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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桌面上的文件,谢疏影半晌没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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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脚下,北京植物园的荷花池旁,一名英俊的男子出神地望着满池的荷花。
“疏影,有丢东西吗?”男子侧身问身旁的女子。
“没有啊。”谢疏影奇怪地望向夏天阳。
“没有吗?”
谢疏影疑惑地点头。
“高剑说,他找人给你算了个命,说你的前生可能是一个采莲女。”夏天阳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高剑就是喜欢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谢疏影笑道。
“我也觉得一千年前你可能是一个采莲女。”夏天阳望着她,表情严肃。谢疏影听了,有好气又好笑,“您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公主、小姐呢?难道我注定就是劳碌命?”
“因为你我有一千年的约定。”夏天阳拉住她的手说。
“一千年前的你为了考验我的真心,故意弄丢了几颗莲子,等着我在一千年后带你一起来找它们。”谢疏影惊讶地望住他,痴呆呆地听他继续说:“前些时候我看了一则报道说,1952年中国科学家发现了一些古莲子,并于次年种在北京植物园。1955年这些古莲子开出了淡红色的荷花。采用同位素C…14地质年龄方法测得这些古莲子的寿命在835年………1095年之间。看完这则报道后,我就想起高剑说你的前生可能是一个采莲女的事,就想带你来这里一起来认认这些古莲子。现在和你站在这里,觉得前世我们就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荷花就像我们前世的红娘?”他盯住她,认真地说。
夏天阳的话让谢疏影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转过脸,不想看他。他却扳过她的身子,眼睛里充满希望、热情更有火焰。
“疏影,我对你非常向往,为什么不抬起头来?疏影,抬起头来,看着我!”
谢疏影听了,由不得眼圈都红了,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在去香港前来这里。
夏天阳伸出手,抵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好好的,哭什么?别哭。”他边说边把她纳入怀里,她像被电击到一般,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得更紧,“疏影,你的心跳得真快……
“您也是。”她红着脸说。
“疏影……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谢疏影心里早已把他的名字叫了千百遍了,这会听他要她说出口,心里难过起来,要是能叫他的名字她早叫了,“我们的距离不容许我这么做。”
“现在还有距离吗?”夏天阳猛地将她更紧地抱住,紧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们……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她苦涩地摇摇头。
“抛开它们!”他大声命令。
真的吗……
真的能抛开它们吗……
“我的头顶上还悬着一把达摩克里斯剑啊!”
“摧毁它,我们一起摧毁它!越是这样我们越是要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起面对一切困难!”
真的吗……
真的能摧毁它吗……
她望住他,摇头……难过的许久说不出话来……
“夏总,”她终于开口。
“叫我的名字。疏影;请你叫我的名字。”他急切地说。
“天阳……” 她不确定地低唤。“我注定是不能结婚,不能生小孩的……让我做您的情人
吧,这段时间……您去找一个可以和您结婚、生小孩的女孩,好吗?”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抬起头坚定地说:“不!疏影;我只想和你一起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我求你答应我!疏影;我求你答应我!”他的话一直沉入她的心底,搅得她心海翻腾。又落下泪来。
上帝知道的,她有多么感激他!上帝知道的,她有多么爱他!上帝知道的,为了他,她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心情沮丧、黯然神伤!
“请您别对我这么好!”她恳求。
荷香随风飘来,将他们包围。他松开臂膀,双手捧住她的脸,渴望地望着她,“疏影——,请接受我的爱吧。留在我的身边。”他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她怔怔地望着他,竟再次落下泪来,
“请您少爱我一点!”
“疏影——,请相信我,我真得非常爱你!”他的爱慕那么强烈。
“求您一定要少爱我一点!”她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利己主义者,这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痛。
他看着她,保持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沉默后,缓缓道:“疏影——,我的话冒犯了你吗?,你不愿接受我这颗卑微的心吗?”
