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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警告
车座缓缓下放。爱唛鎷灞癹
庄暖晨再次看到自己的身子像是条裸着的鱼,蜿蜒在江漠远的身下。他的目光愈发凌乱狂野,蜜雪儿有一点说对了,她也不得不承认,江漠远是个欲望和精力都强盛的男人。
车窗外,有意外的声响。
远处像是一道礼花窜过天空,炸开后,映得车厢内都隐隐光亮。
庄暖晨吓了一跳,他却笑着轻抚。
“不要在这儿。”她怕一旦被人看见,礼花愈加近,应该不远处就有人。
“放心,真被人看见了,还有我呢。”江漠远笑容延伸,高大身躯紧跟着欺下来。
这句话虽是暧昧,却足以令她心神据宁。
不知为什么,她喜欢这种感觉。当她内心赢弱,他却在她耳畔轻喃一句放心有我的时候,不经意间总能让她滋生出托付一生的依赖感。
女人就是如此,越是坚强女人,内心就越是柔弱,希望被男人主宰,在男人的带动下获得甜蜜幸福。
烟花接二连三地在空中炸开,愈发频密,映得彼此光亮。
他却直接开了天窗,视野突然变得开阔。
她看到,江漠远的眼狂野而神情,与他的动作一样。
这是种什么感觉?
她从未想过会在车厢内跟男人如此疯狂。狭小的空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身体撞击声。
缠绵之间,车窗外的烟花像是霞光染红的海水,一波波袭来。
这种感觉美妙,紧张又不乏刺激,他带给了她无法想象的性爱体验。
大朵大朵的烟花在车顶绽放,整个夜空都被燃亮。
江漠远用嘴死死堵住她的嘴,侵占的行为却愈发臻狂起来,她想叫又无法叫出声,尽数湮没在他的唇舌之间。她的眼能及的只是他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头,还有紧紧搂住她身子的结实手臂。
他是坏透的男人。
总会在最刺激的情况下再继续逼出她的热情,然后不停压榨,这般狂野的经历怕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庄暖晨觉得自己是一条被不停榨干的鱼,在他高大结实又蕴藏着无穷无尽精力的身体下迷失、癫狂。她能做的就是看着天窗上的夜空,看着那一朵朵不停炸开的礼花将夜空染成了各色的花海,似乎连睡眼惺忪的星子都被惊醒。
快乐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中流窜,肆意流窜。
星空下的一切都似乎在偷窥这今夜他带给她的身体盛宴。
洁白如玉的身躯,留下男人欢爱下的淤痕,庄暖晨不着寸缕,像个新生婴儿般将脸无力地津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窝在他的怀中,承受男人一波波的强势进攻。
最后,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什么,带着一身的狼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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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苏黎世这座静谧的城被晒得暖洋洋的。
午后的空气里浮荡着甘甜气息,许是从哪个商铺里传出来。
庄暖晨穿着白色外套,休闲牛仔裤及纯牛皮的马丁靴,玫红色粗棒毛线帽下黑发温柔披散,衬得素颜更加透净,阳光下,她像个SD娃娃,手拿着清单一家家店铺游走。
马上要回国了,她想着给家人朋友带些小礼物回去。
她非倾国倾城,却玲珑剔透惹人怜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她。几乎是走走停停,除了顺便可以晒晒太阳外还能缓解一下酸痛的身子。
昨晚的江漠远热情依旧。
车厢里的那场欢爱差点要了她的命。
清晨的时候,江漠远吻醒了她,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他说要出去办些事情,身子很沉重,没等听完他再说了什么就又睡着了。
等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
阳光洒进卧室,光亮,温暖。
半个多小时,买的东西不算太多,毕竟她不是个很会挑礼物的人。
一家首饰店前终于停住脚步,挑了半天都觉得漂亮极了,正犹豫着选哪款的时候,肩头被人从后面轻轻拍了一下,回头,对上吉娜的笑脸。可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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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搀和着阳光的味道,浓香馥郁。
吉娜抱着一大杯奶咖看着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庄暖晨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忍不住问了句,“我长得很奇怪吗?”
“那倒不是——”吉娜拉长了嗓音,怪笑着岔开话题,“不介意陪我在这儿喝咖啡吧?”
