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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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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没有走小路,而是领着阿宝钻进树林,又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林中出现一块空地,地是新翻过的,土地松软连杂草都没有,地中央隆起两块新土,土堆前各有一块木碑。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十一章:婆婆茶~~

阿宝扭头问,“你为何带我来这里?这两堆新土又是谁的坟墓?”

朱航不做声,把阿宝推到墓前,只见两个坟墓中大的上面写着,白毛狼王与爱妻爱子之墓,后面稍小点的墓碑上写着群狼烈士之墓。

阿宝没好气的说,“杀了人家再来立碑修坟,又有何用?”

朱航苦笑,“我若不杀它们,今日这墓碑下埋的便是我们两个。”

“那小狼才那么小,又无意伤害我们,为何不能放过它?即便不带回去养,也可以放归森林啊。”

“阿宝,你难道不懂放虎归山的道理?当日之事,我如今仍不后悔,修坟立碑,乃是我对他们的精神崇敬的表达,并不是弥补。”

阿宝气得不行,可看到朱航手指皲裂,指缝里都是洗不掉的泥土,知道他做此事必是亲力亲为,他一介皇子,能做到如此委实不易,也明白他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自己不该再无理取闹。

阿宝表情一软,呢喃道:“阿航,那以后每月初一,我们都来为这墓碑除草翻土,好吗?”

朱航朗声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走到山下,天已大黑,阿宝累得不行,上了马车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行至相府方才悠悠转醒,见朱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凶道:“看什么看?”

朱航把脸别过去,憋笑憋的很辛苦,“口水……”

阿宝大窘,胡乱蹭了几下便慌忙跳下马车,走到大门口又突然回头喊,“别忘了下月初一曲禹山!”

朱航笑着点了点头,驾马掉头往回走。

右相府花园小径旁,红莺冷着脸拦住阿宝,皱眉说:“小姐,姑爷在你房里等了一个下午了。”

阿宝吐吐舌头,“玩儿得忘记时辰啦!红莺快走,腿都要累断了,回去好好歇歇。”

红莺身子未动,沉声说,“小姐,请三皇子帮忙只是权宜之计,万不可弄假成真。他一介皇子怎么玩儿都行,你可是有夫之妇,自然要注意分寸。”

“好啦好啦,记住啦记住啦,只是一起爬爬山,有什么好注意的?红莺好啰嗦哦,快走快走。”

推开房门后红莺和阿宝皆是一愣,屋里薛怀锦坐在八仙桌前悠闲的品着茶,见到阿宝,温柔一笑,他身后的榻上放了两个大包,旁边的紫玉还在忙活着将琐碎的日常用品往包裹里面塞。

“阿宝累了吧?估么着你快回来了,夫君为你泡了茶,现在温度刚刚好,快来,喝一口解解乏。”

阿宝绕过他,“咕咚——”一声往榻上一倒,“不喝不喝,累死了,腿好痛,紫玉,快来帮忙锤锤腿。”

紫玉还在为没能见到三皇子的事情闹着别扭,走过去拉长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锤着,弄得阿宝嗷嗷直叫。

薛怀锦见状打发红莺和紫玉出去,坐在榻上自己用手掌轻轻的揉,阿宝舒服的呜呜两声,笑道,“夫君,你这手艺哪儿学来的?可以当营生赚钱啦。”

“为娘子揉腿自然要尽心尽力,对了,我让紫玉把你日常所用的东西整理好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府吧。”

阿宝一下子蹦起来,“这么急?我还没跟阿爹说呢。他会舍不得阿宝的。”

薛怀锦笑笑,清清嗓子故作严肃状,“这件事娘子不必担心,晚膳时我已和岳父提过接娘子回府的事,他说让我赶紧把你这个祸害接走,没的在相府里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对薛家可不好交代。”见阿宝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哈哈笑了几声,“我学的可是岳父大人的原话,丝毫没有添油加醋,还怕你尴尬,故意省去了岳父老人家那夸张的表情。”

阿宝气不过,一下子扑上去,薛怀锦被她柔软的身子压在榻上,眸色渐渐变得深重。

阿宝捅了捅他的胸口,愣愣的问,“夫君不舒服吗?怎么身上如此僵硬?”

