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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风,混蛋!你就怀疑我吧,等有一天,我生下你的儿子,你哭着跪着到我面前,我也绝不原谅你!
***
下的狠心再大,可是白天没事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去那家咖啡厅看他。
“这么看下去,有意义吗?”不知什么时候,徐致远坐在了她的对面。
洛琪也知道没意义,可是怎么办呢。心中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以为有一天,他会良心发现,会看到她的真心。
而且,她做什么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他。吃饭的时候想他关于家人的诠释,他说家人就是每天可以坐在一起吃饭,可是现在她的家人里面却没有他;看到街边的一家家花店,想他;看着手上的戒指,更想他……
从前和徐致远分开时的决绝不知道哪里去了,洛琪觉的自己好没出息。
所以,她只能每天来到这里,远远的看着他,哪怕只有一眼。
徐致远坐在她的对面,担忧的看着她,良久才缓缓的说:“他下周就要回泰国了。琪琪,忘了他吧,也许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可是你的生活还要继续……”
洛琪仍然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徐致远,如果不想把我们那点情份彻底的抹杀的话,请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了行吗?你不觉的很可笑?从前我那么爱你,你对我不理不睬。现在我和别人结婚了,还有了他的孩子,你反过来对我步步为营。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物是人非?还是你觉的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徐致远被她噎了一下,愧疚的垂着头,“琪琪,你别这么说。宁墨和洪九是我们努力了几年想要攻下的目标,我知道费如风肯帮我抓洪九,可是宁墨……”
他无奈的摇头:“我是没办法才会用那些手段。宁墨一旦被捕,就可以算费如风立功,也许这样就可以顺利帮他洗白。所以,我从来没想为难他……”
“别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知道,你的离间计用的很成功。”洛琪冷冷的打断了他。
“琪琪……”
“徐致远,敢问这场打着正义旗号的战争里,你没有一点私心?”洛琪质问他。
徐致远沉默了。
徐致远说的她不是不明白,可是,她仍然没办法接受。无论这种行为包含了多少正义,她都无法原谅他对自己的伤害。
视线内,费如风下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深邃的眸定在某一个位置,很久,才又转过身去,朝大厦里面走去。
洛琪激动的站了起来,趴在玻璃上,痴痴的看着下面,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他的心情看起来很坏,真让人担心。”洛琪喃喃的说。
“你怎么知道?”徐致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奇怪的问。
“他心情不好时才会穿深色的衣服,这些天,他一直穿着深色的衣服。他是个自控力很好的人,我看的出来,他其实并没真的放下我,他在矛盾,在挣扎……所以,他才会常常吸烟,他吸烟的时候一定在想我……”
这么多天,没有一点交流,他避着她,她见不到他,只能凭自己对他的了解去猜测他的心。她常常侥幸的希望,她的猜测都是对的,等他挣扎不过自己时,还会像从前那样来找她。
对她说,他很想她。
“你能不这样吗?”徐致远看不下去她这么痛苦,他开始为之前的事情感到自责。
“他现在身边一个能相信的亲人都没有了,我真的很担心他……”
洛琪坐下来,转动着手上那枚指环,摘下来,看着那句英文,marryme,眼泪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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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费如风离开前,洛琪又去了一次他和她住过的那幢别墅。
守在那里的保镖还是那句话:“对不起,风哥不许你进来!”
