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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心严重损伤?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没看到么?”
岑欢囧:“……”
那她总不能承认她头到脚都看光了吧?
虽说这个小舅她从未见过,但总归是有血缘关系的亲舅甥,她越想越觉得别扭,恨不能把自己隐身才好。
“我先回房了。”她腾地站起身,也不等母亲回应,‘噔噔噔’跑上楼。
————
4 带欢欢一起吧
“这丫头,真是越大越没礼貌。”藿静文瞪一眼女儿的背影,语气间却漫溢着慈爱。
她回过头,望一眼身侧静默的男人,微笑道:“莛东,这次爸让你回来,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大哥的身体出了状况,公司需要人打点,而是爸想借这个机会让你接管公司旗下所有产业,这你应该知道吧?”
藿莛东点头。
“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我自己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这次我只回来帮忙两个月,等大哥身体一好转,我立即飞回意大利。”
“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打算接受爸的安排?”
“六年前爸心脏病发作时我都没接受,现在更不会接受。”
“可是大哥的身体——”
“姐夫什么时候回来?”藿莛东打断她,明显不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藿静文望着他,叹了口气,说:“局里有应酬,我告诉他你来了,所以晚些应该会回来。”
“他现在还在县税务局工作?”
“对。你姐夫在税务局做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是个计划财务处的副处长,却几乎每天都有应酬,在外头吃吃喝喝很少着家,也不怎么管我们母女。前些日子还查出有脂肪肝,却还是照样天天去应酬喝得大醉。”
她说着摇头,语气有些怅然。
“姐,你后悔当初为了嫁他而和爸闹得断绝父女关系了么?”
藿静文一震,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许久才苦笑道:“都这么久的事了,你那时才十岁,怎么还记得?”
十八年前她意外怀孕,因此不顾父亲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的要挟,执意下嫁给穷得叮当响的孤儿岑佑涛。
当时爱得狂热,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后来才发现,她的爱情保鲜期实在太短,短得她每每想起自己当初的决定就忍不住叹息。
“那一年你从家里搬出去,爸不准任何人提起你的名字。而我两个月后被送去意大利的姑姑家,之后一直没回来过,对藿家的记忆仅停留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
姐弟俩虽然相差十二岁,而且还是同父异母,但藿静文却一直对他很好,和大他十四岁的大哥藿静北相比,前者是真心关爱他,后者却是严重排斥他的存在。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回国就先跑来看望藿静文的原因。
“都过了十八年了,欢欢都这么大了,还说什么后悔不后悔?”藿静文轻轻叹息,一会后敛去心头的不快,重扬微笑道:“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带欢欢一起吧,她的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上了本市的H大,我承诺过她一旦考上名校就让她去市里玩一个星期,可这孩子是个人来疯,没个人管着我实在不放心,恰好你这次回来可以暂时帮我看着她点。”
——你这个暴‘露狂是谁?
耳边响起那道恼羞成怒的声音,藿莛东皱了皱眉,迟疑良久才点头。
——————
5 反对无效
等到近凌晨还不见岑佑涛回来,藿静文忙催促藿莛东回房休息。
“姐,这个你收下。”藿莛东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密码是我的生日。”
藿静文一楞,随即把卡还过去:“你这是做什么?姐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缺钱。”
“我知道你不缺钱,这个就算是我给外甥女考上H大的贺礼。”
闻言,藿静文不好再推迟。
“那你去休息吧,房间我已经给你'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了。”
藿莛东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
*
楼上的格局是并排的三间卧室。
第一间是岑欢的书房,第二间是她的卧室,而最后一间才是客房。
藿莛东习惯性的单手插‘入裤兜里走向最后那间房,在经过岑欢的卧室时,一阵清晰的声音从里头传出:“……什么叫没事?我现在一想到他眼前就冒出一片黑‘森林好不好?而且我跟你说,我现在感觉眼睛有点痛,估计是要长针眼了……”
藿莛东脸色一沉,太阳穴的青筋明显跳了跳,揣在裤兜里那只手险些没忍住要去敲门。
终究,他重新迈开步伐。
*
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开门关门声,正向闺蜜诉苦的岑欢意识到是美男舅舅回房休息了,连忙压低声音道:“我改天再跟你讲,先这样。”
挂了电话,她把耳朵贴在靠第三个房间的墙上偷听隔壁的动静,却是静悄悄一片。
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狐疑的单手托着腮帮子,目光下意识扫向浴室,那消‘魂的一幕立即浮现眼前。
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连忙打了下自己的脸,站起身拉开门就往楼下跑——再继续在这间房呆下去,她会疯掉!