薛怀锦赶忙往旁边闪开,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阿宝的头说,“整天就知道没头没尾的胡闹。”

阿宝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皱眉揪起了薛怀锦的耳朵,“你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我骗回府了?世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薛怀锦脸上淡淡的,“若蝉已经回了画舫,再说今日你与三皇子之事,也算与我扯平了,还赖在娘家不走,没这个道理。”

阿宝见薛怀锦虽然是笑着,但言词中已多了几分严肃,也不敢再闹,起身拿了包裹委委屈屈的说,“夫君,我们走吧。”

薛怀锦却突然大笑起来,“瞧你就这么点出息,稍微吓吓,怎么气势全无?母老虎突然变成了小病猫。”

阿宝闻言一下子猴到他的背上去,边拍打他的肩膀边叫,“叫你唬我,叫你唬我!”

两人笑闹着出了门,门外红莺红着脸转身欲走,紫玉却一把伸手捂住眼睛,“唉唉,你们两个怎么也不背人的?我与红莺可还是黄花闺女呢。”

阿宝呸了一声,“哪家黄花闺女成天做梦要见三皇子殿下?”

紫玉红着脸一跺脚,一溜烟的跑回房内,闷着声喊,“我去帮小姐拿东西!”

薛府内院,一大早红莺紫玉便开始端茶倒水的忙络,薛怀锦生意繁忙,每天早出晚归,昨夜虽是三更半夜才安顿好,今早依旧是天未亮就起了床,这会儿已经出门去了。

阿宝还赖在床上,紫玉拿他没辙,捏着嗓子在她耳边叫,“你婆婆来啦!”

阿宝一骨碌爬起来,睁着迷糊的大眼四下里打量一番,一下子扑过去把紫玉按倒。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紫玉是说,小姐再不起老夫人就真的要找上门了,姑爷交代了,小姐今日第一天回府,是要去拜见老夫人的。”

阿宝连忙起身,红莺已经拿了一套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衣裙走了进来,“总算是舍得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给了周公!”

阿宝哈哈大笑,“红莺竟然也会开玩笑了?当真是新生活新开始。”

“小姐休要贫嘴,一会儿见了老夫人切忌多点头少说话,她说什么你都应着,千万不可顶嘴。”

谈笑间两人已帮阿宝换完衣裳,紫玉叹道,“不知是不是上次生病闹的,总觉得小姐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阿宝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一个少女发如黑瀑垂至半腰,一席剪裁大方的鹅黄色罗裙既不张扬也不寒酸,在薛府这样的人家穿刚刚好,“红莺,给我梳个头吧,已经是人妇了,总不能还垂着发。”

红莺走过来,巧手几下子便把阿宝的头发编成了几根麻花辫,最后再把几根辫子绑在一起,既全了已为人妇的礼数,又与阿宝天真烂漫的脸孔相配。

阿宝抬高下颌斜瞥了紫玉一眼,“本小姐从来都是好看的,哼!”

三人出发往老夫人院子方向走,行至半途阿宝感叹,薛府门面普通,没想到内里如此大气奢华,几个人绕来绕去走了好远,中途还问过两次路,方才到达老夫人的院子。

经一位丫头通禀,阿宝得以进了正门,红莺和紫玉皆备拦下留在院里喝茶。

老夫人的房间很是昏暗,阿宝在门口站了片刻才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就见一位身材瘦小,满脸疤痕的中年女人端坐在八仙桌旁,目光涣散,并没有看她。她身后一位已经上了年纪的丫头走过来,引了阿宝过去,恭敬的说,“老夫人,少奶奶来给您请安了。”

阿宝从震惊中清醒,慌忙施了一礼。

身后那丫头却说,“老夫人眼睛不好,少奶奶行礼她是看不见的。”

阿宝惊讶得嘴巴张了老大,忙说,“阿宝不知情,请婆婆见谅。”

薛殷氏这才点了点头,开口道,“叫阿宝是吗?坐吧。”

阿宝刚坐下,薛殷氏便喃喃自语,“姓赵,到底还是姓赵。”

“婆婆说什么?”

薛殷氏却突然拉起阿宝的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和怀锦一样叫我阿娘。”

阿宝一肚子疑问,皱着眉头叫了声阿娘,薛殷氏便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摸摸索索的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镯身上几条裂痕,估么着是有年头的古物了。

“你叫我一声阿娘,便是我的孩子了,这镯子是薛家几代传下来给长媳的,今日我给了你,你要好生收藏,切不可弄丢弄坏,得罪了祖宗。”

阿宝连忙点头,想到她看不见,又一叠声的称是。

“夏荷,看茶。”

夏荷从炉子上端过开水,泡了茶交到阿宝手上,阿宝知道这是要敬婆婆茶了,于是缓缓跪下,按照红莺教的规矩低着头双手直直把茶杯端到薛殷氏的面前。

薛殷氏摸索了一阵,接过了茶杯,怎料阿宝刚刚松手,薛殷氏右手一滑,一杯滚茶便洒了出来,薛殷氏慌忙叫道,“夏荷,可是茶水洒了?快看看阿宝烫到了没?”