洛琪苦涩的笑,将一张碟片和一个笑眯眯的桃子交到保镖的手中。
费如风送她的阿狸是公的,而她拿来的这个桃子是母的。在网络上,桃子是阿狸的老婆,现实中,她也是费如风的老婆,尽管他这个老公已经残忍的不要她了。
“麻将你帮我把这个转交给费如风,碟片是钢琴曲,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放给他听。还有这个……”
她指了指那个粉嘟嘟的桃子,“告诉他,多笑一笑。因为他笑起来比不笑更好看……还有,桃子会一直等着阿狸。”
不管他怎么想,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的事。她最大的梦想就是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活着。
膀大腰圆的保镖手里拿着个玩偶,看起来有些滑稽,可是他也没再拒绝洛琪。
转身离开时,她又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过她甜蜜的别墅。
从前没发现,这座别墅竟然这么华丽。因为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
就像这几天,她没事的时候就会找一家泰式餐厅,点一份他最喜欢的炒河粉,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会觉的自己离他并没有那么远。
走出很远,她又回头看向他卧室的窗子,迎面的阳光太刺眼,她难过的直想打喷嚏。
那里,他似乎也在看着她。尽管看不清,可她宁愿是这样。
***
有人伤心就有人开心,单位里,洛琪看到了沈冰手上的钻戒还有她一脸幸福的笑容。
戒指很耀眼,却并不浮夸。洛琪没想到,像段逸尘和费如风那种平时很招摇的男人,求婚时竟然都会选择最朴素的款式。
也许他们认为,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世间最朴素的情感,不需要任何华丽的衬托和附加条件。
“他终于向你求婚了?”洛琪拉着她的手,羡慕的问。
沈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快乐疯了,可是因为好朋友不高兴,所以她没办法表现在那么明显,“我说吧,坚持就是胜利。我到底成了那个花花公子的爱情终结者。”
“你就美吧你!”虽然心里酸酸的,可是洛琪还是为她感到高兴。
沈冰想了想,拍拍洛琪,安慰她:“琪琪,你也别太一根筋。男人嘛,不能惯。你越是表现的在乎他,他越是当自己是根葱。要我说,你晾他一段时间,等他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来找你了。”
洛琪苦涩的笑笑,从前她也这样想过,可是现在,他马上就要走了,这个念头越来越无望了。
像是为了给她信心,沈冰拍着胸脯保证:“相信我,我打赌,他一定不舍的撇下你!”
洛琪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说真的!”沈冰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你知道那天段逸尘为什么跟我求婚吗?”
“为什么?”洛琪也很好奇,这个段逸尘怎么就突然转性了。
“我问他了,我说段大公子你不是一直拿我当炮友吗?哪有炮友泡着泡着成老婆的道理?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实在看不下去费如风失恋了半死不活的样子了。他怕有一天,我嫁人了,他也成这个样子,索性赶紧先把我套住了再说。”想起那天求婚时他的窘样,沈冰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死不活?他也会要死不活?赶她走的时候,他可是坚决的很。
“所以,琪琪,相信我,那个家伙绝对不会这么放过你的!”沈冰拍拍她的望,下总结道。
会吗?洛琪并不相信。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呀。
***
费如风离开国内的前一晚,洛琪病了。那天她的心情很不好,不愿意回家听妈妈的唠叨,一个人回到从前的公寓。
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想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没盖被子,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像是感冒了。
肚子很饿,可是全身又没一点力气,再加上心里的孤独,洛琪觉的自己快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她拿着手机,看着电话簿看了半天,仍然不知道要找谁来陪陪她。正要合上手机时,许英杰的号码开始在屏幕上闪动。
自从上次和他大吵一架后,她有段时间没有见他了。而许英杰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折磨她,故意给她制造难题,他好像真的按她说的那样,在好好的考虑两人的关系。
这时候看到有亲人打来电话,洛琪心中一暖,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
听出她病恹恹的声音,许英杰很是担心。问清了地址,不到半个小时就赶了过来。
外面在下雨,屋子里有些阴冷。许英杰打着伞,衣服仍然淋湿了。他进来后,顾不上换衣服,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我去给你买药。”他担忧的又要出去。
