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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1 to sex, or not? by 明月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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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Jing液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白皙的双腿折叠在身下,昂扬的欲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喷泻欲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身体,皮肤泛着粉红色。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身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身,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熟烂媚红的密口内,然后拿过一个形状粗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缓慢将入端塞入树身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肛塞塞入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身,猛然刺激下飞溅下泪水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身肤色在剧痛和快感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白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衣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色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色是要皮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色要到热水中浸透,才能够使颜色均匀地沉入皮肤之下。”
  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色。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
  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
  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警察局中的密线的情报,将新条锦绑架并调教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色头发身材高大的东方男子。这几天城内所有SM俱乐部中都混入了警察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警察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调教需要占用你太多精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
  菊地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
  “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高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身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内伤。高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
  “真是,被你打败了。”
  江森起身,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内,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青色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身在那师傅身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
  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身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皮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激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阳落日般绚烂的颜色。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解开束在树颈后的皮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激烈的喘息,红色的唇微张着,因下颌被强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液,顺着唇边留下透明的丝线。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
  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水般,脸上带着红晕,他将上身更倾近男人的方向。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身边坐下,一手爱抚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身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身体解开他前面的束缚。
  树伸出舌头跟着他手的移动,却没有敢碰到江森的手心。江森一把将树抱起,带他到一边已经放好热气的浴室。
  炙热的水汽模糊了玻璃与镜子,从外边透进的日光也变得柔和如月光。被抱在江森怀中的树在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与湿度时不安地睁大眼睛。江森将他抱到浴缸边,不等他有时间反应,松手将他扔到水中,树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而溅起的水弄湿了江森的衣服。
  刚刚染入颜色的肌肤,遇到热水的一瞬,感觉到的是胜过几千几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体内的折磨,那种似乎将全身都包裹起来的疼痛使得树在最初短暂的惊呼之后,只剩下张大口,短暂不断地呼入热气的份。因热水的温度而使毛孔充分扩张,刺青师傅用细针刺入体内的颜色才能够均匀地扩散在皮下,这样一次次反复刺入和沉淀,最后才能够得到色彩逼真如生,经久不消的刺青。
  向树解释这点的并不是江森本人。江森只是使他服从自己的命令而已。当树在热水的刺激下几乎失去神志的时候,江森正用脱下的衣服擦拭着面向浴缸的镜子。浓重的水雾消散,室内的湿度又很快让镜子上蒙上了淡淡的一层雾气。
  跨进浴缸的江森将树抱起,伸手到他的身后,抬起他的腰,缓慢用力,将深深插入的肛塞拔了出来。木质的肛塞拔出的瞬间,热水涌入树的身体,他难受得扭动着,江森用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探入树的身体,撑开他的那里,让更多的热水能够进入。
  沾在内襞上尚未能吸收的媚药在热水的涌入下很快溶解,然而水流的温度与江森的手指,使得树的肌肤温度更加升高。刺在背上的图案,虽还仅纹上了最浅的一层青色底色,却显出十足娇媚动人的模样。树回过头,微启的红唇似在恳求亲吻,江森去只将他体内的媚药抠出,即放开他的身体。
  “这一段时间我可能不常在。每日的程序和今天一样,明天你先自己做,晚上我回来,若是效果不好的话,再找人好了。”江森跨出浴缸,走到淋浴喷头下冲洗完身体,淡淡说道。树无法掩饰眼中的失望,咬着自己的嘴唇。
  ***
  “锦?你怎么出来了?”
