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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眼中精光一闪,瞟曹昂一眼向我淡淡道:“子桓你已决定了?”
我望向老爸坚定地一点头道:“正是!”
老爸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你现在便去选4000名精壮骑士吧。”
我道:“只要史涣和典满两军就好。”老爸点头答应,随即分派各人任务,说好明天起行。
出到帐外我把史涣和典满叫来,我向史涣道:“素闻将军御下有方,不只可否能使骑兵列纵横两百人的方阵?”
史涣傲然道:“不止可列阵,就算要他们马的步调一致也行!”
我喜道:“如此甚好,明日请听我指挥。”两人一起应是
次日一早我们就起行了,这里离白狼山有三日行程,袁熙和乌桓军出山两日想来我们该在今日碰上,我们的4000人和老爸的大军一直保持在50里距离。现在史涣的2000人列成方阵走在中间,而我和典满领头,身后典满的2000骑兵零散的裹着史涣军的方阵。
走到正午前方尘头大起,典满道:“来了!”
我应道:“是啊,加快行军!”说完摧马加速。
奔出数十步我看到了几千个白马骑士和数万身披兽衣坐着悍马的骑士,想来就是袁熙的白马卫和乌桓的突骑兵了,蹄声如雷般震耳。
我拔出青虹剑喝道:“功名只向马上取!儿郎们,我曹丕与你们共存亡,死战到一兵一卒!”本来摄于敌军威势的4000骑士见我一马当先顿时士气大振齐声呼喝声震云宵。
幸好我低估袁熙的视力,在10里外他就看见了我,那数前白马骑士在一个玄色盔甲的男子带领下迅速向我冲来,而那一众身着兽皮的骑士也把战线拉长准备把我着4000人包围歼灭。显然是收到袁熙的信号要杀了我。
这是曹禄李飞从队中驰出来到我身旁,李飞惊道:“二公子你的奔雷吗呢?”
我哈哈笑道:“它去斩袁熙了!”
说话间我们和敌军已相距三里,可看到对方的表情了,就在这时典满军中一骑奔腾而出,瞬间脱出了我们的队伍向白马骑士的领头者袁熙奔去。
这匹马奔跑速度几可用风驰电掣来形荣,这是我的宝马奔雷,马上之人就是典韦,这时他已奔到离袁熙还有十步之处,袁熙身旁六骑一起奔出想挡住典韦,只见典韦把手上长刀甩出,马上贯死一人。接着双手探后再扬起是十数把短戟一起飞出,把剩下五骑连人带马一起撂倒。
而典韦则手持双戟马不停步地奔向袁熙,袁熙此时最近的护韦离他也有十多步,显然刚才因杀我心切突得太前,只一合便被典韦割下了头缠在腰间。
这一下变故来得太快,白马骑士和乌桓突骑冲势都稍微一弱,这时典满叫道:“我部下二千儿郎,随我尽斩袁熙余孽!”说完领2000骑朝典韦和白马骑兵处冲去,而典韦这时已一人双戟冲进阵中厮杀。”
我则和李飞曹禄堕后进入史涣部队的方阵,和乌桓突骑撞在一起,因刚在乌桓兵得袁熙信号想拉长战线包围我,可是袁熙在两军还没交锋时就被典韦所斩,突骑兵散乱而我们方阵则集中,所以他们一时也不能冲散这个方阵。
不片刻老爸大军也杀到了,最先来到我身旁的是曹纯,只见他挥刀连砍翻三人后向我笑道:“二公子,好一招惑敌!好一招快马奔袭!”
我长笑应道:“全靠曹将军教导有方!”
说完我着史涣变阵冲杀,配和曹纯来回冲荡,把本来就无阵的突骑杀得狼狈不堪,而蹋顿则被张辽徐晃一队围死,这一战从正午杀到晚上,我们经过多次的来回冲杀,围追堵截,把袁熙的白马卫杀得一个不留,把突骑兵的首领蹋顿他和的轻姓部属也一并杀光,还收降将近两万的乌桓人。
我军此站大获全胜,袁家势力彻底灭亡,回到寨中后老爸马上大赏三军,休整一夜马上开赴柳城。
经过这一战我在众武将心中的地位更高了,老爸夸我在面对大军一无所惧,更能让众兵拼死苦战。我向老爸请了罪,说我骗他典韦生病,其实是想惑人耳目。老爸不担没生气反而大赞我骗的好。
不过无论回军路上还在宴会中,我的大哥曹昂始终没和我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和我对视。
正文三十五章一统北地
这天宴后回帐我把李飞扯到帐里,向他道:“你和我大哥曹昂身边几个近卫是否很熟?”
