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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是大地主,俺是贫下中农呀!我跟你闹翻了我吃什么喝什么去呀?
刹那间,事业呀!前途呀!未来呀!……这些名词接连在她脑中来回穿梭,直到把她的满腔怒火给硬生生地压下了。
她把捏紧的拳头放在手中轻轻按着,朝床上的喻宝振连翻了几个白眼,速度越来越快,只差没翻抽过去。
翻到最激烈的时候,她的脑门一闪,忽的蹦出一个绝佳的主意来!
——咿?!既然来不了狠招,那我使点阴招不就得了?
林黛莹的大眼睛骨溜溜地转了转,顿时鼓出了几个粉色泡泡,她舔了舔唇,对着喻宝振色咪咪地奸笑:“小样!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象我这种骨灰级的色女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哈哈!”
林黛莹一笑完,马上把喻宝振往旁边使劲地推了推,腾出一个小空儿来,自己蜷在里面躺着。
喻宝振好象很合作,把他推过去后,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侧卧的姿势,丝毫看不出有想夺回失地的欲望。
林黛莹随即来了精神,掩着笑又使出小脚踢了踢,熟睡的某人对此浑然不知,身子滚了滚,又把领地给让出一半来。
林黛莹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她轻咳一声,小腿又朝喻宝振揣去!
好!退一点,再退一点!不错!再退一点!……
终于,喻宝振被林黛莹逼到了悬崖边上,只待她的临门一脚,便毫无悬念地给揣地上去了!
胜利在望,林黛莹一脸的生动光鲜,仿佛是太阳出来红艳艳!
谁知——
异变就在眨眼之间!
就在林黛莹蹬得热火朝天之际,喻宝振忽的下意识地一腾腿,被子顺势溜到地上去,可他那长长的腿,却顿时划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弧线,气势凛烈地朝贼笑着的林黛莹重重砸来!
天啦!
林黛莹睁大瞳孔,惊呼还没有喊出喉咙管,喻宝振的大手也蓦地压来,一下子把她的嘴给堵了个结结实实。
倾刻间,电闪雷鸣!暴风骤雨!林黛莹的世界轰然倒塌!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打了一个哆嗦,清醒过来。
她试着抬抬脚,动不了。
试着摆摆手,也动不了。
再试着摇摇头,还是动不了。
最后撇撇嘴,使劲一咬牙,结果牙齿没咬着,给咬到一个肉墩墩的带着咸味的物体上了。
林黛莹赶紧瞧,原来是喻宝振的胳膊!他胳膊正横在她脸上,把她呼吸的新鲜空气给挡去三分之一了。
哎!我们可怜的女主林黛莹同志,就象一只美丽的花蝴蝶似的,被喻宝振巨大的手,一巴掌给“啪”倒在床上,被压成了瘪瘪的人体标本了,浑身动弹不得。
林黛莹当然气喷了,她的厉眼中,有两团炽芒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烧,仿佛要将喻宝振噬咬啃尽,撕个粉碎。
不过,她马上便意识到不妙!
因为刚洗完澡,所以她全身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就在刚才倒下的那一瞬间,睡袍被她用力一扯,中间的系绳给拉散了,露出里面光滑滑的小麦色皮肤来;而喻宝振这家伙,好象也脱得精光光。
可唯一可以阻隔两人的被子,又被刚才喻宝振发威的那一瞬间,被他扯落到地上去了。
此时此刻,喻宝振这色魔,竟然毫无间隙地俯卧在她身上,手脚相触,肌肤相亲,如此亲呢的姿势还真是暧味呢!
特别是阵阵男性特有的气息自他身上阵阵发散开来,一会儿就把她的骨头给熏酥了。
她心尖的怒意顿时染上了一层水雾,眨眼之间,便由爆发边缘直接软成棉花,全身心满溢着那种亮堂堂水灵灵的异彩!
可惜,这还不算最难为情的。
下一秒,林黛莹惊讶地发现:
——那厮的猪头脸正枕着她的胸部流着涎水呢?
温热的气息自他的鼻间悠悠渗来,就象是胸里揣了只小鸟,用尖尖的喙轻啄她小小的乳房,一股股细小的快感顺着肌肤慢慢扩散开来,又麻又酥的,暖融融地搔得她心内如小鹿直撞。
天啦!怎么会这样啊?真的好难为情呀!