“不!我知道您有一颗仁爱、高贵的心,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不幸加在您的身上。请听我把话说完,”她阻止他正要讲话。“我真得希望您能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因此在您的面前受到良心的谴责。我的快乐和痛苦全凭您的一句话,为了避免不幸,请您不要爱我,让我平平安安地度过以后的日子。”
有千年莲子,哪有千年荷花?
脆弱的心脏不是她能左右的,他已经(炫)经(书)历(网)过失去过双亲的痛苦,她不能让他再(炫)经(书)历(网)一次失去妻子的痛苦。
“我可以等。”
“这是何苦呢?”
“我可以等。”
夏天阳再次坚定地说,“……疏影——,既然今生已经让我遇到了你,我就不想错过你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吗?”
她哽咽地点点头,哭得好不伤心。
“朋友,——”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着她的前额,“我们的距离没有你想得那么远!你一定要记住:你的爱是圣洁的,能够得到你它,是我最大的荣幸,我期待着这一天。”
她,心如刀割,紧紧地抱住他,差一点失控地喊出:“我爱你!”
就差那么一点!
香港慈善拍卖会的前事后曲
慈善拍卖会如约举行,拍卖会上的第68号竞拍品——陶家的祖传玉如意成为全场焦点,虽说这块玉如意的玉质雕工都不错,但是第一个叫价的关雄飞一开始就先声夺人的将叫价以高于起拍价一倍的价格报出,使的不少对这块玉如意心怀幻想的玩家都直接放弃。
夏天阳心里清楚,关雄飞直接把价钱推高,无非是想让玩家们知道他对这件玉如意志在必得。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冲着这块玉如意的。
明摆着,关雄飞是要和自己一争高低。
关雄飞这种志在必得的气势果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玩家们“哗”了一声后就没人再喊价,直到开始倒数时,夏天阳才突然举牌,以高出关雄飞一倍的价格喊价,关雄飞自然是不甘示弱地再次喊价,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后夏天阳用了对于这块玉如意来说几乎是天价的价格才买下了这件拍卖品。
会后,关雄飞喜不自禁地恭贺着夏天破财,夏天阳则谈笑自若地回敬对方,这是夏家在行善积德。
双方一个个表面上热情非常,内里却火药味十足。
这个世上,越是优秀的男人,越是热衷这种暗中较量的乐趣。
谢疏影从报纸上了解到夏关二人在拍卖会上对决的一些情况,自忖着夏关二人今后生意场上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心里不免担心为夏天阳,就去替夏天阳求了一个幸运签,出来时,一看表,时间不早了,慌忙赶着去和夏天阳共进午餐。
一走到两人约好的位子,谢疏影就看到了显得有些疲惫的夏天阳。
“怎么气喘吁吁的?快坐下!”夏天阳一边替谢疏影拉开椅子,一边责怪道:“你没必要赶得这么急?”
“我知道,只是太想早点见到您了,您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吗?”谢疏影落座后,问。
夏天阳瞅了她一眼,没吭声。
上过菜后,谢疏影一边替夏天阳添茶,一边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
见夏天阳还是眉头紧皱,谢疏影忍不住笑道:“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在生我的气吗?别生气啦,您没发现您今天都没昨天帅了吗?”
“你呀!以后不许再您您您的叫了,听见没?”夏天阳笑道,一边替她夹了一口菜。
谢疏影却不领情,放下筷子,扳起脸道:“我是要跟您说正经事,当然要您您您的叫了。”
“什么正经事,这么严肃?”
“你的文史古籍读得少,我想现在背给你听啊,你想不想听?”
夏天阳听了这话,顿觉没意思起来,又不想扫她的兴,迁就地点点头。
谢疏立刻眉开眼笑地说起来:“有个医生久没生意。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个买药的,医生打开药箱取药,药箱里已生有很多蛀虫。买药人问是什么东西,医生说:‘僵蚕。’买药人问:‘僵蚕为什么是活的?’医生说:‘吃了我的药,怕他不活?’”
