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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讶然望向我道:“父亲难道还会让我出战?”
我答道:“若我向父亲说情,大哥以为父亲会如何?”
曹昂迟疑道:“二弟难道不恨我曾起还你之心?”
我道:“算了吧,一场兄弟,何必为没结果的事翻目?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哥。”
曹昂喜道:“二弟你不怪我了?”
我笑道:“没什么好怪的,那一坛就算我们的和头酒吧,今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曹昂喜道:“对,我们还是好兄弟!”
我笑道:“大哥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就去和父亲说情。”说完告辞退出,我不知道曹昂刚才所作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不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有办发压制他。
回到我下榻的别馆,沐浴后我就睡了,次日起床,吃过早点后我马上去找老爸,此时老爸则刚刚起身,还在和蔡琰吃早饭,见我来道老爸也不避讳向我招手道:“子桓何不来已为父共进早餐?”
我答应一声走到老爸身边坐下,还偷瞟了蔡琰一眼,只见这成熟美女眉目含春,可见她和我老爸昨夜的确很开心。。。等老爸吃完后我向老爸道:“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
老爸笑问道:“何事?”
我道:“大哥私藏敌将谋害兄弟,虽是罪无可赦,可是念在大哥虽有此心却不成其事,望父亲从轻判之。”
老爸问道:“子桓想怎么判?”
我道:“一切还是由父亲定夺,孩儿只是站在兄弟之情的立场向父亲求情。”
老爸笑道:“此事回许都再说。”顿了顿续道:“来,为父为你引见这位天下第一才女蔡琰。”说完升手一指蔡琰。
我不敢正眼看她,急忙施礼,之后马上问道:“父亲大算何时回许都?”
老爸答道:“再休整一夜吧。”我答应一声便告辞而出,其实刚才我想说让曹昂连降几级然后做我手下,不过这样太着迹了,应该想办法让曹昂自己来我手下做事。
正文四十章王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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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见过老爸的第二天,老爸只带着夏侯兄弟,典韦许禇还有贾诩与我曹禄李飞和大哥班师回许都了,留下一众谋士和猛将在那,着荀攸和郭嘉两人主理河北各地换防之事。
由于我们不赶时间,老爸行军非常之慢,这天我们在黎阳扎营,老爸把我叫去道:“为父想去洛阳一行,我儿去和众将说一声,先不渡河,取道河内去洛阳。”
我闻言看了老爸身旁蔡琰一眼,老爸见我有疑问便笑道:“是啊,昭姬他思乡情切所以想去洛阳看看。”我心道原来如此,便出去了。
出帐我去找贾诩向他说老爸要改道从洛阳回许都,贾诩闻言笑道:“二公子有表现之机哩!”
我奇道:“什么?”
贾诩笑道:“洛阳十年前被董卓烧了一把火,时至今日依然元气未复,百姓迁走大半,留下来的虽然三餐尚算有保证,可是衣不御寒者大有人在,二公子此次出征袁绍立下大功无数,回去丞相必有封赏,我听闻河内此郡富足无比。。。”
我一听马上会意笑道:“贾先生可是要我向父亲讨赏买衣物赠给洛阳百姓?”
贾诩笑道:“正是!这样不仅得丞相好感,而且二公子此举必会使随行众将必然会纷纷效访,到时可叫天下人知道二公子心系万民。再者,二公子不是以天下苍生之福来匡蔡琰吗?此事正可向他说明二公子的诚意,此乃一举三得之法。”
我听完哈哈笑道:“贾先生真是想得周到,好,到了河内我就向父亲请赏,啊不若不买新的,只向河内城中百姓收购旧的,这样数量更多,有道是物尽其用嘛!”
贾诩笑道:“二公子此言有理,正该物尽其用!哦,小人还要去通知各位将军修改路线,这便告辞了。”说完向我行礼告退。
望着他远去背影我心中庆幸无比,幸好没为曹昂一只手把他杀了,若为曹昂杀了他,可真是亏大了,本来留着他是要防曹植,想不到现在要和他一起去对付曹昂,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想到这里我“哈”地一声笑出来。‘
这时一把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子桓何故发笑?可能和元让叔叔说说?”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笑道:“元让叔你差点吓死我。”
夏侯惇脸上露出慈爱笑意:“子桓果然已经长大了,被吓着了也是谈笑自若。”
我笑问道:“元让叔要去哪?”
