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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柔和而安然:“我爱你整整十三年,十三年我们聚散无常,但我始终都把你放在心里,那里满满的都是你。我们经历过最艰难的十三年,我都没有办法爱上别人,没有道理下一个十三年,我会爱上别人。心的位置太小,这一辈子给了你,就再也没有别人的位置。”他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让她感受到他的心跳:“这里面住着一个你,一直以来只有你!”
他掌心的温暖汇变成暖流,在她心头奔流而过,他的话语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脑海,宛如决堤洪水,猝不及防之下就能瞬间击垮堡垒。
徐药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先朝萧何鞠躬,然后对着苏安温温一笑:“欢迎回家。”
苏安伸出手,徐药儿上前,在萧何温和的目光下,把手放在了苏安的手心里,两只手握紧,苏安淡淡的问:“这次没有为了我哭鼻子吧?”
“呃……”徐药儿万万想不到苏安会这么问,回过神来,不自在的说:“没有。”反正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哭过就对了。
苏安也不拆穿她的谎言,看着一旁的饭菜,笑了笑,“饿了。”这饭来的很是时候。
再次吃到饭菜,好比是人间美味,萧何给她夹菜,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问萧何:“看到鹿肉了吗?”
萧何皱眉,一旁的徐药儿倒是笑了,“那鹿肉可不好吃,我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没有,真心是难吃极了。”
她不紧不慢道:“难吃也是食物。”
“我让人扔了。”这话是萧何说的,过了一会儿,握住她的手,“如今脱困,你还惦记着那些鹿肉干什么?
“……”毕竟是救命粮啊!
“都过去了。”萧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我以为只要我不愿意,就没有人能够轻易让我死,但是在北极的时候,我第一次有了害怕,我不想死,我畏惧死亡,我有太多的舍不得,尽管求生无望,但我仍然想好好的活着。”苏安看着他:“萧何,我一直觉得我们可以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但是这世上存在太多的意外,前一秒和后一秒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我当时在想,如果我不死,我一定要紧紧的抓着你的手,一辈子不离不弃。”
萧何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她坐在那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萧何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的叹,“这话早该说了。”算的上是苏安式的告白吗?
他等这番话等了很久,等来等去无非是在等四个字——不离不弃。爱上一个人总会让人患得患失,但却甘之如饴,只因那个人值得,唯有她值得他如此。
徐药儿站在一边,看着萧何和苏安,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冷漠疏离如苏安,在人前一向谨守本性,如今却在人前对萧何说出这番话,可见心思已越发晶莹剔透,历经喜悲沧桑过往,心境俨然豁达明朗。
有人说:爱到飞蛾扑火很堕落。她却不这么认为,至少爱,它也可以如此美丽,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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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万字,因为现更,所以更新时间不定,更完就发上来,请等待!今天正文结局,如果有错别字,希望亲们海涵。
这,就是爱!【4000+】
爱情不是偶像剧!这样的爱情注定昙花一现,走不长远,如果把这样的爱情放在生活婚姻中提炼,它将在现实的挤压下无所遁形。欤珧畱午
婚姻需要经营,苏安没有办法就“婚姻”二字侃侃而谈,因为她只是一个初学者。但她逐渐明白,漫长岁月中,如果能把天长地久的爱转变成细水长流,就必须要学会相濡以沫的理解和支持。
从北极回来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还记得木尘和木槿离开的时候,兄妹俩的对话。
木槿说:“姐姐,感情燃烧度数不能太旺,小心把水烧干了。”
苏安笑,她发现木槿说话现在越发深藏不露了。木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久前萧何去总统府,走了几步,忽然又返身走了回来,她还以外他忘记拿什么东西了,正欲开口问他,唇却被薄唇覆盖,这个吻并不克制,眼见一群佣人和警卫别开脸,苏安脸都红了。一双儿女更是装模作样的张开手指“捂住”眼睛,哈哈大笑嫱。
被自己的儿女取笑,苏安觉得她的面子有些受损,但显然萧何不为所动,所以她有时候还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她忘了,萧总统喜欢把这种厚脸皮称之为——不动声色。
如果放在往常,丢人也就丢人了,可是木槿和木尘就在后面站着,被自己的亲人看到,就有些尴尬了。
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他笑的清雅迷人:“午安吻。镝”
她看着他的背影,这个萧何啊!
