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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向朵怡脸色更难看了,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却只能苦苦压抑着不能发作,憋得一张原本清丽的面容明显有些扭曲。
吃过饭岑欢推着藿贤在后院的花坪里散步,而藿莛东拿着手机在打电话,远远看去,隐匿在灯光下的俊容显得有些严肃和森冷。
这几日不时见他笑,岑欢都快忘记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她见他不时锁眉揉额,一副很棘手的表情,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离开藿家时,柳如岚让段蘅送岑欢,藿莛东仿若没听见,径直带着岑欢上了车。
向朵怡跟至大门口,憎恨的瞪着藿莛东的车远去,心里却骤然浮现一团疑云——那日藿莛东送岑欢去医院被她撞见,她指责他有了别的女人时他并未反驳,而据她所知,他除了和岑欢走得较近外,对其他的女人都是和对她一个态度。刚才看他在饭桌上对她那么细心体贴,走时甚至还牵着她的手,就算岑欢是他外甥女,可他也不至于疼她到这种地步吧?
这到底是为什么?
正纳闷,就见段蘅急匆匆跑出来。
“段总管,发生事了你跑这么急?”
段蘅虽然不太想搭理这个女人,可碍于柳如岚的面子还是和颜悦色道:“外小姐忘拿手机了,我刚打电话给二少爷,让他们等着我给送过去。”
手机?
向朵怡看向段蘅那着手机的那只手,故做惊喜道:“好漂亮的手机,让我看一看是哪款,我也去买一支。”
不待段蘅回答,她便伸手拿了过来,段蘅不悦的皱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道:“二少爷还等着呢,向小姐看一下就给我吧。”
向朵怡没回他,微眯着眼端详着手机外壳上那圈钻石,起初还怀疑是假的,可毕竟见多了钻石,拿到眼前仔细瞧了瞧,才知道这满满一圈都是真钻,而且价值不斐。
可是以岑欢上班的工资,即使月薪再高,也不至于富裕到连买支手机都要镶一圈真钻。
所以,一定是哪个有钱的男人送她的。
她想起岑欢那张精致的五官,内心滋生一个阴暗的想法,猜她也许是被哪个有钱的老男人给包‘养做了情‘妇。
“向小姐。”段蘅见她看得久了忍不住催促。
向朵怡白他一眼,点开手机的屏幕,戳了下信息栏进去,想在里头找出那个‘老男人’发给她的信息,只是没想到居然一片空白。
她退出点开她的联系人,第一个拨出的号码显示的昵称让她一楞——黑‘森林?
她再看号码,居然是藿莛东的。
奇怪,她怎么会把她小舅的昵称写成蛋糕名?
段蘅见她盯着岑欢的手机屏幕发呆,也不再问她,直接抢回来就往外走。
向朵怡困惑地望着段蘅跑远的身影,心头疑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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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小陈已经给橙橙洗过澡,只是小丫头一整天没看着母亲和舅爷,怎么哄都不肯睡。而藿莛东一进门她立即欢呼着跑过去,猴子一样又是伸手又是拽他的裤管要他抱。
“小姐一直念藿先生和太太怎么还不回来。”小陈看着三人笑。
岑欢听到她又唤自己太太,心虚的从藿莛东怀里接过女儿,抱她回房哄她睡觉。
小陈收拾好后离开。岑欢等哄好女儿睡着,回到自己房里时藿莛东已经洗完澡光着精实的上身躺在床上,床头橙黄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微显凌乱的发有几缕垂至额前,性‘感得撩人。
岑欢想起他在藿家说吃完饭回家就做那句话,有些担心他真的说到做到。
昨晚被他那样折腾,腰部至今酸胀难耐,如果再来几次,估计明天真不用下床了。
“楞着做什么?赶紧去洗澡。”
原本在翻看手机的的藿莛东瞥来一眼,催促。
岑欢从衣橱里拿了睡衣进浴室,一会出来,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却没上床,而是支支吾吾:“那个,你能不能给我去买样东西……”
伸手正要抓人的男人闻言黑眸一愕:“这么晚了还买什么?”
