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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人及时堵住,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霸道地吞并,只余下呜呜的反抗声,显得那么微弱。
聂峻玮觉得,这个女人现在是失去了理智,和她多说无益,倒不如用最最原始的方法,让她彻底地闭嘴,也不想听她说那些让自己气愤的话来。
只是他才刚刚含住她的唇,她就已经伸手一把拍在了他的脸颊之上,“啪”一声,两人大概都没有注意到,而这么一声脆生生的响声,却是震惊了两人。
聂峻玮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所有的动作一顿,猛地松开了她的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她扇了一个耳光,眸色瞬息万变,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晓苏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地挣扎动作,打在了他的脸上,力道很大,所以那清晰的五指印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心中其实隐约有些害怕。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错?他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要抗拒,要挣扎不是都很正常么?
思及此,她下意识扬了扬秀眉,仿佛是为了害怕自己的心虚被人看穿,所以率先出声,声音还格外的大,“我……我是叫你放开我……叫你别碰我的,你——放开!”
“冷静了么?”出乎意料,他像是并没有动怒的迹象,语气之中仿佛还带着几丝无奈。
晓苏怀疑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看错了,可是等了好半响,男人都没有变脸,她傻愣愣地任由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抱着自己。最后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沉沉的在自己的耳边,继续刚才的解释——
“冷静了的话,就听我好好的把话说完!”
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是有些认命。人家都说了,人这一辈子就算是再猖狂,都会遇到一个命中注定的克星,他以前是嗤之以鼻,觉得想他聂峻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克得住他?可是现在却是不得不该死地去承认。
“蒋正璇从来都不是我的未婚妻,不管你信不信,我聂峻玮不需要跟任何人撒谎,我也不屑!我说了,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而这中间又有很多的利害关系。我现在只能对你说,我还不确定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自己受了伤,昏迷不醒,她说和我上过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会说,我会派人去查清楚所有的一切。还有就是,不管她有没有撒谎,我都不会承认那个孩子!如果我真的要孩子,我也会要你的孩子,你还不清楚么?”
说完这番话,等于是近乎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血淋淋地递到了她的面前,给她看。
聂峻玮多少骄傲的男人,就算是真的舍不得,他也不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去祈求她,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对一个女人纡尊降贵,可是每一次碰到了她总是身不由己。
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还有一个鸿勋,明明他和她之间有着千山万水,可是当他发现了自己对于她的心已经渐渐的变得不一样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开始努力地靠近她,只是她一次一次地把自己推开。他难过的并不是因为她的抗拒,而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希望鸿勋是那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是自己呢?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也知道鸿勋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原因,可是却还是该死的舍不得。
他倏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高大的身子也顷刻间直起来,漆黑的双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脸颊,“你不想承认,可是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分明就是在乎我的。但是我不会再强迫你,你要怪我怨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无怨无悔,只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难受,你伤心,那都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这么聪明,难道你还不明白么?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你分明就是在吃醋,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顿了顿,眸光微微一闪,看着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躺在那张大床上,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地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黑白相间,那么惑人的姿态,其实让他有一种渴望,想要扑上去就将她吞下肚子。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慢慢地俯身下去,微凉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贪恋,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对鸿勋说出所谓的“尊重她的决定”的时候,自己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这样想——
他不愿意放开她,也不想放开她。
就算是她真的不选择自己,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这就是他的决心,哪怕是一辈子见不得光,他也绝对不会放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承认吧,你对我的心,只要你承认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我都会摆平。”他字字深切。
晓苏愣在当场,却是傻了眼睛。
心中,有愤怒,有伤心,可是也有甜蜜,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此刻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太过混乱。仿佛是带着几分不甘,又好似带着几分别人说穿了心思的窘迫,可是这些,都及不上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带给自己的震撼之大。
她能够感觉得到最近他对自己的那些改变,可是她一直都不愿意相信那是他的真心。她总觉得他是有什么目的的。
聂峻玮这样的人,有什么真心可言?
他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魔鬼的行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为什么刚才他会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
她脸色一阵不自然地绯红,喉头却是发紧,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眼泪仿佛是更是不受控制地要涌上来。
她蠕动唇瓣,好几次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这样看着彼此,她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动弹,仿佛是在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出声,声带像是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只有彼此知道,中间隔着的是怎么样的千山万水——
“我——”
悦着低就。她张嘴,第一个字才刚刚发出声音来,寂静的空间里,却是有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那是聂峻玮的手机,不同于寻常的来电铃声,让聂峻玮深邃的眸光下意识的一紧,他甚至是顾不上床上的晓苏是否有话要说,张嘴就打断了她,“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回C市。”
他说完,转身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房间。
晓苏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迈着急促的步伐,心头闪过一丝异样——好像刚刚要看清楚了他,可是这一刻却又模糊了起来。
刚才那个电话,他分明连看都没有看来电的人是谁,可是神色却又是那么的紧张。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让他聂峻玮紧张么?