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还有不定时的突袭吻,木槿在这里住了几天,难免有些心灵受创了。
木尘站在窗前,低低的笑道:“感情沸腾没什么不好,沸水能杀死细菌,这么说来,感情也能杀灭对方身上的缺点。”
“都说婚姻是温温淡淡的白开水,温度不高,到时候缺点都会重新回来。”木槿笑:“结婚的两个人都是刺猬,彼此不扎的对方遍体鳞伤,誓不罢休。”
木尘静静看着木槿,眼神漆黑,沉声道:“那就把刺拔了。”
“很疼。”
木尘摇摇头,开口道:“只要能够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纵使忍着痛拔光身上所有的刺又有什么关系?”
苏安浅浅的笑,有关于婚姻,有关于男女,有谁能够说的透呢?
那天她和木尘、木槿一起站在落地窗前,感受着冬日的阳光,他们聊泰国,聊他们曾经经历的过往,在那些逝去的青春里,他们怅然若失,但是紧跟着就笑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云萧和vivian,这是每个人都要历经的成长蜕变,每个人都不能幸免。
木尘和木槿回到了法国巴黎,他们三个人之间有约定,这一辈子,只能接机,绝不送机。因为他们内心都没有安全感,害怕分别,送机代表分离,而接机却代表着重聚。
晚上,她下楼,就看到萧何亲自动手摆放餐具,佣人们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说着要去帮忙,却被他搂在怀里:“萧然明天出院,我们一起接他回家。”
所以,他是因为萧然身体康复才这么高兴吗?就连高兴都表现的深藏不露,她能不佩服吗?
她故意逗他,声音却显得很柔和:“说点好听话,哄我高兴了,我说不定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接他回来。”
他笑,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坐在腿上,温柔的环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回卧室我好好报答你。”
苏安尴尬的咳了咳,“我无福消受。”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项,轻声诱哄她:“有没有这个福气,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苏安清了清嗓子,选择了沉默。
他好像很喜欢抱着她,常常会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坐在腿上,有一次vivian见了,人小鬼大的叹了一口气,神情凄楚:“我长这么大,daddy抱我的次数屈指可数,想想都觉得辛酸!妻子和女儿的待遇果真不在一个层次面。”
苏安当时很想问vivian,她才只有两岁多,哪来的沧桑感和感慨万千?她试图找vivian谈谈,可是vivian却摆摆手,老气横秋道:“我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们那是爱情,二人世界里容不下一粒下沙子。我和萧是你们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她夸张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能怎么办?放着我和萧这两张老脸不要了,硬着头皮使劲挤,可就是挤不进去啊!我们认清现实了。”
苏安承认自己在管教vivian的问题上一直都觉得很头疼,她不像云萧,性格完全承袭了萧何,表面哼哼唧唧的,其实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到处都是岔路口和挖下的陷阱。
她把vivian的话学给萧何听,萧何倒是笑的很愉悦。他一向很宠vivian,他觉得vivian外表像苏安,性情倒是很像他,其实他倒希望vivian性情也可以像苏安一样。
苏安听了,失笑道:“像我性情有什么好,太冷清,不好。”
“你很好。”他声音低迷嘶哑,含着丝丝缕缕的诱惑,他似乎越来越喜欢以***人了。
对于萧何,苏安越跟他相守就越离不开他,人前道貌岸然,人后……当然是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喜欢缠着她,自从有了云萧和vivian之后,他们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一是因为她的身体,二是因为他不想再让她受苦。
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在床底间变得越发没有节制,他是恶劣的,他喜欢在激情深处,看着她眉眼间的春色,他清雅低笑:“最美的风景都在这双眼睛里。”
这句话,幸亏是在床上说,如果换成别的场合,苏安早就脸红了。
他熟睡的时候,她喜欢手指触摸他的五官,指尖移动间,带着点点缱绻。