她敲开母亲的卧室门,见父亲没回家,心里一喜,一下扑到房中央那张大床上去。
“欢欢,你怎么自己的床不睡又跑来和我抢被子?”藿静文关了门问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女儿。
“唉,别提了。”岑欢唉声叹气,忽地转过身来望着母亲:“妈,你比那个人大十二岁,又是同父异母,相处的时间也少,怎么他一回国不先回外公家,却是先来看你?你们的感情这么好?”
“什么那个人?他是你小舅。”藿静文纠正女儿,上了床半躺下,目光落在女儿姣美的脸蛋上,语气温和道:“莛东小时乖巧又聪明,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并不娇生惯养,也没仗着你外公对他特别宠爱而养成少爷脾气。藿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他。而他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我带他的时间比较多,所以和我感情最好。”
“其实,你要不说他是小舅,我还真看不出来你们是姐弟,完全就长得不像。”
“莛东像他妈,而我像外婆,两人都没遗传到你外公的长相,光从外表当然看不出来。”
“说起他那个妈,我对她的印象只有雍容华贵和冷冰冰,难怪她生的儿子是台冷气制造机。”
“又胡说。”藿静文敲女儿的头,“你明天和小舅去市里也顺便去看看大舅和外公。”
“什么?和他一起?!”岑欢惊得跳起来,立即举手道:“我反对!”
“反对无效,你只有两个选择,笑着和小舅去或苦着脸和小舅去。”
“……”
6 说你是猴子还抬举了你(一更)
第二天,在母亲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催促中,岑欢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和美男舅舅一起去市区。
“莛东,欢欢性子野,你帮我看着点,别让她闹事。”临走前藿静文一再叮嘱。
岑欢嘴角抽了抽,抱住母亲一条手臂娇声道:“妈,你形容的那只到底是你女儿还是猴子?”
藿静文笑着敲了下女儿的头:“以你的玩劣程度,说你是猴子还抬举了你。去市里给我乖一点,别让小舅头疼,知道么?”
岑欢偷瞄一眼身侧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撇撇嘴没吭声。
*
岑欢家所在的小县城离市区近三百公里,虽然交通还算方便,但去市区最快也要两个小时。
她走在前头带路去汽车站,心里琢磨着到了市区要怎么摆脱这个美男舅舅,肩上忽地一沉,头顶落下一个夹杂不耐的冰冷声音:“别走了,说两遍你没听见么?”
岑欢顿了两秒才缓缓回头。
太阳很大,她把手搁在额前遮挡毒辣的太阳光,细眯着眼瞅着烈日下神色清冷的男人,突然感觉周遭的炙热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呃,这个男人还真是冷得有气场啊,连太阳见了他都要收敛几分。
岑欢心里腹诽,指着马路对面的汽车站问:“我们不坐汽车么?”
藿莛东没回她,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机身超薄的手机,低垂着眼眸正要拨打电话,耳边响起一阵呼啸而来的强大马达声。
抬眸,见一团火红正急速朝这边驶来。
岑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听见‘嗤’地一声,眼前停了辆非常拉风的火红跑车。
“二少爷,外小姐。”
车门打开,从驾驶坐下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典型北方男人的粗犷五官和庞大身形,步伐有力,每走一步都让岑欢感觉地面似乎抖了抖。
这个男人她在藿家祖宅见过几次,知道他是藿家的总管段蘅。
印象里是个很严谨稳重的男人,没想到却开着辆这么颜色招摇的跑车,敢情是惟恐别人不知道他很骚‘包?
