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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婉姝和唐景岚都很不放心,齐齐地向唐景峰讨主意。
唐景峰叹道:“当初白家算计唐彭时,是小爱让他躲过一劫。适才的新闻,可能让这孩子又想起了小爱。他心里有愧,才会这副样子。没多大事,冷静下来就会好的。”
彭婉姝惊道:“当初那竞购竟是个圈套?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白家,让他们这样对付咱家。”说完对白家咒骂不止。
唐景峰和他姐姐对视了一眼,均默默无语。对彭婉姝的怒骂诅咒,都不置一词。
随后几天,电视、报纸等各类媒体均纷纷报道。在宁城华风的工地上发现皇陵的事。随之而来的,就是华风股票的暴跌。
接受采访的华风总经理郑仪莲,再也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虽百般自慰,工程前景没有问题。但明眼人谁不知道,华风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第二天,新闻又报道,掌握大量股份的白氏集团,低价抛售手中的股票。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更让华风贸易雪上加霜。郑仪莲索性不再接受任何采访。闭门不出。
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大事件里。没唐家什么事。庆幸躲过一劫之余,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寻人方面。
这期间,唐景峰撒开人手,出去寻找爱晓梅的下落。竟一直杳无音信。
在梅雨季节到来之时。唐彭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健壮。只是神情忧郁,一直不见笑意。始终都没去公司露面。在家无事时,就拿出那件红色的滑雪衫和那条黄毛巾发呆。
这天工作日。阴雨连绵。唐彭开车到了宁城人寿公司。直接找到了朱红。
开门见山道:“不管你说不说实话,我都要去找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假如你有她的消息,还希望能通知我一声。”说着递给朱红一张名片。
朱红对唐彭的到来,很是吃惊。见他神情坚定,心里感动。
但也坦承道:“我是有她的新号码。但我答应她,谁都不会告诉。至于,她现在住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从她辞职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她。不过,爱姐现在可能很忙,怕不希望你去找她。”
唐彭神情痛楚,沉默了一会,仍坚定道:“不管她愿不愿意见我。我都要找到她。为了找她,我已经不上班了。有的是时间。”说着转身就要走。
朱红忙喊住他:“你准备去哪里找?”
“我先去她老家看看,不行再回来想办法。”
听唐彭竟想去东北找人,这要找到何年何月。朱红有些啼笑皆非,又不好明着暗示他。
只好含糊道:“你去她家看看,看能否找出点蛛丝马迹。”
“我去了十几回了,每次都锁着门。”唐彭有些不解。
朱红笑道:“你摸摸门框上面,看有没有钥匙。爱姐以前有把大门钥匙,放在门框上的习惯。”
得了朱红的提示,唐彭当即就开车去了爱家。伸手往门框上一摸,果然有一把钥匙。试着用它开大门的锁,竟真打开了。
推开大门,见这个魂牵梦绕的小院,一片荒凉。杂草四处丛生。春天里,爱晓梅种的藤本花,都已爬上花架。本就是阴雨天,满院的浓绿,让整个小院显得很阴森。
唐彭在院子里左右徘徊,见客厅门口不知道何时栽了一株小树。在雨中绿意盈然,竟茁壮的很。唐彭看了石桌旁的杏树果实累累,有一些杏子,已经掉在石桌上或地下。无人打理的小院竟荒凉至斯,唐彭凄然泪下。想起仅有的几日温存,更是悲不自胜。
见大门后,放着一把扫帚。他也不顾是雨天,就拿起扫帚,扫起院子里的落叶。扫完院子,自己的皮鞋上、裤脚上都沾满了泥点子。
见石桌上的尘土,被雨水淋得如地图一般。就在院子里找了块抹布,把石桌擦了起来。刚擦了两下,爱晓梅写在石桌上的诗就露出了两行。忙小心地把桌子擦干净,整首诗就现于眼前。
爱晓梅的这首诗并不晦涩难懂,因直抒胸臆,全诗直白得很。唐彭品味诗中的意味,泪水模糊了眼睛。