庄暖晨摇头,都已经坐下了还能怎么着?Ua95。
“怎么样昨天?”吉娜笑得挺诡异。
她微微愣住,没明白她的意思。
“昨天我的行为没吓到你吧?”吉娜喝了口咖啡。
她轻笑,摇头,不过又有点好奇,“你真是江漠远的妹妹?”
“要加上远方二字。”吉娜笑吟吟的,“我知道你疑惑,哪有妹妹揭哥哥的短的?其实我就是喜欢看见我哥失控的样子,你知道吗?我这位哥哥是所有亲戚中最冷静沉稳的一个,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是我的乐趣。”
庄暖晨听得目瞪口呆,扯了扯唇角,“你的乐趣还挺……异于常人的。”
“唉……”吉娜突然叹了口气倚在椅背上,“是我的生活太无聊了嘛。不过昨晚我也挺不好过的,蜜雪儿发了疯要去找我哥,你们昨晚上挺甜蜜吧?要不是我拦着,说不定她就去搅合了。”
庄暖晨下意识紧了紧衣领,她已经带了围巾,脖子上的吻痕不会太暴露出来。
吉娜见状后轻轻一笑,“我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看样子你没少让他折腾。”
这番话令她的脸一红,半晌后清清嗓子,“蜜雪儿说你哥曾经有过未婚妻。”听了江漠远的话后,她还想听听吉娜是怎么说的。
这次轮到吉娜惊愕了,眼神收了收,聪明道,“这件事,我想你还是问我哥比较好。有些事是可以拿来刺激我哥,有些事情就不行。比如说影响你们感情的,看得出,我哥很爱你。”
庄暖晨张了张嘴巴,“你觉得,这件事能影响我和你哥的感情?”
“要看你如何看待了,我想我哥会跟你说的。”吉娜十分聪明,任由庄暖晨怎么套话还是四两拨千斤。
庄暖晨闻言后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不过,有句话可以事先提醒你。”吉娜的神情突然转为严肃。
“什么?”庄暖晨看着她,见她严肃,心里略微不安。
吉娜低着头想了想,像是在犹豫着怎么开口,半天才抬眼,“我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既然他娶了你就表示他的确爱你,这辈子他都会对你好但是——是在你全心全意对他的前提下。”
庄暖晨心口微微一震。
“一定要记住这点,否则……”吉娜眨了眨眼。
“否则怎样?”耳膜听到心跟着“咯噔”一下。
吉娜身子探前,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会非常非常得可怕!”
她用了“非常非常”来修饰“可怕”二字,听得庄暖晨毛骨悚然。
江漠远温暖的形象再次在她脑海中闪现,怎么也无法跟可怕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来。
“记住,一定要切记。”吉娜又严肃地叮嘱了句。
庄暖晨暗自打了个冷战,久久无法平复。
她更情愿,吉娜在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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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走后,庄暖晨又形单影只,像抹幽魂似的来回飘荡。
听了吉娜的话后,她俨然已经失去了购物的心情,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那句严肃的警告和最后“切记”这个词,随着她的脚步不停撞击。
阳光愈发明朗,与她的心情形成明显对比。
在路旁,她坐在花坛上,这个时间街上的行人不多,似乎只有她在跟时间抗衡。
大片温暖落在脸颊上,在这个冬日她竟然有点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庄暖晨听到车响。13385371
抬眼循声看过去,竟是江漠远。车子停在离她不远处的街边,他从车子中下来,奢贵西装勾勒他眉梢略微严肃的轮廓,见坐在花坛上的她后,他朝着这边走过来。
阳光大片落在他的身后,男人逆着光,她只能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越走越近。
直到,在她面前顿步。
高大身影直接罩在她头上,遮住了大片阳光。
庄暖晨一直看着他,直至仰头。
见状后,江漠远眉梢的严肃慢慢放轻,唇角泛起一丝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稍稍有点用力,“怎么不听话?”
