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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风脸色一沉,“和我上床就没脸见人了?洛琪,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和我上床我都不屑一顾。”
他说着,又看了洛琪一眼,见她还是负隅顽抗,费如风叹了口气,“你不会想玩一夜情,穿上衣服就不认帐吧?”
洛琪终于扒开两个手指头,怯怯的问费如风,“可以吗?”
“不可以!”费如风马上怒了,腾的站了起来。
洛琪也用被子挡住身体,顺势爬了起来,“那个……我可以付你钱!你……你……多少钱一夜啊?”
看到费如风越来越冰冷的面孔,洛琪就知道她说错话了,来不及躲闪,已被他蛮横的按倒,死死压在身下。
“多少钱?我说了你就付得起吗?”他的大手贪恋的在她的绯色的嘴唇上划动着,接着又下移,抓住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成各种暧昧的形状,“昨晚你说是你强了我,那现在,我是不是该还回来呢?小琪,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如果想还,就拿你的身体还吧!”
说着,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张口咬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凌虐的疼痛伴着快感让洛琪发出一声轻唤,此刻不是昨晚,她的头脑清清楚楚,错误也只能犯一次,所以,洛琪不顾一切的推搡着他。
“反抗?小琪,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费如风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死死按住,然后撑起身子,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身下女人旖旎的春光。
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水蜜桃一样的丰盈,还有神秘又能带给他无限快乐的所在……
费如风全身又是一片燥热,“你忘了?昨晚你一直对我说,你要我……你好喜欢……”
昨晚两人缠绵的片断不断往脑子里钻,他的抵入和律动带给洛琪那种充盈的快感让她忘记了所有的仇恨和不满,那一刻,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他暧昧的问自己:“够了吗?”
她笑着亲亲他的唇:“不够。”
“我觉的也不够!”
那种美妙的感觉,尝试一次确实不够,它让两人变的贪婪,一次又一次的想要。
以至于一切结束后,洛琪还是舍不得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臂,生怕一松开就会失去他,直到沉沉进入梦乡。
费如风越是这样说,洛琪越是难堪,好像此刻不光是她的身体是裸着的,就连心在他面前都是赤*裸*裸的。
见她不作声,费如风的大手下滑,又一次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洛琪浑身一阵痉*挛,夹紧了双腿,像鱼一样拼命扭动着,“不要……”
“我偏要!”费如风显然并不满意她的态度,双腿一抵,有力的分开了她的腿,他似乎想要找回昨天被她强占的威风,突然迅猛的吻上了她的唇。
洛琪急的都快哭了,一回生二回熟,虽然她现在再坚持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必要,可是理智还是迫使她一再的坚持着。
和一个男人较劲,女人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尤其是和一个此刻如饿狼般的男人,洛琪只好急中生智的将手重重在床头上一磕。
“嘶……”洛琪疼的大叫,连眼泪都在眼眶中打着转,“好疼啊!”
费如风停下来,皱着眉看着她疼的有些扭曲的脸。
生怕他不信,洛琪索性挤了挤眼睛,泪水真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果然,见她哭了,费如风果然住了手,从床上跳下去,而依然撑起的裤子让洛琪知道他已经***难当。
“哪里疼?”他抓过她的手,捧在手心专注的查看着,认真呵护的样子像生怕弄碎了她。
洛琪有些内疚,低垂了眼睛,不敢去看他,只是小声的埋怨,“哪里都疼。”
昨夜一夜激战,又是初尝情事,确实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可手是自己嗑的,轻重自知,即使疼也没到掉泪的地步。洛琪会用这招,也是因为上次在这所房子里,她就是这样躲过了他的侵占。
他心疼她,而她则肆无忌惮的利用了他的心疼。洛琪有点揪心。
看她撅着嘴,连睫毛上都挂着泪珠,又打量着她身上的一块块淤青,那种凌虐的美让费如风的心软了软,再开口语气充满了爱怜,“对不起,昨晚我太用力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悄悄的说,“那么……今天先放过你。但是你不许再躲着我。”
性感缠绵的声音令洛琪全身一悸,赶紧拉过被子盖好她的身体。这样赤*裸*裸的和他谈条件她肯定吃亏,洛琪决定先不和他犯拧,先逃出了他家再说。
“我一会还要上班……”她低眉顺眼的提醒他。
“你伤成这样,还上什么班?”