喃喃道:“我不是他人,你也没识错人。哪怕你再也不愿看我一眼,我也要守你一辈子。”(未完待续。。)
ps: 唐彭以前未尝过爱情的滋味,也没有感情的经历。他的行为,不过是一个为了维护自己爱情和尊严,一个小伙子莽撞的自卫行为。其实他没什么错,笔者在孽心的同时,也很同情他。俗话说,关心则乱。如他不是真爱爱晓梅,就不会失去理智,做出这自以为高明,实则拙劣的行为。也就因这一行为,让全文急转直下,进入孽主的节奏。本文以唐彭开篇,自也以唐彭收尾。只是孽心到什么时候,且看笔者的笔力吧!读友也可以发表意见,我在行为时也好有个参考。
第九十一章 院墙内外
当唐彭回到家时,他姑妈唐景岚迎了上来。拿着干毛巾为其擦拭头发。
嘴里絮叨道:“你的身体才好几天,咋这么不注意。看全身被雨淋的。快上去换身衣服,方助理来了有一会了。怕有事找你。”
唐彭在开车时,就接到方鹤原的电话。说是爱晓梅的下落,可能有眉目了。当时唐彭正在开车,就叫他来家里仔细说与他听。
当即也顾不得上楼换衣服,到了客厅就对等在那里的方鹤原问道:“快跟我说说,晓梅如今人在哪。”
“从你离开宁城人寿不久,朱经理就打了一个人的手机。通了十几分钟的话。尽管朱经理后来又通过几次电话,但经我们排查,就第一个电话最可疑。”方鹤原说着递给他一个电话号码。
原来唐彭在家休养期间不是没做功课。先托关系找到朱红的号码。然后请人监控朱红号码的通讯记录。
为了方便锁定目标,今天他上门找朱红,说要去东北寻找爱晓梅。就是试探朱红的反应。根据他的判断,朱红知道后,肯定会向爱晓梅通告这一消息。因此让人紧紧关注,自他走后,朱红的通讯记录。并用gps锁定目标方位。
“我们对朱经理打过的电话,都装作拨错了,进行试探。其他的不是男的,就是与爱小姐不符。就是第一个电话,我们换了几个号码拨打,对方就是不接。经gps定位。该号码主人,就在宁城的东山风景区。”方鹤原颇有经验地向唐彭分析。
“大隐隐于市。风景区人来人往,且多是外地人。的确不失为隐居的好去处。只是久居风景区,她们怎么生活?”唐彭对此有点不确定。
方鹤原笑道:“兴许只是短暂借住,排遣下心情。这倒也说的通。你要是不放心,不妨悄悄去找找看。”
说着又递给唐彭一张纸条。
“这是号码主人的定位地址。我们查过了,是以前经营园林花木,张莫翰先生的别墅。只是这位张先生最近停了家里的生意,去美国了。你不妨去看看,现在是谁住在那里。”
经营园林花木。这句话让唐彭脑中灵光一闪。迅速地和爱晓梅的喜好联系起来。当即把号码和纸条就往口袋一收。就往外走。正端了碗了热姜汤过来的唐景岚忙喊住了他。
“你这孩子,咋听风就是雨。就是真是晓梅住的地方,也不急这一会功夫。先把姜汤喝了,再换件衣服。心里先好好筹划下。见面怎么和晓梅说话。别冒冒失失地再把事情搞砸。你这猛得跑去。再把人家吓跑可如何是好。”
姑妈的话让唐彭深以为然。顿时停住了脚步。边喝着姜汤,边在心里暗暗筹募。后来还是听从姑妈的劝告,换了身干衣服。才开车出门。
唐景岚对这个自小就懂事的侄子,是由衷地疼爱。想着他出门时患得患失的表情。
对方鹤原叹道:“也不知彭彭要受多少磨折,晓梅才能原谅他。方助理,你觉得这个地址,就是晓梅现在住的地吗?”
方鹤原点头道:“我觉得差不离。您想,要是别人接到十几个陌生的电话。无论如何都会接听一两个。哪会一个都不接的?依爱小姐目前的处境,也只有她才会这样。”
唐景岚见他说得如此笃定,心里欢喜。却又担心爱晓梅将侄子拒之门外。一时心里七上八下。
最后叹道:“只要知道晓梅人在哪,还好好的。其他的,在徐徐图之吧!”
唐景岚这个担心纯属多余,她侄子现在哪敢进人家的门。
唐彭今天换了件运动时穿的运动装。将车子停在景区的停车场,就徒步向别墅方向走去。因为路不熟,七拐八绕,半天也没找到。
最后索性爬上了山顶,向下俯视。见下面不远处就有一栋别墅,远处还有一栋。唐彭对照方鹤原给的地址,一时判断不出哪一栋才是。见从山顶通往那两栋别墅,都没路径。索性就朝近的那栋,披荆斩棘地从林间走去。
林间地面湿滑,向下行走,更是不便。中间唐彭摔了几脚,衣服也被荆棘刮破了几处。身上泥污的不成样子,脸上也没好到哪儿去,被糊得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也就五六十米远的距离,唐彭却花了半个多小时,才靠近那栋别墅的院墙。刚歇了一口气,院子里的说话声,让他心如擂鼓。狂喜淹没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这孩子,犯啥毛病了?大雨天的,不在家歇着。还跑去鼓捣什么花草。瞧你这身泥巴,还能见人吗?”
