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墨摇头。
“那么,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拧成一股绳,对方公司不见我们,那我就天天去烦他们领导,你知道我还是挺有缠人功夫的。”庄暖晨故意说笑缓解悲伤情绪。
顾墨被她逗笑了,眼底却是更深的情愫,“我跟你一起,咱们一个是媒体人一个是传播人,非缠死他不可。”
“好哇,预祝我们两大行业合作愉快!”庄暖晨开心地笑了。
顾墨也绽开笑颜,“那么合作现在开始,亲爱的庄经理,这两天有没有空儿陪我去去银行和二手车市场呢?我估计着先把医疗费交纳了没问题。”
“好啊,走着。”
顾墨哈哈一笑,发动了车子。
庄暖晨也系好了安全带,笑看他的侧脸,她能看得出顾墨是打心里高兴,可这样,她反倒更窝心了,唇角的笑渐渐收了回来,顾墨,为了她放弃了能够还债的机会,其实她可以为了顾墨做任何事,但唯独不能做的是令他再伤心,在会所的那一刻,她除了震惊外其实也不是没有动心过,四千多万的外债一下子就能还清,她宁愿用一晚上来换,只为了他,但当她看到顾墨那么坚决地为她,那一刻她就明白,就算这辈子她都要跟着他担惊受怕,跟着他一同还债她也乐意,不为别的,只为她和他彼此深爱着。
—————————华丽丽分割线——————————
顾墨将房子交托给了中介进行售卖,与此同时,他将车子拖到了二手车市场,又将银行的各类投资终止套回,他原本就有存款,所以交付医疗费不算太大的问题,只是房子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能买出去,除了等没有太多办法。
这几天天气愈发凉了,庄暖晨倒是热火朝天地跟着顾墨跑东跑西,下班的时候她总要到对方公司去堵人,有几次也被她堵到了,结果对方拒而不谈,再后来连对方都怕了,一看见她就绕着走。
程少浅终于升了她的职,成为活动一部总监,在这种时候升职加薪犹如雪中送炭,总监级别的高薪和年底分红足可以让她有资本来帮助顾墨,梅姐在做部门总监的第一年就买上了别墅和车子,她也绝对有信心可以做到梅姐那么好,因为有压力就会有动力。
之前她也想过要不要跟程少浅借些钱,但始终无法张口,程少浅是伯乐,已经帮了她太多忙,她怎么可能再去麻烦他?
还有一点就是,程少浅将另一家公司的案子分到了她手上,这单不是笔小数目,她暗自算了算,光是到了年底她能拿到的分红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这样她既可以赚钱又有借口让下手跟进标维的案子,她不用再去面对江漠远。
只是有次她无意听到Angel在跟程少浅的办公室里吵闹,指责他为什么徇私将案子分出去的时候,庄暖晨这才恍然大悟,也许程少浅早就将她的现状看在眼里,知道明给她不要,便无声无息帮助她渡过难关,那一刻她就决定,她一定要好好做,不能让程少浅失望。
周五的晚上,意外地又下起了雪,庄暖晨急匆匆往家里赶,准备回家带上煲好的汤跟顾墨一起去医院看顾阿姨的时候,小区门口停放的一辆车子引起她的警觉。
车门,很快打开,迈下一条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健硕的腿、光亮皮鞋,而后,男人从车子下来,夜色下,他的神情是令人熟悉到惊恐的温和,见她后轻轻一笑,“暖暖。”
来袭2
雪,在夜色下纷纷落下,像是鹅毛,大片大片铺落。爱唛鎷灞癹
江漠远站在车子旁,肩头落了点雪,伟岸的身子遮住了大片灯束,他整个人都罩在黑暗中,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那一声“暖暖”低沉地令人心生余悸。
庄暖晨怀里抱着东西,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暖暖”二字扬起后,她的手一抖,东西“咚”地一下掉在地上,在一层积雪上砸了个坑。
江漠远见状后冲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原本柔和的眸瞬间充满警觉,没等他离近的时候赶紧拾起地上的东西,没搭理他,跃过他身边往楼区走去。
“暖暖——”江漠远哑然失笑,不得不转身追上去。
庄暖晨见他追上来了,吓得瞪大双眼,脚步加快几乎小跑,奈何江漠远人高马大手长脚长,大踏步便追上她,一伸手将她扯住!
