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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么办,该怎么说啊!”她用手盖住整个脸颊,发出闷闷的愁苦。没人知道此刻她心里还有个缺口,一个称之为母爱的缺口,或许这个缺口永远无法弥补,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了,只是个形式上的遗憾而已。母亲为了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向她求情,她再也不想去奢望从这个留着同样血脉的女人身上获得任何关于‘爱’的东西。
毕竟十多年前,那个家还是如此和睦、充满着温暖,有份情是无论如何也消磨不了。母亲现在的落魄让她同情,想要帮也是力不从心,虽然阎正新跟她说,别把自己对阎毅的影响力看得太低,只要她说,他就会办。但同样的,就是因为阎毅把她看得很重,所以才怕他会拒绝,拒绝给一切伤害过她的人提供帮助。
“噢!!烦躁烦躁!”乐满满胡乱抓了两把头发,一不做二不休,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咚咚咚敲了三下,门内没有反应。她索性对着门喊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你边洗边听就行了。”
结果里面给她的反应还是那断断续续的花洒声,连那男人平日子最爱的低沉“嗯!”都没听到。
“喂!听到话就应一声啊!我要说了哦,等下说完你不吭声我就当你默认。”她把耳朵贴在毛面玻璃门上,怕因为花洒声盖过他说话的声音。可这等了好几秒也不见里面发出一丝人类的语言。
突然门从里面拉开,“啊!”贴着门得乐满满由于重心不稳直接倒向里面—某人湿润健硕的胸膛。还没等站稳,整个人被一拉一拽,然后门也被顺势关上,最后的状况就是——她背贴在门板上,前面站着不断靠近的男人。
阎毅一手撑在门把,另一只手撑在她头顶上方的玻璃板上,欠□来说道:“你完全有权利正大光明地看,没想到,你还有偷窥的兴致。”
“我哪有,我明明叫了好几声,门也敲了,你就是没答话。”
“我懂,我都懂。你那叫用激烈的行为掩饰无比骚动的内心,别这么瞪着我,反正就我两,现在不是拉你进来让你瞧个够吗。”
“你!!呼???冷静,冷静。”乐满满实在是扛不住,这个男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她得立马转移话题,别开脸低下脑袋。(⊙o⊙)请来人戳瞎她这双美丽的双眼吧!!她犯贱了!她的脑袋犯贱了!为毛要低下头,四面八方任君选择,她肿么就偏偏选了下面。
深吸口气,“为什么不把浴巾穿上?”
“为什么?你没忘记自己站在哪里吧,这里是浴室,而我正在洗澡,中途我放弃洗澡来为你开门,请问我应该有足够的理由????”说着,他向后退移开身子直直站在她面前,继续接着:“这样吧?”
“你个暴露狂大叔!!我在外面等你洗完再说!”乐满满慌忙转过身拉开门逃出去,脸上火辣辣的,即使两人有过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她还是无法坦然正视他光溜溜的身子,哪怕这身子确实值得她留口水吞唾沫。
等了十来分钟,阎毅终于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拭着短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乐满满很积极从被子里跳出来,蹲在他身后接手他手上的毛巾帮他擦干头发,“我真的有话要说,我希望你能认真听完。”
“恩。”他闭着眼睛享受她轻柔的动作。
“你要保证认真听完才回答我,而且要保证听完不许怪我,不许凶我,不许生气,不许冷言冷语???”
“难道我不保证,你就不说了吗?再不开始说你的事,我就要做我的事了。”
“哦。我说。”乐满满努努嘴,“关于闻琛的???”
“你要为他求情?”阎毅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还是说你要做个慈悲的观世音菩萨为他们父子超度吗?”
“你刚才保证会认真听完再说嘛!”
