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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没看自己,反倒看着镜子中相拥的两人,此时的他们,看起来恩爱又甜蜜,真应了那句话,郎才女貌,还真相配。
她真希望,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她和他一直这么美好下去。
他似乎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思,握着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寻着她的唇,用力的吻上去。
她被他吻有点疼,恼怒的推了他一下,照照镜子,嘴巴上已经一朵嫣红,不禁照着他的胳膊掐了一下:“你知道我没带唇膏是不是?乱咬人。属什么的?”
“跟你一样,属狗。”
不一会儿,属狗的费如风拉着她去吃西餐,慢慢的饮用着美酒,他似乎很希望时间慢下来,不时抬起头看着她,可是眼光又不会停留太久。终于等到吃甜品的时候空出一只手来,轻轻的覆盖在她的上面。
洛琪看着他的手。
餐厅的落地窗外是夜幕下的海岸,白色的波浪一层层的涌上来,声涛阵阵。
他的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她的手背。
餐厅里有舒缓的钢琴声,听的人心里掀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洛琪仔细的辨认了下,才听出来,那曲子是美国电影《教父》的主题曲:柔声倾诉。
洛琪的心一震,这首曲子的预言是死亡的爱情,她总觉的这曲子放的不合她的心意。
“怎么了?”
“这首曲子不好,我不喜欢。”她说。
费如风仔细倾听了一会儿,云淡风轻的笑了:“挺好听的,别想那么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真的吗?”她看着费如风,费如风却将脸又转向外面。
本来安静的餐厅***动起来,那两个金头发的魔术大师来到餐厅用餐,所有人都向他们投去关注的目光。
洛琪也被吸引了过去,喃喃着:“这两个人看起来比海报上老多了。”
“老吗?谁不会老?我倒觉的能一起相守到老是最大的幸福。”费如风给她倒了点红酒,悠然的说。
“费如风……”她突然打断他,神情严肃,“你这样出来是宁叔给你安排的任务吗?”
也许是钢琴曲,也许他今天的态度,总之洛琪的心中有些不安。费如风手肘支在桌子上,眯着眼睛邪肆的看她:“知道的太多,你会走不了。”
心莫名的有点乱,她扔了餐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
费如风拉着她的手:“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不知道你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有多美!”
“我去洗手间行不行?”
洛琪路过那两们魔术师的座位时,有几个小朋友围着两人索要签名。其中一个魔术师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看着这个黄皮肤的东方女孩,向她微笑,放着电。
洛琪报以同样的微笑,然后匆匆而过。
洗手间里,她遇到一个麻烦。
其实不是麻烦,而是她遇到一个需要求助的小女孩。
酒店的洗手间很豪华,还配有供人休息的沙发和坐椅。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旁边的年轻女孩好像是她的佣人,小声的乞求着她:“小姐,我们出去好不好?上完厕所就应该出去呀。我们还要吃饭,还要玩其它的地方是不是?总不能一直待在洗手间里呀?”
小女孩梳着齐眉的娃娃头,露出可爱的苹果脸。洛琪经过时,她仰起脸看着洛琪,样子非常招人喜欢。
洛琪洗了手出来,小女孩仍然坐在那里,任旁边的佣人怎么乞求都无动于衷。佣人上前想要抱她,可是她却紧皱起眉来想要脾气的样子,吓的佣人赶紧住了手。
洛琪看的想笑,加上也怀了孕,对小孩子生出不一样的柔情,走过去,蹲在小女孩的面前,望着孩子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小朋友,你知道大魔术师要来了吗?”
小女孩不理她。
“所有的小朋友都在向他们要签名,你不想要?”
依然无动于衷。
“他们会变很多很多花样,好玩极了,你不想去看看?”
小女孩看了她一眼,有点被她吸引了。
洛琪甜甜的笑着,向她伸出手:“那我们一起去向他要签名好不好?”
