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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琪有脑袋,有半秒钟的凝滞。
等到她懵懵懂懂的坐起来,车门打开,郝建东已经被人从车上拖了下去,拳打脚踢。
对方打的可真狠,一拳一拳像打在沙袋上一样,几乎听不到郝建东的反抗和悲鸣,血从他的鼻腔和口中不断的流出。
而身体也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凭那个处置他的人揉打成各种形状。
洛琪有些害怕,匆匆整理好衣服跳下了车。
“别打了!”她冲那个动手的人大喊,这个打法非得把人打死。
那个人她并不认识,很平凡的穿着,身材高大,目光凌厉,可是出手却很专业。
她的呼喊并没让那个人停手,依然冷静的朝郝建东挥着拳头。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郝建东脸上的血和他那死鱼一样垂死的的目光令洛琪胆寒。
就算是见义勇为,也不应该是这种打法。
终于,对方住了手。手松开,郝建东像面条一样瘫倒在地上,不甘心又有气无力的看着向他动手的人。
“喂,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洛琪担心他被打死,凑过去拍拍他的脸。
“报警!快……帮我报警!”一开口,血就顺着嘴角喷出来。
洛琪不安的皱着眉,这么卑鄙的小人,她真不应该管他!
可是……他也罪不该死。
想了想,洛琪拨通了电话,打了120。
“报警……给我报警……”见她并没按他的指示做事,郝建东又一次向她命令,同时混浊的眼睛依依不饶的紧盯着一个方向。
“等医生来了,你自己报警吧!我能帮的,不能帮的,全做了!死娘炮,别让我再看见你!你太恶心!”洛琪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
一回头,心却一寒,那个救了她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寂静的街道,空荡荡的,除了两人,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洛琪心中画了个弧,她觉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所谓的见义勇为。
她没有立刻走,毕竟是一条生命,她怕郝建东就这么死了。洛琪一直等到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传来,她才朝地上的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人家都说,宁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这个恶心的男人,她再也不想再见。
知道回洛家又少了妈妈的盘问,洛琪没有回家,而是回了公寓。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身上有那个恶心男人的气味,她觉的自己脏死了。
花洒下,水流如注。她一遍遍搓洗自己的身体,一遍遍刷牙。直到身体搓的泛了血色,牙刷出了血,心中还是被那种不快的感觉缠绕着。
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碰到她,甚至都没有吻到她。可是,洛琪还是觉的自己很脏。
突然,她看到浴室的门动了一下,洛琪一惊,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停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浴室的门,透过玻璃,明显能看出一个黑色的影子。
联想到今天郝建东被人打的那一幕,洛琪全身冰冷。
她总觉的她身边的事情越来越怪,每一个人都出了线,不在她掌控的范围内。
所以……现在,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的一瞬,洛琪藏到了门后,手中拿着拖把,看也不看就朝那个人挥了过去。
那个人的反应极为机敏,拖把被他一格,再一拖,洛琪已经被他带到了对面的墙上。
男人的身体很快压了上来,将她死死的压在墙壁上,两具身体密不透风,仿佛生怕她会被墙壁吸了去,或者从他的手心滑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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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前几天码字太多,有点疲惫,等江南休息过来,再继续万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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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温柔缱绻
“费如风!”眼前的男人,依然穿着白天那身衣服,眸光如电,身材挺拔。舒残颚疈不是费如风又是谁?
除了他,谁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她的房间。
洛琪先是愤怒,接着又觉的委屈,心酸,伸手就对着他又掐又拧又推,“你滚!你这个流氓,混蛋,色胚!你害死我了,你给我起开!”
不是他一再挑衅,那个贱男人能对她下黑手吗?
