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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妻妾一家"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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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
    是那个一直在庄子上住着不肯回来的二嫂?
    陈纯芳嫁过来之前,李建安的二哥就病故了。
    李建安是在百日内迎娶的陈纯芳。
    也就是说这个二嫂当时就是守寡的人。
    寡妇讲究贞静。
    要是膝下有所出,大可以养着孩子偏安一隅,等孩子养大了,也就好了。
    要是没有孩子,又不愿意改嫁,那多半是要一个人青灯古佛的过日子,不能管家,更不可能出面教训叔伯了。
    这位二嫂公然站出来插手李建安这一房的事情,李建安口吻中还是理所当然,显见对这位二嫂是十分尊敬。
    就是不知道是怎样一个人。
    那边李建安低沉的话音又响了起来,“我还觉得二嫂小题大做,就回去随便说了几句。结果陈纯芳就红着眼睛问我是不是二嫂告状,我让她要尊敬嫂子,告诫她懂得长幼尊卑。她就说没有嫂子插手叔伯兄弟房里事情的道理。我们两吵起来,把娘都给惊动了,结果娘就清清楚楚听见她骂的那句李家武将出身,毫无规矩礼法,才有寡嫂逾矩的话。我当时听了愤然,娘却说她没有错,只是对嫂子未免不尊敬了些。就罚了她当面跟二嫂赔不是,又在我们几兄弟面前教训二嫂,让她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开口,为了个丫鬟坏了规矩,失了分寸。”
    纯歌听完这些,已是目瞪口呆。
    陈纯芳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可惜在陈家被大太太宠惯太过,不是像陈纯贞那样懦弱,也不是像陈纯瑶一样自卑到自傲。而是觉得天生就有一种优越性,觉得能够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手心里。
    本以为那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定然知道夫妻相处之道,无论如何是要刚柔并济的。没想到气头上,什么话都骂的出来,还让一家人都听见了。
    虽说二夫人管到李建安房里事情上来的确是不好,不过怎么也不该那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二夫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当初又近乎是冲喜一般嫁进来,李家上上下下都觉得愧疚。就算是自觉拿捏着把柄,要建立威信,也不能挑了二夫人开刀。
    这件事情,只怕太夫人嘴上碍于道理情面教训了二夫人,心里却始终留下了疙瘩。
    哪家的婆姿又喜欢被儿媳妇说自己家里规矩不好。
    何况当时李建安年轻气盛,想必远远没有现在的包容和沉稳,夫妻两个定然会就此埋下裂痕。
    就是不知道那位李家上下交口称赞的二夫人,当时做出这样明显的多管闲事来,是有心还是无心……
    耳边却传来李建安愤慨的话音,“我从来没想到,我当初看到的娇艳如同牡丹花一样的小姑娘,性子也跟这花中之王一样,如此高高在上,不仅看不起我,连李家上下,在她眼里,不过都是一群没有规矩体统的莽夫。”
    这话看似自嘲,实际却是带着一种讽刺了
    可自己不能让李建安这样以为。
    陈纯芳和自己,可都是陈家的人。
    谁知道今后李建安哪天想起来,会不会连自己都一块算到那骄傲的一群人里头去。
    纯歌就垂头抱怨道:“您别听大姐胡说,她当时是跟置气呢,气头上的话亏你还记得这么久,要童是看不起武将出身的人,那保家卫国这些人,还要指望谁。总不能指望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朝廷不也有武举和科举,可见选拔栋梁之才,也是要文武齐备的好。”
    似是安慰,又似是表白。
    李建安听的妥帖无比,就笑着捏了捏纯歌的鼻头,“好,咱们武举文举都一起来。”脸上变得松快了许多。
    纯歌也没再把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
    有些表明心意的话,过犹不及。
    李建安看纯歌好多了,也不哭不同了,好像一心听进去了他讲的往事,心里先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说出来还真是个好主意。
    既能让她知道些过往真相,省的以后被人利用,还能让她不要再沉浸在那些莫须有的愧疚里面。
    一举两得!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明明是陈纯瑶自讨苦吃,大太太和陈纯芳手段辛辣,偏偏她还要一直自责内疚的厉害,总觉得对不起别人。
    李建安就暗自腹诽了几句,又端着凝重的神情继续给纯歌讲故事,先前那些淡淡的抑郁和同怅却都已经没有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追忆(下)
    “这件事之后,二嫂特意来赔不是。然后就说要搬到庄子去住,娘劝不了,就给我说妯娌不合也是大事,一个人避开也好。二嫂从此就常住庄子上面。二嫂刚走没多久,青莲和青荷暴病而亡的消息就传了回来。青莲两个是家生子,她们父母跑去求娘,想让把尸首领回去好好安葬,结果陈纯芳过来,说怕那那病会过到别人身上,早早就烧了。”李建安目光里,一瞬间都是掩不住的讥讽。
    纯歌听的心中黯然。
    青莲和青荷,自己没见过。
    不过在李建安性子看来,其实主仆界定很分明,就算是从小伺候长大的。顶多也是给一个恩典,绝不会有真正感情在里面。
    其实陈纯芳是白下功夫,还做得这样狠,一点余地都不留。分明是打了李建安和太夫人的脸。
    又有二夫人事情在前头,想必后头跟李建安之间就渐行渐远了。
    李建安见纯歌怔怔的,就摸摸她脸,低声道:“想什么?”
