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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李丰问。
“不但认识,还很熟悉,我绝对不会让他在云南站住脚,这里是我的地盘!”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她蓝索欢已经将脚踩着这里了,他想来,至少也该问问这里的大头到底是谁。
“现在该怎么办?”
“李叔,以前我们不是占据了云南的一些黄金地段吗?”
“是啊,很多土地是以你的私人名字买的的,到现在很多人想抢了去,你发财了。”李丰佩服蓝索欢的眼光,这女人有了钱,先开了珠宝行,然而就是买地,现在地皮飙升,这个女人快成地主了。
“李叔,是我们发财了。”
冷索欢冷冷地笑着,冷宴堂说过,要想真的成功,就要有自己保值的固定资产,她思来想去,高利贷不会长久,珠宝行还在起步,也许生意不好就要关门,唯一就是地皮,如果她把钱转化成地皮,到时候想做什么生意,都是在自己的地皮上,会得心应手。
“下一步……”李丰等着蓝索欢下命令。
“高利贷收收,抢占先机,把云南其他几块黄金地段场地都给我买了,如果他想要,就翻几十倍卖给他!如果别人想要,我们心情好,就平价卖了,心情不好,也翻个十倍,记住,别提及我的名字,就用你的名字好了。”
“好的,我马上去办。”
现在蓝索欢的高利贷已经赚了很多钱,原本珠宝商已经起来了,她可以收手了,但是她现在不打算那么做了,她比任何都需要钱,和萧南绝进行一次正面的交锋,让他云南的投资计划破产。
李丰走了,毛豆也醒了,小手不停地晃,显得很有力,小云说毛豆力气大,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汗,而且他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哭闹,每天都是听妈咪说话,好像能听懂一样。
“妈咪指望不上你爹地,就指望你了,我的毛豆。”
说起来毛豆的脾气很倔,有次小云追蚊子,不小心打在了毛豆的身上,他竟然一声都没吭,手臂都打袖了,害得小云倒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心疼得不得了。
“这孩子怎么不哭?”
蓝索欢有点的,虽然眼泪是没用的东西,可疼了要哭啊?他还那么小啊。
“小姐,你还说毛豆,索菲亚说了,你生下来,就哭了一声,以后就没哭过,我见你哭一次,还是上次看到冷宴堂的时候,你的泪水掉一次跟珠宝一样值钱了,冷宴堂真有面子。”
索菲亚死的时候,蓝索欢没哭过,萧南绝负了她,她没哭过,唯独一次落泪在冷宴堂的身后,她真的越来越脆弱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许倔犟也是遗传的,毛豆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蓝索欢,似乎在说“我就是不哭,眼泪是没用的东西。”
“对,毛豆,眼泪是无用的东西,我们要哭也在最伤心的时候。”
“毛豆不但不哭,还很少笑,我怎么逗他,他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我是怪物一样,真冷酷,好像冷宴堂一样,就没笑过几次,眼泪值钱,笑也值钱了。”小云抱怨着,毛豆的笑实在好看,可是她就是看不到。
为了让毛豆笑,小云累得晕头转向,蓝索欢知道她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的,毛豆能笑,一定是最开心的时候,就好象冷宴堂见到蓝索欢,他的笑几乎都挂在脸上。
“他笑得真好看……”
蓝索欢闭上眼睛,想着他的样子,但想到他抱着另一个女人时,猛然将眼睛睁开了,火气呼呼地喘了出来,这辈子他们最好别再相见,不然她一定要好好地发一次火——
云南冷家商贸公司——
冷宴堂已经来了云南四个月,三弟冷宴庭一直在他身边帮忙,刚开始不愿意,但看到大哥又找人,又忙事业,焦头烂额,每天睡得又少,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伸手就放不下来了,他的头脑不笨,就是平时有指望,不缺钱,懒惰习惯了,不过身边有大哥指点,他也能解决一些零散的小问题。
四个月的时间,冷宴堂不但没有得到蓝索欢的消息,连买他计划征收地皮的主儿都不知道是谁,第一次他遇到这样隐秘的神秘人。
“冷先生,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这个神秘人也姓冷。”助理站在冷宴堂的身边轻声地说。
“也姓冷?”
