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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这样对她?
“我怎么不能?他敢带走我的女人,就应该付出代价。”他捏着她的下巴,有点阴狠:“当初你跟他走时你就应该想到后果。”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萧萧伸手想要撬开他的制衡,他却更用力,她的牙关很痛,估计脸颊两侧都淤青了。
“那是怎样?”
萧萧痛得粗喘着气,牙关要被捏碎似的,根本已经张不开嘴回答,她只能拼命的掰着他的手。而钟离衡不需要她的答案,那个答案在三年前他就知道了,是他又心软了才放过她一次。
“我说过,中午是最后一次。”她是不是肯定他对她下不了手,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的出现?
她咬着牙用尽全力才把他的手扯下来,下颌又青又紫,那样子有点恐怖:“那你又想怎么对付我?再找一个乔彦青?”
钟离衡迎着她的眼神,里面无惧,带着浓烈的火焰,也不再羸弱,甚至有恨意。这才是真正的萧萧,一直以为隐忍的很辛苦吧?
“放心,我这次绝不再自杀。我听从你的建议会好好伺候每一位金主,再痛苦我也活着,活着看你到底能有多痛快。”她那样子好像是有点疯了。
钟离衡脸沉着,嗤笑:“你以为还会那么便宜?今天开始我就把你关进‘豪庭尊砥’的卧室里,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你不是在乎季杰吗?我就天天让十几个gay轮流上他,让你每天在房间的监控里欣赏,欣赏一辈子!”
“够了!”萧萧没有听完就捂起了耳朵,她不要听!那一幕她见过,想起那些肮脏的肉团,她胸口一阵恶心,趴在地上就呕了起来。
他却觉得还不够,他蹲下身子欣赏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有丝快意:“满意吗?不满意还有别的,比如红灯区的女人,有些因为染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不能出来卖了,我也可以让人找几个过来伺候他——”
钟离衡的话没说完,眼前一个黄色的物体就迎头砸过来,头部剧痛,他捂着头恍恍惚惚地看到萧萧举着手里的保温瓶,正双眸赤红地盯着自己……
055 乔总,人已经上楼了
萧萧看到鲜红的血从钟离衡的头上流下来,他盯着她看了一会,那眼神似乎没有焦距,然后就‘砰’地倒在了地上。她的唇哆嗦了一下,刚刚只是因为钟离衡的话刺激了她,此时理智全部回笼,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钟离……”她叫着上前去撑起他的头,钟离衡好像失去了意识。他任她抱着,头上的血沾到她的裤管上,萧萧开始心慌起来。
“啊!”她刚撞到的那个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吓得尖叫出声,显然是目睹了萧萧‘行凶’的那一幕。
“叫医生!”萧萧对那护士急喊。
没等那护士应着,已经有保安朝这边过来,后面跟着值班的医护人员。她忘了这楼层是特殊病区,每个角落都有监控的,几乎没有死角。那几个保安把她拽开强行摁押在墙上,而钟离衡被医护人员火速送往了病房。
李泽提着饭店的外带回来,看到这幕也吓了一跳。保安部的人战战兢兢地汇报了事件的过程。李泽震惊地盯着萧萧半天,才想起钟离衡的伤,急急朝着病房而去。
被留下的保安把萧萧进安保部里,并派了个凶巴巴的女保安看着她。萧萧自始至终都没说话,脑子全是钟离衡倒在地上的情景。他下午刚药物中毒醒来,虽然看来强悍但应该还很虚弱才对,哪里经得起她那一下?自己尽管恨他,却从没想到过能伤了他……
不久后,她听到有人往保安部里的电话,说钟离衡的伤口已经经过处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现在还处于晕迷不醒的状态。事情似乎很快惊动了医院的负责人,保安部里人人战战兢兢,本来很安静的夜里,医院里却充斥着一种动荡不安的气息。
钟离衡在医院里出了差子,保安部都怕受到牵累或处罚,所以看着萧萧的眼神很不善。但是没有上级的指示,他们也没有权力处置,萧萧就这样一直被关着。
凌晨的时候凌云却来了,他推门进来时,看到萧萧坐在冰凉的地上,两手环膝,头深埋在双臂间,长长的发丝挡住了整个脸,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无助。
“你还好吧?”他问。
萧萧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凌云。或者一时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家医院我有股份。”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他好心的解释。
萧萧眼中露出一丝了然,却也没有别的反应,维持着那动作没有动,也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
“走吧,我送你回去。”凌云说着向她伸出手来。
“他……醒了吗?”她看着面前这只干净修长的手,却问着不相及的话。
凌云蹙了下眉,答:“还没有,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萧萧终于扯了下唇,却不像笑。她缓缓舒展开自己的有些僵化的四肢,手撑着地慢慢站起身来,跟着凌云出了保安部。
火红的兰博基尼张扬地穿梭在凌晨的城市,除了绚烂的霓虹,这个都市似乎才有了沉寂的气息。所以车子很顺利地开到了她租住了楼下,凌云却没有马上打开车门的控锁。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萧萧侧头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凌云要表达的意思。她今晚伤了钟离衡,即便现在她能走出医院大门,等他醒了也不会放过自己。也许钟离衡晕倒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刺激自己,但是她那冲动的一击却让她和季杰再次陷入了绝境。怎么办?她不知道,但是她不能季杰遭受那种伤害,越想心越寒……
“我可以帮你。”凌云说。
萧萧诧异地看着他,然后眼中充满怀疑。他是钟离衡的朋友,对于他有意接近自己,她可以解释为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冲淡无聊生活的游戏。但是他为了自己去跟钟离衡过不去,这点就太不符合常理了,如果说没有目的谁又能相信?