他有时候会闭着眼装睡,在她手指来到他薄唇间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张嘴含住她的指尖,然后邪肆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唇齿却啃咬着她的手指。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这种举动近乎糜烂,但萧何就有这种魔力,他能把糜烂做的高雅而魅惑。
萧何带苏安接萧然回来那天阳光很好,云萧和vivian围在萧然的轮椅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萧然低低含笑,他看着萧何和苏安,笑道:“两个孩子嘴巴这么甜,可一点也不像你们。”苏安淡笑不语,自己的孩子其实很擅长演戏,私底下不是一般的腹黑。
萧何推着萧然,苏安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走在阳光明媚的冬日,那一刻,有花朵从心底破土而出,枝藤缠绕间,已是花开并蒂。
回眸看向萧何,他淡淡含笑,一如少年初见,心动逐日累加,原来对一个人心动也可以上瘾难医。
隔年春日,唐纪夫妇前往非洲,萧然同往。
临别时,萧然握着苏安的手,开玩笑道:“嫂子,多保重。”
她笑,温声道:“做你喜欢做的事情,等你累了,回头看看,我们这些家人都在你背后默默的等着你。”
她和萧然拥抱,佣人推着萧然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苏安,他跟她招手再见,笑容温暖如朝阳。
苏安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幸福,浓浓的幸福,她记忆中温暖的少年还在,而且将一直在。
她时常会去看望母亲,经历过岁月沉淀的女人越发美丽如酒,但母亲穿着却越发保守朴素,苏安看望她的时候,通常会给苏菲带一些糕点,苏菲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很兴奋,撒娇的拉着她的手臂,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柔柔的叫她:“姐姐。”
苏菲正常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势如水火,如今苏菲疯了,关系反倒比亲姐妹还要亲,连苏秦有时候都说:“你干脆把她当女儿来养好了。”
有这么大的女儿似乎太过惊悚了。
苏秦的花边新闻依然很多,云里雾里,苏安戏谑道:“悠着点,但愿不会出现第二个林安。”
苏秦轻轻一笑,搂着她边走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媒体,含沙射影,正常交际,写的倒像我是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我其实很纯洁。”
苏安认真的点头,这一点倒是很认同苏秦,全世界都没有他纯洁,只是……谁信呢?
但徐药儿相信。徐药儿说:“其实苏少挺纯洁的。”
苏安正在喝茶,险些把茶喷出来,但徐药儿紧跟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苏少在商业圈倒是难得一见的纯洁主儿,至于私生活已经深入国民骨髓,太过糜烂了。”
这么说来,徐药儿其实也在变相说苏秦并不滥情。
总统府的人说话喜欢拐着弯,他们喜欢跟任何人玩智商,明明很简单一句话,一定要充满哲理的说出来,要不然显示不出他们的身份和学识。徐药儿是个异类。
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异类,御医黄金期辞职离开总统府,卸职总统御医。听闻带着病弱弟弟去了国外。纵使如此,八卦周刊上时常能够看到徐家姐弟的身影,徐药儿本身就是一位名媛,曝光率极高,私生活难免会成为国民闲暇关注焦点。
徐药儿十二月回国,苏安和她行走在萧家花园里,“如今你没有工作,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徐药儿轻描淡写道:“打算好好歇歇,人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偶尔要懂得给自己放放假。”
是的,他们都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学会解压,生活给尘世男女制造磨难,但他们却要学习跨越困境。
结婚纪念日那天,苏安走出商品店,沿途走过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小束薰衣草,递给苏安,苏安指了指自己,但还是笑着接在了手里,她说:“谢谢。”
小女孩咧嘴笑道:“不客气。”
那是“热情”的一天,苏安喜欢这个词汇,沿途遇到十几个孩子,纷纷把手中的花送给了苏安。
花束太多,所以最后几乎演变成了混乱,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哭笑不得。
因为正前方站着两个孩子,很熟悉,能不熟悉吗?她的儿子云萧和女儿viv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