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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多着呢!要想享用一座岛需要一系列的计算、谋划、治理,这需要一整套现代运营逻辑的。现在买岛不比从前,雷蒙德。伯尔买岛是赚了不少钱,可是你知道他买岛是哪一年的事吗?是1969年啊!如今全球气候变暖让海平面逐年上升,这太平洋里的海岛受的影响首当其冲,图瓦卢的人都有可能举国搬迁了。这么大的威胁他考虑了没有?”夏完哲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这个……”
“一定没考虑!连淡水问题都没考虑他能考虑到这些才怪!要图便宜现在的一些小岛3万美元就能买到,但是要看它有没有投资价值,这么匆促地去买,如果连岛屿的水位、气候等地理特性都没考虑,搞不好雨季过后投资的那些花园洋房就都变成一片废墟了。”
“那怎么办啊?”
“阿MAY,再不能护着他了啊,他的荣耀要靠他自己去奋斗啊!”
“你放心,以后我决不会再护着他的。”
“那好,天雷的开支以后全部需要经过我的授权,包括你垫支的部分,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但是这次买岛的事?”阿MAY征求着夏完哲的意见。
“我先派人过去看看,如果真得有投资价值,买岛的费用你出,基础建设、盖房子的费用我出,其他的费用他自己负担!如果没有投资价值,就把那个岛立刻退了,重新选一座岛,重新买岛的费用开支还是和前面说的一样,买岛的费用你出,基础建设、盖房子的费用我出,其他的费用他自己负担!对了,退岛的违约金也由他自己负担。”夏完哲明确表态。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快把药吃了。”阿MAY对夏完哲的建议很满意,夏完哲的态度比她预想的要好,虽说以后连自己的月帐单都必须要过夏完哲的目,但是总算保住了天雷的分红权。看着夏完哲吃了药阿MAY就退了出来,关上门,下楼去了。
“砚民,你马上找人过去看看那座岛的具体情况。”
“好!”
“没一个省心的!”夏完哲叹了口气。
“眉眉这丫头的虚荣心太强了!这一点比宁宁差远了,去年的时候辛首胜和我曾提过买岛的事,他原本是想去地中海买一座岛给宁宁做将来的嫁妆用,宁宁知道后不但没有同意还说服辛首胜拿出了一部分钱捐做慈善款。不简单啊!人常说:‘贵族必须经过三代才能养成’这话还是有道理的,宁宁这孩子的贵气就是与生俱来的,和天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个天阳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夏完哲说完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砚民,你让天阳马上回来,就说我不'炫'舒'书'服'网'。”
“哦。”周砚民并不爽快的回答让夏完哲有些意外。“砚民,你这次从大陆回来似乎变了许多……是因为那个丫头吗?”
“夏先生想见见那孩子?”周砚民忽然有些希望夏完哲能见见谢疏影,说不定……
“砚民啊,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知道了,夏先生。”夏完哲的态度让周砚民放弃了游说夏完哲见一见谢疏影的想法。
“砚民,”夏完哲说着站起身,周砚民连忙上前搀扶着他来到鱼缸前,夏完哲专注入神地望着那些在水中轻轻游荡的鱼儿,缓缓地说:“这养鱼也是养心,陶冶性情。养鱼的过程中会有许多感悟的。你看这些鱼在水里是不是很靓丽贵气?”
“嗯。”
“你说如果离开水它们还会这么靓丽贵气吗?”
周砚民摇摇头,不解地望着夏完哲,“夏先生的意思是?”
“与其给鱼儿一双翅膀,不如退还给它们一池清水啊。”夏完哲拍了拍周砚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鼓励也会误人的啊!”
周砚民点了点头,暗暗叹息着:那两个孩子也许真得彼此无缘吧。
小 别
夏天阳将谢疏影送回房间后,把车子刚开出酒店的停车场,天空就飘下雨来,他自是庆幸已经将谢疏影送回了酒店,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个令他惊喜的声音传来:“天阳,我是疏影。”
“这么快就想我了?”他不忘逗逗她。
“别做美梦啦!”她嗔道,带着一抹笑意; “下雨了,小心路滑!”柔情如水的声音化作细丝缚住了他的心。
“知道了,早点休息!”