    纯歌勉强笑了笑,目中含着清泉一样,“我只是想大姐姐行事很果断。”
    “的确是果断,可惜她太狠,你太柔。”李建安目光晦涩不明,语气里有种淡淡惋惜。
    纯歌听的怔住。
    太狠,太柔。
    原来在李建安心里自己一直都是个很柔软的人。
    算了,自己把看重下人人命的原则在李建安眼里不过是笑话,还是不要说得好。
    李建安也布想在这个时候调教纯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青莲和青荷死后,娘就做主给我安排了春意做通房。”
    “春意?”纯歌面上一派困惑,这又是谁?
    李建安笑了一声,给纯歌解释,“春意是薛姨娘的名字,她以前是娘身边的二等丫鬟。娘说她看了很久,觉得要是把身边几个精明的一等丫鬟送过来,只怕都是在家里服侍了好几代的家生子,在这个家里根深蒂固沾亲带故的。到时候生出野心,就会添麻烦。春意家里是从爷爷那辈卖进来,兄弟子侄也少得很,都不是管事的料,不用担心,她自己也是个木头楞子,不用操心。”
    纯歌听着这番话只能在心里暗暗摇头。
    也许当年太夫人和李建安将薛姨娘安排成通房,都不过是为了打压一下陈纯芳,给个警告。
    一心想要挑个没根基又老实。
    偏偏,这位春意,这位薛姨娘,其实是不老实的人。
    可对薛姨娘的揣测,也仅仅是揣测,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
    纯歌抬头看见李建安一派不以为然,就觉得关于薛姨娘的事情,还是先不要跟李建安提起来。
    一头常年龟缩在圈里的猪,你说她实际是只蛰伏的猛虎,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李建安看纯歌深思的样子,觉得她有些误会了,就讪讪道:“我也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要说是薛氏,实在是抬举了她,要说薛姨娘,又觉得不自在,只好拿了她当丫鬟时候的名字出来跟你说。”
    这是什么意思?
    怕自己误会吃醋不成。
    李建安真是越来越了解女人,也肯在这上面费心思了。
    不过虽说自己方才完全没有想这个,也是一柱好事。
    纯歌就弯着眼角嗔了李建安一眼,埋怨道:“我又没抱怨,你喜欢说春意也好,说春光也好,都跟我没干系。”
    李建安摇头失笑。
    明明一副很在意的样子
    不过自己倒是很欢喜。
    李建安有心想要调小两句,又觉得纯歌脸皮薄,就没再说这个,“春意一进来,陈纯芳就给我安排了柳儿过来伺候。一直到两年过去,她还没有身子,娘就做主给两个通房停了药,正好我被皇上派去南疆,把安姨娘带了回来。”语气就变得艰涩。
    纯歌敏锐察觉,就打量了一眼李建安。
    这个安姨娘,似乎真是有些特别。
    李建安每次说起安姨娘,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总是一副厌恶又无奈的口吻。
    一个妾而己,照着李建安行事为人,要是真不喜欢,早该打发走。要是喜欢,也不会有太多顾忌。
    总不能是忌讳安家。
    安家虽有些钱财,不过是商户,根本比不过李家。
    到底是为了什么?