夏侯惇笑道:“巡营。”
我笑道:“不若让子桓随元让叔一起巡?”
夏侯惇笑道:“甚好。”
我一笑随夏侯惇在营中巡视嘴上叹道:“自从父亲把皇帝接到许都元让叔就去任了河南伊,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啦。”
夏侯惇也叹道:“是啊,这次和袁绍作战,我没也没能一起并肩杀敌,元让叔还想看看你武艺进展如何呢。”
我笑道:“子桓从不敢忘却元让叔所教我的一招一式。”
夏侯惇笑答道:“只看子桓刮袁谭斩袁绍擒袁尚败袁熙的手段,就知道子桓征战沙场之道已青出于篮。”
我闻言苦笑道:“身在乱世,对敌人必须残忍,这是乱世的生存之道,子桓怎能免俗?”
夏侯惇一拍我肩道:“元让叔今年已四十有三,征战了二十多年,怎会不知为将的难处?”顿了顿续道:“子桓,元让叔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我心道来了来,嘴上叹道:“大哥虽有害我之心,可我能怎样?我为平定乱世一扬我曹家威名可以学会对敌人残忍,为至亲真爱可以学会对自己残忍,可是终我一生,都不能为那权力名位学会对家人残忍。”我边说边七情上面的表演,我对这的台词和演技都很满意。
夏侯惇一听我着话‘果然大受感动,呵呵笑道:“我早知道子桓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哽声答道:“早在邺城我已向父亲求情了。”
夏侯惇马上问道:“孟德(在外姓将领里,只有夏侯惇可以私下叫老爸作孟德)怎么说?”
我道:“父亲见我求情,又素来疼爱大哥,此事不会有大碍。”
夏侯惇道:“如此就好了,子脩和子桓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人有事。”
我点头歉然道:“让元让叔担心了。”
夏侯惇呵呵笑道:“没事没事,今日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
我又看了他一眼,和我初见时有些区边,虽然身板依然直如枪,头发依然黑如墨,可是眼角还多了几缕皱纹,那蒙着左眼的布和右眼里慈祥的笑容让我觉得比正午的太阳更刺眼,所以我又把眼转向了天空火辣辣的骄阳。
夏侯惇温言道:“烈日灼眼,子桓别把眼看坏了。”
我点头一笑,道:“我还想出营逛逛,元让叔要一起来吗?”
夏侯惇笑道:“我还要去巡营,你自己去吧,虽然我军境内,也不可掉以轻心。”听我答应一声后转便转社离去。
夏侯惇没走多久,李飞就来了,向我道:“改道之事已安排妥当。”
我点头道:“幸苦了。”
李飞略略提高声音道:“二公子。”
我微侧头应道:“恩?”
李飞缓缓道:“夏侯将军和大公子交厚,刚才他找你。。。”
我打断他道:“你一定听曹禄说过,夏侯将军是父亲二时好友,又与我和大哥感情深厚吧?”
李飞呐呐道:“正是如此我才担心。。。”
我一摆手指向天空的骄阳微笑道:“你看这一轮红日,无论春天如何的旖旎多情,夏天如何的繁茂多姿,秋天如何的含畜凄美,冬天如何的冷若冰霜;它都不为所动,不管在哪一季,都会火辣辣的晒上几天,直晒到东风无力,晒到百花凋残,晒到彩云化雨,晒到坚冰成水。这就叫:王者之风!”
李飞被我这话震得呆了半晌接着下跪行一大礼激动地道:“末将受教!”
我转身回营淡淡道:“回去吧。”
正文四十一章司马家兄弟
我和李飞回到营内后便叫他去做事了,而我则去找曹昂,由于他现在还是犯人身份所以他的帐外看守的人很多,见到我后一起行礼。
我进帐坐下,曹昂得到了我的原谅心情显然好了很多,脸色也好多了,见我来了笑道:“二弟来得正好,大哥正愁没人陪我吃午膳。”
我闻言一笑坐到他对面笑道:“正想和大哥痛引一番。”说完就叫人把饭菜端上,又叫他们送来一坛酒,我们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我向曹昂道:“大哥,我料父亲会把你这事私下判了,或许还会把责任推到死鬼沮授身上。”
曹昂喜道:“如此甚好!其实我本就是被他花言巧语所骗。”
我道:“只是那日目击者众,这是一个难处,我担心回传到大嫂耳里。”
曹昂急道:“这如何是好?”