她可真用劲,被她掐上的位置全都一片青紫,费如风疼的直皱眉,一气之下伸手就扯下她的浴巾謇。
扯开的瞬间,却愣住了。
原来,她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的。
原本像珍珠一样柔滑瓷白的肌肤,被她搓洗的泛着一个个血点,虽然没有出血,可看起来也挺触目惊心追。
还有她的脸,也肿了,上面还能看到清晰的掌印。
心中又气又疼,伸开胳膊想要揽她入怀。
唇怜惜的对着她的唇吻下去,轻触的瞬间她却倔强的偏开了头,费如风还是尝到了她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别碰我!”她的眼睛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今天这件事,她做错了吗?
挖了个坑,把自己推下去,然后再让他来看自己笑话。
大手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怜惜的游走,掠过她的胳膊,锁骨,胸,腰,臀,没有半点亵渎,像是抚摸着被人毁掉的宝贝,一点一点轻触着被她揉搓的溃不成军的肌肤。
痛惜替代了***,他拿起被他扯下的浴巾,包住她,然后俯身抱起,将她轻轻放回卧室的床上。
垂着头时他的目光是隐忍的,仿佛忍耐着极大的怒气。可偏偏只要一对上她的眼睛,那眸子就温柔的能溺死人,而轻柔呵护的动作,收敛了平时的粗暴,让人动容。
有一瞬间,洛琪觉的她的心像停止了跳动,宁愿自己沉溺在他海水一般的温柔中。
那片海水,宁静时碧波万顷,温柔徜徉;激荡时汹涌澎湃,情若狂潮。可无论哪一种都令她魂牵梦萦,甚至有一点点迷恋,一点点神往,像是中了毒。
她爱死了这种保护者的姿态,受惊吓的心一点点回笼,贪恋的感受着他的宠溺和庇护。
平时沈冰常常开玩笑,说她就像是野草。经历风吹雨打,可仍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是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有棵大树,为自己挡风遮雨。她也想抱着大树,撒娇,任性,做一个小女人。
女人有时候心理强大,并非真的强大,而是不得不强大。
洛琪头有点点晕晕的,可能是受了惊吓,现在一放松下来,才觉的全身酸痛,脸颊红红的,火辣辣的疼。
费如风转身又返回了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热毛巾。
而洛琪也趁他离开的功夫,穿好了睡衣。
洛琪还在好奇他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他却已经走过来,将毛巾附在她的脸上。
温热的毛巾,刚贴上来的时候,脸还尖锐的疼了一下,渐渐适应了温度后,疼痛一点点缓解,慢慢的变的舒适多了。
而他柔情的眸子一直盯着自己看,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一般,充满痴迷的眷恋。
她真不想开口,打断这温情的画面。可是,却又不得不打断。
“谁让你进我的公寓的?你这叫非法入侵。”她自己捂住脸上的毛巾,故意装的凶巴巴的。
“你身体最深处我都入侵过了,还差这一道门吗?”费如风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洛琪脸红的像大虾,这个流氓!
真是个爱脸红的女人,费如风看着她,觉的她比那些动不动就往男人怀里钻的女人有趣多了。
每次他去段逸尘的酒吧,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到他,都恨不得立刻坐上他的大腿,将胸脯往他的身上蹭。
饿狼一样的姿态,仿佛比男人还性急。
有一次,有个性感的大*波*妹刚跌进他怀里,小手就马不停蹄的往他的衣服里探,甚至还一路向下,在他的大腿周围摸来摸去,涂着深紫色眼影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情*欲。
费如风戏谑的拦住她,“先谈谈感情不行吗?你不觉的我是个有内涵的男人 ?'…99down'”
这件事常常被段逸尘拿来取笑,他不相信世上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可是费如风说,他不喜欢母狗一样的女人。
再漂亮的女人,***时时彰显在脸上,也是丑陋的。
甚至,一度在暗色酒吧里,盛传着一个谣言,费如风只喜欢男人。
靠!男人!费如风才懒的解释这些问题。
直到他遇到她,这个对他一拒再拒的女人,连调戏一下都会脸红的女人。
第一次看到她赤身***的样子,就勾起了他的情*欲,甚至每次欢爱过后,都让他忍不住去回味她的香甜。
他确定她天生是属于他的,所以,理所当然,他就要她。
就像现在,看着她紧绷的小脸,他又忍不住去吻她。
只是,她又一次偏过脸去,皱着眉用手掩住了她的唇。
“别碰我……”洛琪心中难过,虽然洗了无数遍,仍觉的身上还有那个贱男人的气味,“脏!”