    埋在纯歌心里的疑惑这一刻又浮了上来,压都压不住。
    李建安赧然片刻,终于对上纯歌审视的目光,就苦笑着道:“纯歌,安姨娘的事情,以后我一定原原本本告诉你。”
    既然李建安这样说了,纯歌也不会弄追究下去,谁又没有几个秘密。
    纯歌就浅笑道:“您给我接着讲故事,别老说那些没相关的事情。”
    是知道自己为难,所以刻意这样说吧。
    真是个体贴又甜蜜的小姑娘。
    李建安埋首在纯歌身上深深呼吸,闻到那股熟悉又清淡的香味,就有些心旌动摇,却还强撑着。
    “后头就是娘做主都给停了药,当时你大伯母还上门来追问过我,说我是不肯给她女儿一条活路。”
    李建安就沉着脸道:“我从南疆回来,朝政繁杂,皇上还没有正式下发立后诏书。结果陈纯芳就逼着我要给她外祖家里几个表弟谋官职。我费劲力气才让吏部人松了口,安排到松江县令和镇州学政两个位子。她们母女两又朝着我哭诉,说松江贫瘠,学政不是实缺,太过清苦。让我一定想法子换个地方,好像我当时就是宰辅一样,即便我是宰辅,也没有我随便安排官员的道理。我一气之下,就说连家事情,没有我操劳的道理。大太太就吵到了娘面前,娘逼着我给这个岳母认了错,大太太却骂我六亲不认,没有读过诗书礼仪,果然是连孝道都不懂。”
    纯歌听着大吃一惊,又看到李建安面上的沉怒,觉得简直是匪夷所巴。
    大太太当初居然这样闹过。难怪李建安现下说起来,从不肯称呼一声岳母,连脸面功夫都懒得做。
    那么精明的大太太,是认为当时李建安年轻可欺,还是以为端着岳母的架子,就能随便指使李建安。
    孝道,这个时候可没有向岳母尽孝道的道理。
    就算是出嫁了的女儿,要是不管婆家,总是往娘家送东西,也会被人责骂,坏了名声。
    大太太以前还不至于像现下这样失策吧。
    虽然知道李建安不会说谎,纯歌还是犹豫的看了一眼他。
    李建安就嗤笑一声道:“本来她们母女也不是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只是皇上立后,迟迟不决之时,岳父联合了几位文臣上书保举,又有顾阁老一早的禀奏。终于让皇上下定决心立后,还将当年想要封做皇贵妃的一个侧妃给封成了德妃。既然是李家有功之臣,还帮了皇后大忙,自然能要我办些不过分的事情。”话里全是讽刺。
    纯歌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当年皇上迟迟不肯立后,恐怕不是因为不喜欢皇后,而是害怕李家地位太高。所以才会想着再封一个皇贵妃,掣肘皇后,顺便压制李家,以免外戚做大。
    可皇后这个位子,绝不会有第二个人。
    想必当时的皇上不过是在等着李家表态,等着李建安交出一部分权利罢了。
    加上还有顾阁老。
    大老爷做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揣测了帝王心意,顺水推舟,锦上添花,实在算不得对李家有恩。
    大太太和陈纯芳居然会以此为倚仗。
    不过这也的确像大太太和陈纯芳能做出来的事情。
    一个是大伯母,一个是堂姐,纯歌也不好评判,只好含糊道:“想必大伯母和大姐后头也知道那样行事不好。”
    李建安哼道:“要不是岳父和子成亲自上门来,只怕我那天还走不掉。这件事过了也就过了,我没想到,她们会把后来纳妾的事情扯到这事上,说我是心怀怨恨,故意纳妾来委屈陈纯芳。后头文哥儿出生,陈纯芳也生了武哥儿,你大伯母就把你二姐送了过来。”
    陈纯元。
    那个红颜薄命的女子
    李建安没有在陈纯元身上多费口舌,只是淡淡道:“我看在她是陈家女儿却做了妾的份上多给了几分体面,没想到偏偏害死了她。”目光微凝,满是感慨,唯独没有怀念。
    纯歌心里有了底。
    恐怕那些人说李建安对陈纯元体贴备至,温柔备至的话也并不是真相。
    李建安说起陈纯元的口吻含糊莫名,也许是顾忌到自己也是陈家女儿,又(炫)经(书)历(网)了陈纯瑶事情上,就不愿意再挑明了说陈纯元死去的真相。
    不过这样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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