小女孩终于动心,伸了肉乎乎的小手,洛琪想她是不是应该把小女孩抱起来,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抱得动她。这时,佣人突然过来,紧张的抱起那个女孩:“谢谢您,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她终于肯离开这里了。”
出了洗手间,洛琪怔怔的看着小女孩离去,看样子,小女孩出身不菲,可是这么小的年纪,就拥有无限的财富,却不会笑,看起来真可怜。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费如风刚刚接了一下电话,看见她:“我看见你在看一个孩子。”
“是啊,洗手间里有个小女孩,怎么也不肯出来,我帮了她一下。”洛琪笑着说。
“看来,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那女孩喜欢你。”费如风赞叹道。
“那当然,说明我身上有母性的光辉。那你呢?要当爸爸了,会不会有所改变呢?”洛琪趁机问了他一句。
费如风却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早。”
“怎么?还有别的节目吗?”费如风却站起来,拉她的右手过来,拿在眼前细细的看着。
“你的手指很长,又柔软,这样的一双手,如果不……”
“如果不弹钢琴可惜了吗?”洛琪逗他。
“错!不当赌徒真可惜!”他哈哈大笑,然后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从酒店出来,费如风又开着车向城外驶去,开了十分钟不到,眼前是更豪华的所以,古老的城堡,雕花的大门,雕刻着古代斗士的立柱,所及之处,名车环绕,衣着光鲜的人鱼贯而入。
洛琪下车后,费如风替她拢了拢秀发。
“这是哪?”她问。
“赌场。”他向前推了一她一下:“走吧,进去玩两把。”
洛琪有点反感这样的地方,他却又说:“今天不去,也许以后你会后悔。”
正文 (148)费如风的任务
洛琪有点反感这样的地方,他却又说:“今天不去,也许以后你会后悔。舒槨w襻”
最近他言语不多,总是话里有话,洛琪还在犹豫,费如风已经拉着她进去了。
这里的赌场比起拉斯维加斯,澳门或者摩纳哥的规模应该算小的,可是位置隐秘,装修豪华,又有刺激有趣的其它娱乐项目,只要没有突然的麻烦,可以尽情的玩耍,受各地出手阔绰又不爱曝光的富豪们欢迎。
一层是大堂和普通娱乐中心,二层是包厢,赌徒们四人一桌的厮杀着,这里的赌资上不封顶,有宿怨的仇家赌上性命也可以,反正有人善后;三楼则是夜总会,香槟喷泉,脱衣舞表演,s*m游戏,总之这里是***的海洋。
侍者对洛琪说着纯正的汉语,本来她就心情低落,就在轮盘上押大小玩了几把,结果一中再中,手气顺风顺手,好的不得了,心情马上好了很多妃。
费如风在一旁看着她,还不忘提醒她:“别赢太多了,记的要打赏。”
洛琪闻言,扬手给了侍者几百美元的筹码。
玩腻了,费如风又带着她去三楼舂。
电梯里,看到一个美国人,可能赢了钱,一张脸兴致勃发,臂弯里挎着一个亚洲美女。洛琪多看了美女一眼,发现竟是位日本的女明星,女明星很漂亮,正拉着美国男人的手臂,尽情的伺候着。
洛琪有些幻灭,从前她还挺欣赏这位女明星呢?没想到,她的私生活也够可以的。
出了电梯,两个人立刻隐向黑暗中寻欢作乐,她怔怔望着两人的背影,费如风却拉住了她的手。
她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妖娆魅惑的音乐中,眼前一派酒池肉林,尽显奢靡**,跳脱衣舞的女郎隔着玻璃冲男人媚笑,抛着媚眼,那些女人肤色各异,却全都年轻美丽。
荼蘼的音乐中,洛琪往舞池中间看了一眼,身穿皮衣的东南亚女人用鞭子抽打着黑皮肤的男人身上,血肉横飞,看起来非常变态。
洛琪倒退几步,有点恶心。可是黑暗中,却听到席间有人叫好,巨额的筹码扔到舞池中央,以资鼓励。
这时,又有衣着艳丽的人扭着细腰上前,走近两人,手中拿着华丽的盒子,打开里面是细细的紫色针剂:“两位要不要试试?这是我们新到的货,可以让你high一整夜。”
洛琪生气了,转头就走,费如风跟在后面。
她的脚步飞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浑身发着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
费如风什么意思?他带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想让她跟他一起堕落吗?可是她的世界不是这样的。
终于从那座***之城出来,洛琪在微凉的夜风中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可是胃里仍然十分恶心,她趴在路边干呕,费如风在后面轻轻拍她的背。
她回过头看他,怨恨的说:“费如风,你不应该带我来这里……”
“你在怪我?”他平静的问她,手掌放在她的背上,传来一阵温暖。
洛琪回头,她看错了吗?他脸上竟有悲伤的情绪。
“小琪,在国内,我看到你的世界,我很羡慕你可以很干净的活着,在你们的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们可以很悠闲的生活,周末了朋友聚会,看看文艺电影。我让你来,只是让你看看我的世界。你觉的很肮脏,很恶心是吗?可事实上不是这样,从小到大,我看到的都是这些东西,在我的眼中,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和吃饭睡觉一样再正常不过。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所以,我才做我现在的事情,我想逃离这些,想过点干干净净的日子。如果小时候我不听宁叔的话,也许我就会在这里,当一个转动转盘的侍者,或者卖那些毒品,也或者比那些还要不堪。
小琪,你觉的这很恶心?