岑欢咬唇,脸红如血:“我好象来大姨妈了……”
男人眼一眯:“什么叫好象?”
“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有一点点红,算算时间,应该是快来了,可这次搬家我忘记准备那些东西了。”
闻言,藿莛东脸色全黑。
岑欢知道自己扫了他的兴,一方面有些心疼他失望的表情,另一方面却又暗自庆幸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虽然很不爽,藿莛东却还是不得不起床换衣服出门为她效劳。
好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一会藿莛东就买回来一大堆。
岑欢弄干净自己,站在床边犹豫不决到底是和女儿睡还是和他睡。
“不是说腰疼?你上来我给你揉一揉。”
藿莛东臭着脸拉过她,让她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扶在她腰上一阵揉‘捏。
虽然手势毫无章法,岑欢却仍舒服得昏昏欲睡,而就在闭着眼快睡着时,某只停留在她腰上的手却渐渐往上移,厚实的大掌掌住她的浑圆一松一紧的揉‘搓。
岑欢惊得猛然睁开眼,回头没好气的瞪他:“我的腰什么时候长倒胸口上去了?”
某男人面不改色的反驳:“我听说女人来那个的时候这里也会痛,所以给你揉一揉,你别不知好歹。”
岑欢哭笑不得,被他几下撩拨得浑身发热,想让他停下来别弄了,他却张口吻住她,迫切的吞噬她口中的甜美。
“忍不住了,怎么办?”交换气息时他抵着她的唇模糊问她,气息灼热得能烧溶她。
岑欢望着他隐忍的俊容,额前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可显而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真的……忍不住了?”
“你说呢?”他捉住她的手去碰他硬得发痛的那处,岑欢呼吸一窒,烧红着点小小声开口:“那、那你做吧……其实、其实刚才我是骗你的,大姨妈应该要过几天才来。”
“骗我的?”握住她丰盈的手猛然一紧,黑眸危险的半眯。
岑欢想解释说自己也是想睡个好觉,可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连同睡裤被一并剥下,而不待她反应过来,那处原本被她握着的滚烫已经脱离她的手,狠狠一沉刺入了她体内深处。
她皱眉,不是因为痛,而是他粗暴的举动。
“之前只打算做一次的,可你骗我,那你可得有心理准备,没个三五次,我不会放你睡觉。”他哑声开口,下身用力撞击,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她。
没多久岑欢就后悔自己的心软了,早知道就应该让他欲‘火焚身也不要心疼他。
被上下前后摆弄了一阵,体内那处正在肆虐她的昂藏依旧硬得惊人。
她困得闭眼就想睡,体内越来越燥热难耐的热流却逼得她耐不住扭动身子配合他的掠夺,而这更刺激了身上男人过于旺盛的性‘质,完全放开来,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尽兴的奔驰。
情潮濒临爆发时,藿莛东听到门开的声音。
回头,瞥到一颗小小的脑袋探进来,他楞了一楞,立即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光溜溜的身子。
岑欢还沉浸在极致的欢娱里,原本就因大量的运动而热得不行,见他拉过被子正要挣扎着踢掉,就听一个稚嫩的童音扬起。
“舅爷,我醒来找不到妈咪,我做噩梦了我好怕。”
听到女儿的声音,岑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缠在藿莛东腰上的双腿因紧张而越夹越紧,藿莛东原本就在爆发的临界点,被她这样一夹,到底惹不住狠狠撞了几下,灼烫的热液才一股脑儿的释放出。
岑欢浑身一颤,怕自己发出声,连忙一口咬住他的肩。而这时,小丫头已经走到床边,湛蓝的大眼好奇的望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藿莛东。
“舅爷,你的脸好红哦,你刚才动来动去是不是在做运动?”