段蘅从她快速转动的眼珠猜到她在想什么,尴尬的咳了声,解释道:“外小姐,这辆跑车是夫人六年前送给二少爷的生日礼物,只是二少爷一直没回国,所以跑车一直放在车库里。直到昨晚夫人打电话给二少爷,知道他在你家,所以才特意让我开这辆跑车来接二少爷。”
岑欢了然的点头,却见藿莛东一言不发从段蘅手里接过车钥匙,然后走向驾驶座。
“段总管,他不会打算亲自开车吧?”在国外呆那么久,又是第一次来她家,应该不知道路怎么走吧?
不知是段蘅太聪明还是岑欢的心思太容易看穿,段蘅回她:“二少爷记忆力好得惊人,随便哪个地方只要去过一次就能熟记来回路线,这你放心好了。”
岑欢撇嘴,心想段蘅说得好象很了解他家二少爷似的,不是一直在国外没回来么?小心拍马屁不成到时让走错路的某人下不了台阶。
“走不走!”
淡淡的语气夹杂不耐,岑欢心里哼了声,故意蜗牛似的慢慢挪向后座,段蘅却为她打开副驾座的车门。
瞟了眼某人越来越不耐的脸色,岑欢咬牙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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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摸到了!(二更)
昨晚和母亲聊到很晚才睡,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岑欢一上车便昏昏欲睡。
尤其是呼吸里还搀入好闻的香味,耳边又听着柔美的欧美乡村风旋律,终于,她克制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藿莛东的眼角余光瞥到睡着的岑欢一颗脑袋一下下往自己这边越靠越近,面无表情的俊容一寒,浓眉拧拢。
车后座的段蘅见状很想出声提醒岑欢,二少爷的脸色已经发黑了,不料话还没说出口,岑欢的身子一下载了过去。
藿莛东脸色瞬间臭到极点!
因为岑欢好死不死的并不是载在他肩上,而是侧倒在他的腿上,半边脸还贴着他的裆部。
也许是载下去砸得有些痛,岑欢下意识睁开迷离的眼揉了揉那边脸,然后又再次把脸靠在他腿上,甚至还调整了姿势,变成脸朝下压在他腿间。
即便是车内开足了冷气,但藿莛东却无法避免岑欢近距离呼出的灼热气息隔着单薄的西裤衣料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基于本能,下腹自然的燥热绷紧。
因为上了高速公路,前后都有车无法停下来,藿莛东只能阴沉着脸对身后傻住的段蘅道:“扶稳她给她绑上安全带。”
段蘅回神,倾过身来正要去扶岑欢,不意岑欢又动了动。
他以为岑欢已经醒来,不料她却是把一张憋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段蘅见状去拉她的手臂,刚碰到,岑欢反射性用力一甩,他那么大个的人都险些被她这突然一甩给甩到车门上去。
而岑欢的手砸到副驾驶座的椅背,吃痛醒来。
皱眉吸着冷气从藿莛东腿上爬起,突然感觉手碰到的地方触觉怪怪的,硬硬的,又有些发烫,像刚捞出锅还散着热气的肉骨头。
垂眸,楞住。
她的手按住的不是肉骨头,而是……
她狠抽着嘴角缓缓松手,拉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坐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也不去看身边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一脸镇定的望着前方。
而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开到市区,又花了半个小时开回藿家祖宅,她跳到喉咙口的心仍没落回原地。
她望着走在前头浑身散发森冷气息的男人,心里哀号:真是造孽哟,看到就算了,居然还让她给摸到了,这下不长针眼就是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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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少,姓藿的却只此一家。
藿家祖上从几百年前开始便官运亨通。到了藿家老爷子藿贤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