“即使不上班,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洛琪争辩道。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就头疼。昨天逞一时之快,让家人丢了面子,不管谁对谁错,回家肯定又是一番拷问。
还有昨天的绑架,显然和徐致远现在调查的案子有关系,公事为大,洛琪悲催的想,看来即使分了手,有些人她还是不得不见。
“我送你。”费如风理所当然的说,同时将餐盘中的稀饭和煎蛋往她面前推了推,“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给你订的衣服估计就会到了。”
“我没胃口。”一想到手还受着伤,她又想拒绝,费如风已经端起那碗冒着香气的稀饭,盛了一勺,放在唇前吹了吹,试试温度烫不烫之后,才把勺子送到她的嘴边,“还想和我斗的话,就先把肚子添饱。即使是上床,也是需要体力的。”
听前半句,洛琪差点被他感动,再听后半句,她又想一脚把他踢飞了。
洛琪记的,只有小时候,养母这样喂自己吃过东西,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对她了。
不忍拂了他的意,洛琪张嘴吞下了他喂的粥。粥煮的火候正好,绵软喷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艺。
如果是他做的,那嫁给他还真是有口福了。
正文 (79)女人是用来驯服的
咳咳咳……打住,打住,这又是想到哪去了。舒残颚疈
“昨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费如风冷不防的问。
洛琪以为他又在重申一夜情的事,闭着嘴巴傻傻的看着他。
“谢谢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我。”费如风又舀了一勺粥,得意的笑,“不过,我问的是昨晚你被绑架的那件事,你打算报警吗?”
洛琪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说:“那些狂妄之徒,差点害死我,我当然要报警!峥”
“别报了!反正段逸尘已经帮你料理了那些人,报警对他来说也是麻烦。”费如风不容置疑的命令她。
“你知道昨天那些是什么人 ?'…99down'”洛琪又喝了一勺粥,警惕的问。
“什么人不重要。我只知道,他们不会再来伤害你。”费如风眸色一沉,连空气都有些凝结客。
“你们把他们都杀了?”洛琪胆战心惊的差点从床上跌下来,她记的她听到过枪声。
“如果我杀人,还会坐在这里吗?徐致远巴不得抓到我的把柄,别忘了,我抢了他的女人。”费如风轻佻的在她下巴上端了一下。
“我和他没关系!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人。”洛琪同样脸一沉,拨开了他的大手。
如果有可能,洛琪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因为每念一遍那个名字,心都会痛一下。
如果昨天出现的是他,是否一切又不一样了呢?
摇摇头,再次挥散这不现实的想法。
费如风笑着收回手,似乎很满意她这个态度,“这样最好!我也不喜欢对感情拖泥带水的女人。”
“你没杀人最好。费如风,如果你杀了人……”心轻颤了下,如果后面的话她竟说不下去了。
“我杀了人你就会把我送到徐致远的面前?”费如风沉声问。
洛琪低垂了头,“我只会做我应该做的。”
她现在终于明白一直逃避费如风的原因了,他对自己来说,处处充满危险的气息,有时候那种危险像有人要扼住她的咽喉一样,让她觉的窒息和紧张。
“没良心!”费如风有些失望的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下,“那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孩子……一句话提醒了洛琪,昨晚只顾着泄火,身体里一定留了他的东西。她不要……
勉强吃完那顿早餐,门铃声响,费如风再上楼时,手中已多了一套女装。
洛琪换好衣服,低调保守的长衣长裤,可脖子上的小草莓依然历历在目,对着镜子将领子扯了又扯,最后洛琪决定一定要去买条丝巾。
出来的时候,费如风已经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她怨怼的撅着嘴,他开口调笑她:“不喜欢?那换件更露的裙子好了,正好昭告天下,昨晚我有多努力。”
洛琪给了他一个白眼,可恶!