林黛莹顿时双颊上酡红一片,连水灵灵的黑葡萄眼晴,也仿似被染成粉红色,更显得三月桃花般醉人。
她就那样软绵绵地瘫在喻宝振身下,呼吸一颤一颤的,浑身充盈着一股强大的女性荷尔蒙味道。
悸动,一波一波的,像小电流一样,直颤到心尖上去。
夜,沉醉在淡淡的悸动中,变得愈发深邃而悠远。
林黛莹幸福的吮吸着喻宝振身上淡淡的男人味,到底抵不住睡意的侵袭,噙着笑,甜甜地进入梦乡。
因为夜里闹得晚了,所以第二天清晨起床,林黛莹还有些晕晕沉沉的。
等她懒洋洋地眯缝了三秒钟后,混沌里终于射进第一丝阳光了。
她打了一个大呵欠,擦了擦唇角的哈喇子,才猛的一惊,忽然忆起昨晚的香艳囧事来!
连忙挪开视线瞧去:
——床上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影儿?连他昨晚胡乱甩在头顶的衣服,也消失了。
林黛莹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我睡觉一向都不老实,张牙舞爪地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性,难道……我把他给蹬地上了吧?”
不会吧?想把你揣地上你不下去,不想揣的时候你又下去了?
林黛莹一头黑线,赶紧蹦到床下去找!
可她转了一圈,毫无发现!
人呢?人呢?跑哪儿去了?不会躲卫生间里了吧?
林黛莹顿时有点紧张,她怀抱着一线希望,冲到卫生间门口,手轻轻一拧,开了,也是空的。
美男喻宝振,就好象虚无飘缈的过眼云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夜半裸男事件只是一个梦?
林黛莹按着脑门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嘀咚嘀咚嘀咚……”,门铃响了,一声急似一声。
林黛莹一抖,小心肝蹦了一下,才掂起脚透过猫眼看。
仍然还是那个帅得令人抓狂的男人,不同的是,昨晚他站在门口脱衣服,今天他一身正装,神情肃穆地紧锁眉。
林黛莹一见他脸就红了,低着头赶紧把门打开,都不好意思抬眼看他。
喻宝振则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的脸上挂满怒意,一见她身上挂着歪歪斜斜的睡袍,声音更显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了,会议都快开始了!”
林黛莹微低着头,羞涩地扫了扫他白色衬衣的下摆,声音柔得象蜜似的:“是呀!你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我也……太能睡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感觉到呢?”
喻宝振的眉心一抽,掏出腕表急急地看了看,语气更加不悦:“只差半小时就要开会了,限你十分钟之内收拾好,我在门口等着!”
下完命令,蓦地转身,如一阵急风似的,“砰”的一下把门给冷冷扣上了。
林黛莹顿觉莫名其妙,从他冷漠的态度中,怎么也找不出昨晚的一丝痕迹来。
留给林黛莹的时间并不多,等喻宝振再度敲门的时候,她才洗完脸,脸上还淌着水呢?
她怕喻宝振会再度生气,一着急,胡乱地用毛巾擦了一下,脸上啥都没擦,就赶紧冲出门去。
门外,喻宝振扫了扫腕表,淡淡地挑眉提醒道:“还好,只差三秒种,你就超时了。”
他冷漠的态度,一下子灼伤了林黛莹。
经过了昨晚,林黛莹本以为他和喻宝振之间会有什么不同,哪知道还是这么冷漠和严厉,心头忽然莫名的不是滋味起来。
她的脸一垮,喻宝振立有所觉。
喻宝振叹了叹气,沉思了片刻,语气才变得温柔了些:“别生气了!这个会议很重要,我不想因小失大,希望你能理解。”
他说完,朝林黛莹浅浅一笑,漆黑的眼睛好像夜晚的星空一样深邃。
林黛莹的眼睛顿时迷离,眨了眨,才鼓足勇气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
“什么事?……”喻宝振笑笑,俊美的面容,仿佛深海里最致命的漩涡,无人可挡。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你昨天晚上敲门的事……”林黛莹的话在嘴边悬了半天,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没办法,只好点到为止。
“敲门?!”喻宝振愣了,纳闷道:“我敲你的房门?怎么会?昨晚我一离开你的房间,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下了,一觉睡到今天早上啊?”
“啊?!”林黛莹惊得猛咳了几下,怔怔地看着喻宝振,心里五味杂陈。
“不会是你做梦吧?我昨晚压根就没出过房内。”喻宝振又笑了,笑得很有没心没肺的意味。
林黛莹震惊地望着喻宝振,忽然感觉到鼻子有点酸,她咬了咬嘴唇,才把那股酸意给逼回去。
她又拍拍胸口,心中苦涩地想:“这就是恶霸地主的狡诈本性呀!昨天才揩光我的油,今天就跟我一本正经、划清界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啊?”