“我哪里脏?”费如风蹙眉。他有洁癖,每天都会洗澡。有时候,还会洗好几次。
“就是脏!”
“我不脏!”
“真的脏!”
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蛮横的噙住她的唇,报复般的轻咬了一下,看到她疼的嘤出声,他才放松了牙关,舒展的手臂伸向她,托住她那张小小的脸,她下颌的美她柔和的弧度恰好契合他的手心,二人之间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却又形同一体。
亲吻变的温柔,舌尖小心的在她的唇上舔弄着,一边呵护她,一边汲取她的美好,将她口中的血腥气一点点渡入他的口中。
“我脏吗?”终于气喘吁吁的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媚眼如丝。
洛琪抽了抽酸酸的鼻子,口中还留着他淡淡的烟草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我是说……我脏……”她小声的说。
心莫名的被震痛,大手扣在她的背上,将她死死抱住怀中,“谁说你脏!谁敢动我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字!”
洛琪浑身一僵,被他冷酷的言辞吓到了。脑子倏的清醒,挣扎着挣脱了他的怀抱,迅速的跳下床,光着脚站在地上。
她差点忘了,他是什么样的身份!
“费如风,你走吧!”她坐直了身体,指了指门。
突然转变的态度,令费如风极为不满,英挺的眉紧锁着。
“你想让他死吗?所以才出手那么重?”洛琪咬唇,大胆的猜测着,“今天那个人是你的人对不对?”
费如风的神色愈加的冷,像是即将卷起一股飓风,“我不救你,难道你真想被他强*奸?”
心蓦的一沉,果然是他干的。
“我感谢你救了我。可就算是救人,也不该往死里打!你这是犯罪!”她痛楚的说。
“你这是谢我吗?分明在心疼那个娘炮!”费如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也有点生气。
心疼那个人 ?'…99down'洛琪气结。她恨不得他死!
可是那想法想想就行,付诸实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告诉你,郝建东一定会报警!”她咬牙切齿的警告他。
一件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就郝建东那种龇牙必报的性格。又是那样的身份,这件事一定会彻查到底。
“报就报。和我有关系吗?”费如风仍然以为她在替郝建东鸣不平。
“明明是你做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
“就现在,你刚才分明承认了!”洛琪为他大无谓的态度觉的痛心。
“那你去替他指证啊!”他突然伸手将她往床上一扯,“反正你巴不得让我把牢底坐穿!”
“你……”洛琪怒目圆睁,心中一片黑暗。
她对他千躲万躲,难道不就是担心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局面吗?
见她哑口无言,费如风一阵惊喜,“我知道,你舍不得这样做?对吗?”
他像孩子一样将她的从床拉起,大手包着她的小手,仿佛比得了糖果还要开心,同时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目光,“放心,我不会有事。”
心像被刀片一点点刮着,洛琪垂了眸,思索着什么。在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发丝时,她又躲了开去。
甚至连手都从他的手心里抽离,“费如风,我已经知道你的背景了!”
费如风的目光僵了僵,手垂了下去,没有说话,继续听她说。
“你说的对。也许有一天,我会亲眼看着你送上被告席。也有可能,我还是证人的其中之一。费如风,你不觉的这样的局面很残忍。所以……不要再管我的事。我和你,没有任何可能!”
“是徐致远告诉你的?”费如风挺直了身体,冷冷的问。
他的背很直,给人一种距离感。脸上冷峻的线条,凌厉阴郁,仿佛有种力量,可以肆意的掌握生死,让洛琪一阵心慌。
此刻的他,就像她在厚厚的卷宗上看到的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黑色统治者。
甚至,洛琪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不应该将这些告诉他。因为徐致远说过,他们已经秘密注意费如风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