岑欢听女儿这么问,羞得想挖地自埋,双手紧拽着被子两边,就怕女儿会心血来潮掀被子。
藿莛东渐渐平息胸口翻滚的情绪,深吸口气,转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小丫头,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橙橙,妈咪应该是渴了去厨房倒水喝,你回房去看看,她应该在房里了。”
“可是我去厨房看了,还有客厅,还有书房,都没有妈咪。”
“舅爷,妈咪可能是被医院叫走上夜班去了,以前她也这样。”
“那你回房睡,醒来就可以看到妈咪了。”
“可是我做噩梦了,我好怕……”小丫头委屈的垮着小脸,“舅爷,我和你睡好不好?我可以给你讲故事。”
把头埋入藿莛东胸口的岑欢一听吓得脸色全白,好怕女儿下一秒就爬上床钻进被窝来。
她抬眼用求救的目光示意藿莛东赶紧支开女儿,后者淡然瞥她一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了动,岑欢立即感觉到两人的交合处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出来。
她眼皮一抽,僵着身子闭上眼,一副听天由命的认命表情。
“舅爷?”小丫头见他不吭声,以为他答应了,高兴的脱了鞋要往床上爬,藿莛东这才开口阻止:“橙橙,你先回房,我洗了澡再去你房里陪你好不好?”
橙橙心想舅爷刚运动过,身上臭臭的,洗了澡才会和她一样香,于是点头。
藿莛东松了口气,只是小丫头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舅爷你一定要来哦,我等你。”藿莛东抚额,应了声好,小丫头才放心的离开。
关门声一响,岑欢立即把脑袋探出来,双手置于胸口推拒着还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赶紧去洗澡过去陪橙橙,不然她一会又要进来了。”
“怪谁?如果不是你骗我,估计我们已经做完转战浴室了。”
岑欢听他埋怨的口吻,好气又好笑,“好好好,怪我怪我,你赶紧起来。”
藿莛东不动,俯身抱住她,“等我哄小丫头睡着,我们接着来。”
岑欢一听脸都绿了。
藿莛东却已经放开她下床,抱起她进浴室清理干净后找了套睡衣穿上,走去橙橙的卧室。
岑欢换了脏掉的床单霸着一整张大床,在上头滚了几圈后突地想起什么,下床去把门反锁,然后回到床上,安心的抱着柔软舒适的被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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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了无数次,岑欢才挣扎着醒来。
睁开眼,一张熟睡的俊容清晰呈现在眼底,她一楞——昨晚不是反锁了么?房间的钥匙也在抽屉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爬窗户。”原本闭着眼的男人睁开惑人的黑眸,仿佛看穿她心思般的为她解惑。
岑欢狐疑的看向那扇落地窗,怀疑他话里的真假度。
“书房和卧室的玻璃窗一墙之隔,转个身就能爬过来。”
岑欢想了想两个房间的格局,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才信了他的说辞。
“为什么把门反锁?”藿莛东探出长臂搂过她,“就这么不想和我相处?”
岑欢囧:“我是怕你哄完女儿睡觉还来……”
“……你若真的不想做,我怎么会逼你?”
岑欢一喜:“真的?”
男人哼笑,翻身将她压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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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酬谢(3000有正太出场~)
转眼一个星期的门诊结束,岑欢重回科室上班。
将近年关,医院每到这个季节各个科室的就诊病人都会增加,岑欢因之前请假半个月而暂时取消了一些假期,另外还每天加班加点。这样早出晚归,她和女儿及藿莛东相处的时间就没有之前那些天多了。
幸好小丫头和小陈熟悉后还算玩得来,再加上藿莛东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带她出去玩,她倒也不担心女儿会委屈。
这天中午下班后她正要去员工餐厅吃饭,护士小唐敲门进来说有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找她。
她一时没想起是谁,待看到本人才恍然——这不就是第一次在超市门口认错她,第二次又恰巧碰到她生病的那个贵妇人么瞳?
“岑医生是吧?你好,我是来感谢你那天的帮忙的,我姓罗,你可以叫我罗阿姨。”罗美微笑容可掬,脸上气色不错,显然是身体恢复得很好。
这种事情岑欢见得多了,淡然一笑,“您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岑医生真谦虚,这点是我的小小心意,希望岑医生收下。馁”
罗美微从小包里拿出一个非常厚实的信封,递到岑欢面前。
岑欢瞥了眼,不用猜也知道里头装的是钱。
她笑笑,把信封重新递回去,“罗阿姨,您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做,东西您收回去,好意我心领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