她越想越气,小脸上就如乌云罩顶,瞬间就被黑色给淹没得干干净净。
喻宝振不明就里地愣了愣,本来准备耐住性子浅言温存一阵子,可眼光一扫,刚好瞅到腕表上去,顿时气血上涌,语气又变得异常生硬:“时间到了,我们开会去吧?”
说完,不由分说地拉起林黛莹,往会议室飞快跑去。
于是,没吃早餐的小秘书林黛莹同志,在悲愤和饥饿中度过了整个上午。
不过,会议结束的时候,她是被喻宝振敲醒的,因为昨夜失眠兼饿过头了,她竟然睡着了。
吃过午餐,林黛莹憋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些,走出餐厅的时候,她还特意安慰自己道:“虽然我被那个色狼占尽了便宜,有苦说不出,不过,能来夏威夷看看美景也不错呀?”
她对着远方一望无际的海滨沙滩深吸了一口气,笑容马上又重新绽放在她脸上。
本来,她对下午的日程安排还有所期待,不过,一回宾馆又马上被通知开会。
哎!只听说中国人喜欢开会,怎么这群老外开会也这么较真啊?
林黛莹暗怨几声,痴望了远方迷人沙滩几眼,不情不愿地抱着资料,又跟着工作狂喻宝振跑会议室去了。
会议室里,依旧鸦雀无声。
还是上午那个黄毛瘦老头儿,唧里呱啦地说着大段大段的鸟语,林黛莹的英文特烂,反正又听不懂,只好趴在座位上,对着笔记本乱描乱画。
画了一个小时后,就连呼吸都被染上了一层苦苔。
画了二个小时后,屁股疑似被磨出了老茧。
画了三个小时后,整个人都发霉了,烂泥烂草好象裹了一脸。
画了四个小时后,林黛莹望了望窗外的落日,咬牙哀叹:“来夏威夷的第一天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她的精神一蔫,整个人就如同高厦崩溃,倾刻间便散落一地的砖头和沙子,连点形状都没有了。
二十九 梦游症患者
你见过这种梦游症患者吗?他接连几昼夜性骚扰了女主不说,醒来后还拒不承认,性质极其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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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莹坐如针毡,可喻宝振却越听越带劲。
他这人一工作起来就没个人样,要多严肃有多严肃,他往那里一坐,整个人就象一个高速运转的电脑,满脑子的数据,密密麻麻地一层层往里输入,让林黛莹越看越憋气。
终于,当夜幕降临之时,会议终于结束。
黄毛瘦老头儿朝与会者深深一鞠躬,顿时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掌声响了很久,经久不息似的,直到把林黛莹的耳膜给吵得“咚咚”直响,才止住。
终于解放了!林黛莹情不自禁的蹦起来,才准备往外迈步,却发现满室杀人的视线顿时如箭般朝她发射。
这其中,包括喻宝振的眼光。
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赶紧眨着大眼睛装天真无害状,又礼貌地朝众人点点头,跑位子上坐着,众人沸腾的眼光才平息下来。
黄毛瘦老头儿见之笑了,又说了一大堆鸟语,才在众人崇敬的目光中首先迈出了会议室。
他一走,第一排的绅士淑女们才面带客套的微笑,纷纷鱼贯而出,有组织有纪律得令林黛莹禁不住咋舌。
林黛莹当然是最后一个,她别的不会,但跟在喻宝振身后走肯定不会错。
喻宝振今天好象特兴奋,直到迈出会议室许久,他还摇着头不停地感叹道:“乔尼多奈弗教授果然是美国最棒的保险培训师,真是不同反响呀!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直到吃晚餐时,他还在久久回味,那种钦佩的神情,令林黛莹越看越不爽。
林黛莹歪歪嘴角,斜瞅了他几眼,不理他,闷着头只顾猛吃。
如今的林黛莹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没吃过西餐的傻妞儿,她的技术早就驾轻就熟、出神入化了,她三下五除二,转眼就把桌上清得个一干二净,等喻宝振回过神来,就只剩下自己盘中的半块牛肉了,其他的,都被林黛钰给霸占了。
奇喻宝振挑眉浅笑,眼带三分讽意:“怎么?吃饱了没?要没吃饱,我要他们再上点?”
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