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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回手,敛下眼眸,“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鉴定结果都朝着对我的不利方倾斜,我不出来顶,那么受到股东们质疑的人就是你。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
“有必要。”程少浅语气十分严肃,“你抬头看着我。”
她抬头。
“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江漠远才能保护你。”他一字一句道。
庄暖晨心口一震,眼神开始变得不自然。
“吃饭吧,别乱想,总之,我会看着办。”程少浅又恢复以往的慵懒劲儿,重新拿起筷子。
她点点头,却有点食不知味了。
两人之间有些沉默,只有筷子碰到瓷器的声音。
半晌后,庄暖晨才又问,“你这么做,是怕什么?”
程少浅停住筷子。
“你是怕失去个得力助手还是怕……失去沙琳?”她一针见血。
程少浅先是愣了愣,而后苦笑,“庄暖晨,我只是怕失去你而已。”他从来都是将话说得十分透明,却又不令人尴尬和厌烦。
“那么沙琳她……”
“我一直没找她。”他轻声说了句。老没的接。
“其实你很想找她,是不是?”
“是,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还活着。”程少浅放下筷子,若有所思,“还有,这件事江漠远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也在质疑。
“为什么不去找她?”她忍不住问。
“没有必要。”
“你喜欢过她。”庄暖晨是如此肯定地说。
程少浅倏然冷笑,“不过是个极可笑的错误罢了!”
庄暖晨见状后,眸光迟疑,舔了舔唇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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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城市的另一边。
高档会所的私人会客厅里,夏旅怒瞪着眼前漫不经心喝着红酒的男人,压低了嗓音道,“你出尔反尔!为什么要害庄暖晨?”
男人轻抿红酒,闻言后像是听了好笑的笑话似的,“夏旅,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出尔反尔?你要清楚,害庄暖晨的人是你不是我。”
“当初我们说好只是接走凌菲,水晶灯砸落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夏旅咬牙切齿,“你可别告诉我,这件事真是跟你无关!”
“你要这么说的话可真是冤枉我了,这件事还真是跟我无关。”男人也恢复了正经态度,身子探前,“听说你们公司的鉴定结果出来了,是灯线的问题,这不是意外事故是什么?”
夏旅气的“腾”地起身,“灯线根本就没问题,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租用那个场地,一定是有人在灯线上做了手脚,你说,是不是你?”
男人面色不悦,走上前猛地扯住了夏旅的头发,痛得她眼眶一红——
“别在我面前假装清高!”他冷喝道,“你都已经对不起庄暖晨了还叫嚣什么?我管它灯线是不是意外事故呢,只要你完成了我要你做的就行了,你不是收到钱了吗,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才想着讨公道太迟了吧?”
“放开我!”夏旅死命推搡着他,奈何他的力道过大。
“接走凌菲的事怎么也查不到你头上,现在那个程少浅想尽办法要保住庄暖晨,你就别跟着瞎参合了!万一你再漏了……”男人说着笑意更深,“那你岂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夏旅,你不是还要往上爬吗?那我就好好帮你……”13639046
“我不用你帮!”
