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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们什么意思啊!感情是想嘲笑我吗?”明芳捋起衣袖,冲语欣挥了挥拳头,故意对她的妈妈说:“妈,要是你喜欢语欣的话,就认她做女儿好了。反正我是个没用的人,也不讨人喜欢。”
“谁说不讨人喜欢啊?人家张凡不是深深地爱着你陈明芳吗?”语欣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见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又道:“明芳,能不能告诉我,张凡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自坏规矩的?”
明芳知道语欣是在嘲笑她以前提出的五条择偶标准,便白了她一眼道:“此一时彼一时嘛,与时俱进你懂不懂?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自我完善吗?”
一番话听得明芳的妈妈一头雾水,两个小女人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的。后来张凡来了,见两个人在一边窃窃私语,便拉着明芳妈妈去厨房忙活了。语欣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说:“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都羡慕死我了!”
明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本正经地说:“你喜欢的话,就让给你,我才不稀罕他呢!要不是他老盯着我,我还看不上他呢!”
“你得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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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芳家出来后,语欣直接叫了出租车奔“秋水云庐”而去。根据柳漠寒的安排,今晚是心雨和夜风的男女声对唱。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才选了三首歌,分别是《广岛之恋》、《你最珍贵》、《心雨》。唱完之后,台下的反应异常热烈,柳漠寒不禁对语欣说:“两个月的期限快满了,你这样受欢迎,看样子还得留下来唱一个月。”
“唉!你有完没完?依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吧!”
“姐姐,心雨姐姐,我叫你姐姐总行了吧!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在莫语欣的眼睛里,柳漠寒仍然像个孩子,听见他这样说,便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这样吧,如果你好好上学,我就答应你再唱一个月。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谢谢姐姐了!”
“男人说话可得算话哦!否则,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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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欣拿着包包刚走出“秋水云庐”,就看见蒲云飞靠着帕萨特的车门,正等着她呢,赶紧向他走了过去,问道:“我的邮件你看了吗?”
“先上车吧!”
这一次,蒲云飞是把语欣带到了一家名叫“心之语”的咖啡馆。等服务生送来了他们点的摩卡之后,云飞说:“语欣,其实这两年我回来过好几次了。一直不敢见你,就怕你想不明白,早知你这样深明大义,我也白担了这份心思了!”
“深明大义?还大义灭亲呢!”语欣“噗哧”一笑,说:“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了!”
云飞动情地握住了语欣的一只手,痴痴道:“说实话,我主要是怕管不住自己。到现在,我仍然是爱你的,但你放心吧,我蒲云飞不是不懂感情的人,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既然你已经想通了,我保证把自己管得紧紧的。”
“云飞,只要我们管住自己,还可以是朋友的。不过,以后你别再送我了,我现在可是有主的人了,这两天他出差去了,否则,被他看见了,我怕他小肚鸡肠的又要闹不清了!”
蒲云飞理解地笑了笑。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心之语”,蒲云飞直接把莫语欣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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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二章 山雨欲来]
沈毓民看着莫语欣上了蒲云飞的帕萨特,就远远地跟在后面,见两个人走进了“心之语”,便掉转车头离开了。怪不得自己心不安的,原来,是真有事情发生了!他把车子停在语欣家附近的绿地边,这应该是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
熄火之后,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看见蒲云飞的车子送语欣回家,然后又再次折回,从他眼前离开。他本想打个电话给莫语欣,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仍然期待着语欣会自己打电话过来。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她的电话。他终于灰心了!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只不过离开了四天,语欣就另结新欢,早上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一副睡意未尽的样子,莫不是昨夜两个人就发生了什么?难道“秋水云庐”真的是他沈毓民的死穴所在?
此时此刻,沈毓民的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更愤怒!他冷笑了一声,不禁佩服起莫语欣的眼光来,她可真有能耐啊!专门找有钱的大老板,而且一个比一个更有钱!他害怕自己按着习惯性的思维继续猜测下去,但满腔的怒火却偏偏要把他往那条邪路上带。于是,他想起了李建成,那个懦弱的男人最终没能被莫语欣所接受,原因是她遇到了比李建成更有钱的沈毓民;后来来了个汪小洋,估计经过一翻考量之后,她认为汪的钱没有他沈毓民的多,所以,汪小洋最终回了澳洲;而现在,蒲云飞无论是年龄、外表还是财产,可能明显超过他沈毓民了,那么她就要把他一脚踢开了吧!
沈毓民被自己的思想给吓倒了!定了定神后,他立即就否定了自己先前的结论。语欣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可以把她想得如此势利呢!相识至今已经一年有余,就算她再能伪装自己,也总会露出破绽的吧!而且,她并不缺钱,她的爸爸莫勤农比他沈毓民的钱还多,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呢?平时的点点滴滴重又浮现在眼前,她的善良,她的温柔,她的孩子气,甚至于她初夜时的落红……无不证明了她的纯洁。沈毓民不禁深深地自责着,自己恐怕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用那样恶毒的语言去想象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呢!会不会蒲云飞只是偶然间把她送回来的,会不会他们是有事情要谈才去的“心之语”?毕竟他们在“心之语”呆了不到一个小时,毕竟他把她送回家马上就离开了!
