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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给你们冲牛奶喝,明天在吃鸡腿。”
关彦小盆友拨浪鼓一样猛摇小脑袋:“喝奶尿床。”
“……”
“关关爸,吃包包。”
这两个小祖宗,一个要吃鸡腿一个要吃包子,这大半夜的,真是比他们的娘怀孕时还能折腾。
“你们这两头小猪!”他没好气地哼了声,正要回房打电话让手下买了送来,就听俩儿子异口同声说,“关关爸大猪。”“……”
……
等两只小鬼吃饱喝足,关耀之已经上下眼皮沉重快要掀不开了。
“你们再不睡我明天把你们扔到垃圾桶里去。”他呵欠连天的恐吓。
闻言,兄弟俩终于乖乖闭上眼。
关耀之满意地哼了声,关了灯走向门口。
“关关爸。”
“……”
“珩珩和彦彦谁最漂亮?”
“……”
关耀之满脑黑线——关珩这家伙能不能问个别的问题?他当所有人都是白雪公主她后母的魔镜?
可是他知道不给儿子一个答案,今晚他别想睡了。
于是他说:“谁先睡着谁最漂亮。”
之后便没了声音。
拉上门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见没动静,他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丝楠早已睡着,关耀之蹑手蹑脚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怕惊醒她,他只是轻轻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不敢弄太大动静。
想到之前血脉偾张的一幕,此时温香软玉却只能看不能吃,他认命的闭上眼,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把俩儿子扔给父母,夫妻俩去蜜月旅行。
“老公。”
耳边模模糊糊扬起一个声音,关耀之楞了楞,而丝楠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去,搂住他摸索到他的唇亲了亲。
“辛苦了,老公,我爱你。”
关耀之吞了吞口水,不确定怀里的人儿是在说梦话还是醒了。
“老婆?”
丝楠埋在他胸口闷声应了声。
“你刚才说梦话了?”
丝楠眼皮动了动,过了一会后睁开,见他一副不确定的表情,有些好笑道:“我说我爱你怎么是梦话了?”
关耀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丝楠勾了勾嘴角,又在他唇上亲了亲后闭上眼说,“睡吧,老公。”
关耀之咧嘴回亲她一记,拥着她入眠。
384 回国
眼看着梁宥西在试验室的工作就快交/接完,离家两年多的关夕越发的归心似箭。
“要不要给他们带些礼物回去?”
梁宥西随意的一句,结果关夕拉着他从早上九点逛到晚上七点多,购置的礼品塞满整个后备箱,而跑了一天的人儿依旧乐此不疲。
他知道她不是乐衷购物,而是欣喜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毫无拘束的奔跑在灿烂的阳光下和璀璨的霓虹中。
自从艾丽验证的试验成功后,关夕便好比被放出笼子的金丝雀,每天都要出来疯玩,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哪怕是路边花坛中的蝴蝶或是一只小蚂蚁,她也好心情的和它打招呼,导致路人纷纷投以好奇的注目礼茆。
“把手伸出来。”走在前头的关夕忽然回头。
挑眉把左手伸出去,关夕狡黠的笑一下,捉住他一根手指,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将一枚薄荷绿的塑料糖果戒套入。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关夕俏皮的哼了声,却微歪着头有些紧张又有些恶作剧的等他的反应蚊。
梁宥西盯着糖果戒看了眼,失笑:“你这是做什么?一枚假戒指就想套牢我?”
“礼轻情重,戒指是假的,可是……”她捉住他的手放在她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心是真的。”
梁宥西凝着她沐浴在柔和光线中的姣美面容,脑海里掠过几个月前他带她去市中区吃粤菜那夜的情景,心头忽地一悸,缓缓拉她入怀。
“关夕,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是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从未体会到过的轻松和舒适。
即便那个女人是岑欢,也不能让他有这种感觉。
因为和岑欢在一起,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爱着她而她却不爱他的配角。哪怕他付出再多,她也看不到他的好,,而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爱的那个男人。
但关夕不同,她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也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能完全放开来做自己,不用担心她会不爱他,也不担心她会随时离开。
他不清楚自己对关夕的感情现在到了哪种地步,但他知道,除非是她主动要离开,否则他不会放手。
关夕原本就没期待会对自己的‘恶作剧’做出好的回应,所以她楞住了。
他说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那她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翻译成他很喜欢她?