李飞答道:“大公子身边六个近卫早年时和我跟曹禄常常一起逛妓寨,算得上很熟。”
我问道:“他们六人都对大哥忠心耿耿吗?”
李飞一听我这话,弄不清我的意图,迟疑道:“二公子。。”
我一挥手道:“你是我和大哥的结拜兄弟,我也就挑明了说,大哥有害我之心!”
李飞惊道:“什么?”
我沉声道:“今日之战我仅帅4000人冲阵,正是出于大哥曹昂之计。”我顿了顿缓缓道:“而他,我大哥曹昂,并没有给我任何妙策,只叫我在前吸引袁熙!”
李飞颤声道:“大公子竟会如此?”
我叹道:“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情就在眼前。”
李飞道:“可要报给丞相知道?”
我摇头道:“不行的,此战我立了大功,若我这样说出来,父亲未必会信。”
李飞问道:“那该怎么办?”
我道:“你随我去见贾诩先生,他一定有办法。”说完领着李飞往贾诩帐中行去。
在路上我又道:“你还没答我,那六人是否都对大哥忠心耿耿?”
李飞道:“有一人名叫张络,好赌成性,欠了我和曹禄不少钱,而且贪生怕死,只因从小跟着大公子才得以做大公子的贴身近卫的。”
我点头道:“关键处就在此人。”说话间已到了贾诩的帐外,我二话没说就略了进去,李飞紧跟着我一起进去了。
正在看书(竹简)的贾诩听到声音转头望来,见是我来便要起身行礼,我马上打一个禁声的手势招呼他坐下。
待我们三人坐好后我向贾诩道:“先生可觉得今日我请这诱敌之计太过冒险?”
贾诩笑道:“二公子真乃天纵之才,陷于大公子如此狠辣的陷阱中依然能立奇功!”
我讶道:“先生怎知此事?”
贾诩笑道:“今日你献计之时我便觉得大公子神色不对,只后在战场上有看道大公子神情矛盾,到战胜后大公子又不见往日胜时的欢容,此时二公子来此开口就提献计诱敌之事,我就猜得个七八层啦。”
我衷心赞道:“先生真乃奇才!”顿了顿续道:“我本想叫李飞把大哥一个近卫抓来拷问,看看是谁献此毒计,因为大哥征战多年,从未用过此种诡计,我可断定,是我们军中有谋士给他出此毒计的。”
贾诩闻言一笑道:“的确如此,不过我想能出此计者,在我军内,不外乎六人,第一位是丞相,还有荀攸荀彧郭嘉程昱和在下,二公子认为,因是何人?”
我为难道:“郭嘉程昱两位我几可肯定他们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两人都和我交厚;而荀攸荀彧两位也没必要如此,天下未靖他们怎会挑起内斗?这对我曹家都是不利的,那么,父亲和先生就更不可能了!”
贾诩笑道:“正是如此,顺军而来的谋士只有我一人,能出此计者必没有随军而来,显然此计是早有预谋的,那么出此计者,必然很了解乌桓的情况,也了解袁熙的情况。。。。”
我接道:“先生是说,此人本就是河北之人?”
贾诩道:“不错!”
我苦脑道:“难道是河北那些投降的谋士?”
贾诩道:“是降了,不过降的不是丞相,而是大公子。”
我惊道:“先生是说大哥私藏敌将?”
贾诩道:“极有可能。”
我思索一会起身向贾诩一揖道:“多谢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说完带李飞出帐。到了帐外我向李飞道:“你先去睡吧,来日到了柳城再行定计。”李飞应声而去。
回到帐内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大哥此举是早有预谋呢还是被那个袁军的坏鬼书生给迷惑了?我不知道,不过我愿意相信后者,可是相信归相信,事情发生了就一定要解决。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次日我们起军行往柳城,行军几日过了白狼山后,柳城和襄平公孙康都派人来献降书,自此辽东一地撤底平定。老爸大喜封公孙慷为襄平侯,左将军。而自率大军进入柳城,这一夜老爸又大摆宴席,说休整三日后便回邺城。
这晚我暗中着李飞别要喝太多,而我自己也没喝多少,酒席散后我叫李飞把曹昂的近卫张络架到一出隐密之地把他弄醒。
张络一开眼我就用青虹剑指着他笑道:“你可认识我?”
