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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醉酒的藿莛东却丝毫不顾她的抗拒和挣扎,捉住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反举过头顶一手压制住,另一手去扯她的仔裤拉练。
岑欢吓得泪水狂涌,奋力扭动着身体,哭着哀求:“住手,小舅,我是岑欢……求你停下来,我不是Julie……”
藿莛东似被催眠了一样闭着眼摸索到她的唇再次吻住,下身死死压制住她不安分的腿,见她仍是挣扎,不悦的蹙眉一巴掌重重拍在她半裸的臀上以示警告她安分点,然后也不管凝白如脂的肌肤立即现出的几根清晰指印,大掌包裹住挺翘的臀扣向自己硬得发痛的火热处。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自颊边滑落,手和腿都被制得死死的,求饶又听不见,岑欢下了狠心,重重一口咬住藿莛东在自己口中肆虐的下唇,咸腥的味道立即在舌尖蔓延开来。
唇上的刺痛让意识不清的藿莛东拧着眉不耐的睁开眼,抬手去摸被咬痛的唇,结果摸到一手的血色。
他微微一愕,低头望向被自己压在身下全身近乎全luǒ的女人,那张不算熟悉的俏容上一双水光浮动的眼里噙满的控诉和羞辱如同一枚炸弹,将他整个人炸得支离破碎。
时间似乎静止。
耳边压抑的抽泣声清晰钻入耳,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沸腾的情‘欲一下降到冰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想起从岑欢身上翻身下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看也不看的扔在她身上,然后走向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岑欢咬着唇哆嗦着爬起来'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衣裤,也不管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冲到门口,随后打开门跑了出去,连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都忘了拿。
闭目站在冷水下的藿莛东听到门被摔上的声音,立即睁开眼,同时关了花洒,随意在腰上系上一条浴巾便走出浴室。
果然,床上已经不见岑欢的人影。
紧了紧不自觉握成拳的手,他走向床旁的矮柜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到岑欢的号码拨出,不一会,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机械女音。
英挺的浓眉一拧,紧绷的俊容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放下手机回到浴室穿戴整齐,离开时不经意瞥到沙发上一只有些眼熟的蓝白色小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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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像是身后有鬼追一样,岑欢一口气从魅色跑出来,又往左跑了一段路才体力不支的瘫倒在路边。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因为魅色所处的位置并不是B市的繁华地段,所以此时街上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外,再找不到半个人影。
岑欢闭着眼大口喘着气,不停滚落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口中还有咸腥的味道,那是小舅唇上的血的滋味,不论她怎么擦怎么吐,那种味道还是残留在她口腔里无法彻底抹除。
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小舅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Julie那样对她。
脑子里满是那两片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胸前的一幕,她挣扎,求他,却反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如果不咬他,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
他是她舅舅,他怎么可以……
*****
藿莛东走出魅色,手里拿着岑欢的小挎包。
他站在魅色门口,璀璨的霓虹下,向来冷漠的黑眸难得掠过一丝茫然。
他想起下午在医院岑欢和朋友通电话的事,猜想或许岑欢会跑去她朋友那儿也说不定。
他打开她的包,从里头拿出岑欢关了机的手机,开机几秒后,屏幕显示有两通未接电话。一通署名萧琦,而另一通署名黑‘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三个字,他眼皮跳了一跳,如隼黑眸不自觉眯起,打开那组名为黑‘森林的未接电话,里头显示的那窜数字果然是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丫头……
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拨出萧琦的电话,而电话那端的回应竟然也是用户已经关机。
蹙眉望着左右分岔口,也不知道岑欢到底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男左女右——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词语。他顿了顿,心想正好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那就往左吧。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一阵像是抽泣的声音,一抬眼,便看到不远处一团蹲在地上抱膝把整张脸埋入腿间的黑影。
原来男左女右也不是没半点道理,起码让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走得近了,哭声渐渐大了,虽然不是歇斯底里,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他望着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团成一团的岑欢,想起下午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也是这个样子蹲在地上画圈圈,只不过当时她满脸怨念,而此时却是满脸泪水。
岑欢兀自沉浸在悲伤里哭得太尽心,藿莛东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她都没察觉,神经大条得让藿莛东极度无语。
“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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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情何以堪
哭得太久,耳朵有些发蒙,头顶声音落下,听在耳里并不是很真切,却也终于让岑欢意识到身边站了有人。
她吸了吸鼻子,一点点将脸自腿间挪开,侧头仰望声音的主人,朦胧夜色下,模糊的视野中,男人的脸部轮廓虽然不是很清晰,却也硬生生震住了她的眼泪。
望着眼睛哭得肿如核桃的岑欢,藿莛东皱着眉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岑欢跟被雷劈了一样,傻楞楞的望着他,没有动作。
藿莛东等了一会见她还是不接,索性提了提裤腿,学她蹲在路边,从纸巾里抽出几张展开,然后不管不顾往她脸上抹。
岑欢吓了一跳,反射性往后退,双手护住头把脸偏向另外一侧,拒绝他的碰触。
“岑欢,”藿莛东开口唤她,语气如常的冷淡,“你不是三岁小孩,所以不用我解释你心里都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岑欢不吭声,心里却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样对她,反过来还是她的错?
“我喝得太醉,没想到床上的人是你。”
闻言,岑欢蓦地回头,秀致的远山眉一横,怒道:“小舅的意思是怪我不该上你的床喂你喝水?那早知道我就该让你渴死都不要理你!”