“你也一样哦!”她说,夏天阳知道谢疏影已经开始在细微处担心自己了;心里暖暖的。顿时精神百倍。回到别墅,夏天阳换了衣服,正翻阅着桌上的财经杂志,电话铃响了起来。
“天阳,我是民叔。董事长不'炫'舒'书'服'网',你马上回美国吧!”
“什么?民叔,UNCLE怎么了?要不要紧?有没有看医生?医生怎么说的?”夏天阳紧张地一连串地发问。
“天阳 ,你先别着急。董事长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宁宁过一、两天就会过来照顾董事长的。”周砚民顿了一下,在电话内,委婉地说道:“天阳,其实这妥协也是一种境界。”
夏天阳立刻明白了周砚民的话外音。
“好好想想吧,早点回来!”周砚民挂了电话,夏天阳的心情顿时暗淡下来,一种堵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压住了他。他想找一个透气的缺口,缓缓拨通了谢疏影的电话。
“疏影,睡了吗?”
“没有,你也没睡?”谢疏影的声音透着惊喜,她无疑是愉快的。
“嗯。你在干什么?”
“做华怡酒店的数据资料分析。”
“这个我做就可以了。”
“我知道就算我做了,你还得做,但是还是希望多少能让你轻松一点。我不想你那么累。”内敛的谢疏影给了他一个意外。
“UNCLE身体不'炫'舒'书'服'网',我得马上回美国。”
“哦!”
“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回去。”
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出他无奈的情绪,劝慰他:
“你好好照顾董事长,不用担心我。”
“我让吴平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不能因为我害得别人也没法坐飞机,呵呵。”谢疏影故作轻松地说,因为患先天性心脏病的人是不能坐飞机的,这次夏天阳为了她破天荒地地坐火车到香港。
“让他陪你一起坐火车吧,这样我放心点。”他牵挂地说,“还有,回去尽快把病历/炫/书/网/整理一下,复印一份寄给我。”他叮咛着,难掩对她浓浓的关心。
谢疏影歉意地轻叹一声,“我……真得很麻烦。”她有些黯然。“你也知道自己很麻烦啊,那就一定要听我的话,不可以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她声音很好听地答应着,稍歇,问: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送你。”她说道。
“不用了,我知道你爱睡懒觉!”他笑着说,真的很体贴。迟疑了一会,他解释道:
“其实……是我不喜欢道别,我还没有学会和我爱的人道别。”他落寞地说。她听出了他伤感的情绪。
“你是不是很舍不得我呀?“她调皮地问,不等他回答,接着问:“你今晚打算怎么睡呢?”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过来陪我睡?”
“想什么呢?”她恼道。“我错了,我错了!”他笑着说,“认罪态度还过得去,就饶过你了。可是从今晚开始,你一定要微笑着睡觉哦。”她笑道。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
“因为从今晚开始,我也要微笑着睡,我想和你拥有同样的表情。”她低柔地说。
“知道了!照顾好自己!”他说。
“你也是哦,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变瘦哦!不然等你回来我会跟你玩命的!”她笑着说,活泼的声音叫夏天阳很感动。
“好!”
