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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看出被强制闭关的妖娆花蝴蝶眼里遮都遮不去的爱恋,相比暴躁的人型妖,那善毒的少年反倒好打发些。
刻意不提及隐存的事实,宁洛支起身子,认真说道:“他毕竟是妖,品行如何先不做讨论,他是否真的对你无害,需要考量。你们感情颇深,这点我们都清楚,但事关你的安危,绝不能感情用事。”
慕绯瑟没想到男人间针尖对麦芒的背后竟有更深层的考虑。被全心呵护的甜蜜涌上心头,她仰头亲吻着宁洛好看的双唇,低笑,“嗯,都听你的。”
与爱人们相处多时,她学会的,又岂止是示弱一招?
他们疼她,虽有逗弄,但从来不过分。偶尔顺水推舟地满足他们想振振夫纲的心思,对于整个大家庭的和谐而言,是个绝佳的手段。
满意地回吻着他的小娇妻,宁洛不再忍耐满腔的爱火,飞快卸去了她身上碍眼的衣物。灼热的昂扬挑拨着那处春水潺潺的地界,寸寸没入,煽情地勾勒着内里的轮廓。
她一走又不知是何时才能回归,难得无人打扰,不抓紧时间与她尽享此刻,妄为最会把握时机的无煞少主了。
宁洛动作着,从徐到疾,湿润的紧致让他精致的俊脸也蒙上了淡淡红云。他深情地吻着挚爱的女子,爱语喃喃:“我爱你,瑟瑟。”
“我也爱你啊,宁洛。啊……不要弄那里……”
邪恶地将指头探进了某处引起她尖叫连连的柔软,未被开发过的小花细密地包裹着他的指尖,让欲|火中烧的男人也有些气息不稳。
“该叫我什么?”
妖魅的声音在慕绯瑟耳边轻呢,她又羞又急,花径中一阵扭绞,不等应声,就丢了身子。
她微微发颤,相缠的部位越发泥泞。要命的是,宁洛还在用昂扬一下下冲击着酥麻的中心,手指不依不饶地继续在那羞人的地方扣弄着。
“洛,洛哥哥,不要碰那里。不要……”
娇媚的神态中带了几分欲哭的求饶之意,病美男发现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身体的反应却很是亢奋。
邪魅地咧嘴笑着,将她翻转坐到身上,他扬头含住了晃动的艳红乳珠,向上挺动索取的同时,大胆地将手指探向了神秘地界的更深处,缓缓地抽|动起来。
“啊……”
无法抑制的娇吟从唇间溢出,更猛烈的欢畅将少女彻底拖入了疯狂。她如诉如泣地嗔着:“你,你欺负我。”
未婚妻无助的模样让宁洛卖力地挞伐着,呼吸渐粗,他奋力坐起,跳跃的丰盈上下磨蹭着他的胸膛。他难耐地越动越快,说得深情款款:“那我欺负你一辈子好不好?”
“唔,好……”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慕绯瑟意乱情迷地答着,只听见一声娆人的闷哼响起,体内被注入了滚烫的热流,不由又随着她的男人登上了高峰。
两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少女惊觉那作怪的手指还在她觉得很是肮脏的地方附近游走着,忿忿难安:“你还来?”