她心头酸酸涩涩的,又有太多的情绪涌过,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她自己了,难道她真的对那个魔鬼动了心?
她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额头,脑海里闪过太多以前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像是旧电影一样,虽是过去了很久,可是画面却依旧是清晰的。
不可以,宋晓苏你不可以——
她闭上眼睛,拒绝再去想这些,之前已经说好,这一次来这里是十天,既然他说了明天就回去,那么回去C市之后,就重新过回自己的生活吧,不管是聂峻玮还是聂鸿勋,她永远都不想再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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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峻玮一出房门,确定四下无人,这才拿出手机,他记下了刚才那个来电的号码,换了另外一张手。机卡,这才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就被人接起,那头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明天,见一面,老地方。”
一栋房子,三个房间,三个人
电话响了三声之后就被人接起,那头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明天,见一面,老地方。”
聂峻玮脸上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沉吟了三秒过后,这才出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么?”
在他看来,现在见面还不是很方便,而且之前他们也极少会这样见面,多数都是通过比较隐。秘的邮件或者电话短信暗号之类的联络,要碰见,那必须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是,很重要,走不开?”
“我现在人不在C市。”聂峻玮据实回答。
那头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知道你前几天离开了C市,不过明天下午五点之前,你肯定可以赶回C市。峻玮,这一次的事情很重要,你必须要来见我一面。”
聂峻玮终于“嗯”了一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将那手。机卡取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手机壳背面最隐秘的细缝里,这才安上了原来的那张卡,最后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这才迈开沉稳的脚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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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同一栋房子,不同的房间里——
男人洗完了澡,身上只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下身却是穿着一条睡裤,那黄金比例的身材,完完全全地遮挡了起来。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仿佛是在翻着联系人。
在这样一个静谧的空间里,男人的走路姿势却是有点怪异,因为走的缓慢,所以那样姿势就越发的显眼。他走到了落地窗前,拇指也终于按下了通话键,漆黑的夜空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层黑色的绒丝之中,而他欣长的身材完全倒影在落地窗前——
黑色的镜面上倒影出来的是一张和另外一个男人一模一样的俊脸,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却是覆在自己的右腿之上,有意无意的动作,像是在缓解自己腿部的肌肉。
半响过后,电话终于接通,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张口却是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那低沉的语气不同于以往他任何说话的语气,淡然之中却是透着一种强硬——
“蒋博桥过来了么?……很好,这件事情不容有失。还有,告诉Jack一声,没有我的允许,暂时都不要动我身边的人。”
把事情交代完,他这才收了线,慢慢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的格外地缓慢,最后坐在了偌大的沙发上,他这才伸手慢慢地撩起自己的右腿裤腿——
恍如梦境一般……
映入人眼帘的却并不是一只真的右腿,而是已经被截肢过后装上去的一只假腿。
聂鸿勋沉沉的眸光冷冷地盯着自己的右腿——那只假腿,阴沉沉的空间里,他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格外阴冷的弧度。
身侧的双手却是慢慢地握紧成了拳头,那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格外的显眼,他周身的气温都在簌簌地下降。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这样通俗的道理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鸿勋,你一味地来质问我的同时,你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是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耳边回响着不久之前,聂峻玮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嘴角的笑容更是冰冷了几分,盯着自己右腿的眸光之中仿佛是浮着碎冰。
隐瞒了他什么事情么?
他的确是隐瞒了他很多事情,不过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隐瞒他的这些事情,到底是有多么的惊天动地。他现在倒是很好奇,他的那个好大哥,要是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地一清二楚,他会不会有那么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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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晓苏虽然一直都催眠着自己不要去想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脑海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其实明明是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她就是可以分辨地一清二楚,谁是谁,而她也可以搞得很清楚,自己在想的那个人是谁……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好不容易睡着,谁知道没过多久,佣人就来敲房门,她翻了个身就想继续睡觉,却不想那佣人十分殷勤地帮她拉开了窗帘,刺目的阳光顷刻间洒了进来,她只觉得眼皮一跳,睡意也顿时去了一大半。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金发佣人笑眯眯地站在自己的床头,问她,“宋小姐,两位聂先生都在楼下等您,因为你们就要离开,所以聂先生让我上来叫你下楼去用餐。”要后他老。
两位聂先生?
晓苏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舌尖都已经溜出那个“不”字了,谁知道那佣人倒是转身就走,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帮自己准备好了衣服,然后又十分恭敬地对她说:“聂先生让我告诉您,飞机是九点钟,宋小姐时间不多了。”
晓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喉咙的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这毕竟是寄人篱下,人家帮自己准备了早餐,她要是不下去吃,恐怕也不太好吧?何况她一个人还能到哪里去?聂峻玮既然都发了话让自己下楼去吃早餐了,她想不去都难。
只是两个聂先生……
这样的情况虽然也有过,但是当初聂峻玮和自己的事情鸿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