  午后提早回到家中的新条建,见到走下楼梯的青年,不由赶上一步,诧异问道。
  自从被建带回家中,不但不曾下楼,甚至连房间都不曾出过的锦,正扶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向下移动。也许是太久没有运动,他的动作显得生涩拘谨。建快步抢到他身边,伸手待要扶他,却见锦一脸恐怖地向后退缩回去。
  新条建只觉得心里微微一痛。
  菊地医生和他带来的男人进到新条家已有一星期时间,这段时间来,锦从最初的只会龟缩在角落中茫然地望着空中末名的焦点,或者在某种状态中接触到人体时自动进入需索的状态,逐渐进步到能够集中精神听人说话,偶尔甚至会露出怯怯的表情。菊地在场时,以医生作为媒介,锦甚至也能回答新条一些简单的问题,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需要的东西等等。
  但,在此之前,他还从未见过锦在没有菊地或者那个叫江森的男人陪伴下一个人行动。
  发现锦恐惧的目标正是他,新条建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也垂落下去。锦侧着身体,一手扶着楼梯,一点一点下了台阶。新条没有跟上去,而是看着锦走向大厅的桌子,从桌上拿起什么在手中,转身上了楼梯。
  他隔着几步跟着锦进了锦的房间。按照菊地的要求完全重新摆设的房间中,黑色办公桌后边翘着腿坐着是身穿白色大褂的菊地,而靠着窗子站着,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是新条建之间见过几次,名叫江森的男人。
  “治疗的关键,在于重建当时的情景。就好象为了割除肿瘤,首先要确定它的位置,然后将它周围的好肉,与已经坏死的组织完全隔离,才能开始切除的手术一样。治疗最初和关键的一步,是在逐渐重建锦过去的主人对他进行调教时的情景。而这就是江森先生在治疗中关键的作用。他将首先作为一般的个人进入锦的世界,逐渐模糊和取代调教师的地位,最后进入到主人的角色。而在那时,真正的打碎和重建工作,也就可以开始了。”
  与习惯使用艰涩的拉丁词汇让病人无从理解的医师不同,菊地用简单的话向新条解释着他的计划。对他词句中的每句话,新条都很明白。然而他无法理解菊地的逻辑。但他最后还是点了头。菊地的态度中有着让人信任的某种东西,而现在的新条,只能选择相信。
  锦步履蹒跚地走到江森身旁,将手中的火机举起,颤抖着手为他打火。火苗跳跃了一下,着了起来,江森点燃了烟,却并没有吸。
  “落下了几个?”
  江森的声音低沉却悦耳,似乎有着难以形容的磁性,锦低下眼眸,摇了摇头。江森含着烟,抬手拍拍他的头。
  “真是乖孩子,现在到床上去。”
  江森带着锦走到幕布之后,菊地起身招呼新条。
  “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新条向他匆忙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旁边。新条露出微笑。
  “锦这两天的进步很大。他和江森之间的信任感正在逐渐增强,希望过不久就能通过一般身体控制这一步了。”
  新条没有机会问对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菊地已经朝着帘幕做出邀请的手势。男人犹豫了一下。
  “没关系吗?去看的话。”
  菊地耸了下肩。
  “啊,如果你是说会不会让锦觉得紧张,或者影响他的进步。不会。事实上任何调教的第一课都是羞耻心的消除。若是说旁边有人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嘛……”
  菊地的话并没有说完,尾音渐渐低去,直到淡然消散。新条跟着他走进帘幕,一眼看见靠着床栏,身体呈现坐姿,而双腿却被系在腿根红色的绳子拉得高举在空中的锦。
  黑色丝绒的帘幕密实地遮住光线,开在屋角的台灯营造出属于黑夜的淫靡气氛。黑色的床单上,白色的丝绸睡衣凌乱着,而睡衣下露出了与衣服的白色不分上下的白色肌肤。
  因双腿被高举在空中,而必须突出臀部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锦雪白的双丘裸露在空气中,垂落的睡衣带子遮到了前面半身,却无法掩盖,暴露在空气中而呈现略微羞涩状的粉红花蕾。
  “真是漂亮的颜色。无论使用过多少次,或者做过多少次的训练,总是很快能够恢复成原先禁闭的状态。这是用极A 都无法形容的,可遇而不可求的身体啊。”
  仿佛感叹般说出的言辞,让新条建皱起了眉,锦的身体却似乎受到这言语的鼓惑,皮肤也因而呈现出略别于苍白的血色。
  “只是,这边的小嘴,实在是很贪婪啊。刚才吃下了那么多的金球,现在却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贪婪的小嘴。”
  一边说着苛责的话,一边将只以锦的唾液润滑了的手指,插入了锦的身体。锦的全身一跳,发出轻微叫声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之前被江森塞入身体中的,有着金属质感的冰冷球体,在手指的搅动之下,在身体内部互相碰撞,而发出了声音。在一般情况下只是清脆金属的撞击声,在肉襞的内部传出,却带着说不出的靡乱感觉。锦的全身泛起艳丽的红潮,两眼闭得紧紧的,几乎要折断脖颈般地将头向后仰去。江森在他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怎么,还是没有吃够吗?将我的手指缠地这么紧?”
  他猛然将手指拔出。锦的扩约肌收缩着,久经训练的那里,已经不会将异物抽出瞬间带来的感觉,与人体自然解放时的松畅感混淆了。
  他等待着男人撤离开手指后,用什么更粗,更长的物体强迫着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打开。金属球的下坠感,在他的身体处与坐姿时已经不那么明显。当江森将7个金属球全部塞入到他体内,然后撤开手,冷冷命令他下楼去取打火机时,那是他最大的考验。直起身时会感觉到重物下坠的所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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