“为什么?”
凌云看着她戒备的样子笑了笑:“如果我说是因为爱,你肯定不会相信。”
萧萧看着他半真半假的样子,他这态度明显是不想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却又做出不想骗自己的坦然样子,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
“相信吗?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他看着她,他聪明的不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却点明她现在能仰仗的只有自己。
萧萧没有说话,这个世界太过于复杂,她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就像她从前一直知道钟离衡的残忍,却从没担心过他会对付自己,结果弄得遍体鳞伤一样。当然,三年前的事她应该负大半的责任,可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钟离衡那样伤害季杰。
“你只有几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他5点以前一定会醒。”凌云抽了张烫金的名片给她。
萧萧迟疑了下,还是接过来,对他勉强笑了一下:“谢谢凌少。”说着开了车门,往租住的楼层走去。
即便她现在能够寻求的庇护只有凌云,她也不打算借助他的力量。以前他接近自己,她只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就刚刚的谈话让她明白,这个人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能也是关于钟离衡的,而自己再也不能被卷进去。
凌云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并不打算揪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他也没有再勉强下去。透过挡风玻璃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
掏出手机:“乔总,人已经上楼了。”
056 衡少,你女人的滋味真不错
萧萧回到家先到房间看了看季杰,方文格已经把他送回来了,在床上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真是难得的平静时光,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钟离衡醒来会怎么对她,对季杰?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深深恐惧,连想都不敢想,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厌憎自己,如果季杰从来不曾遇到她该有多好?
刚进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闷热,汗渍沾在眼角有些细微的疼,她擦了一下,伸手拿过空调摇控器调好温度,才转身回到客厅里去。萧萧并不想让季杰感觉到自己低落的情绪,哪怕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闭着灯躺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始终不得安宁。她要怎么做?又该怎么做?比起未知的凌云,自己是不是又该对钟离衡多一点希冀?或者自己该说出三年前的事——不!不曾细想,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念头,那件事她绝不能提……
感觉胸口郁结地喘了口气,试图平熄自己开始紊乱的心。脖子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掐住,美眸瞬间睁开,张大的瞳孔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她的家里竟然有陌生人!她连这人靠近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的脸慢慢地贴近,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迎入鼻翼。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这危险的气息却是如此熟悉,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他低低地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在萧萧脸上,手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卡的她直喘不上气来。
萧萧呼吸加剧,伸手用力去扯着他的胳膊,身子尽量向后拉着企图让自己能多呼吸一点点空气。可是他们的力气悬殊摆在那里,她不但没撼动一丝一毫,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很有技巧地抓了两只腕子。
破旧的沙发因为他们的激烈的动作,发出摩擦地面的声音,甚至还发出了吱呀的声响,仿佛即将报废。被强行压在沙发里的萧萧,胸腔因为缺氧而窒痛,脸色渐渐转为紫青,意识涣散……就在她以为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乔彦青却突然松了手上力道。
她仰卧着爬不起来,只能拼命地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又压不住剧烈的咳嗽,整个空间里都是她喘息。短短几分钟而已,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浸湿,整个人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掐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只是这样就太没乐趣了。”他的声音是磁性的,若是平时一定很迷人,此时却只让人冷到骨子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萧萧问,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还在她的脖子上没有完全松开。
他听了轻笑,压着她的两只皓腕的那只手松开,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下滑,在锁骨处细细流连,像是缠绕的蛇让她背脊发凉:“听说你今天把钟离衡砸晕了?”声音里带着笑意,仿佛无比愉悦。
萧萧不说话,她在暗夜中观察他的举止,获得自由的双手却只动了一动就被他再次按住,警告:“别乱动,不然屋里的那位的季先生可要吃些苦头了。”
她的身体果然僵住,也不确定屋里是不是只有乔彦青。如果只有他自己,那她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但是季杰让她顾虑,显然乔彦青更清楚这一点。
思绪还没有回转,就听他说了一声:“出来吧。”
然后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季杰的屋里都是砰砰啪啪的声音,似乎夹杂着撞击**的闷响,听得萧萧胆颤心惊。但是这种声响没有维持多久就停止了,她看到两个模糊的人从房间里出来,被拖出来的人还在激烈的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好像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别伤害他。”她紧张地叫,虽然看不清,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肯定那被拖着的人是季杰。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乔彦青他温热的身子紧密贴在萧萧的身上,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吮舔。
萧萧的胸部剧烈的起伏,像是内心在不断挣扎,此时的自己是要接受这种凌辱,还是要季杰……她不敢想,眼角被什么淹没,仿佛是汗又仿佛是泪。
这时的乔彦青已经剥开了她的上衣,那件薄薄的劣质衬衫被他扯着袖子顺势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上,勒着了几缕发丝,萧萧顾不得痛,这才想起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
“嘘,别动,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也要为季先生想想不是?”他的食指暧昧地点着她的唇,笑得张狂。
话音刚落,萧萧就听到**倒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季杰轻微的闷哼声。快速地侧目望去,地上卷曲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仿佛痛得正在抽搐。她的心上像压了上一块石头,窒息的闷痛,四肢僵硬着仿佛再也不能动。
乔彦青这时的手已经伸进胸衣里,她看着身上这张模糊的脸,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季杰。他当年受到的凌辱比今天甚之又甚,如果当年没有他,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过就是一具皮囊而已,没什么可在乎的。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