阿宝捂着右手,眼泪含在眼眶里强忍住不敢哭出声来,对薛殷氏说,“没事没事,回去抹抹药就好了,阿娘不要着急。”

薛殷氏方才放下心,叹了口气说道,“阿娘不争气,眼睛看不见东西,第一次见面就伤了阿宝,真是罪过,夏荷,快把怀锦前些天从箱根城带回来的外伤药给阿宝带回去。”

阿宝见到那药瓶就想到薛怀锦陪着若蝉到箱根城治伤这件事,皱着眉头接过来,由夏荷陪着出了屋门。

红莺和紫玉是回到房间后才知道阿宝伤了手,红莺皱眉道,“这下马威给的似乎有些过火。”

十二章:臭夫君~~

红莺和紫玉是回到房间后才知道阿宝伤了手,红莺皱眉道,“这下马威给的似乎有些过火。”

阿宝却说,“没有的事,阿娘对我很好,她眼睛看不见,怪不得她。”

紫玉贼贼的问,“老夫人什么模样?看姑爷那般好样貌,想来也是个美人吧?”

阿宝皱眉道,“阿娘脸上疤痕丛生,已看不出本来面貌,看身形倒是不显老,若是看背影,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挺苗条的。红莺,你年长我几岁,可曾知道这赵家与薛家有什么仇恨?阿爹还怕婆婆给我排头吃呢,说是有世仇。”

红莺摇头,取来烫伤膏给阿宝涂上。

紫玉惊讶道,“这老夫人怎么好端端的给毁了容了?又有什么世仇的,紫玉怎么从没听说过,那小姐以后不是要吃苦了?薛老太太今日是不是故意的啊?”

阿宝摇头,“看着倒不像是故意的。”

晚上天刚摸黑,薛怀锦回来了,阿宝刚刚吃完饭,是由小厨房送到屋里来的,忙问薛怀锦吃了没有。

薛怀锦笑笑说在外面吃过了,见到她手缠着药布,忙问怎么伤着了,阿宝把今日拜见婆婆的过程说了一遍,没想到薛怀锦当即变了脸色。

“阿娘眼睛不好,你怎么能给她热茶?做事这样轻率,怎么能管好这么一大家子的事情?阿娘伤到了没有?”

阿宝委屈万分,自己伤了手不见他关心,反倒怪她莽撞,那茶明明是夏荷倒的,难道她还能当着婆婆的面让她重倒一杯?

“我去看看阿娘。”薛怀锦冷着脸往外走,阿宝喊道,“夫君别担心,婆婆没伤到。”

约么过了半个时辰,薛怀锦一脸怒气的闯进门来,红莺正伺候阿宝洗漱,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阿宝过来。”

待阿宝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薛怀锦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药布,怒斥道,“你这点小伤也用得着包扎?阿娘双手已被烫的布满了水泡,两只手肿的像馒头一样。”说罢低下头闻了闻,又接着说,“我从箱根城带回来的外伤膏既然不用为什么不留给阿娘?”

阿宝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她性子倔强,心里一肚子委屈,此刻却一个字也不想说,只是咬着嘴唇扭过头去,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强忍着不哭出声音。

薛怀锦见她这样心里也是一软,扳过她的身体,语气也柔和许多,“阿宝,我阿娘为了我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当年足可倾城的一张脸也给毁了,我,我是见不得她再受伤害的,我知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可既然已经嫁到了薛家,就该凡事考虑周全,不可再像以前那样毛躁,以后做事之前先想一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该做的事也要想好了如何去做才能动手,万不可再草率行事。”

薛怀锦这一哄,阿宝反倒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边哭边捶着他的胸口,“茶,茶是,是夏荷倒的,阿宝,呜呜,阿宝明知那茶烫却不敢反驳,生,生怕得罪了婆婆,呜呜呜呜。”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薛怀锦赶忙给她拍背顺气,眼中暴敛之气全无,脸上一片柔和,“好了好了,夫君不该凶你,阿宝是孝顺的孩子,是夫君错了,不哭了啊,不哭。”

阿宝嚎哭一场,心里痛快了不少,一时间哽咽还停不下来,于是便趴在薛怀锦怀里撒娇。

薛怀锦见她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像只可爱的小白鼠依偎在自己怀中,身子香香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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