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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哎呀,电梯里边儿站在他旁边,姐姐小心肝蠢蠢欲动,真想扑上去把他压倒。”
“= =……”
林瑶啪一下握住我两只爪子,“祁月妹子,把他介绍给俺吧,有他号码不?他还是单身不?”
我咬着筷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有点不情愿,但又不想伤林瑶的心。
林瑶水灵大眼汪汪动人,“祁月,求你了,求你了,好妹子哎。”
我无奈叹气,掏出手机,把苏信的号码给了她。她兴奋地过来想亲我两口,被我给挡开。
我心里酸酸的,有点难受。
妈妈的,一定是包子蘸的醋太多了。
●●●●
疲惫万分回到学校,到宿舍楼,我在包里来回摸摸,前掏后翻,发现钱包不见了。
我赶紧到花圃边的台阶坐下,把包里东西全部倒出来,确定真的不见后,我忧伤了,月色下,我死命践踏花圃里的菊花苗。
我就知道遇到苏信没好事,难怪今天在电梯里我就感到晦气。
我猛踹完最后一下,一只黑色小野猫被我给吓得“喵呜”尖叫着撺掇出来,跳开几米远,朝我嗤嗤地弓起背竖起毛,我顺手把包扔向它。
靠,你还敢跟老娘比炸毛!
黑猫快步跑进黑夜里,我捡起包,慢悠悠朝宿舍走去。
宿管阿姨正在楼下的小间里看电视,我敲敲小窗子,叫她。
她拖着拖鞋走到窗口,看到我,连忙去开门,“祁月怎么是你呀~”
“阿姨我包掉了,钱和钥匙都在里边,现在回不了宿舍。”
“哎哟,”阿姨拍拍我肩膀,“跟男朋友分手了吧,我就知道,你以前常在外边过夜,没有带钥匙的习惯,钥匙钱啊这些东西自然不上心,看吧,今天就掉了。”
=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姨,你这有我们宿舍的备用钥匙么?”
“我这哪有,我们宿舍各房间的备用钥匙都在一个地方,不过这会那边应该已经下班了。”
“那怎么办啊。”我都快哭出来了。
“打个电话给你前男友?”阿姨小心翼翼问。
= =阿姨啊阿姨,别逼我用对野猫的方式对待你。
估计看我脸色不对,阿姨不再说话,我猛的想起辛欣就在本市,忙拿出手机拨通她电话,响了两声,那头有人接起来,
“喂?”
我愣了一下,宁小白的嗓音是如此温柔妩媚一听便知,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小白啊,我找辛欣。”
“哦。”他懒懒应了声。
“祁月!找我干啥咧?”
“辛欣,我包丢了,然后钥匙,钞票,卡啊全没了,我现在回不去宿舍,我想先去你家过一晚然后再想想办法,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怎么会呢!”辛欣豪爽道,随即声音低下来,“可我现在在青藏高原呢。我爸妈也都跟他们公司出去旅游了。”
“……”我无力地摆摆手,“算了,我再想想办法。”
之后,我打给祁连山发现此人一直是关机状态,临静更不用指望,她家距离N市就十万八千里。
瞥瞥阿姨,她已经是哈欠连连,我急的眼眶都热热的,我揉揉眼,“阿姨,我不打扰了,我先走,再想想办法好了。”
“哎,祁月,你就听阿姨一句,床头闹床位和,你就打给你男朋友,他肯定不会不理你的。”
我在心底内牛满面。我男人还被关在宿舍呢,他咋理我啊。
我在校园里来回荡悠着,拿兜里唯一的三块钱去买了杯冰奶茶,和天边一轮玄月对影成三人,见过我这么文艺小资的姑娘么,我是安祁宝贝郭敬月~
这时,手机BALABALA~响起来,我惊喜地翻开盖子立马放在耳边。
“祁月,你在哪?”