她气怒难消,猛地要站起,却因蹲得太久,双腿麻痹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猛然站起的身体,而又往下坐去。
可恶!她心里狠咒着咬牙等待身体跌入地面的痛苦,结果却没预期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了一具充满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悬高的心还没完全归位,便又听到头顶声音落下:“我没怪你,只是想说那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
岑欢咬着唇不语,心里却满满的委屈。
那还是她活了十八年连个喜欢的男人都没找着而一直保留着的初吻,那么美好的东西,却因他一个误会而葬送了!往后她只要想起自己的初吻,就会想到今晚这一幕,这叫她情何以堪?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藿莛东忽地话锋一转,漆黑的邃眸在夜色中越发的深幽。
岑欢没料到他会突然想起问她这个问题,一时哑然,怔忪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过十一点之前必须在家看到你,你似乎忘得很干净?”
他一副质问的口吻让岑欢皱眉,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从洗手间出来就立即回藿家的,都是因为他和那个Julie才害得她这么倒霉。想到这她就气,心头怒火一涌,不由得反驳道:“你也说你去公司的,那怎么人不在公司,反倒在这里和女人鬼混?”
和女人鬼混?
藿莛东眯起眸,望着眼前前一秒钟还避他如蛇蝎,此刻却对他大呼小叫的岑欢,扣在她腰上的手倏地松开,语气冷然:“岑欢,你最好记清楚了,我做什么不需你置评,你做什么却一定要经过我同意!”
“凭——”
“凭我是你小舅。”岑欢话未完便被冷冷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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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没感觉自己是在摸一头猪
好一个凭我是你小舅!
岑欢气急反笑,骨子里那点倔强和反骨顷刻全在脸上表露无疑。
“凭你是我小舅,我就必须要被你当犯人一样看管!凭你是我小舅,我连被你欺负都不能委屈!敢情你还希望我像我妈那样笑眯眯说没事没事,反正还小,就算看光光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我现在被亲光了被摸光了耶!就算我是头猪被摸光了我也有权吼两声吧!”
藿莛东微微蹙眉望着夜色下岑欢那双因愤怒而润亮得出奇的明眸,想起她最后那句话,忍不住眼皮抽了抽,舔了舔被唇上被她咬过仍在隐隐作痛的地方,淡声道:“我没感觉自己是在摸一头猪。”
岑欢傻眼——这,算是调‘戏么?
“再过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回去吧。”忽视她傻乎乎的表情,藿莛东拎着她的包走到马路上拦的士。
岑欢望着他俊挺的背影,满腔的怒火忽地一下泄了气。
好吧,谁叫他是她小舅呢?发生那样的事总不能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
既然他没感觉像在摸一头猪,那她就当是被猪啃过摸过好了。
不过……哪个国家的猪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又冷,又酷,又拽,脾气又坏,又……很帅。
***
等了十多分钟没车经过,藿莛东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很快那辆骚‘包的火红跑车再次出现在岑欢的视野。
半夜三更被自家二少爷从被窝里挖起来接人,段蘅一点都不奇怪,但在看到藿莛东身边的岑欢后,他表示震惊加困惑。
“外小姐,夫人晚上还念着说你到哪去了,原来你一直和二少爷在一起?”
岑欢没吱声,望着段蘅的眼神却分明在说:段总管,你话太多了。
段蘅看了眼自家少爷,这一细看又震惊了!
“二少爷,你嘴巴怎么破了?”刚问完他又补充一句,“是不是刚回国水土不服上火了?不过这也刚回国两天啊,怎么——”
“段总管,你话太多了。”
“……”
岑欢飞快瞥一眼身侧男人紧绷的侧颜,嘴角微微一抽——达成公识,段总管真的话太多了。
***
照样是藿莛东开车,不过这次段蘅抢先坐到副驾驶座上,而让岑欢坐在了车后座,意思很明显——如果岑欢坐副驾驶座,那么二少爷很危险。
藿莛东见段蘅坐进副驾驶座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显然是心照不宣。
岑欢在后座怄得想吐血。
一路深呼吸着吐气吸气回到藿家,没想到大厅的灯居然全亮着,而柳如岚笔直的站在大厅门口,乍一看去,岑欢还以为藿家请了个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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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鸡同鸭讲
柳如岚远远看到紧跟在儿子身后把头垂得低低的岑欢,眉间微微蹙了蹙,等走得近了,目光看向儿子,眼神略带责备。
“莛东,不是答应了晚上回家吃饭?怎么一个个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岑欢听出她这句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不免有些心虚。想为自己的食言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迟疑的当头,只听藿莛东道:“都这么晚了,您就为了这件事搞得自己这么晚都不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柳如岚望着儿子,嘴角微勾起一抹自嘲,“我的儿子把我看得比外人还不如,宁愿陪着外人疯玩到半夜才回,都不愿意陪我吃一顿饭,我寝食难安。”
外人?是说她吧?
岑欢心里琢磨,却想:她好歹和她儿子也是亲舅甥,这么亲密的关系,不算是外人吧?
藿莛东不想继续和母亲在半夜谈论这么无聊的话题,径直从母亲身边走过,往楼梯口走去。
岑欢见状赶紧跟上,就怕自己迟个一步会被柳如岚的目光给吞了。
“欢欢。”柳如岚不紧不慢的喊她一句,岑欢往前的身形立即一顿,眼巴巴的望着藿莛东的背影,突然好怀念他冷冰冰对她说的那句——还不快走。
只是那家伙连停都没停一下,伟岸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
真是没人性!
她暗咒一句,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容,回头望着柳如岚,一副乖巧的认错姿态:“对不起,夫人,我晚上——”
“你们去哪了?”柳如岚打断她的话,高贵的面容因儿子冷漠的态度而变得极其难看。
岑欢还没想好找什么借口来敷衍,一时哑然。
“你们整个晚上都在一起?”柳如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