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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新一代的扎依希,只不过开始疯狂迷恋上权利的蒙丽害怕自己一手创造的扎依希会分薄她拥有的绝对权利,于是巧借了许多条文和传说颁布了黑夜与白天的接替统治法,把埃斯诺的权利限制到夜晚。
然而尽管蒙丽机关算尽但是却仍旧无法得到埃斯诺的心,留在扎依希岛上的埃斯诺似乎只是一尊空荡而强悍躯壳,虽然拥有着扎依希的权利但他并没让任何一位女性靠近过,在他眼中一切似乎都变得可有可无,他冷漠地看待岛上的一切,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除了对待尽心服侍自己的“母亲”罗沙偶尔展露出难能可贵的微笑外。
蒙丽的刻意接近与引诱不但不能打动那个冰冷的心反而令他反感,他不喜欢接近人他越发喜欢黑夜,常常独自一个人来到寂静的海边久久地凝视着那漆黑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对海的另一端有着什么期待和向往,但他喜欢远方的感觉,无论一年、两年甚至往后的20年中他的目光都不曾离开……
日益苍老的罗沙偶尔会趁埃斯诺出外看海时独自在小屋中翻出被她一直隐秘收藏在衣柜中的婚戒,这是当年蒙丽趁埃斯诺昏迷时硬摘下来准备丢弃的东西,被她阻止并小心珍藏了起来,每每看到这枚光洁如新的婚戒她都能再次深深体会到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但是除了祈祷和忏悔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得了什么。
而那个叫做“蒙丽”的开朗少女也随着时间而渐渐逝去,留下只有权欲过度膨胀、善妒、哀怨的大母神蕾亚,在罗沙眼中现在的蕾亚早已不是她所溺爱的女孩。
或许说在开始使用“成魔”的时候古老的诅咒便带走了那个叫做“蒙丽”的灵魂,又或许“成魔”这个魔药名字的来源本来就不是指被诅咒的目标而是它的使用者——潜藏魔性之人?
一切似乎都成了定局,被切断的思念与爱恋在风中停滞忧郁地在辽阔的大海上盘旋……
直到有那么一天、那么一位俊朗的少年和那么一位神奇的女孩截获了这来自风中的信息,寻觅而来——
只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是另一番新的故事了……
<;完>;
[第十章:第一节 血色纷乱]
儿子的离开已经将近一个星期,自从由拜恩那里得知西撒是去寻找杀父仇人后梨瑟的心就更加无法平静——
无数的假设不停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犹如鬼魅般无法挥去,她甚至连去询问教父的勇气都没有,即使她再坚强但是经历过埃斯诺的事件后心中的阴影并不能随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撒旦。摩西这个名字永远都是梨瑟心中的恶梦,然而现在她的儿子却要延续她的这个恶梦吗?每当她一想到这里时就不敢再往下深究,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只不过不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个不知道何时才终结的等待了……
梨瑟被自己混乱的思绪逼得头痛愈烈,即使在今天这个公司股东大会上她仍旧无法收拾好自己涣散的意识……
“……梨瑟……”似乎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梨瑟才把埋在双手间的头抬了起来,而疲惫的双眼与苍白的脸色令在座的人更加担忧,尤其是刚才呼唤她名字的那个人——
“你怎么了?”班克一脸担忧地朝她靠近,“哪里不舒服了?很难受吗?要不我中止会议吧!”他脸上的焦虑已经不容梨瑟说“不”。
会场上的其他股东们在班克的得力秘书指引下都自觉的离场,要知道这公司最大的两个股东都无心开会了,再待下去也徒劳还是识相点闪人为好。
“到底怎么回事呢?近来你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就要垮了!”班克把梨瑟身旁的椅子拖过来与她对坐着,看到她连手指都毫无血色更是担忧,要不是怕吓着她,他恨不得把那双冰冷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中小心呵护。
“我……我没事……”这是梨瑟最常说的标准语言,班克早就有了免疫力,但是看到她如此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心中窝火。
“不行!”班克极力压制着要爆发的怒意直直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就算要绑的也要!”额角迸发的青筋与紧握着的拳头已经昭示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通谍。
