世家公子易如反掌,最重要的是那人会敬她爱她,始终将她放在心里的第一位,那样的生活才会幸福。”
“表小姐这才萌生退意,却又不知道如何跟如妃娘娘交代,这时展将军又出主意说,表小姐不如到宫里陪如妃娘娘住上几天,到时候他给她服用一些太医也诊不出的药物,让她看起来像生了病一样,她病了,婚事自然得延期,若是久病不愈,或者愈后留下隐疾,那这婚事也就彻底做罢了。”
表小姐听后马上收拾东西进宫去了。
朱航点了点头,暗道原来阿芷是进宫去了,还以为她回河源了呢。
说话间已经到了相府,来到阿宝闺房,紫玉堵在门口不让进,宋天来好一通哄骗才将她劝走,临走拼命朝朱航挤眼睛。
朱航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宝大抵也没想到她昨儿刚回府,这才第二日朱航便追来了,心中自然是无限欢喜,嘴上却依旧是冷得要命。
“三殿下何事来访啊?”
“接我家阿宝回家啊。”
阿宝嗔道,“你别整日和宋天来展鹏学,油腔滑调甜言蜜语的,哪一句是真的?”
朱航却突然认真了起来,“句句肺腑,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
话未说完已经被阿宝捂住了嘴,阿宝嗔道,“谁让你发誓了?”
“若是不想让我发毒誓,那便痛痛快快跟我回家。”
朱航这样一说,阿宝立刻想到了薛怀锦,那时便也是三言两语便哄得她团团转,如今阿宝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跟着男人的思路走了,即便也想和他朝朝暮暮,但是理智的想想,似乎名不正言不顺吧。
以前浑浑噩噩的混在三皇子府也就算了,如今已经回了相府,还有什么理由再不明不白的回去呢?
阿宝用了些力气打开一点和朱航之间的距离,抬头望着他说,“阿航,我就住在相府,不跟你回去了,你若是想和我在一起,便想办法说服你的父皇和母妃,娶我进门。即便是这样,我心里也是勉强得紧哪,都道女人最爱攀龙附凤,可我却视皇家为洪水猛兽,现下为了你却不得不陷自己于水深火热当中,真是犯贱!”
朱航皱眉,“为了我怎么是犯贱呢?”
见阿宝也不回答,一副铁了心的样子,也没法再劝,只是摸着她的头发说,“我拨几个护院过来,紫玉和秋叶你留在身边吧。”
临走时见阿宝眼中有泪,叹了口气,又哄道,“你放心,我不是薛怀锦,说了给你交代就必然会给。”
阿宝这才含泪点了点头。
将朱航送到大门口,那里还站着一对人儿,正是宋天来和紫玉,宋天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哄得紫玉笑得前仰后合,阿宝见他们这样开心,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他们很幸福。”阿宝说。
“如果你能相信我,我们也会很幸福。”朱航说。
两人对望一眼,阿宝轻轻将目光调转别处,淡淡的说,“自然是信你的。”
清平十一年元月初一,原定的三皇子大婚并没有结成,原因是新娘子无缘无故的病了,这一病来势汹汹,宫中太医也无良策,听意思竟然只能听天由命了。
相反,皇帝的身体却日渐好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前些天下雪天寒起了作用,总之这一回暖,身子便渐渐硬朗起来,现在竟然已经恢复了六七成。
太医说这病若是挨得过一冬的磨砺,再开春时也许能好转,这样一冷一热,可不就相当于一冬一春浓缩着过了么?