“放手!”庄暖晨用力挣扎,目光转为冰冷。
江漠远却更是强势,干脆将她整个人扳过来,双手箍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庄暖晨见挣扎不开只好作罢,盯着他,语气变得十分不友善。
江漠远见她全身充满警觉,像是竖起刺的小动物,忍不住低笑,“还真把我当成是洪水野兽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不是可怕,是可恨!”庄暖晨抬头,倔强地仰着下巴,“江漠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之前真是看错你了!”说完,挣扎着又要走。
“你相信我能那么做吗?”身后,江漠远的嗓音认真坚定。
庄暖晨蓦地停住挣扎,看着他,久久回味着他的这句话。
见她稍稍冷静下来了后,江漠远轻叹了一口气,狭长深邃的瞳仁闪烁着冬夜深邃的光亮,看着她,“就算再讨厌我,也要给我一两分钟解释的时间吧?连死刑的人都有忏悔的机会呢。”
庄暖晨的呼吸有点急促,盯着他看了良久后淡淡开口,“好,但你先放开我。”
“那你保证别再跑了。”江漠远笑。
庄暖晨沉了沉气,“我保证。”
闻言,他才满意地笑了笑,放开手。
她则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见状,江漠远不怒反笑,轻轻摇头,“暖暖,你以前不会这么提防我。”
“你也说了是以前,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岳不群!”她狠狠说了句。
这句话说得江漠远有点懵了,“岳不群?”
“金庸的小说你没看过吗?”庄暖晨冷哼一声,“也对,你在国外长大哪会了解中国文化?所以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趁人之危!”
江漠远这才想起岳不群是金庸小说的人物,他看过,所以联想到岳不群他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一摊,“暖暖,我知道你会误会,所以今天我特意找你解释清楚。”
见他态度认真,庄暖晨也没有继续冷嘲热讽,只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像只小兽似的提防他随时走上前。
不过,江漠远还好没有上前。
雪越下越大,将他的身影雕刻得更加英伟。
“我只是想看看你对顾墨而言是不是最重要的。”江漠远轻声开口,眼底是柔和的光,“暖暖,我喜欢你,所以要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去托付的男人,明白吗?”
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
“暖暖……”江漠远轻叹一声,走上前几步,在她面前停住,“你可以想想看,如果我真的是那么卑鄙的人,早两次我就要了你了。”
庄暖晨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那两次,心莫名地蹿跳,赶忙敛下眼眸。
“我只想知道,顾墨会在你和钱财之间做出怎样的选择。”江漠远的嗓音悦耳动听,像是来自遥远的天籁,伸手轻箍她的肩头,“之前我也想过,也许他不会在你面前做出选择,事后会来找我。不过我等了几天都不见他主动上门,我才知道,他是真的选择了你,真的很在乎你。”
雪心的她。庄暖晨的心在咚咚直跳,这件事转变太快,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抬头看着他,依旧心有余悸,“江漠远,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你刚刚说我不懂什么叫趁人之危,我明白你的意思。”江漠远极具耐性,与她视线相对,“而且我更明白‘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句话的含义。暖暖,相信我,我只想你幸福。”
眼前的江漠远太过熟悉,又是以往给她的感觉,温和谦逊,温润尔雅,真的是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了吗?还是,他又想耍什么花招?想到这儿,心底深处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反抗,江漠远他有钱有势还需要跟你这么个丫头耍花样?。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真心祝福你和顾墨。”江漠远认真说了句。
“真的?”她终于开口。
江漠远点头。
心里的郁结像是一扫而光,对他之前的排斥和害怕也像是被风吹走似的,不留一丝痕迹。