张络颤声道:“二公子?”
我一笑道:“好,耳目尚算灵敏,那么我现在问你事,你可要好好答我。”
张络应道:“是,是!”
我问道:“我大哥他可有私藏敌将?”
此话一出张络脸色大变,说不出话来,我青虹剑一抖沉喝道:“说!你现在说了,没人知道,同样,你现在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张络颤声道:“是,是,我说,大公子他确是在破袁绍阳武大营时抓到了一个人,那人当时双手被绑。”
我问道:“大哥为何不把此人交给父相?”
张络答道:“此人自称决不降曹,只降大公子,又赞了大公子一番,所以大公子把他收为己用。”
我问道:“此人叫什么?”
张络道:“他名叫沮授。”
原来是他,沮授!哼,看我如何整治你,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寒声道:“他现在何处?”
张络颤声道:“在邺城城北一户小房里。”
我问道:“你可知确切位置?”
张络慌忙点头:“知道知道!”
我便把李飞叫来道:“你让他跟你说出沮授的确切位置,记着紧告他:若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我杀他满门!”李飞应了声就去办事了,而我则回到行馆睡觉。
三日后我们起军回邺城,行军十数天后回到邺城里,进城两个时辰后我先去找老爸请他到邺城城北逛一逛,接着就带着李飞曹禄去找曹昂。
到了曹昂下榻的行馆,我进门就道:“大哥,那沮授先生真是厉害,寥寥数语竟使你我兄弟反目。”
曹昂强笑道:“二弟你在说什么?”
我笑道:“大哥不去见沮授先生最后一面吗?”
曹昂还是一个性情中人,急道:“你把沮先生怎样了?”
我笑道:“怎样?我把袁谭怎样了?”
曹昂再不说话,呼地冲出院外,踏马向邺城城北而去。
我笑向李曹二人道:“我们也去吧?”
来到邺城城北,我正想叫李飞引路,李飞却道:“丞相来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老爸和一众武将当先而出,而我的大哥曹昂则被绑起,由几个士兵跟在身后,而曹昂身旁还有一人,此人一头乱发,满面血污,嘴上还在叫道:“曹昂啊曹昂你好胡途啊,曹丕敢杀我么?杀了我你不来不就死无对证了?即然能狠下心从我之计去害你二弟,怎么会舍不下我这个外人?你来干什么?你来干什么?”
我一听大怒,拍马上前骂道:“好你个沮授,竟用奸谋离间我兄弟之情!”
沮授哈哈笑道:“是啊,是我说你这个二弟锋芒毕露,总有一天会弑。。”不等他说完典韦甩起马鞭把他的嘴打的血肉模糊,再也说不清话了。
。。。。弑父杀兄,我在心里本能地接了下去,左慈的话又在我脑海响起:“你本命不过41岁,不过你只要在三十岁前立甄宓为后,便可躲过此劫!”我会不会真的这样呢?
这时老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子桓以为,此事该挡如何?”
我叹道:“一切由父亲决定!”
老爸点点头道:“待破了并州高干,北地一平后,我们便班师回许都,再来说这事,现先把曹昂软禁在别馆。”我心情很恶劣,所以辞别老爸回去睡觉了。
次日我就去别馆找曹昂,直见他呆坐房内,满眼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我在他对面坐下叹道:‘沮授到底和大哥说了什么?竟使大哥不顾我们十多年的兄弟之情?”
曹昂叹道:‘是我一时糊涂,他和我说父亲志在天下,一荡群雄后必会取汉室而待之,到时二弟就是我登帝位的最大障碍。”
听了这话我无法出声,我能说什么?难道我能说:‘大哥不必多虑,小弟对着帝位毫无兴趣”吗?既然多说无益我只好摇头一叹,缓缓步出别馆,这天起,我和曹昂之间,出现了一道永远都不能修复的裂痕。
又过两月,高干终于弃并州而投鲜卑,却被当地首领给斩了,把头送给了曹仁,曹仁得胜班师,回到邺城后老爸大摆庆功宴,庆祝我们平定北方,准备休整三日后回师许都,再议曹昂私藏敌将之罪;这一年,是公元200年,秋末。
正文三十六章跪求蔡文姬
宴会完毕我趁大家不注意一把扯住曹仁笑道:“子孝叔先别走,我有事相问!”
曹仁因为饮酒太多被我一扯几乎站立不稳,哈哈笑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