“我刚半个字都没保证,而且这件事我只能驳回,你也不用再说了,很多事情你不太清楚,他犯的罪行没人可以求情!”他的表情有点严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有多少事情又是我清楚的?我对你的认知,即使到了现在也只能用一知半解来形容。我从来没想过为他求情,我也知道其中利害。可你为什么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下判定?”乐满满将毛巾扔到一边,掀开被子缩进去。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阎毅隔着被子搂住她:“抱歉,满满,可能我对这个比较敏感,你说吧,我听着。”
“每次都是这样,给了巴掌再送甜品。”她咕哝一声,只要他放□段来,她的脾气就是使不上来。就这么被他拥着,半张脸缩进了被子,感受身后男人热浊的呼吸吹拂在发顶,有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萦绕其中。
小半会儿她才继续开口:“关于妈妈的。他们家产都被没收了,房子下个月也要被法院收走,她已经很久没工作了,而且社保也被查处,她完全没了收入,还要养自己和小儿子。所以想跟你商量,我打算把工资的大部分拿出来给妈妈,这样一来,我就只能赖着你了。”
“满满,为什么不多要求我,你可以提出比这个多更多,是害怕我拒绝,还是你认为向我提要求是件困难的事?”
乐满满转过身望着他,:“我真的可以要求更多?”
阎毅轻啄她鼻头:“可以,我能答应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你要自信自己对我的影响,把对我的依赖再向外延展,直到你能接受的范围,这个范围由你来定。”
“真的?”她的眼中满是意外与惊喜,如意算盘开始打起,老爷子果真是她的战友啊!这招装可怜实在是绝,手掌敷在他胸口,深情凝望:“给妈妈一套差不多大的房子。”
“没问题。”阎毅眉头都没皱一下。
“社保也恢复?”
“可以。”
“帮她儿子保送重点中学?”
“嗯。”他闭着眼点头,双手交叉枕着后脑。
这下她完全放开了胆,心中的小恶魔在摩拳擦掌,“给我买部MINI。”
“我开车就行了。你开,我不放心。”
恶魔的小火种被扑扇了一下,“给我买个小套房吧,现在很多女的都有自己的小单间。”
“你是打算以后吵架有个窝给你藏吗?”阎毅一针见血指出。
“那??那???那我以后要当攻!!”乐满满红着脸说出这个有关荣誉的提议。
他略掀眼皮,顿然坐起身,拍拍皱起的衣角:“等你想好了有点营养的要求再说吧。”
“喂!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明明说我可以要求更多,范围我来定啊,这后面的要求一点不过分吧,怎么你考虑都不考虑的?”
“我是说了范围你来定,但是可没说我没有主导权,毕竟最终定夺的人还是我。”阎毅戏谑一笑便套上睡袍走出房门。
“你!你!噢,我的天。”乐满满气得不停深呼吸,用手扇着脸蛋:“你个鸭霸!你个变态大叔!恶趣味大叔!我乐满满对天发誓,这辈子如不翻身,我下辈子还要跟你斗到底!”
“满满在表白吗?这么大声,受什么刺激了。”阎正新路过问了一句。
“没啥刺激,就是被我感动了。”
66、第六十六章 求婚(正文结局) 。。。
“你这小妞也愿意回来啊!难道咱的阎大人养不起你?还需要你自食其力。”梁芸把手勾在好友肩膀上,取笑道。
“啧啧???把手放下。”乐满满很做作地拍拍她的手背,一副鄙夷的姿态:“我是你未来的老板娘,这高贵的身躯岂是尔等可以触碰的。”
“你身子痒痒了是吧?”梁芸双手握拳,使劲捏出咯咯响:“一段时日不见,整个人得瑟得连老娘的面都仍一边去了,说吧,哪里需要我帮忙松筋动骨”
她顿时换了个人,忙哈哈谄笑轻捶好友肩膀:“我刚一时脑袋抽筋,您大人大量,原谅小的啊!你也知道,俺前段时日诸事不顺,碰坏脑壳,记忆受损,抽风异常???”