“可以相信我了吗?”江漠远故意挑了挑眉,举高双手,“我可是在大雪里足足等了你两个小时,就为了跟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暖暖,我长这么大还从没等过哪个女人。”
庄暖晨被他的模样逗笑,忍不住乐了,江漠远开起玩笑来还挺有趣的。
“好了,你笑了我就放心了。”江漠远似乎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在衣服兜里拿出样东西来,“对了,这个还给你,收好了。”
庄暖晨接过来一看,竟是张银行卡。
“江漠远,你……”
“别误会,看好了这是你之前给我的银行卡。”江漠远见她神情紧张后轻声解释,“这里的钱一分都没动,我想这个时候你和顾墨都需要它。”
庄暖晨征楞,很快将银行卡往他手里塞,“不行,这是我给爸爸的医疗费和手术费,这笔钱不能让你拿。”
“暖晨——”江漠远将银行卡强行塞进她的衣兜里,动作强势坚决,“就当你先欠着我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和顾墨都需要钱。”
庄暖晨心底涌出暖流,咬了咬唇,轻声说了句,“谢谢你。”说实话,她真的需要钱,别管钱多钱少,总好过没有强,卡里的钱有多少她心里清楚,虽说跟四千万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但至少能缓解一下。
“谢我做什么,不过是将你的钱还给你罢了。”江漠远轻轻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样吧,我会找机会让你们跟对方公司的负责人见一面,如果有我在中间穿针引线的话,对方总要顾忌个情面,到时候你们怎么谈就是你们的事了。”
“你说真的?”她大喜,这一阵子跟对方打游击战真是快疯了,对方的油盐不进令她恨得都像在其门口刨个坑埋个炸弹直接崩了。
江漠远点头,眼底含笑。
“谢谢你。”
江漠远的笑暗如夜华,淡淡的,一丝蔓延薄唇末梢,然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她整个人一僵,下一刻却听他温柔落下,“暖暖,我希望你一直幸福下去,就这么简单。”
窝心的话令她眼眶发热,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她也希望一直幸福下去。
飞雪中,两人轻轻拥抱着,直到,不远处渐近的那道身影慢慢清晰后,江漠远眼底的温柔转为不可预测的深邃,薄唇的笑扩大,却是一了若指掌的满足。
果不其然,雪地里崩扬一道怒吼声——
“你们在干什么?”
拥抱的两人分开,庄暖晨愕然回头一看,顾墨像是披寒的野狼,一脸受伤的神情,下一刻他冲了上来,一把推开了江漠远。
江漠远后退了几步,稳稳站在一边。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庄暖晨赶紧拉住顾墨,轻声道,“你误会了。”
顾墨恨得咬牙切齿,一侧的大手蓦地收紧,骨节攥得咯咯直响。
“滚!”他冲着江漠远大吼一声,双眼的怒火近乎将对方燃烧殆尽。
庄暖晨知道这个时候怎么解释也是无济于事,于是冲着江漠远大喊了一声,“你快走吧。”
雪地中的江漠远没有太多神情,看了庄暖晨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风吹过,扬起雪,他高大的背影被漫天飞雪遮住……
“顾墨……”庄暖晨轻唤着他的名字,这种误会叠误会的遭遇令她身心疲累。
顾墨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冰冷冷地盯着她,“回家!”说完,强行拉着她走进小区。
————————
一开门,庄暖晨几乎是被顾墨扔进房间里的,顾墨大手一甩,她整个人像是无骨的小动物毫无预警地摔在沙发上,痛得她直皱眉。
“砰”地一声,顾墨将房门甩上,站在她面前,怒瞪着她,一时间周身充满了杀气腾腾的危险。
“庄暖晨,你已经跟他上过床了,是不是?”他怒吼一声,震得几乎地动山摇!
“顾墨,你疯了?这话你也能说出来?”庄暖晨被摔得头昏脑胀,一听他不问青红皂白就下了结论更是来气,起身与他对视,“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为什么每次我们都要为了这个问题吵个没完没了的?”
以爱证明
“那是因为每一次都让我撞见你跟他在一起!”顾墨怒火中烧,那种由心底迸发出来的怕失去怕背叛的情感近乎汇集成难以言状的愤怒,像是困兽焦躁不安,这种感觉将他折磨得快要疯掉了。爱唛鎷灞癹
男人的瞳仁被愤怒染成了猩红,庄暖晨见状后只能尽量压下心头不悦,尽最大可能去缓解两人之间的争吵,良久后,她开口,嗓音认真情切,“顾墨,我跟江漠远一点关系这句话已经说过不下几百次了,是,你今天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