冷宴堂皱起了眉头,竟然和他同姓,这个人的行为很奇怪,买了地皮后,就不再出现了,地皮放在那里也不动,也不规划,很多买家出价要买,他也不卖,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现在商业拓展计划要那块地皮,却久久联系不上这块地的主人。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不仅仅买了一块地皮,云南很多黄金地段都是他和一个叫李丰的,很奇怪,这两个人都不常露面,几乎没有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任何场合和宴会都不出席。”助理说。
冷宴堂听了此话,眉头皱了一起来,显然,有两个神秘人在云南炒地皮,而且是躲避着众人的目光,神不知鬼不觉地炒,他们的投资得到了回报,现在云南的地皮已经升值至少十倍了,他们似乎还不打算出手,不知道在等什么?这两个人深藏不露,控制着云南的地价。
“想办法安排一下,即使见不到姓冷的,我也要见见这个李丰,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冷宴堂很聪明,看购买地皮的时间,集中性,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手,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就算不是一个人,找了李丰,姓冷的也就找到了。
放下了手中的笔,冷宴堂心中有点激动,姓冷的,如果这个姓冷的是蓝索欢,说明了什么,说明她的心里还有冷宴堂,所以才濒着他的姓氏。
“是你吗?索欢,如果是你,来见见我,我要和你解释发生的事情,冷宴堂一心想要的是你,没有别的女人,出现吧……。”
冷宴堂心跳如雷,他竟然沉不住气了,不过有一点冷宴堂想不明白,假如真的是蓝索欢,她的资本哪里来的?买这些地皮,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不会真像三弟说的那样,她找到了新的靠山,而且只是一年多的时间,她就发财了?
“你敢!”
冷宴堂狠狠地一拍桌子,将刚推门进来的冷宴庭吓了一跳。
“喂,大哥,你发什么火儿?”
“没什么?我想我可能找到冷欢了……”只要知道她还在这里,她就是冷宴堂的囊中之物,想跑,没有那么容易。
120:正面交锋
冷宴庭一听说找到冷欢了,立刻来了精神,到了云南四个月,他一直帮着大哥管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生活索然无味,如果冷欢回来了,可是多了一个乐子,那小子别提多可爱了,就光那张脸蛋儿就够喜人的。。
“冷欢找到了,太好了,这小子敢和我们捉迷藏,她在哪儿?我去开车接他。”冷宴庭真是积极。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还用你去开车接吗?”
冷宴堂阴下了脸,三弟的热情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一听到冷欢的名字,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还是三弟的,莫名的醋意溢在心头,好像三弟要和他抢女人一样。
“那小子敢躲着大哥?实在不行,抓回来!我替大哥亲自去抓!”冷宴庭迫不及待想见到冷欢了,就算采取强硬的措施也可以。
“抓,抓,你就知道抓,她现在不知躲在哪里,怎么抓?”
冷宴堂皱着眉头,消能尽管找到这个叫李丰的人,如果蓝索欢和这个男人有关系,就一定会主动献身。
轻叹了一声,冷宴堂看向了窗外,她真的一点都不想他吗?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又那么幸福,充满了欢乐,自从失去了蓝索欢,冷宴堂已经好久不知道笑的感觉是什么了,他的脸一直阴郁了一年多了,再有几个也,就两年了,难道她真的毫不留恋他带给她的那些感觉吗?——
美国唐人街——
都可后男。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开进了萧家的别墅,车门被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疲惫地推开了车门,在车门边他站直了身体,眉宇仍旧是那么俊朗,浓密的发丝完好地衬托着他好看的五官,虽然经过了两年,他还和当年一样迷人,他就是美男子萧南绝,蓝索欢口中好看的死男人,曾经风靡唐人街,让小淫/娃爱得什么都可以舍弃的男人。
已经两年多了,他的神情之中多了一份难解的忧郁。
萧南绝的目光无奈地看向了别墅前的喷水池,最近他很不顺,美国经济低靡,他想转战中国,第一个着眼点就是云南,却投资受阻,看好的地皮没有了,有人抢了他的先机,让他的商业计划搁浅了。
李丰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幕后一定还有什么人支撑着他,他会是谁?调查了许久,只知道一个姓氏“冷”,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冷宴堂在云南,难道是他?为什么冷宴堂会和他作对?萧南绝有点想不通,他打断最近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后,去一趟云南。
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萧南绝深吸了口气,眼望着周围,自从一个女人离开之后,别墅里很静,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一片死气沉沉,他除了钱,几乎什么都没有。
抬脚走进了客厅,柳心如愁苦的脸出现了,好像阴霾扑面而来,让他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南绝,我不想离婚,不离婚!”