夏天阳笑着摇头。
“我再讲一个哦,”见他开心,她很得意。“有一家酒店的招牌上写着:‘酒每斤八厘,醋每斤一分。’两个人进了酒店买酒喝,酒很酸。其中的一个皱眉说:‘怎么有这样的酸酒,莫不是错把醋拿来了?’他的朋友急忙捏他的大腿说:‘呆子快别出声,你看牌子上写着醋比酒更贵着哩!’”
“呵呵,你背的是文史古籍吗?”夏天阳伸手摸摸她的头。
“一点没错啊!您不知道了吧,这两小故事是清朝人游戏主人编辑的《笑林广记》里的。有趣吧?”她笑道。
“有趣!你以后多给我讲讲这样的文史古籍。”
“交学费!”
她一副守财奴的模样逗得夏天阳喊了一句:“财迷!”。
“疏影,我也考考你如何?”
“好啊!”
“就以这家镛记酒家来说吧,镛记酒家在香港已经经营了半个多世纪了,它的创始人甘穗珲先生当年在开镛记酒家时,香港实施了一条‘饮食税’规定所有的饮食业只要卖出粥粉面饭,凡价格在2元以上的都要交一成的饮食税,甘先生为了避税想了一个妙招,你现在站在税收筹划的角度想一想,如何规避这个饮食税。”
“哦。”
谢疏影低头沉思起来。
她思考的样子清幽幽地,像一副水墨丹青,让他的眼睛不忍离开。
“只要卖出粥粉面饭都要上税,在税目上就没办法了,只有从税率上考虑。既然凡价格在2元以上的都要交一成的饮食税,那么定价2元以下就可以回避掉这个税。”
“很好,你说说看定价在什么区间比较理想。”夏天阳帮她做进一步的延伸。
谢疏影再次低头沉思起来,他看着她,整个身心被一种恬静之感包围。
“2元交一成的饮食税,就2元的定价而言,不含税价是1。80元,2元的定价与1。80元的定价在不含税价上是等值的。定价在1。80元…2元的开区间比较理想。”
“很好!我一直担心你只是靠死记硬背通过考试的,没想到你的灵活运用能力也不错。的确当年甘先生就是通过将烧味饭的价格降到1。90元成功避税的,这一招使得镛记酒家的生意非但没有受到饮食税的冲击反而因此获得更大的利润。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了,镛记酒家当时是租铺经营,业主看到租客生意兴隆就大幅度增加租金,‘镛记’在中环及湾仔的两间店铺因为要拆迁而重建收回,使得‘镛记’非常被动。这时候需要考虑什么?”
“固定资产的投资问题;具体讲就是购置铺面的问题。”
“不错!当时恰巧‘大景象酒家’承顶,甘先生就顶了下来,重新装修,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镛记酒家。现在这里如果重新估价,价值数亿。”
“哦!这就是投资的风险与报酬的又一实例。”
“哎呦,以前的璞玉如今被雕琢成稀世珍宝了。”
“真得?”
“当然是真得。”夏天阳说。
“谢谢你的雕琢,朋友!”她真心实意地说,眼睛里闪耀着青春的光彩。夏天阳的眼睛闪闪发亮,热切地望着他心爱的人,握住她的手,宠爱地说:“快点吃,回去后好好休息,一会我来接你。”
“去哪?”
“保密!”
商 务 酒 会
“叮——”房门一打开,夏天阳笑容满面地出现在谢疏影的面前。
“快走!”他说。
“去哪?”
“去了就知道。”他抓住她的手腕就走。
“等等,包!”她叫。
“快!我们赶时间!”
谢疏影被夏天阳催得手忙脚乱地出了门。
会去哪呢?
一路上,谢疏影好奇地望着车窗外。
“到了!”20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夏天阳帮谢疏影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替她开车门,下了车,谢疏影抬头一看,眼前是在一家高级时装店。
“进来啊!”夏天阳拉着她走进店里。
“哎呦,威廉,你可真准时。越来越帅啦!”穿着考究的店主人走上前,热情地跟夏天阳打招呼。
“谢谢!安妮,你还是那么迷人!”夏天阳笑道,“我来介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