“瑟瑟似乎还有惊喜可以呈现于我,继续吧,我太害羞的妻。”宁洛无视了她的抗议,将她卷入了新一轮红浪滚滚。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极致欢愉,抬不起眼皮的慕绯瑟陷入昏睡前总觉着她似乎漏讲了什么。不过累人的鱼水之欢后,自顾不暇的她响应了周公的召唤,沉沉睡去。
心满意足的病美男紧紧拥着周身泛红的可人儿,平息了近期的欲念后,他魅人的琥珀眸子闪过些笑意。
算晏老七走运,那小豹子也勉为其难先观察着,只不过,晏庆那小子,可没那么容易混进来
领主府某个房间内绿紫光芒交错的阵法中,被刻意省略的妖娆少年突然打了寒颤。他暗暗嘀咕着,想到进阶后能帮那女人做更多事,不觉士气大振,重新进入了冥想状态。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苦于听力太好,远处的细碎娇吟让某位在房中翻来覆去无法安睡的豹君焦躁不已。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急于定下夫妻之实,只怕会伤了他深爱的女人。
烦闷地用枕头捂住脸,葵气血翻涌地忍住了长啸的冲动。之后他会有很多时间跟蠢女人相处,他现在受的折磨,届时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上讨回来吧……
正如宁洛和濮阳陌商定的那般,一脸不爽的豹君大人住进了军营。拥有着异于常人的灿黄眸子,陌生的俊美男人一时成了边防军中闻之变色的狠角色。
也不知濮阳将军是从哪里寻来了这个怪胎,进入军营时,最初连普通士兵都能在他手上过两招,短短两日后,以一敌十,全然不落下风。
手持兵器的士兵不再是他的对手,虎牙的精兵应声出动,其中不乏魂士之流。
严谨地执行着濮阳陌的军令,毫不留情地与过于猖狂的黄眸男人交手,虎牙精英们惊恐地发现,这个俊男的进步只能用神速来形容。
不过是三月,军营内却火热得像夏日炎炎。尤其是练武场,半月来人满为患,欢呼叫好声此起彼伏。
士兵们不单看到了虎牙精兵的出色表现,连濮阳将军和领主大人的晏侍卫也一展雄风,与身份成谜的男子酣畅淋漓地比试着,在众人心头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葵在边防军军营里折腾得欢实,慕绯瑟听着每日的汇报,俏脸带笑。宁洛偶尔也会念叨两句,大有想跟他打一场的架势。若不是那隐匿的魂师身份有更大的作用,病美男真动了跟他比划比划的心思。
再和平的人也会有暴戾的念头,何况是宁洛这样心思难测的帮派少主。少女调笑着未婚夫的恶趣味,一丝不苟地分析着师祖和柳姨送来的资料,悄然安排起行程来。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个事情要进一步核实。清风门那个娇滴滴的苏倩果真有些古怪。
尽管以往骄纵的娇小姐只是知书达理了很多,也不见再出风头,但在无煞和七绝门无孔不入的联手调查中,还是挖出了些隐藏极深的事件。
此女往日与清风门中的众多男弟子们交往频繁,争风吃醋的小打小闹时常上演。如今苏倩与所有裙下臣都保持着距离,这本是收心敛性的表现,但慕绯瑟在看到其中一条信息后,越发确定了方姓魂师的密报确有其事。
苏倩竟与自家叔叔有染,让少女极是无言。清风门掌门梁兴邦她是见过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还真能爬上亲侄女的床,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起初她还怀疑过两人并无血亲,可事实并非如此。
据说梁兴邦同父同母的弟弟入赘当地的大户苏家,后苏家家道中落,仅留了苏倩这只独苗。有感于亲弟对其多有恩德,当时已是清风门顶梁柱的梁兴邦将年幼的苏倩接到了身边,视如己出,至此也才养成了娇小姐百无禁忌的蛮横。
暗咒着中年男人的畜生行径,慕绯瑟不由想着,武洪涛在擂台上对她下杀手的背后,不知与结怨已久的清风门掌门有无关联。
他该不会是派那个苏倩去勾引了自己的多年老友吧?少女恶心得慌,隐约有些不安。
清风门的声望仅次于天魂宫,在魂师间有着不错的号召力。要是他们存心暗中搞些小动作,她的处境会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尴尬。
从未想过公示两个足以威慑宵小的身份,两方权势者也配合地默不作声。但她不遵常道的处事风格确实也给很多门派及魂师留下了极差的印象,稍加鼓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慕绯瑟蹙眉沉思,清风门成立已久,虽之前有觊觎资源之想,但此次借刀杀人的招数,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要说是私仇,清风门是有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被教训了一顿,再来便是恶魔岭拒绝向这个自诩正道的门派开放。可就算她死了,这片土地也轮不到清风门插手,那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命呢?