她的眼泪扑洛扑洛地掉下来,每天见到萧南绝就是这个表情,让他每天回来的心情都这么阴郁,没有晴天。
没有一个女人面对悲伤会不哭泣,在萧南绝的眼里,只有一个女人做到了,就是蓝索欢,她连车带人一起冲进冰冷的湖水中时,都没掉一颗泪珠儿,她走出看守所的时候,表情那么坦然,她面对着他的时候,一脸的不屑。
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萧南绝看着柳心如。
“我会去云南一趟,可能时间较长,回来后,消你已经想通了。”
萧南绝傲慢地转过身,大步向楼上走去。
这时一个大约两岁的小男孩儿由女佣领着,走下了楼梯,看到他后,躲避在了楼梯口处,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低下了头,小声地喊着:“爹地。”
那声爹地很刺耳,萧南绝愤怒地抬眼看去,孩子的皮肤有点黑,鼻梁不高,眼睛很小,面宽耳廓,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孩子,可惜他一点都像萧南绝,是柳心如为了进入萧家,和不知名男子有的孩子,他们结婚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天,萧家的人都傻眼了,鉴定的结果出来后,和萧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满月酒取消,萧南绝也很少回家了。
“妈咪!”
小男孩见爹地的眼神不对,不敢说话了,他拉着女佣下了楼,抱住了柳心如的腿,他害怕爹地,爹地的脸一直很冷漠,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是爹地的孩子吗?
柳心如将孩子搂在了怀中,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来。
“我不想离婚,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我拿了东西就走,消回来的时候,你和孩子都走了。”萧南绝漠然地上楼,很快拿了一个行李走了下来,在柳心如哭泣的声音中,他走出了萧家的别墅。
行李犹如千金重,他漫步在甬道上,曾经的一张笑脸调皮地跳进他的脑海,呵呵的笑声充耳而来,
“萧南绝,我想嫁给你,你看怎么样?”
“你看我这样不美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换一种。”
“袖包免了,过程免了。”她提着婚纱扑了上来,带着欢笑和搅闹。
“老公,我没睡,等你呢。”
“老公,爱爱……”
她扑上来,抱着他……猛然打了个寒战,萧南绝觉得头皮发炸,他最近没有办法集中思绪,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已经消失了两年多了,他却时时刻刻没有忘记她,特别是在柳心如的孩子被证明是野种之后,他的所有坚持都轰然倒塌。
轿车开了过来,管家拉开了车门。
“少爷,您去哪里?”
“机场。”zVX。
萧南绝坐上了车,脊背是僵直的,好像灌了水泥一样。
“找到她了吗?”
“没有,到处也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找了她两年,为什么要找她,到现在萧南绝都没有办法说清,破旧的小旅馆一别之后,他的冷漠只坚持了半年,懊悔让他度过了剩下的一年半。
今日的机场和他的心情一样,冷冷清清的,好像赶路的过客都隐秘了起来,萧南绝坐上了去中国的飞机,目的地,云南——
云南——
“小姐,毛豆坐起来了。”
小云每次都大敬小怪的,蓝索欢放下文件,推开了门,跑进了儿子的房间,冷毛豆倔犟地挺直了耀斑,坐在稳稳的,他才四个多月了,神仙了,好像快能爬了,小手没有一刻放弃努力。
说着话的功夫,毛豆坚持不住了,好像仰面倒下去了,头碰在了墙壁上,小云吓得忙伸手,却还是碰到了耳朵,应该挺痛的,他却一声不哭。
“冷毛豆,你哭一声好不好?”这孩子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