这是老太太的声音,熟悉的几乎让唐彭流泪,忙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您老不知道,这些花苗就得趁雨天栽下去。省得再浇水,可省了我不少事。”
爱晓梅刚从后山回来,正在院子里洗手。
老太太见女儿要进屋了,忙追上唠叨道:“你那个手机从你走后,响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不会鼓捣你那玩意,也没帮你接。看去看看,都是谁打来的。”
爱晓梅诧异道:“我的号码总共就两三个人知道,还会有谁打来的?怕都是些骚扰电话,您老不接是对的。”
老太太抱怨道:“就因为你的手机来回响,差点误了你大姨的电话。打了两遍,我才发觉。”
“大姨找您有啥事?”
爱晓梅问完,就接过老太太递给她的杏子吃了起来。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才为难道:“你大姨的孙子要结婚买房,手头还差点。来电话问你还能借些?”
接着怕女儿嫌她显摆,忙又道:“你爸生病那会。可不都是这些亲戚东挪西借的,才凑够医药费。现在人家有难处,可不得也帮帮人家。我可没和他们说你有钱。”
爱晓梅没带好气地对老娘道:“不是您老到处显摆。这才几天,大舅、二舅他们能紧着找我借钱吗?”
老太太被说得哑然,瞪着眼咕噜道:“你又不是没钱,借点给他们又怎么了?都是自家至亲,又不是别人。”
爱晓梅拿着小凳子,坐在游廊里。
对着老娘仔细掰道:“我又没说不借给他们。我就是气我那时找他们借钱时,几个舅妈的嘴脸。不肯借就算了,还拿话戳我心窝子。”
“那后来还不是都借了。”老太太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
“那是舅舅们看我可怜。强逼着她们把钱拿出来。为了这事。舅舅们不知道受了她们多少气。三舅母最可气,当场让我写下借据,还注明要收利息。都是自家亲戚,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爱晓梅想起这事。心里就堵得慌。后来还这些钱时。家家都加了利息。就是为了堵舅母们的嘴。
老太太被女儿臊得说不出话来。半饷才弱弱道:“你这次订婚。你三舅家不是都没来。”
“那是他们不好意思来。不过,幸好也没来。否则,就凭三舅母的为人。还不知把我说成啥样呢?”
老太太见女儿犹有恨意。怯怯地问道:“那还借不借了?我可都答应你大姨了。”
“借,只要他们开口,我就借给他们。难不成,我还学舅母们的样,给他们甩脸子。好歹也要看舅舅和姨妈的面子。毕竟那时也帮了我们不少。这恩情我可都记着呢!”
见女儿答应得这么干脆,老太太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进屋帮女儿张罗吃食。
唐彭像做贼似的,矗立在墙外。半天都不敢动弹。见院内没什么声响了,见院墙不高,悄悄地探出头向院内望去。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正吃着杏子,对着绵绵细雨发呆。上身穿了件碎花的短袖衫,下身穿了条黑色的五分裤。因在雨天栽花种草,衣服上满是泥污。拖鞋在地上,光着两着脚正翘在游廊的栏杆上。嘴里虽在咀嚼着水果,但眼神迷离的让他心疼。
正踌躇着要不要出声喊她,就听大门处有人走路的声音。唐彭忙把头往芭蕉树叶下躲了起来,顺着芭蕉叶的空隙望去。但来人却险些让唐彭惊掉了下巴。
周峰怀抱着一只黑色的小狗,正兴高采烈地走进来。
对爱晓梅笑道:“爱姐,我托人帮你们寻了条小狗。看,长得多可爱。我们白天去后山干活,阿姨一个人在家寂寞。有个小狗陪她老人家,可不正好。等长大些,还能看家。真是一举两得。”
爱晓梅对周峰善解人意很是满意,忙收下双腿,站起来接过小狗。
逗弄了半饷,才笑道:“瞧不出,你还挺细心的。我妈指定喜欢。”
说着对在厨房里忙活的老太太报喜。老太太围着围裙出来,从女儿手中接过小狗,高兴得连连夸奖周峰细心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