我笑道:“大哥不必多虑,只要父亲让你我兄弟一起共事,以后一起杀敌,这样就可辟谣了。”
曹昂喜道:“对,就该如此!”
我不好意思地道:“可能父亲会降大哥的职位,到时你只能曲就于小弟了。”
曹昂笑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这也变得太快了吧?不过不管了,在我面前他耍花样就等于自杀。心中边想嘴上边道:“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吃饱后曹昂喝得大醉而我尚在半醉不醉之间回到帐里睡觉去了。
当我醒来时天已黑了,不知是什么时辰,出帐看看天色,此时已繁星点点,我抓住一个夜巡士兵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那士兵道:“回二公子,现在乃三更时分。”
我点头道:“知道了,你做事吧。”想不到这一觉睡了那么久,现在肚子又饿了,三更半夜冷饭冷菜的怎么吃啊,正郁闷间忽见曹禄从帐中走出,我连忙叫住他。
这时他过来道:“二公子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我笑道:“你不也一样?”顿了顿笑道:“你现在马上去帮我早一顿热腾腾的晚饭!”
曹禄登时叫起屈来:“二公子,此时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从身上掏出一大打五铢钱笑道:“你叫个农户煮就行了,快去快去!”
曹禄无奈下领命而去,我则放心的回到帐里等着。”
过了半个时辰曹禄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提着一人进入我帐里。我见状笑道:“我可不吃人的。”
曹禄答道:“二公子误会了,我走出10里总算找到一农户,说出来意叫他煮饭,我给他钱,怎知那老农不收我钱,却执意要我把这躺在他家的小子带走,所以我便把他带来了。”
我问道:“活的死的?”
曹禄答道:“活的,只是喝醉了。”
我道:“抬起脸让我看看。”
曹禄闻言便把那人的脸扶起,只见此人直鼻薄唇,如果醒着的话算的上是器宇轩昂,我笑道:“白白净净,说不定是哪家公子逃婚,你去安置他吧,我要吃饭了。”曹禄应命而去。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军往河内,曹禄昨晚带回那小子已经醒了,自称他叫司马孚,乃原京兆伊司马防第三子,堂阳长司马朗的三弟,因为和一黄河渔家女相爱,可却不被兄弟所容是以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我为了他二哥司马懿当然要把他留下,并保证让他和那渔女共结良缘。
行军几日后我们以到河内城外,河内太守魏种亲自出迎,把老爸和我们引进城内,带送老爸入别馆后我去马上去找魏种。
来到魏种府邸我开言道:“司马懿在你这所认何职?”
魏种答道:“任别驾从事史,掌郡内治安。”
保安大队长?哎?很不得意啊,我笑道:“我想求魏太守一事。”
魏种忙道:“不敢当,二公子请说。”
我笑道:“想请魏太守收一义女!”
魏种诧然朝我望来,我笑道:“不知魏先生意下如何?”
魏种道:“这个,本也无非不可,只是,只是,,嘿,下官惧内,恐怕内子会以为下官手此义女会不安好心。”
我笑道:“无妨,收了后你马上可招女婿,就是司马孚。”
魏种一听笑道:“哦~原来是那渔女!”
我问道:“太守也知道此事?”
魏种笑道:“此事河内城无人不知,司马孚对那女子也算是痴心一片,奈何他二哥司马懿却有门户之见。”
我笑道:“那么就请魏太守成人之美啦。”
魏种笑道:“二公子果然体恤下属,此事下官必然办妥。”
我接着道:“还有一事,就是请太守发一榜,就说我军大量收购过冬的旧衣,有的就拿到我的别馆里。”
魏种也不多问,直接应道:“是!”
出了魏府我又去找老爸,说道:“父亲,孩儿来请赏了。”
老爸讶道:“什么赏?”
我答道:“赏我伐袁绍之功。”
老爸更觉奇怪:“我儿怎么这么心急?”
我一叹道:“寒冬不等人啊!”接着把洛阳很多居名还没衣穿的事说了出来,听得老爸身边的蔡琰大受感动,老爸笑道:“我儿即有此心那为父就先赏你千金吧,你可去贾诩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