“啧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收了我的钱。”男人哈哈大笑,又低头看着她性感的脖颈,抬手,轻抚在她身上,“或许你考虑一下留在我身边呢?听老爷子说,你在床上的功夫棒极了……”
“滚——”夏旅趁着他的手劲微松猛的将他推开,一脸的愤恨加恶心。
男人不怒反笑,“急了?开个玩笑怕什么?”说完,将一张卡放在她身边,“我先走了,你随时可以来这里喝酒,当然了,喝醉了后寂寞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夏旅恨不得将杯中酒直接泼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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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成功地拿到了股份转让的签署合同,代价是,JO得到了酒庄的地址,他准备到酒庄去住一阵子。当然,酒庄倒是没什么,那真是他的一个朋友开的,先打过电话通知了那边一声后这才算齐活。
机场,沙琳绕在江漠远身边叽叽喳喳的,“签了合同有我一份功劳哦,江漠远,你回国要请我吃大餐。”
江漠远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如果说沙琳只是一味地给他捣乱或是做了太多出格的事,他大可以将她直接扔给南老爷子,但就在不久前她的确帮了他个大忙,连一起前往的周年都不好意思对她冷淡了。
周年见状后拉过沙琳,故意说了句,“陪我去买杯咖啡吧。”
“这里不用买……”
“走吧。”周年强行将她拉走。
江漠远这才得到片刻的安宁,看了一眼时间,坐了会儿后拿出手机,熟练按下一串号码后眼神转为轻柔。
熟悉的男人背影
洗漱完后,庄暖晨刚准备躺下手机便响了,拿起一看,是江漠远。爱煺挍оQ
按下接听键,那边的环境挺安静,听不出他是在哪里。
“准备睡了?”江漠远的嗓音低沉温柔,好听到勾人。
“没,刚洗完澡。”庄暖晨窝在床上,拉过个抱枕搂在怀里,他的人远隔千里,可嗓音近在耳畔。
“刚洗完澡?”江漠远听上去有点坏坏的,低笑,嗓音也跟着压低,“让我看看。”
这边,庄暖晨听着都一阵脸红,抬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低叫,“别像个色狼似的好不好?”
“就看一眼。”江漠远笑得沉醉,“我身边又没人,怕什么。”床便准出。
“才不呢。”她的语气竟不自觉地撒了娇。
江漠远的心差点被她娇柔的嗓音融化,嗓音听上去更是温柔,“行,那等我回去给我看个够,我想‘她’了。”
“她?”庄暖晨听着不解,“你想谁?”
另一端似乎被她的语气逗笑,嗓音压得更低,语气听上去更显暧昧,“你妹妹。”13639046
“啊?”庄暖晨更一头雾水,她哪有妹妹?
江漠远那边笑得听上去更开怀,“这样可不行,我才走了几天?看来,以后要加强开发次数才行。”
“你说什么呢?啊……”她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说完这话后倏然反应了过来,脸红得更像是苹果似的,“江漠远,你有没有点正形儿了?”
“你不想吗?”他低问,性感诱惑。
她的心口窜着狂跳,伸手压住胸口,“别闹了,什么时候回来?”她才不会顺着他的话去说,未免又中了他的计令他洋洋得意。
“我……”江漠远想了想,“快了,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很顺利,这两天就能回北京。”他原本想直接告诉她今天回,但转头改了主意,他想跟她个惊喜。
“真的?”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语气不自觉地染上惊喜。
“还说没想我?”江漠远轻笑,心口却是暖暖的。
庄暖晨捂住嘴巴,顿了顿,“我才没想你呢,我是想你回来的话我就可以耳根清净了,要不艾念三天两头催着我要包,你可千万别忘了帮她带。”
“没忘。”江漠远看了一眼行李箱,里面不但有艾念要的东西,还有他精心为她挑选的礼物。
“哦……”她轻轻柔柔应了声。
“胳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
“等我回去。”
“嗯……”庄暖晨搂着抱枕,咬咬唇,最后补上了句,“路上注意安全。”
“好。”男人低低笑着,透着幸福。
通话的时间不长,却令庄暖晨在挂断电话后倍感温暖,将手机放到床头,整个人窝在被子里,抬手轻轻勾勒床头另一侧的枕头,他的枕头。
她发现,其实还真是挺想他的。
又将手机拿过来,从相片库里调出张照片来。
盯着看了半天,庄暖晨忍不住傻笑了起来。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在苏黎世的时候,那天他去银行办事,她逛街逛累了便在咖啡店等着他,隔着落地长窗她远远看见他的身影,便情不自禁拿出手机拍下了当时他的样子。
阳光璀璨得令人发指,他英伟得也令人发指。身上的长款大衣随风轻摆,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瑞士国旗和美丽城镇的缩影,有皑皑白雪覆盖在童话般的屋顶上,他,则成了最惊心动魄的视觉重点。
江漠远,从没看见过这张照片。
她也从未曾提及过这件事,因为她知道,江漠远不爱拍照。
“漠远……”庄暖晨看着照片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快回来吧,回来之后她真的决定跟他说了……
这几天的事情愈加反锁,但她出了奇的宁静,因为她知道她还有江漠远在身边陪伴。她要跟他说孩子的事,她想要给他生个宝宝,还有……她其实真的很想亲口对他说一句“我爱你”。她爱他,她想跟他好好过剩下的日子,她想跟他携手到老。
这些话,她都想讲给他来听。
所以,漠远,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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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念挺着肚子到厨房喝水,刚进厨房便听到房门“咯噔”一声,是陆军回来了。她难受得要命,但还是强忍着进了客厅,见他一身酒气后气得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又喝酒了?”