“不用了……”洛琪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可怜。可是现在她怀孕了,所以能不用药就不会用药。
洛琪拉着他的胳膊,许英杰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虽然头昏昏沉沉的,可是洛琪觉的,现在眼前这个大男孩,目光很清澈,似乎又变回那个让她觉的窝心的弟弟。
“要不你去给我烧点热水,煮个面再弄点姜糖水吧,估计我睡一觉就会好了。”想了想,她开始指挥他。
许英杰愣愣的看着她。
“哦,你应该不会弄这些吧?”洛琪想起来,他是男孩子,应该不会做饭。
“哪有,我会。”许英杰鼻子有点酸,“姐,你忘了,小时候我感冒了,你给我煮姜糖水,我总在旁边看着,有一次,我不听话差点碰洒了开水,你推开我,结果开水把你的手都烫伤了。”
“是吗?”洛琪揉揉脑袋,“我怎么不记得了。”
“笨蛋,这种事都不记的,你还记着什么?”许英杰眼睛红红的斥了她一句,转头就进了厨房,“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弄。”
看着他孩子气,洛琪终于笑了出来。
她知道,这些天,他终于想通了。
喝了点姜糖水,又在许英杰的监护下,吃了一碗面,身体总算有了些力气。
“姐,这几天你也不给我打电话,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吃完饭,许英杰又给她灌了一个热水袋,塞到她手中。
“我……”洛琪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她不敢让他知道。
“那个费如风明天就要走了是吗?”他板着脸,像个大人一样的审问她。
“你怎么知道?”洛琪奇怪的看着他,心又提了起来。
“你是我姐,也是我的家人。你都被他欺负了,也不告诉我!要不是听洛曼妮跟我说,我还什么也不知道呢?”
正文 (143)我去把他给你抓回来
看样子,他气的不轻。舒槨w襻
“曼妮去找你了?”洛琪的注意力却在这个问题上。
“是啊,谁知道她发什么疯,居然想起来去听我唱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理了她几句。”
“哦。”洛琪想可能洛曼妮真的发疯了。也是,喜欢徐致远那么拧巴的人,自己不变拧巴了才怪。
“姐,你告诉我,你还要不要那个男人 ?'…99down'”许英杰站在她床前,摩拳擦掌,一本正经的问妃。
洛琪撇撇嘴,现在不是她要不要那个男人的问题,而是那个男人要不要她?
看她不说话,许英杰又气愤了:“好啊,不说话我就等于你默认了。”
“你想怎么样?”洛琪开始担忧起来,这个冲动的家伙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吧砩。
“不怎么样!我看那个男人也不该要!这种时候他要走人,简直禽兽不如!”他却卖了个关子,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呵呵……”洛琪苦笑。这才是娘家人的态度嘛。
现在她也觉的,费如风简直禽兽不如!
外面还在下着雨,天渐渐黑了下来。窝在被子里抱着热水袋,洛琪觉的并不那么难受了。
她看了看许英杰,问他:“天黑了,你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许英杰走到窗子前,看了看,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我可以不走吗?你还病着,我不放心。”他转过身,有些负气的问。
这个……洛琪看了看房间的布局,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现在两个人没有隔阂了,可是,他毕竟已经长大了,不像小布,还是孩子。
“你放心,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就行。”看出她的担忧,许英杰又补充道。
“那你会不会休息不好啊?”洛琪担忧的提醒他。
“你以为我还有心情睡吗?”他嘟囔了一句,怕她不高兴又说:“本来也不困,要不我在外面玩一宿游戏算了,正好照顾你,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能走。”
人病着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这时候,最难拒绝的就是温情。
洛琪最后还是答应了许英杰。
那一夜,相安无事,许英杰怕吵她休息,后来连天也不跟她聊了,帮她关上门,就一个人去了客厅。
至于他是不是玩了一宿游戏,洛琪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后来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费如风明天就要走了,可是她竟然在病中睡的格外香甜,在梦中,费如风又来找她了,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风度翩翩的向她走来,优雅的像个王子。
出了一宿汗,第二天醒来时,感冒基本就已经好了。
“英杰,英杰……”洛琪叫许英杰的名字,叫了半天,也没有应她。
突然想到今天费如风就要走了,心里腾起一阵空虚。
下了床,洛琪穿着睡衣来到客厅,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餐,洛琪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