梨瑟愣了一下,第一次见到温文儒雅的班克有这样摄人的压迫力,突然另一个身影随之与眼前的男子重叠——
班克不解于梨瑟突然展露的微笑,他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笑容,至少她从没为他而展露过,只不过她迷离的双眼真正看的人似乎不是他而已,那样温柔、眷恋的微笑无论是给了谁他都不由得妒忌。
被梨瑟的笑容打败,班克再也无法维持刚才的气势,但是焦急的心情仍旧无法减弱。
“求你了,好好照顾好自己好吗?”他蹲下身子,话语是无尽的温柔与真切的恳求。
埃斯诺的身影淡去,这个温柔体贴的男子终于映入梨瑟的眼帘,面对这份几乎不求回报的爱或许以前她还能忽略但是刚刚闪现的影像扰乱了她本该不会再起波澜的心湖,梨瑟一时间无法理清对班克的感觉是感激还是悸动。
“我……”梨瑟略带尴尬地躲闪开班克温柔得摄魂的双眸,“我儿子前段时间去寻找他的父亲……至今没有任何音讯……我心情很混乱而已……”不知道是为了让班克安心还是为了稳住自己的情绪,梨瑟大致坦白了内心的顾虑。
孩子的父亲?她的丈夫?那个失踪多年的神秘男子?!
班克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虽然知道她的一切但是他在此刻才突然意识到那个一直了无音讯的男人并不是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他或许还有再次出现的机会?!
班克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本以为他能无怨无悔地一直默默地守护在她身旁,因为他认定能这么做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也只有他,但是……
那个人真的将会回来?然后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梨瑟有点担忧地望着脸色渐渐泛青的班克,看起来他似乎比自己更加应该被担心。
“你……你没事吧?”梨瑟小心地探问。
班克定了定神,努力收拾起不该显露出的悲哀与妒忌,“你现在的精神状况还是回家休息一下为好。”他生硬地重新站起身子,感觉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几乎转不过弯来。
“回到家里我一个人还是会胡思乱想,我出去走走就好。”梨瑟淡然地朝他笑了笑,说道。
刚才那柔情的一笑果然不是给他的!面对现在梨瑟对他惯用的友善微笑后班克更加肯定了这一点,心中的酸楚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品尝得到,深深的挫败感和失落无尽地在心中蔓延开来。
出乎梨瑟的预料,班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要求护送她,而且从他僵硬的表情中看来他似乎心情很糟糕,难道刚才她有什么话无意中伤害到他了吗?梨瑟不禁觉得有股莫名的内疚油然而生。
或许现在最好的缓解办法就是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吧?梨瑟如是想到,于是悄然地离开了会议室,而心却比先前背负多了另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很快离开了公司,梨瑟驾着自己的女士型宝马漫无目的地在公路上行驶,她要去哪?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好不容易从无尽的悔暗中恢复了理智,班克愤恨地朝办公桌上落下一计重重的拳头,而这一拳似乎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为的是唾弃自己不战而败的薄弱毅力与轻易动摇的信念,默默的退出难道是这么多年守候的结局?!不!他不是这么懦弱的人!为了爱她,为了能一直不离不弃的守护,他曾拒绝过多少感情上、身体上、事业上的种种诱惑,他应该对自己的爱有信心,这是那个失踪了20年的男人所比不上的!
刚进门准备收拾会议室的秘书被班克那一计重拳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地杵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立马闪人,心想难道刚才他跟女老总吵架了吗?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帮我把往后的应酬都取消掉,梨瑟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班克收起戾气换上平时一贯的温和面孔跟秘书交代道。
“啊……”秘书再次被他的变化吓到,“但是……梨瑟已经离开公司了……”她胆怯地交代道。
“什么?!”班克几乎是用吼的。
他焦急地冲出会议室,看到梨瑟空荡荡的办公室更加确信秘书说的话——她竟然就在他发呆的那一刻离开?就在他意志薄弱的时候悄然走出他的保护圈?!这是上天对他不坚定的惩罚还是另一种暗示?
