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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这么多年始终如一日的宠着我疼爱我,谢谢您给我找到一个这么优秀出色又非常疼爱我的丈夫,谢谢您带给我的一切,谢谢您,秦叔叔。”
男人如雕像般面无表情,内心却疼痛难当。
而更让他心痛得滴血的是女孩发给他的一条短信——我如你所愿和他谈了三年恋爱,最终嫁给他,但我再也不会像爱你那样去爱其他男人,包括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他。
“这句话让我觉得很耳熟。”
藿莛东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
而岑欢不知什么时候眼眶里蓄满了泪意。
原来她认为狗血的催泪剧情也在她身上发生过,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无处不狗血。
“哭了?”
藿莛东绕过沙发在她身边坐下,黑眸盯着电视屏幕上和新郎合交杯酒的女孩,忽道:“幸好你没和这个女孩一样嫁给秦戈或者梁宥西。”
幸好她对他的感情一直都死心塌地。
幸好即使错过了两个三年,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幸好他们还来得及……
不然他也会像剧中那个男人一样,悔不当初。
岑欢吸了吸鼻子,缓缓歪过身子来,把头靠在他肩上。
“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好了吧?如果我立场没那么坚定,或者我没那么爱你,最后嫁给了别的男人,你就算悔到全身都青了也晚了。”
藿莛东嘴角一抽,探手轻抚上她的脸。
“所以你要比以前更宠我更疼我来补偿我。”岑欢幽幽道。
藿莛东挑眉:“我不是每天都在身体力行的疼你么?”
岑欢一楞,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耳根不争气的红透。
“别想歪了,我说的身体力行是在没有人来照顾你们母子的情况下我会主动包揽家里所有体力活。”
岑欢抬眼蔑视他,心想他明明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偏偏还要掩耳盗铃。
“儿子睡着了,我来抱一抱。”他从她怀里抱过睡着的儿子。
岑欢依旧靠在他身上,忽地想到一个问题。
“我妈老是要我改称呼,让我以后不要再叫你小舅,可是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也不知道要叫你什么,你那几个发小叫你阿东,我妈他们叫你莛东,还有那个姚霏叫你东。”
想到这一点,岑欢忍不住哼了声,又说,“叫你什么的都有,我想来想去,只有小舅这个称呼是独一无二的,除了我之外没人敢这么叫你。”
其实这也是她一直不改口的原因之一。
而这一点居然和藿某人的想法达成一致,在他看来,岑欢叫他小舅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把这样的称呼当成是一种情趣。
不过在陌生人面前这样称呼的确会给两人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人前改一下称呼也是很有必要的。
“人前你叫我老公,私底下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老公?
岑欢偷觑他一眼,嘴角轻轻一扬。
其实他们早就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她叫他老公也未尝不可,只是会觉得有些别扭。
284 追老婆
凌晨三点多时,藿莛东隐约听到隔壁婴儿房里传来的哭声,一下醒来。
而身边的女人睡得正熟,甜美的睡容和眼周那圈隐隐的青色让他不忍扰她好眠。
下床走去婴儿房,躺在婴儿床里的小家伙闭眼咧开粉粉的小嘴哭得小脸通红。
藿莛东走过去弯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小家伙以为是母亲,条件反射的往藿莛东胸口一阵乱拱,嘴里哼哼唧唧,一副饿极的姿态。
小家伙找了会找不到,眼看着嘴一扁又要哭,藿莛东情急中塞了根手指堵住儿子的小嘴,然后抱儿子走去自己房间芙。
他掀开岑欢身上的被子,又把她的睡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对充盈得让人垂涎欲滴的丰盈。
小家伙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藿莛东一把他放到岑欢胸前,他立即咂吧着小嘴一口含住母亲的柔软顶端,饥渴的大口大口吮‘吸。
岑欢迷迷糊糊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可她实在太累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伸。
她当是身边的男人半夜发‘情闹她,扭了扭身子说了声别闹,软柔的语气带着一丝慵懒和娇嗔,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风情。
藿莛东知道她是把儿子当成了他,嘴角微微一倾,垂眸看着趴在岑欢身上吮得无比卖力的儿子,喉咙一动,俯身含住岑欢的另一侧丰盈。
岑欢被闹得无法安心睡觉,不禁有些微恼地睁开眼,张嘴正要骂人,却被视野里的一大一小惊得傻眼。
藿莛东见她醒来,意犹未尽的松口,清秀俊朗的眉眼笑意深深。
岑欢望着他嘴角边沾染的乳白色汁水,俏颜如同着了火。
故做生气的瞪他一眼,她搂住儿子的小身子缓缓坐起来,而这时小家伙也已经吃饱喝足,又沉沉睡去。
“我抱他过去。”藿莛东伸手过来。
岑欢点头,正要把儿子递过去,却又忽地想起什么,说,“儿子什么时候醒来的我都不知道,还是让他和我们一起睡吧?”
