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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认为,那里孕育着她和别人的孩子。
洛琪现在终于明白了,她身体的反常是因为吃了晚上食物。他不想让自己爱她了,所以不去吻她,不去做那无趣的前戏,他给她吃药,让她不再硬绑绑,可以像妓女一样随他玩弄。
她真想打他骂他,把从前的那个他找回来。可是身体的***动却让她失去了尊严,反正已经没有了,何必再坚持,她抱紧了他,又一次在他耳边动情的说:“风……我爱你。”
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一次比一次粗暴,直到体内的药效彻底消失,但他依然没有吻过她,不管她怎么主动的去贴近他的唇。
最后,她浑身酸痛的缩进被子里,除了睡觉,在梦里回忆一下他从前的温存,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以为他会像白天那样离开,可是他没有,躺在她的枕边,从背后搂入她。
这么温柔的拥抱,让她的隐忍全部崩溃,眼泪一串串落在他的胳膊上。
“风,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她问。
“不是不信,是不知道要怎么去信。”他声音低低的说,听的出来,他也很痛苦。
“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现在,从前一直都爱!”她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说。
费如风别开脸,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是拉住了她的手:“好。我会继续去找证据,找能让我相信你的证据。”
说着,他又翻了个身,把整个后背冲向她。
其实比起她,他更不愿意这些都是真的。
正文 (140)惨淡的婚礼
清晨,洛琪睁开惺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费如风深邃无际的眸。舒槨w襻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怀抱中醒来,曾经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每天醒来的枕边有他,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是用这么残酷的方式。
可是,没关系,他仍在她的身边,她依然感到幸福和满足。
但是马上外面的声音就打破了这份宝贵的幸福。
“风哥,徐致远来了。妃”
洛琪的心倏的提了起来。费如风皱了皱眉,唇边泛起可怕的微笑:“他自己来的?”
“是的。”
“哼,有胆量。让他进来吧。棰”
“别……”洛琪连忙拉高滑至腰间的被子,将身体全部包裹住。
门被推开,她裹在被子里赤身裸*体的与徐致远相见,洛琪知道费如风是故意的。
尽管很羞愧,洛琪还是抬起了眼睛,看着徐致远站在门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骨骼青白。
马上就要到秋天了,外面的树叶开始泛黄。
他不应该这时候来的,尽管她有太多疑问想要问他。门外,费如风的手下全部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将枪口对准里面的徐致远。
费如风冷冷的打量着她和徐致远,然后坐起来,随手拿起睡衣穿上:“徐警官,不忙着庆功,来这里干什么?是想亲自抓我归案吗?”
“你把洛琪放了。”徐致远的声音低沉,不像往日那么平静。
“怎么可能?她在我手上,你们才不敢抓我。”费如风仇恨的看着洛琪一眼,冷漠的说。
“想要人质对吗?放了她,我给你当人质。”徐致远怕费如风听不明白,又加了一句:“费如风,是男人的话,就别为难女人行吗?”
“你?”费如风漫不经心的笑,“你能和她比吗?她能和我上床,陪我睡觉,我有的是耐心陪她玩。而你,我分分钟都想要你的命!”
洛琪难以置信的看着费如风,他的说辞说她感到难过。可是费如风还嫌不够,又继续说:“她是你的女人,你心疼了?告诉你,以后的每一分钟,她都会待在这个房间里,等着我……”
徐致远脸色骤变,松开门上的手,向洛琪走过来。
费如风却挡在他身前,沉声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
门口,几支枪同时对准了徐致远。
徐致远双拳紧握,看着费如风,眼睛里是难掩的暴戾之气。
“费如风,我承认有些做法是没经过你同意。可是现在宁墨已经被你送出国,至少他又可以多活几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徐致远忍住气质问着他。
“可是你杀死了我妹妹!徐致远,我他妈最恨别人耍我,尤其是你让洛琪和你联手!”费如风暴戾的目光扫过两人,那样子恨不得杀了两人都不解恨。
“你说那个女人 ?'…99down'费如风,你身边那些人,哪个不够挨枪子的,他们死都是早晚的事,今天不死,明天也要死。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幸运,有人愿意保你吗?可是你呢?有人给你机会,你都不要,是不是傻了!”