班克突然意识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急忙拨通梨瑟的手机……
一阵阵清凉的海风吹来,梨瑟抱着膝卷曲着身子坐在海滩边,海风抚乱她金色的发丝但她无心整理任由它们在风中飞舞,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不知不觉地把车驶到这里,海滩不是她跟埃斯诺常来的地方但自己的身体却偏偏被这里所吸引,而且心中还有着朦胧不清的期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面对宽阔的海原本纷乱聚结在一起的思绪仿佛一下在被这无尽的空间所吸引豁然被清晰地展开——对埃斯诺的思念和眷恋;对儿子的担忧和期望;对班克的感激和长久以来形成的依赖都一一被她看清。
对埃斯诺的爱她确信这辈子都无人能祢补或替代,然而今天她竟然把埃斯诺的身影与班克的重叠在一起,这难道是神旨吗?难道连神都不希望她再这样无尽头地等待下去?难道她真的需要一个真实的男人来慰寂?
梨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被自己紧抱着的身体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看来她的身体似乎都比心诚实,看她的身体只认定一个人也注定只能属于那一个人,对班克或许是她心底内疚的驱使又或者是为他付出而感动,但却与“爱”无关!
拍了拍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梨瑟深吸了口气站起来,尽情地伸了个懒腰决定把刚才所有荒唐的思绪都抛到这带着咸味的空气中!
目前最重要的是什么?梨瑟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晰——儿子的安危才是她首要弄清的事实!不能再让自己逃避下去。
梨瑟一向是勇敢而坚强的!
无论怎么拨打梨瑟的电话最终都会被转到留言信箱里面,而打回梨瑟家更是无人接听,这无疑令本来就焦急不安的班克更加心急如焚,不知道是自己精神过敏还是真的要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班克的心自无法找到梨瑟的那一刻开始莫名的不安和恐慌起来,他驾着车一直不停的在路上寻找着那辆再熟悉不过的女士型宝马。
不知道寻找了多久,或许是上天的眷顾这么大的LA中他竟然还真能找到那辆香槟色的香车,班克立刻把车子停在一旁下车确认,很幸运的是这辆车果真就是梨瑟的座驾,再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班克基本能肯定梨瑟应该在离这不远的海滩上……
光着脚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清凉的海水温柔地抚摸着梨瑟光洁的脚面,也不知道在海滩上玩耍了多久,回头已经能看到自己留在沙滩上一排长长的脚印,梨瑟不禁自嘲道——都40的人了还干这种少女似的天真事情。
趁四下没人梨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迅速弄干净双脚穿上鞋子,但其实早在此刻就有一双柔情的眸子一直在她可爱的身影上流连,只不过看到她平安而且精神也渐好班克不打算上前打扰而已。
由于穿着带跟的鞋子在沙滩上行走甚艰难,所以梨瑟选择走海滩边的沥青公路。
也许是刚才手被海水沾湿的原故,原本一直都十分安分的婚戒突然间由梨瑟的指间滑落,小巧的玩意在沥青路上一蹦便直接往马路中间滚。
这枚婚假一向是梨瑟最珍爱的物品之一!所以基本上没有任何犹豫和顾虑梨瑟便跟着戒指朝马路中冲去,好不容易把那个俏皮的小玩意按住,梨瑟当下急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刻把戒指捡起来仔细观察是否有刮花或者磨损之类的现象。
“梨瑟——”突然一计划破天际般的吼声由远而近,梨瑟惊讶地抬头看到的竟然是朝她飞奔过来的班克与一张惨白惊恐的脸,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由身后响起,梨瑟本能地反头——
一辆红色的小货车此刻已经离她只有咫尺之遥,就在梨瑟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同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外来的强大力量袭来!
碰!一声巨响夹带着尖锐的刹车声,海滩边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只听到海浪懒懒翻滚的声音与偶尔响起的海鸥鸣叫,漆黑的沥青马路上散落这汽车碎裂的挡风玻璃与渐渐蔓延开的猩红血泊……
[第十章:第二节 玻璃屋中的老妪]
水池的上方回荡着奇怪的咒语,众人惊讶地发现水退后显露出的旋梯。
“真不亏是大母神,竟然想到用水灵来守护密室!”米米娜边说着边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言下之意就是能破解它的自己更加值得称赞。
不过可惜的是她碰到的是天生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