想起昨晚这一幕,心中苦涩,她昨天在订婚仪式上的话简直一语成谶。
***
楼下,费如风打开了车门等着她上车。
“你非要送我?”洛琪蹙眉。
“为女朋友保驾护航不应该吗?”费如风优雅的像一个绅士。
“那好,去公安局!”洛琪赌气的拉开后面的车门。
“你真要报警?”胳膊在她胸前一挡,费如风一脸阴鸷。
“必须报!害怕了,就乖乖滚回去!”洛琪得意的说,她知道他最讨厌公安局那些人。
费如风像拎小鸡一样抓着她将她塞到副驾驶的位置,“去就去!谁怕谁!”
“还有,对你老公要用尊称,再敢说滚这个字……”
“怎样?”刚才他抓的自己好疼,洛琪扬着脸跟他叫板。
可马上她就后悔了,这家伙张嘴就吻住了她,把她的舌头裹在口中死死纠缠,像一个霸道的入侵者。
双手牢固的禁锢着她,别说挣扎,想动一下都难。
最后,他尝够了口中的点心,又报复般的在她脖子上种下一颗新鲜的草莓,才满意的松开她。
看着后视镜中狼狈的脖子,洛琪简直想要抓狂。
“这下满意了!女人就是用来驯服的!”费如风眯着眼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语气,洛琪恶寒,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一路上,洛琪都试图寻找一个卖丝巾的地方,可是费如风半点也没给她机会,就这样顶着欢爱的痕迹一路开到了公安局门口。
洛琪下车,费如风也跟着下车。
“你真要进去?”洛琪开始纠结了。
“我也算当事人之一,不进去明天也得等着传唤!”费如风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想起昨晚的事,洛琪绞动着衣角:“那你不准乱说!”
“我只会实话实说!配合人民警察不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吗?”
实话实说……他义正言辞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伸手抚了抚她紧拧的眉,费如风凑近她咬着她的耳朵,“一向正义感十足的洛记者也敢做不敢当了?”
耳边的热浪带着他的邪魅,洛琪全身一阵紧绷,可是再一抬头,心中却是一冷。
一辆车挨着费如风的车停下来,下车的正是徐致远。
看到洛琪和费如风,徐致远也是一愣,隔着两三米望着洛琪,仅仅一天时间,咫尺天涯,两个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沧桑。
“徐警官,早~”费如风神色坦然,笑容可掬的向他问候。
徐致远面色冷冷的,洛琪脖子里那一枚枚印记让他的心狠狠的刺痛,昨天他还以为洛琪说出那番话只是赌气,现在看来,是他蒙在鼓里太久。
“两位这么早来这儿,有什么事吗?”没有冷嘲热讽,完全公事公办的语气。
疏离,倨傲。直到目光下移,看到洛琪那双缠满纱布的手。
徐致远的眉峰跳动了一下,“洛琪,你的手怎么了?”
洛琪咬咬唇,有些躲闪的将手往身后藏,努力平静着心绪:“昨晚出了点事,我想可能和你这几天的案子有关,所以我觉的有必要跟你报备一下。”
徐致远大惊,昨天是他有史以来心情最差的一天,订婚仪式破坏后,他一人人借酒浇愁,现在,因为酒精的作用,脑袋还有点疼。
昨晚她出事了!!!
很快,洛琪和费如风被带进了公安局。
徐致远的领导和同事昨天大部分也在场,前几天徐致远出事时,他们亲眼目睹了两人的情深意重,可是昨天他们又亲眼见证了这位市长千金是怎么打击徐致远的,此时见到徐致远身后跟着费如风和洛琪,都拿怪异的目光看着三人。
洛琪如刺在背,感觉每双眼睛都像刀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手掌传来一片温热,费如风的大掌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沉稳而又有力,心好像瞬间就得到了安宁。
坦然的迎上徐致远和其它人的目光,在费如风暂时离开后,洛琪一五一十的将昨天离开订婚现场后的发生的一切讲了出来,只是讲到她被费如风救了之后就戛然而止。
“你是说你昨天给我打了求救电话?”徐致远眉头紧锁,清澈的眼神仓皇的像有一个空洞。
心像用刀一片片刮蹭,洛琪伤感的点了点头。
如果昨天来的人是徐致远……如果是他……
“我……”徐致远赶紧掏手机,半夜时分,清清楚楚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而那时候,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