苏信的嗓音冰冷冷,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在宿舍吃蛋筒玩电脑呢。”我特意用舌头模拟出舔奶油的声音。
‘炫‘
‘书‘
‘网‘
“呵,”苏信在那边轻笑道,“我在你宿舍楼下,有东西要给你,快下来。”
“有东西?”我一下子跳起来,“我这就去。”
我一路小跑蹦跶回宿舍门口,就见苏信长腿长身倚车而立,黑色衬衫溶进夜色间。
钱包啊~~~~~~姐姐就要朝你飞扑过去了~~~~~~~~~~~~~
“苏信~~~~~~~~”我热切地呼唤他。
苏信转过身,夜晚把他的脸型勾勒得分外好看,他冲我冷淡道,
“你不是在宿舍里吃蛋筒玩电脑么,怎们没见你下楼,而是从外面来的?”
“那个……”我对对手指,“我一激动,从那边窗户跳下来,狂奔过来的。”
“……”苏信果断沉默了。
我摊手,“东西呢,我的钱包呢?”
“没钱包。”
“没钱包?”我垂下手,又睁大眼确定问道,“真的?”
“嗯,辛欣打电话跟我说了你情况。”他走到车边,打开门,偏过半张轮廓俊美的脸,
“祁月,先去我家吧。”
●●●●
“不去!”我赖在花圃边,瞪他,“祁姨我今儿个要在这坐一夜,享受夜之美妙月之灵动。”
“随你。”他凤眸斜瞟我一眼,躬身进了车内,一会儿,车便发动起来。
夏夜燥热,我满身汗淋淋呆坐着,倔强地盯着那辆闷骚的黑轿子,士可杀不可辱,再大的磨难我都不能为眼前的利益所诱导。
苏信降下车门,面无表情问,“再问你一句,到底去不去?”
“不去。”我扭过头不再看他。
车窗又被缓缓关起,苏信驾车呼啸而去。
我跳起来,朝那破车鬼嚎一句,“苏信你这个混球,混蛋,混世魔王,扫把星,烂人,我恨死你了!”
吼完心里果然畅快许多,我蹲下/身,怨念地拔着脚下的草,这世界太不公平。
还没拔干净,响亮的倒车声就把我目光拉过去,苏信把车停在不远处,疾步朝我走来,我赶紧把手心的草屑朝他前面一撒,起身就准备跑。
他先我一步吼起来,“祁月,你敢跑了试试。”
他这一声把我吓得定在原地,没等我回过神来,苏信已经一下拽住我衣领,把我拎到车后座,我刚想挣扎着起来,他就弯腰俯身上来。
他离我脸很近,瞳孔幽深,眉宇间怒气隐约,“祁月,你多大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就这么有意思?”
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还是回过神底气十足道,“小侄子!跟你祁姨怎么说话的!”
他听完我的话,神情舒缓开来。
盯了我半晌,直到我心里发毛,往里边缩了缩,苏信才无力地勾起嘴角,黑眸里满是专注地光,
“我喜欢你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祁月,老师管你你就这么恼火?”
“我说过几十遍了吧,你已经不是我老师了。”
他微笑道,“谁当年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的?”
“谁啊?我记不得。”
“好吧,”他有点疲惫地揉揉眉宇,继续看我,“那老公呢?”
“苏信,”我不知为什么有点生气,拉下脸,“能别这么轻佻么?在公司也这样,现在还这样。”
“我认真的。”苏信紧紧盯着我,又重复道,
“祁月,我是认真的。”
二十三【倒V】 。。。
【24。】
去苏信家的路上,我也一直未曾说话,心里很憋闷,每次他说这样的话我都有这种感觉。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选择跟他走,就是一种很特殊很微妙的相信感和托付感的驱使。
有个栖息的地儿,总比露宿街头好。
到他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他“啪”的一开灯,硬是把我吓一跳,他对我的反应习以为常,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小巧的拖鞋。
我换上后,径直走进去,这里几乎都没有什么变化,跟我上次布置的差不多。
我赖坐到沙发上,不知为什么,有点累。
苏信瞄我两眼,清隽的小脸上泛上笑意,“祁月,肚子饿吗?”