“滚!你少提那个人!我宁可死,也不要他帮忙!”费如风有些崩溃,拉开抽屉就拔出了枪。
“不要!”洛琪吓坏了,从床上跪起来,从后面抱住费如风的腰,求他:“风,我求求你,别冲动行不行!他是警察,你不能杀他!”
洛琪又看向徐致远,这个男人,她现在很难说清对他是什么感觉。
他要惩治坏人,固然做什么都是对的!可是,那些方法她却很难接受。
“徐致远,你走吧!”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不想让他看到她的难堪,更不想他再卷入她和费如风的之间的是非,“你不用假惺惺的再来管我了。利用我的时候你没想到我会面临的痛苦吗?徐致远,我恨你!是你把我推到了这一步,你走,我不用你管……”
“琪琪!”徐致远痛苦的皱着眉,“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根本不可能给你幸福!”
“你走!不管会不会幸福,我都心甘情愿。我爱他,就算他不再相信我,我也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徐致远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虽然洛琪没看他,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失望。
“徐致远,听到了吗?我们不和你做交易!”费如风将枪抵在他的脑门儿上,威胁他。
徐致远看着费如风,推开他的枪:“费如风,我还是那句话。后路我们给你想好了,别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别伤害琪琪,你好自为之吧。”
终于徐致远转身出去,关门前,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琪琪,你早晚会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徐致远刚走,费如风就怒气冲冲的将洛琪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说你是自愿的?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折磨你!”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朝她怒吼:“你自己都伤痕累累,还不让我杀他,还要保护他是吗?”
“费如风,他是警察,你杀了他只会把事情弄的没法收场!”
“不对!你爱他!所以,你才故意赶他走!”费如风大声说。
“不是!”
“可你怀了他的孩子!”
“我没有!”
费如风不说话,直接拿着枪走到了窗口。看到他打开窗子,拉开保险,洛琪顾不上思考,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他的枪口。
“不要!费如风,你疯了吗?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好不好?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的活着,要跟我生活一辈子。”
“他必须死。他不死,我永远不安心。你不让我杀他,就说明你爱的人是他不是我!”
“费如风!”洛琪快疯了。
现在她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他都会往其它的意思上误会。她要怎么办?
她抱住他,死死的抱住他,她想吻他,可是他还是固执的偏过脸去,她只好吻他的脖子,吻他的脸,希望用自己的热情唤醒他的理智。
“风,我求你,放过他好不好?我答应你,除非我死,我绝不离开你。”
他拿着枪的手无力的垂下,苦涩的微笑:“洛琪,你宁可留在我身边受尽屈辱,也不肯他受到伤害……”
洛琪茫然的怔住,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她真笨,居然上了他的当。他根本不会杀徐致远,他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他不信她,只信自己看到的。可是他看到的,却又让他失望了。
“风,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他……”
“别解释了。你觉的我会信吗?”他拿起她的衣服往上她身上一丢,“穿衣服,跟我走!”
洛琪的心一震,确实,解释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唯一有用的只能寄希望于时间,她只盼时间久了,他能看清她的心。
“我们要去哪里?”
“结婚!”
洛琪茫然的看着他。
“不是想证明你的真心吗?走啊!现在就去跟我登记,不管你愿不愿意,作为惩罚,这辈子你都必须和我绑在一起!包括你肚子里那个孩子!”费如风望向她的眼睛冷的像寒冰,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洛琪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梦想的遥不可及的婚礼,这么快就实现了。本来,她以为这条路还要走很久。
可是,这场婚礼没有甜蜜,没有浪漫,却变成另外一种味道。
她的户口簿是费如风派人从他家偷来的,整个结婚的过程都平淡无比。
刚一进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看到洛琪的户口簿就有些愣神,因为两个户主页上的名字都太出名了,一个是市长,一个是经常上财经报道的费氏总裁,他们不得不严肃起来。
可是再看看来登记的两人,怎么看都没有情侣家的恩爱,有个工作人员瞪大了眼睛问:“你们真的是自由恋爱吗?”