朱文被立太子之后一反之前庸庸碌碌之态,处理政务十分有见解,皇上体弱,雪灾一事便全权交由他一人负责,他先是从宫中集出不用的棉被分给百姓用,每位主子只能留下一床被子,下人们两人盖一条,其余的全部分给百姓,另外还以减税为前提责令城中富户捐出被子,这样算下来,集出的棉被数量竟然十分庞大,穷人家一家分得一条竟然还有剩余。
另外他大开粮仓,每日派专人给百姓分米,这样百姓们吃饱穿暖,不再有饿死冻死之人,众人都夸如今太子贤德出众,能当大任,群众呼声很高。
而废太子蜀王朱航也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出色政绩自怜自艾或者心生妒忌,他一心照顾安舒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离京去封地赴任。
由于正在忙于收拾行李给新太子腾出东宫居住,朱骁其实也很忙,忙中还不忘每天到未鑫宫去尽孝。
如妃仗着几位皇子都是自己抚养长大,在皇帝陛下耳边一直吹着枕边风才使得三个儿子都能够留在自己身边,眼看着两个亲生儿子都要走了,说能舍得那是假的。
那日圣旨一颁,她便开始整日睡不着觉,夜里常常哭到深夜;第二天还要带着笑脸面对孩子,假面具带的都快忘了自己的真表情。
清平十一年二月初五,吉日,由于第二天便是新任太子及太子妃受印仪式举行的日子,朱骁必须在这一天便搬离东宫。
东宫其实早已收拾妥当,他与安舒雅只带了随身的衣物和一些银两,宫女太监也只挑了几个得力的带着,可以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此时安舒雅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在朱航的搀扶下,两人一起来到未鑫宫跟如妃辞行。
如妃一身盛装,脸上的胭脂水粉将并没有衰老的脸庞修饰得更加一丝不苟,远远看去,也看不出厚厚的粉妆之下那一张憔悴的脸。
昨晚,又是一夜未眠。
朱骁和安舒雅的脸上都是不舍而担心的表情,还是如妃先开口安慰他们,“骁儿舒雅,你们此去路途遥远,回来一次怕是不容易,该带的东西还是要带着,听说蜀地湿气重,多带些祛湿的药材备着。”
朱骁点头答应,如妃又接着说,“舒雅,到了新家以后要端出点女主人的架势来,不可像现在一样温吞,奴才们多是些见风使舵的主儿,你越是待他们好他们越是会得寸进尺。”
安舒雅淡淡一笑,应了一声,朱骁却说,“以前是我慢待了舒雅,才使得奴才们也跟着欺负她,以后我宠她爱她,看谁还敢欺负她!”
安舒雅娇媚得眉眼含春,瞟了一眼朱骁,闷头低笑。
如妃见两人恩爱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原来小两口闹腾的时候她绞尽脑汁撮合,如今看着儿子的眼中只有媳妇,心里又止不住的泛酸。
“母妃,宫规规定去封地的王爷是可以带自己的母亲同去的,您真的不和我们一起?您不是常说自打十几岁进宫便没出过这宫门,早想去外面好好游山玩水一番吗?”
如妃笑了笑,眼眶酸涩起来,“骁儿,若你父皇终老,我定会去找你,可是现在还不行。”
朱骁明白母妃离不开父皇,都道宫中没有真感情,妃子间你争我夺也不过是为了问鼎那母仪天下的位子,他自己原来也是那般想的,后来有了舒雅,他才渐渐明白什么叫做日久生情。
母妃对父皇也是那样的情意吧,在与其他女人的争抢中慢慢衍生出情愫来,那感情随着两个儿子的长大愈加浓烈,直到现在的不离不弃。
朱骁也没有多劝,只是说,“母妃若是想儿子了,送封信去,儿子回来看您。”
一句平平常常的话却惹出了如妃的泪水,连日来强撑着一张面皮,这时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
安舒雅见状连忙劝道,“母妃莫伤心,蜀地与平阳不过十日路程,您若是闷了,也可以来看我们啊,我从小没有母亲,小孩子的事情什么都不懂,等到孩子出世还真是要手忙脚乱一番呢,若是母妃走得开,舒雅真希望生产的时候有您在一旁相助,这样舒雅才有主心骨啊。”
如妃这才擦了擦眼泪道,“骁儿以前荒诞,女人不少却一个子嗣也无,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齐宋王朝的第一个孙儿,可金贵着呢,现在离你生产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若是倒时候你父皇的身体好了,我一定过去坐镇。”
这时有宫女通传敏王驾到,话音刚落就见朱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