“能不饿吗。”我语气有点冲。
他笑笑,没说话,替我倒杯水就径直去了厨房。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我正看着电视喝水,一下子全喷了。
苏信同志正围着一条小熊印纹的围裙,面无表情地看我,我的亲娘哎,这场景太和谐了。
“哈哈哈哈。”我笑倒在沙发上。
苏信走过来,把笑得直不腰的我拉起来,“祁月,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哈,”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小侄子,我发现你好有人/妻属性哟。”
苏信还是面瘫着一张俊颜问,“那人夫能陪我来厨房一起煮饭不?”
我止住笑,拨开他的手,正色道,“咳咳,可以。”
我跳到冰箱边,把最喜欢的西红柿全都掏出来搁到砧板上,在一旁等水烧开的苏信忍不住开口,
“祁月,你要吃全西红柿宴?”
“嗯,”我点点头,开始一本正经地拿刀切起来,边反复叨念,“西红柿蛋汤,西红柿炒蛋,西红柿汁,糖拌西红柿,西红柿炖牛腩……”
苏信走到我身边,拿起一颗西红柿就轻轻敲我后脑勺一下,“我把你打得像西红柿。你西红柿修炼成精的吧。”
我怒目,“有西红柿精吃自己同类的么!”
苏信过来就想把砧板上二十几颗西红柿拿掉,我立马呈大字型趴上去,“你敢拿走试试,祁姨今天血染西红柿!”
苏信无力地揉揉太阳穴,过会才幽幽道,“好了,我不拿,你再趴着,西红柿就要血染你了。”
我镇定地直起身,继续切西红柿,漫不经心问,“小侄子,水开了没啊?”
“祁月,”苏信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再叫我小侄子试试。”
“大侄子,水开了没啊。”
“……开了,过来放西红柿。”
我端着盘子走过去,打开锅盖,“哗啦啦”全部一股脑往里倒,开水全部往外溅,我几滴烫到,吓得赶紧收手,跳到一边。
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就见苏信面含微笑,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煮汤啊。”
他抓起我的手,手背几处都被烫的发红,“你这不是煮汤,是煮人吧。”
他拉我到桌边坐下,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敲出来敷上,“好好坐着。笨手笨脚的。”
我摸摸生疼生疼的手背,看着苏信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橘色的吊灯笼着他,我心里温暖的不行。
最近太容易感动,咋办才好捏,不是我祁月的风格啊。
“大侄子,不要趁我不在现场指挥把西红柿换成丝瓜!”
为了消除掉这叫人难以淡定的温暖,我霸气地喊道。
苏信怔了一下,没再说话。
吃饭的时候,果然,红艳艳的一桌,我呼啦啦往苏信碗里夹鸡蛋牛腩还有青椒,他被我震得几乎说不出话,
“祁月你干嘛?”
“其他归你,西红柿归我。”
“你真是好样的。”
“过奖。”我握着筷子冲他一抱拳。
“……”
苏信默默地低头去消灭碗中的那座黄绿棕相间的小山,我在心底大笑,哈哈哈哈,苏信我果然也有完胜你的时候!哦也~
苏信吃了一半,又抬头,眯起狭长的眼,“祁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要协调一下饮食习惯。”
“哎?”
“这样没法过,我要为长远考虑。”
“……”
老娘的脸瞬间堪比西红柿,我支支吾吾道,“谁要跟你过,少臭美了。”
“你不跟我过,你也别想跟别人过。”苏信搁下筷子,“我相信除了我以外大抵也没人想要一个只爱吃西红柿的。”
“西红柿怎么了啊,西红柿不能当饭吃啊,我最恨你们这些搞蔬果种族歧视的!不要以为黄瓜就是最好的,咱们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