毕竟两人相处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类似告白的情话。
她抬头想问他,想了想还是作罢。
如果他喜欢她,那就算她不问他也会说。
而如果他对她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喜欢,那说了也不过是让两人难堪。
至少他说很喜欢和她在一起,那她就暂且把这句话当做是他对她的告白好了。
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拉下,迅速在他嘴唇上很重的亲了一口,然后跳开来说:“戴戒指,吻新郎,如果是在教堂,牧师该宣布你我正式结为夫妻了。”
梁宥西微微抽了抽嘴角,拇指指腹抚过被她亲吻到的唇,一脸回味道:“正式结为夫妻的下一步是什么?”
关夕楞了楞,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梁宥西轻轻一笑,忽地弯身倾到她耳边说,“进入洞房。”
关夕耳根一烫,迅速红了脸。
“走吧,逛完这条街就回家进入下一步。”
实在喜欢逗她脸红的样子,梁宥西揽着她的肩边走边说。
关夕涨红着脸撅嘴哼了声,却主动挽住他的臂弯,眉眼及嘴角偷偷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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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B市机场。
当梁宥西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关夕走向机场大厅时,关夕眼尖的一眼就瞥到人群中正朝自己这边张望的父母,以及两手各抱一个儿子的关耀之。
终于看到分别两年多的亲人,她激动的朝他们猛挥手。
而这边关父关母却呆了呆,关母说:“老关,那是我们家小夕吗?怎么好像长高了些?”
关父半眯着眼说,“那男的明显就是宥西,他牵的女人除了是小夕难道还能是别人?”不过这丫头变化可真大啊,都漂亮得让他有些不敢认了,尤其是鼻梁上还驾着副大墨镜遮了她大半张脸。
“那她怎么高了些?”
“你没看她穿高跟鞋?”
“……”关耀之被父母的对话弄得啼笑皆非,叹口气说:“还亏了您二老把小夕当做心头宝,这才两年多没见就连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关母不理会儿子的促狭,在关夕和梁宥西两人走近时迎上去。
“妈!”关夕挣脱开梁宥西的手朝母亲飞奔而来。
关母张臂一把抱住女儿,同时泪意涌现眼眶。
“妈。”梁宥西和关母招呼,后者泪眼模糊的点头又哭又笑,激动得说不出话。
“哎呀,你真是的,他们平安回来你哭什么?”关父埋怨地数落妻子,自己却也眼眶泛红。
关母连忙抹了抹眼泪深吸口气说,“我这不是开心么?”
她放开女儿上下打量,关夕拿下墨镜,露出姣好精致的五官。
“姑姑姑姑。”关耀之怀里的两只小鬼不甘被冷落,很努力的在父亲怀里扭动着要奔向刚见面的美女姑姑。
“二哥,他们谁是珩珩谁是彦彦?”