越想越不对劲,她吩咐着两只暗手继续挖掘更深的讯息,深思熟虑后,决定暂时不向师祖和皇爷爷他们说及此事。
找大人告状从来不是少女擅长的,她更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不过现在倒是有很多人能与她分享心事,至少她不会瞒着她的爱人们。
宁洛对未婚妻的自觉深感满意。他不愿她藏掖心事,她是有主的女人,无论大事小情,都该由他们替她担着。
或许是坦诚的交谈起了作用,眼看着要离开领地的日子里,慕绯瑟跟爱人们的关系越发融洽,也让心气不顺的两人渐渐接受了会再多个非人类同伴的事实。
葵的克制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好,毕竟是活了数百年的老妖怪,即便是尚未完全适应的身体,他的攻势也能收放自如。与他交手的士兵数以千记,无一人受过重创。
对待外人尚能如此,那桀骜的豹君怎地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女人。宁洛和濮阳陌这般想着,私下又跟他聊过几次,这才算是把小娇妻交到了他手中。
男人间偶尔会有小秘密,慕绯瑟也不会寻根究底,离出发的日子越近,她越是错杂。他们的第一站就是离领地足有数千里之遥的翎国东部,若是无所得,将会沿着天魂宫众人的心血之作继续找寻。
不想让自己的离愁影响了众人的情绪,少女一直保持着恬淡的笑脸。可就在临行前的头一晚,一道圣旨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什么?小白出事了?”
209奔赴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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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奔赴垣国
金黄圣旨被细白的小手捏得变了形,慕绯瑟看着这道突如其来的出使诏书,半晌说不出话来。
偌大的书房内气氛沉闷,原本是送行而来的众人,都被少女铁青的脸色吓得不敢吱声。
宁洛飞速看完老皇帝的密信,递给了坐于身旁的濮阳陌,颇为凝重地说着:“瑟瑟打算改变行程么?”
“垣国四皇子要是有办法,也不会私下请求陛下一定要让我随行。晏澄,重新准备一下,我们明早往德安城方向出发。”慕绯瑟轻声说着,冰山侍卫领命而去。她有些揪心,不过只字片语,百里雍的情况却大为不妙。
濮阳陌的眉头也在浏览完信笺后打成了结,“太子太子妃双双离世?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怎地……”
“越是这样,小白越危险。多日不吃不睡,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少女转头看向沉着脸不说话的葵,叹道:“垣国墨海也是我们其中一站,就当顺路吧,葵?”
“无所谓。”豹君大人慵声应着,懒得揭穿她的小心思。这女人分明就是惦记着爱脸红的臭小子,不过一夜父母尽丧,那朵小白花确实很难熬。
事已至此,又有圣旨下颁,男人们自然不会再多言语。信笺中未曾提及百里雍父母因何故去,不免让人有些怀疑。
心思细腻的宁洛有意无意地说了几句,自家未婚夫能想到的,慕绯瑟自是不会遗漏。晏宏赶巧就在垣国丰晖皇城附近,少女寻思着个中蹊跷,隐秘地发出了几道暗令。
夜梓旸将代表大康皇室出访哀悼亡者,定好七日后在垣国的安宁城与少女汇合。康垣两国近两年来往颇多,较之前而言,邦交也算友好。各国使节即便赶不上葬礼,为期一月的悼亡也足以聊表心意。
浅浅数语后,众人散去。毕竟早前已做好了各项安排,领主大人只是换个目的地,倒也不存在影响。
慕鸿书跟在颜老爹身后准备出门,末了,飞快跑到自家三姐身边,扯着她的手说道:“三姐,记得帮我跟小白哥哥带个好。爹娘不在了,可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他的。”
微怔,慕绯瑟摸摸男孩的头,柔声应着:“好,三姐一定帮你把问候带到。”
“要是小白哥哥还是想不通,能接他来领地住一段时间么?”慕鸿书眼眶有些红,声音不觉哽咽。
他亲历过父丧娘离,本以为娘亲守完孝就会与自己团聚,不料她却皈依佛门,常伴青灯。而今听到百里雍的事情,他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少女轻叹,心疼地把弟弟拥在怀里。变得再懂事,他也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倩娘无心眷恋红尘,倒也苦了慕家小少爷有娘不能亲近。
“等我看过他的情况再说。放心,我会好好开解他的。”话是这么说的,慕绯瑟也有些不确定。从百里雍那单纯无忧的性子来看,父母必定将他保护得很好,如此变故,只怕小皇孙心伤难愈。
在少女温暖的怀抱里,慕鸿书对娘亲及爹爹的隐忍思念瞬间决堤。他死死揽着三姐的腰,无声啜泣。
亲情,往往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丢失。妄图寻回,又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四月初五,康国使节在安宁城相会。
时逢清明,落雨纷纷。沿途随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