“够了够了???看你这样就知道已经正常了。我说真的,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回来上班,在家里当个阔太太多好,男人嘛就该在外面赚钱给女人花。何况像阎总那么优质的男人,赚的票子让你数到手抽筋。”
“听你这么说,我不当个小白还真亏了哦。”乐满满把桌子上的文件移开,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我们又没结婚,即使结婚了,我还是需要一份自己的工作,女人无论何时都得有自己的事业,尤其像我这种没事做就会闷出病的人。”
梁芸很不以为然拿块饼干嚼着:“切???你领的工资还不是自家男人的,我看不出来有啥区别,除非你去其他公司工作。”
“怎么会没有区别!”她把抹布往塑料桶里一扔,“我赚的是自己劳动力换取的,这跟是谁来发工资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事件。如今找份好工作比找个好对象都难,我干嘛不坚持做,你哪里知道我受到的压迫堪比民国三座大山,所以我要多存点私房钱留着反革命!”说完她还忿然握拳。
梁芸白她一眼,“看你每天容光焕发,明明滋润得很。对了,我妈前几天过来带了自己油煎的草鱼,我给你留了一盒,很香哦!”梁芸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盒,献宝般打开端到乐满满鼻前。
才凑近一会,乐满满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捂嘴:“呕???呕???不行,我闻不得,呕???”
梁芸忙把盒子移开,拍拍她的背帮她顺气:“怎么了,胃不'炫'舒'书'服'网'吗?”
她压下作呕的感觉,稍微平复下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闻到油腻的东西就难受,总想呕却吐不出东西来,可能胃病又犯了。”
“满满,难道你从没怀疑???其实你怀孕了?”
“怀孕?”乐满满瞪大眼睛惊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 “怎么样?”见她打开门,梁芸急切问道。
“可是测一根,能准吗?要不要再去多买几根?”
“大姐,你能先告诉我答案吗?不晓得我现在心跳处于高速阶段啊!”
“哦!就是???看上面是有了的意思。”乐满满眨眨眼装娇羞样。
“真的?”梁芸显得比当事人还兴奋,握着她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天哪!我要当干妈了,快去,去跟阎老大说,他肯定会高兴得给员工发奖金,然后大赦天下。”
“我对你无语!这肚子就是为了你心心念念的奖金而存在的。”乐满满甩开她紧握的手,刚和颜的脸色顿时有些愁苦:“我还不能去跟他说,验孕棒也有失灵的时候,小芸,你陪我去医院吧,总不能告诉他有宝宝了,然后去医院检查又说没有,这不折腾人嘛!”
“我觉得这个工作应该交给阎总来做,他作为孩子的老爸,这可是分内的事。何况他肯定非常乐意陪你去,别这么别扭了,都快当妈的人了,有就有,没有还是有机会制造个宝宝啦!”
然后乐满满就站在了这里,阎毅的办公室。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她只来过一次,这算是第二次了,不过却是唯一一次他不在的情况下进来。捂着嘴偷笑,感觉像是来偷偷视察的。猫着脚步走到那张向往已久的宽大皮椅,坐在上面的感觉肯定很不一般,她就这么顺势做了上去,整个人陷进皮椅里,闭上眼睛'炫'舒'书'服'网'地吐了口气。
突然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吓跑了她悠闲的思绪,寻着声音打开了左下方一边的抽屉,来电显示的名字她不认识,自然也不好接听。正想关上抽屉,又打开,拿出里面的相框,一张有点久远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帘,熟悉的感觉应然而生,翻过背面,刚劲的笔迹写着几个字“满满生日,4月28日。”感动充斥她头脑,指腹轻抚相片中的男人,泪毫无预警般低落在玻璃板上。
办公门被打开,阎毅看到低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的人有点惊讶,随即关上门,慢悠走过去,“第一天回来上班就这么迫不及待见我,难道早上没看够吗?”
乐满满没答话,依旧低着脑袋,肩膀微微抖动,他走进才发现有水珠隔着她垂落的刘海低下来,一颗颗打在手里的相框上。这一瞅,便知发生了什么。他蹲下来,撩开她额前的头发,磁润的嗓音柔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