其实他们也只是要过日子,要工作,要生活而已,只是所走的道路不同。”
洛琪无话可说,可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发着抖。她很难想象,他从小到大是怎么过来的?
他走上前,有些懊悔的拨拨她额头的头发,把她搂在怀中:“对不起,吓到你了。那我们现在就回酒店好不好?睡一觉,明天坐在明亮的酒店里看魔术表演。你会喜欢那些的。”
她忽然双手抓住他的衣服,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费如风,我理解了,我真的理解。可是,我们结束这一切好吗?我不要你和里面的人一样。我要和你每天依偎在一起,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山。”
他握住她的手,肯定的说:“当然,我不是正在朝着你的梦想努力吗?是宁叔给了我未来,可是我的光明在你那里。因为,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而此时,赌场顶楼的监视器里,另一个人正看着自己年少时的故人。隐隐约约的影子,唤起缥缈的记忆,关于那些争夺,打斗,还有用生命争来抢去的心爱的姑娘。
东方磊仿佛不能置信,看着费如风的背影,紧皱着眉,良久良久。自己把可以替代痛苦的药物注入静脉中,然后痛苦散去,体内只剩下***的感觉,他瘫坐在下面的藤椅上,唇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不管怎么样?还是我得到她了!你争不过我的,因为你不配!”
***
费如风的房间,有侍者送上香槟,金灰色的锡纸包盖,放在银桶里,里面放着冰块,寒气在墨绿色的酒瓶上结成水珠。
“我们没有要酒啊?”洛琪奇怪的看着眼前的香槟。
费如风想了下,说:“应该是酒店赠送的。”
“哦。”她不以为然的应了下,然后去了浴室。
费如风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香槟。
这是宁墨交给他的任务,而且任务很突然,是临时的,这是他们的方式。
看了眼浴室,他沉吟良久,拿过装着香槟的冰桶,手指一拧,双层结构的冰桶里外分离,费如风在桶壁夹层内拿出一张薄薄的白纸,然后将香槟打开,倒了一点酒液用手指涂在白纸上,很快,那上面显示出一张照片,费如风的眉头跳了一下。
一分钟后,照片消失不见,白纸无暇,看起来无半点异样。
第二天,酒店顶楼的会场里,魔术师的表演即将开始。费如风拿着手中的电话,不时的看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洛琪忽然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费如风一抖,手机掉在地上,顺手掰开了她的手。
“这种时候,别跟我闹!”他看起来有点凶。
两人同时看向地上的手机,费如风没有动,洛琪蹲下来帮他捡了起来,放在他的手上,两人的手同样的冰凉。
“你在紧张什么?”洛琪问。
“没有,只是刚才被你吓了一跳。”费如风不动声色的揽过她,一齐看向舞台上的表演。
表演很精彩,在那两位世界级的大师上台前,是一场暖场的表演,不时引的下面发出阵阵笑声。
正在热情高涨的时候,灯光忽然熄灭,音乐戛然而止。黑暗之中,电光一闪,舞台正中,身穿白衣黑裤的两位主角终于上场了。观众席中爆发出热切的掌声。
而费如风一直在看的却不是这些。刚才灯光熄灭的那一刻,他看到有人从四个过道朝他这边扑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