“不行!”藿莛东一口回绝。
岑欢愕然,“为什么不行?”
“他这么小,如果我们压到他怎么办?”
岑欢看了眼身下大得离谱的床,说,“这么大的床怎么可能压得到?”
藿莛东睨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长臂横过她的肩揽住,在她脖颈上亲吻了一记才说,“如果只是睡觉当然不怕压到他,但办事的时候滚来滚去就不好说了。而且你也说孩子的教育要从小抓起,我们做父母的要以身做则竖立好的榜样,那就更不能让儿子和我们同睡一张床了,你想想如果让儿子看到我们什么都不穿抱在一起滚来滚去他会怎么想?”
“……”
才多大的孩子,他就算看到又能怎么想?
岑欢在心里嘀咕,却也没再反对。
毕竟儿子再小,那也是‘第三者’,而亲热的时候有‘第三者’在场总是不好的。
于是小家伙又被不想因为他而破坏夫妻和谐生活的腹黑老爸送回了婴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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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点了藿莛东才去公司上班,而他刚走,福嫂便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了,让岑欢意外的是柳如岚竟然没一起来。
“夫人去了伦敦。”福嫂边说边利索的把买来的新鲜食材料一一拿出来放到厨房。
“去伦敦?”岑欢楞了楞,“她去伦敦做什么?”
“夫人一直很介意霍尔老爷因为她的原因连你生了孩子都不愿意回国看望,所以她亲自跑去伦敦当面向霍尔老爷赔罪,昨晚就走了。”
岑欢震住,完全没想到柳如岚居然会千里迢迢跑去伦敦。
难怪昨天柳如岚走得那么匆忙,连晚饭都没留下来吃。
她立即打电话给藿莛东,藿莛东也同样诧异。
只是人都已经走了,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等消息。
而伦敦这边,霍尔望着远道而来的柳如岚,脸上平静得几乎没什么表情。
“霍尔先生,我知道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所以我来伦敦也不是为了要为自己辩解,毕竟以前的确是我做得很过分,我没什么好解释的,错了就是错了。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而迁怒欢欢他们夫妻——”
“什么夫妻?那是你儿子骗我女儿半夜去登记结婚!”说到这个,霍尔就气,“居然先斩后奏,你儿子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长辈!”
“莛东也是因为爱欢欢才会那样做,他们真的很爱彼此,也过得很幸福,如果——”
“既然他们过得很幸福,那我原不原谅他们有什么关系?”霍尔没好气的再次打断她,心里想的却是藿莛东有妻有儿有女,家庭事业双丰收,怎么会过得不幸福?
“霍尔,藿太太大老远跑来你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霍尔夫人皱眉瞪着丈夫,“现在就你一个人顽固不化,我真搞不懂你到底要拗到什么时候?孩子都满月了可我们做外公外婆的连看都没回去看一眼,我们欠欢欢的已经够多的了,你口口声声说要补偿她,怎么就不能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想一想?现在所有人都求你,你却是铁石心肠雷打不动,怎么就那么心狠?”