“废话!你以为我们来办离婚的吗?”费如风眼睛一瞪,不耐烦的说。
“可是……”工作人员仍然不放心的样子,再抬头看看费如风后面的几个保镖,战战兢兢的说:“我去问一个我们领导。”
“别问了,我是自愿的。”洛琪及时叫住了她的脚步。
她一点也不怕和费如风结婚,甚至还有点庆幸,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和他结婚了。
至于那些芥蒂,她不信永远都会横在他们中间。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她要生下来,到时候看费如风怎么说!
“那好,你们把表格填好,签字吧。”
填表的时候,洛琪有些忍不住,问费如风:“既然这么恨我,干吗要和我结婚?”
费如风握笔的手顿了一下,碳素笔在他手心里发出破裂的声音。可是他什么也没说,继续写。
“甚至连这个孩子都不在意了,费如风,你都大度到肯为别人养孩子了吗?”她有些生气的继续刺激他。
他骤然抬头,冷冷的看着她:“结婚是为了受法律保护!这样,徐致远休想再你从我身边抢走!至于孩子……”他顿了一下,“你不觉的,他的孩子管我叫父亲这事更好玩吗?”
“费如风,你……”听他说的这么轻佻,她真想抽他一个嘴巴。
她现在能怎么说,就算她说孩子是他的,这家伙也得说她是故意骗他的。所以,她就等着孩子生下来那天,再好好跟他算帐!
“还有,结了婚,你才能给我乖乖的履行当妻子的义务!”他又邪恶的笑着,掐了掐她的脸蛋。
说着,他飞速的签字,又抢过她的表格,不由分说帮她一项项填上,怕她翻悔一般,替她将字签了。
妻子的义务,洛琪开始没反应过来。
后来才想明白,原来他是想顺理成章的强*暴她!
她愤怒的推了一指费如风:“费如风,你最好也别忘了,好好履行你当丈夫的义务!”
这一下,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哄笑起来,笑的洛琪一阵接一阵的脸红。
草草的照了个合影,不到十分钟,整个登记过程就履行完了,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可以走了。
洛琪茫然的接过那个简陋的红本本,原来这就是结婚,真是简洁的可以。
刚走出来,就听到里面传来议论声:“真的是那个费如风。”
“是啊,就是他。前一段时间跟洛曼妮传绯闻那个。”
“天哪,他这是搞完了妹妹又来搞姐姐吗?这下洛市长的脸可丢尽了。”
“可是我为什么看那女的根本就不情愿的样子……”
他停下脚步,握着她的手一阵阵紧缩着。
洛琪淡然一笑:“怕什么。做的出就别怕别人说。”
他仍然站着不动。
她又推了推他:“走吧。如果真怕了我不介意现在就去办离婚。”
“你休想!”他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去告诉那些人,敢把我结婚的消息传出去,她们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接下来的日子,无非和从前一样。
只是为了避免徐致远再找来,他们又换了一个地方住,同样的豪华气派,可见他真是狡兔三窟。
每天,都是洛琪一个人待着。除了晚上做那件事的时候,白天他从不出现。
每天数着日子,看着时间在等待中煎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着窗外,数着一片又一片落下的叶子,盼着他回来。
她不知道费如风是怎么跟她单位和家里的人交代的,这些天,除了徐致远来过一次,没有人再找过她。
有几次她很想跟费如风说,她想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向他们报个平安,可是费如风都用沉默拒绝了她。
她也看电视,关注媒体对费如风的报道,因为她不知道现在他还在不在警方的通缉范围内。
可是看到费氏一切正常,并未因为那天的事有半点影响。电视里仍然大肆宣扬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