关耀之还没开口,左手抱着的关珩小盆友便抢先说:“我是珩珩,珩珩最漂亮。”
“彦彦最漂亮!”右手抱着的关彦小盆友也不甘示弱。
“你讨厌!”关珩鼓起大眼生气的瞪向对面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张脸,而关彦得意地昂了昂小下巴,朝梁宥西伸手:“姑父抱。”
梁宥西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点名,却也没有迟疑的伸手抱过来。
“姑父香香。”关彦小盆友皱起小鼻子很用力的在梁宥西颈项弯处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小脑袋弄得梁宥西发笑。
“我要姑姑。”关珩说着就扑向关夕。
关耀之乐得两手清闲,早在儿子扑去时便松手了。
“走吧,先回家。”关父开口。于是一群人上了一辆加长版的豪华轿车,而在车上,梁宥西接到在外省出差的母亲打来的电话,结果她刚挂了母亲的电话,父亲的电话又紧跟着打来,都是欢迎他和关夕回国。
而早知道梁宥西今天回国的梁劭北也打电话来约晚上碰面,为两人接风洗尘,顺便介绍他的女朋友。
梁宥西担心关夕长途飞行后身体受不住,所以推到次日,而关父关母也在两人吃过晚饭后便催促两人回家休息。
“我其实还不累。”回两人的住处途中,关夕贪婪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致说。
梁宥西睨她一眼,在红灯亮起时停下。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把整个B市逛熟,但来日方长,你有的是时间,不必急在一时,今天坐了那么久飞机,先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你到处去逛。”
“你陪我?”关夕转过头来,语气有些狐疑,“你妈不是说让你一回国马上回医院上班?”
“关夕,什么叫我妈?”
关夕吐吐舌,倾过身来就是一口亲在他嘴角上。
“我还没叫习惯嘛。”
“我跟她说先休息一个星期再回医院上班。”
关夕双眸一亮,“意思是你可以陪我玩一个星期?”
梁宥西点头,在绿灯亮起时重新开动车子。
回到阔别两年多的公寓,看到熟悉的房间和家具,关夕分外兴奋。
两人不在国内期间,房间的钥匙一直交给关母保管,而她每隔一天就会亲自过来打理房间卫生和阳台的花草盆栽。
因此房里每一样东西都非常干净整洁,就连床上的用品都是关母白天重新换置过的,扑上去还能闻到太阳的味道。
梁宥西先洗完澡又放好水加了安神祛除疲劳的精油让关夕进去泡澡,关夕趴在床上困得不想动。
“刚才还说不累。”梁宥西轻弹了下她的额,动作迅速而俐落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然后抱她去浴室。
385纵容地爱
梁宥西把昏昏欲睡的关夕放进浴缸里,本以为她碰到热水就会醒来,谁知她照睡不误,而等他的手一从她身上抽离,她虚坐着的身子便顺势往下沉。
眼看着关夕就要滑到水里,梁宥西哭笑不得的赶紧抓住。
见她实在困得不行,他解开腰上的浴巾跨进浴缸里,抱着她泡澡。
而不知是浴室的灯光太柔和,还是怀里温香软玉抱着的感觉太好,梁宥西望着关夕甜美的睡颜,竟有种想把她压在浴缸里狠狠贯穿她的冲动。
而只是这样想,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抵着她身体的那处瞬间胀大滚烫,膨胀的系数连他自己都惊讶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竟然强烈到了每次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有想要狠狠爱她的念头,就算是食髓知味,但两人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为何他非但没厌倦她的身体,反而更迷恋?
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面对面,目光掠过她胸前因热水的刺激而变得挺立的蓓蕾,禁不住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却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尔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安分的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十多分钟后抱她起来,拿花洒往两人身上匆匆冲刷了几遍,然后擦干身子抱回床上蚊。
关夕依旧睡得很熟,梁宥西搂着她,听着她发出的匀称呼吸声,竟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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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哥华呆了两年多,关夕养成了赖床的习惯,加上温哥华和国内的时差相差太多,因此她一觉睡到次日快下午,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才迫不得已醒来。
一睁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竟不是平时看惯的奢华装饰,她楞了一楞,然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手往身边探去,空空如也的床铺让她皱了皱眉。
看了眼闹钟显示的时间,她吐了吐舌,然后坐起来。
因为窗帘没拉开的缘故,室内的光线很暗。
她下床打算去掀开窗帘,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光光的,竟然什么都没穿。
脸迅速滚烫,连忙又把自己塞回被子里,咬着唇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好像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