江漠远干脆坐下来,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看来昨晚我对你太怜惜了,还有力气到处乱跑。”今天出门的时候他要她在家等他,没想到回去之后人去楼空,这丫头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谁说的?我睡到下午才醒。”她脸一红,微微抗议。
“哦?那明天让你在家睡一天好不好?”他笑了,在她耳畔暧昧落语。
“讨厌!”庄暖晨脸更红了,伸手锤了他一下。
“还有力气谋杀亲夫?看我今晚怎么教训你。”江漠远大笑着将她一把抱起,迈步朝着车子走过去。
庄暖晨窝在他怀里,视线触及男人性感清湛的下巴,目光虽笑心里却疑惑重重,这么好温柔的好男人,会是可怕的吗?
为难了男人
吃了一顿饱饱的饭。爱唛鎷灞癹
庄暖晨是典型的这么一种人,如果手里有三十万,让她选择买穿的还是买吃的,二选一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后者。
江漠远认为她太瘦了,整顿晚餐下来吃得盘子见了底又叫了许多甜品,后来江漠远才察觉出个真理来,别看她挺能吃,也超级能吃甜食,但干吃不胖。UjzW。
她倒是无所谓,江漠远则看着她的小身板有点心疼,去车库的路上死死攥着她的手,声称怕一阵风将她吹走了,气得她恨不得爆锤他一顿。
入夜,窗外寒凉,室内温暖。
江漠远冲完澡上了楼进了卧室,只在腰上系了条浴巾,甩了下尚未干的短发,水珠飞溅有几滴落在肩头,又延着壁垒分明的胸肌轮廓缓缓下移,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亮。
热好了一杯鲜奶放在床头上,顺势坐下。
在足足等了近半个小时之后,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浴室前,抬手敲门,“暖暖?”
浴室里很快传出一个细小声音,“我在里面呢。”
“别泡太长时间澡,头会晕。”江漠远站在浴室门外,温柔叮嘱了句。
“哦……”庄暖晨的声音有点无力。
江漠远转身准备回床上,刚走了两步总觉得不对劲又折回来,轻敲,“暖暖?”
浴室里不再有动静。
男人眉心一凛,直接开门闯了进去。
浴室里,庄暖晨蜷缩得像只鹌鹑似的坐在马桶上,皱着眉,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连唇色都显得有点青白,长发披散开来,见他进来后,眸间窜过一抹尴尬。
“怎么了?”江漠远被她这个模样吓到了,几个大踏步上前。
“别别别,你别过来。”她赶紧挺直身子,冲着他摆手。
江漠远的步子迈在半空中,怔了怔放下,“暖暖?”
“你……你出去吧。”她的脸憋着满满的都是尴尬。
“究竟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江漠远见她这样直心疼,黑眸泛着一丝明显紧张。“肚子疼?”
“我、我……”庄暖晨支支吾吾,抿了抿唇,“没事。”
江漠远按捺不住直接走到她面前,“我带你去医院。”说着伸手要来拉她。
“别——”她赶忙打住,“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
“那你告诉我究竟哪里不舒服?怎么一直坐在这儿?”江漠远俯身看着她,眼睛对着她的眼睛。
庄暖晨苍白的脸紧跟着“蹭”地一下红了,老半天才终于说出因由来,“我、我……今天生理期了。”
男人微微一怔,许是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之后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笑,“回床上躺着,别着凉了。”
“不行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我忘买……卫生巾了。”
“啊?”这次,连江漠远一贯这么冷静的人都惊讶了,英俊脸颊有一瞬的目瞪口呆。
庄暖晨干脆将头低下,恨不得现在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也是她迟迟没出浴室的原因,怎么出去啊?
倒是江漠远很快适应了过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紧跟着二话没说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径直走出浴室。
“天哪,快放我下来,很脏……”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得哇哇大叫。
“难道你还想整晚坐在马桶上?”男人眸底隐隐藏着笑,将她直接放在床上。
庄暖晨不敢坐。
他又折身取来大卷卫生纸,细心铺好。
“这样也不行,万一弄床上呢?”庄暖晨一个劲摇头。
“弄脏就弄脏。”江漠远直截了当发表意见,命她躺在床上,“先把奶喝了,在我回来之前别乱动。”
“你要干嘛去?”庄暖晨憋着小脸看着他。
他俯身,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低笑,“生理期一般几天?”
“四五天左右。”她不好意思答了句。
江漠远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