他只用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做为回答,可是她却觉得这个答案可亲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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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阳回到美国后,夏完哲自是伤神费事地撮合着夏天阳和辛宁,但是夏天阳对辛宁总是那么客客气气,礼数有加,使得两个人儿的感情始终没有什么进展。夏天阳的态度无疑让夏完哲感到不安,好在辛宁明确表示,她愿意等夏天阳,无论时间有多长,而且辛宁还决定回台北后与父亲辛首胜商量在辛首胜旗下的香港分公司做事,这样等夏天阳到香港后,辛宁就可以和夏天阳常见面了。鼓励是相互的,夏完哲对辛宁的鼓励增强了辛宁执着追求幸福的勇气,而辛宁的勇气也给了夏完哲对这两人未来的信心。
夏完哲思来想去,考虑到一方面,夏天阳和辛宁两个人的感情一直是很好的,如今突生变故,估计是夏天阳和那个女孩子呆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和与辛宁呆在一起的时间造成的。常言说得好:日久生情,等夏天阳到香港后,那个谢疏影在大陆,想见夏天阳就没那么容易了,而辛宁则住在香港,这样辛宁和夏天阳两个人接触的机会就会增多。这样一来,事情就有转机。另一方面,迈克医生告诉了夏完哲一个相当有用的消息。夏天阳找他帮忙看过一个名字叫做谢疏影的女孩子的病例,这个女孩子的病因很复杂,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对于这个女孩子的前景迈克医生表示很不乐观,要想根治这个女孩子的病只有动手术,可是即使在美国,做这样的手术危险性也是极大的,用迈克医生的话,基本上是没什么把握。由此看来,夏天阳与谢疏影的事根本就没什么希望。一切都是命定的。
夏完哲是个极端相信缘份的人,在他看来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谢疏影和夏天阳终归是只有缘没有份的人,辛宁才是夏天阳命中注定的既有缘又有分的人。为此,夏完哲决定暂时不逼夏天阳。夏天阳的性格夏完哲再了解不过,逼得太急会起反作用的。而且单论谢疏影和夏天阳两人以后的前景,已是死胡同。对于一个好景不长的女孩子夏完哲也不愿意做得太绝,他原本就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所以,目前看来,解决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把这事姑且搁置一旁,等等看。说得再直率一点,时间就会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报告:勇士很好!
从迈克医生那里回到家中,夏天阳连饭也没心思吃,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即使在美国做这样的手术,成功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的。”迈克的话恰似一把千斤重槌击中了夏天阳的心,茫然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夏天阳轻轻地抚摸着相框上的玻璃。相框里是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照片里静雅美丽的妈妈正慈爱地望着他,“妈妈!”夏天阳的心里低低地呼唤着,他太想妈妈了。20多年了,那些陪着妈妈一起渡过癌症的日子令他刻骨铭心。
倏忽间,夏天阳满心怆然,记忆静悄悄地敞开心扉……
夏天阳8岁那年,苏惜德教授的右腿总是莫名其妙地痛,但是因为教学任务重,苏惜德想拖到放寒假的时候再去检查,忽然有一天这种疼痛变得让她难以忍受,她不得不请假去医院检查,当所有的化验和检查都有了结果的时候,看到化验报告上的“癌”字的缩写时,苏惜德顿时觉得天塌地陷。这时的苏惜德第一个反映就是要对儿子夏天阳隐瞒病情。她拿定主意,疲惫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中的苏惜德是那么得孤独,不知不觉,她已经到了家属院门口,碰巧遇到了夏天阳的班主任杨老师前来家访。杨老师婉转地告诉了一个令苏惜德万分吃惊的消息,夏天阳最近无故缺课,学习成绩直线下降。
送走了杨老师,苏惜德给儿子包了饺子,等着儿子吃完饭,苏惜德把夏天阳叫到了身边,开始了母子俩的谈话。
“天阳,可以告诉妈妈,你在没有上课的时候去哪里了吗?”
夏天阳惊恐地望着苏惜德,半天才小声说出两个字:“医院。”
“医院?”苏惜德吃惊地重复着,“你的意思是,妈妈去医院的时候,你一直跟在妈妈的后面?”
“嗯。”
原来是这样。苏惜德点点头,“天阳,可不可以告诉妈妈,为什么要跟在妈妈的后面?”
“我害怕!”
“儿子,你怕什么呢?”苏惜德心里悬着问号地问。
“我不知道……”
望着小天阳茫然、恐惧的目光,苏惜德的心一阵抽搐,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试图隐瞒病情的做法只会加深儿子对现实的恐惧。沉默了许久,苏惜德果断地改变了主意。命中的劫,既然躲不过,就只有迎上前了。与其让儿子从别处听到一些令他恐惧不安的消息,不如让他早早地面对现实。她必须在自己不多的时间里教会儿子应对{炫}残{书}酷{网} 现实的勇气,虽然这很{炫}残{书}酷{网} 。
“天阳,明天可以到学校请个假,陪妈妈去看病吗?”苏惜德征求着儿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