“我天天那么多应酬,怎么可能不喝酒?”陆军嘟囔着换了鞋进来。
“我怀着孕呢你不知道啊?”艾念的态度很不好。
陆军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地喝水,喝完懒洋洋道,“都怀孕了怕什么?”
“你——”艾念气得上前,刚要跟他理论却敏感地看到一抹晕红,一把将他揪了过来。
“你干嘛?”陆军皱眉。
艾念指着他的脖子,也不顾大着肚子一把将他拉进浴室镜子前,“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有什么?”她的手指开始抖。
镜中,陆军的脖子上有一道口红印,脸色稍微变了变,不自然道,“你别误会,那种场合肯定少不了男男女女,都是逢场作戏的事儿,你还能当真啊?”
“不当真?你都跟人家女的亲上了还不当真?”艾念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你当我是什么啊?我为了你连工作都不做了,北京都不待了,你倒好,大晚上的跟别的女人鬼混!你忘了你还有个怀孕的老婆在家吗?”
“你闹够没有?”陆军也急了,大吼了一嗓子,扯过她的手,“男人在外面应酬很正常!出入这种风月场合有什么奇怪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别的女人鬼混了?就凭着一个口红印?那么多人的场合我能做什么?别无理取闹!”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女人一旦出轨先是内疚,男人一旦出轨先是理直气壮。
“你说谁无理取闹?”艾念火了。
正吵吵的时候,艾念的婆婆披着件外衣走到浴室门口,皱眉,“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啊?”
“妈——”陆军上前,“您回去睡吧,没事。”
“还没事?是不是等我亲自抓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才叫有事?”艾念压了许久的怒火一下子点燃了,看着婆婆指着陆军,“妈,您自己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事,女人的口红印都留在上面,还说我是无理取闹。”
婆婆见了后一巴掌打在陆军身上,“你这个不省心的死小子,一天到晚竟惹你媳妇儿生气,你那个口红印是怎么回事?还不一五一十说出来?”
“妈,我真是不知道,说不准就是哪个女的喝醉了不小心蹭上的呢。”
“蹭上的?哪个女的那么长眼啊——”
“艾念,你别像泼妇似的!”
“你说谁像泼妇?”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
“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婆婆被吵得头晕目涨的,紧跟着痛斥了陆军一番,“你老婆怀着孕呢,再怎么着都是你的错,赶紧认错!”
陆军没办法,只好随便应付了句。
艾念紧紧攥着手指,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就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怎么当初瞎了眼挑上他了?
“念念啊,你也别怪他了,男人在外面闯事业都不容易,你瞧瞧看,现在哪个事业成功一点儿男人不在外面有事儿的?陆军已经很好了,最起码知道天天回家。”当婆婆的毕竟是向着自己的儿子说话,“别老一天到晚拿着你那个朋友的老公跟陆军比,说不准啊,你朋友的那个老公在外面不知包了几个二奶,还不如陆军呢。”
陆军听了后更是理直气壮,嘟囔了句,“江漠远那么有钱,说不准你朋友的婚姻就是个摆设呢,他能只守着一个女人 ?'…99down'”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艾念恨得牙根痒痒,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没资格来评价江漠远,更没资格对暖晨评头论足,你不配!”说完,怒气冲冲进了卧室。
陆军一脸的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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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在为拯救美亚这单生意做最后的努力,在她听说美亚的赵总正赶去同奥斯公关签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