霍尔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还听妻子帮着‘外人’数落他,心里不由更气。
“你也别说我铁石心肠说我狠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回去看他们了,既然这样,那你也走吧。”
“你赶我走?”霍尔太太难以置信的瞠大眼。
霍尔视而不见,转身走向卧室。
霍尔太太气得眼眶发红,她深吸口气转向柳如岚说,“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去,以后谁也不要再来求他,就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
霍尔听到妻子这番话身形猛然一震,双手不自觉握拳,却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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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没想到母亲会和柳如岚一起回国。
当她从柳如岚口中得知事情始末,心里不禁无奈又内疚。
无奈是对父亲的无奈,内疚却是内疚因为自己而害父母不和,甚至两地分居。
相反霍尔太太在看到可爱的小孙子后却完全把和丈夫之间的不快抛到了脑后,还反过来劝岑欢,“别看你爸拗,嘴硬,以前我是看他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才顺着他,他也才敢一直那么嚣张。现在我一走,他肯定不习惯,我敢说不超过一星期他就会追过来。”
而实际上只过了三天,思妻心切的霍尔便耐不住独自一人时的孤寂而追了过来。
当藿莛东看到风尘仆仆的霍尔时,满脸憔悴的霍尔先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我来不是因为我原谅了你的目无尊长,你别太得意!”
藿莛东不以为然的一笑,“我知道,您是来追老婆的。”
霍尔面容一震,神色掠有些狼狈的撇开眼,重重哼了声,大步往室内走去。
“爸。”
身后传来低沉却不失诚挚的一声轻唤。
霍尔步伐一顿,诧异回眸,深蓝的眸子盯住藿莛东,却没开口。
藿莛东揉着额走过来,“爸,我想和您合作在伦敦拓展新的业务开展分公司,您意下如何?”
霍尔满目狐疑,“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您现在是我岳父,我能对您搞什么花样?”
岳父?
霍尔撇撇嘴,轻哼了哼。
“我听说爸喜欢收集中国的龙形古玩,恰好我一个朋友刚弄到一批罕见的宋朝时期的铜坐龙,爸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霍尔闻言双眸泛亮,却又瞬间敛去眼里的喜色,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别以为弄几件古玩给我我就会原谅你,我再喜欢,也不是非要不可。”
藿莛东微微一笑,“那爸的意思是不想要那批铜坐龙了?”
他沉吟了几秒又说,“既然这样那我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他转手卖给其他顾主。”
霍尔心里一急,明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后悔,却又拉不下那个脸来说他想要,只好气恼的沉着脸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晚上我和我朋友约好了去看东西,爸抓紧时间哄好了妈一起去吧。”
霍尔又是一顿,而藿莛东却已经往里走去。
身后,霍尔一脸惊喜。
285 玩弟弟
夜深人静,别墅的后院传来男女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美琳,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当时是一时冲动才说那样的气话,不是真的要赶你走。”
“你赶我走也不是第一回了,冲动一次可以原谅,冲动两次如果再原谅,那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三次!”
“我不会再信你!芙”
“我是说真的,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看我不是马上就后悔了来向你道歉?”
“你都过了三天才追来,还‘马上’?还有你当时口气不是很硬,怎么都不肯原谅女儿他们吗?现在怎么又自己跑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中国形容你这种行为?”
“什么?伸”
“犯‘贱!”
“……”
“我其实根本就没真正想要拆散他们,只是那小子太嚣张了,我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想挫挫他的锐气,让他跑去伦敦求我,可没想到去的是他母亲。”
……
暗处偷听的岑欢侧头觑一眼身侧的男人,蹑手蹑脚的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我爸和我闹了这么久的别扭原来不是因为在生我的气,而是在等你去伦敦求他?”
“幼稚。”
藿莛东不冷不热的吐出两个字,动手解衬衫的纽扣。
岑欢白他一眼,凑过来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