沈毓民好想找语欣问问,但男人的骄傲,让他按捺住了想去找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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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欣刚刚走进家门便觉一阵眩晕,两眼一黑差点摔倒。她衣服也不换,赶紧去沙发上躺了。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她想自己是太累了,昨晚等于一宿没睡,今天又忙活了一天,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于是她站起身,脱下了外套,打算去洗个澡。谁知一走进浴室,她的胃就翻江捣海地闹了起来,对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把晚上吃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赶紧洗了澡,还没走出浴室,一阵恶心又铺天盖地地袭来!语欣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会不会是怀孕了!她算了算时间,竟吓了一大跳!自过年那次之后,已经两个月没来“那个”了!
恐惧和担心不断地吞噬着她的内心。和沈毓民在一起的时候,她最怕的就是怀孕,所以,每次爱过之后,她都采取了充分的补救措施,可还是未能幸免。回忆着新年过后,和他不多的几次缠绵,算来算去,只有李、林婚礼前的那一夜可能性最大。因为那个夜晚,他们几乎纠缠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医院作了检查,B超报告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怀孕已九周的事实。语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会高兴又一会担忧的。沈毓民是很想要一个孩子的,在好多次对未来生活的描绘中,他都提到了孩子。她现在是不是要告诉他呢?他还没有离婚,一旦知道她有了孩子,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硬着头皮去离婚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跟他提孩子的事,就是逼着他闹离婚。如果以后两个人有了意见,他说“我是看在你有了孩子的份上,才和你结婚的”,她不是要傻掉了吗?而且,就算他明天办好离婚手续,他们也不可能后天结婚的,未婚先孕的事实总是明摆在人眼前的。再退个一万步说吧,即使他们后天能够结婚,这未免也太急吼吼了吧!骄傲的莫语欣怎么做得来嘛!
思前想后的,让一贯自作主张的她全没了章法!这样的事,她又不能找个人商量一番!唉!真是揪心死了!也不知道她孩子的爸现在怎么样了,昨晚惊慌失措担心了一夜,根本就没想起要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不是太忙的话,肯定又要和她计较了。她想,不管怎么做,还是先打个电话给他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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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民没有听到莫语欣打来的电话声,这个时候,他正在汽配城的工地上忙碌着。就在二十分钟之前,一位民工从脚手架上失足掉了下来,生死未卜。接到马国文的紧急电话后,正在“明锐”汽配公司开会的沈毓民,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事故现场。此时,他正等着医院的救护车将伤者送往医院救治呢。
眼看着汽配城的施工已近尾声,却出了这样的事故,沈毓民只能先和简兆安通个气了。兆安在电话那头叮嘱他,汽配城是市府的实事工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可不能在关键时刻出什么乱子,必须妥善处理好这件事,一有情况让他随时通报。沈毓民连连称是!
谁知伤者家属闻讯后,当天夜里就赶到了。老老小小二十多口缠着马国文讨说法,还扬言要去市政府上访,马国文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的老板出面了。
接下去的几天中,沈毓民始终在医院和工地两头跑,开现场会、彻查安全隐患、联系保险公司、安抚伤者家属……忙得他焦头烂额,忙得他自顾不暇。其间语欣又打过一次电话,他听到语欣的声音,象是和平常不大一样,但伤者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他定夺,他根本没有心情和她谈情说爱。要知道,如果出了人命的话,他很有可能要负法律责任的!
他听见她说:“民,你在干什么?怎么一直不接手机?”
“哦,我没注意。有什么事情吗?”
语欣的声音有些颤抖:“难,难道打电话给你就一定要有事情才可以打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最近太忙了,思维有些混乱。”
“你现在还在上海吗?”
“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说完了这一句之后,两个人便沉默了下来。隔了好一会,才听她又说道:“民,你能回来一次吗?”
“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有事对你说。”
“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忙着呢!”
“那就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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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欣被一波波难以忍受的恶心呕吐折磨着,整天都泪眼婆挲的,吃不下也睡不好。这个样子,让她无法去公司上班。语欣以前曾听妈妈说过,妈妈怀上她的时候就是不停地呕吐,别的女子妊娠反应一两个月就过去了,而她的妈妈一直到生她的前一刻还在呕吐着。现在语欣终于可以体会妈妈当时为了生她而遭的那份罪了。
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面容,她的眼泪止不住又淌了下来。为什么命运老是和她过不去呢?为什么自己竟会像妈妈一样走上那条未婚先孕的道路?难怪妈妈在世时要对她管得那么严了!她也终于能够体会未婚先孕的那份痛苦了!沈毓民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不闻不问的,连她的电话都懒得接。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不再爱她了吗?可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天地大起来,难道要她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吗?
莫语欣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南平路上。下雨了,她又忘了带伞。夜色中闪烁的霓虹迷蒙了她的眼,点点灯火幻化成她舅妈的模样在暗处嘲笑她。她听见舅妈说:“不要脸!真不要脸,和你那个不要脸的死鬼妈妈一样!”停了停之后,她听见舅妈冷笑了一声,接着又骂道:“非要勾引别人的老公,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这回看你怎么办!”就连平日里一贯胆小本份的舅舅也冷冷地道了一句:“蓝家怎么又出了这样一个女人!我都替你脸红呢!”
语欣拼命地甩了甩头,眼前根本就没有舅舅和舅妈。她刚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被一阵恶心击倒了,忙扶住人行道上的铁栏杆,在一棵大树下呕吐起来。她听见身边走过几个打伞的行人在小声的议论她,连忙掏出纸巾擦了擦,就逃开了。
回到家中,洗干净了身子,她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被窝里。心中还抱着一线希望,如果今晚沈毓民给她打电话,那么她就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他;如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