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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却睁着眼睛看着他。
萧何充满温氲的黑眸注意到苏安的目不转睛,轻声问道:“睡不着吗?”
“如果我不愿意,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碰我?”
“我……不知道。”如今还没有一辈子,只是这么一刻,她知道他需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他自己不去碰她吗?
苏安淡淡的说道:“有些夫妻义务,我想我无可逃避。”
“我要的不是这些。”这样的义务跟没有感情的人偶有什么区别。
“可我现在能给你的只有身体,心没有。”顿了顿,她短促的笑了一下:“还是你觉得我……”
话语被萧何的手斩断,“不,Ann,我都要。”手撤离,目光暗沉,薄唇再也没有迟疑的轻覆上去……
夜色深沉,萧何低头吮吻她的肩膀,潮湿温润的唇舌灼烧着她的肌肤。
苏安氤氲迷离的望着萧何,微微弓起的身体呈现出诱人的弧度,床上的她魅惑性感,妖艳撩人。
她的盛开,她的美丽,此刻只因为他而绽放。
萧何修长灵活的双手在她背上游移,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柔软,苏安只觉得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萧何手掌下滑托起她挺翘的臀部,用力的把她按向自己的身体,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欲~望。
苏安呼吸开始不稳,感觉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煽风点火,轻轻安抚,她在他怀中轻轻地颤抖着。
“Ann,别……怕。”萧何舌尖在苏安的唇齿间不断变换角度深入,带来急迫的啃咬,惹得她娇喘连连,闭上了双眸。
抬起她的腿环上他的腰身,于是苏安修长的双腿与萧何强健的腿交叠相缠。
此刻的萧何,强悍的让苏安感到陌生,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痛呼出声,突如其来的酸胀和疼痛让她浑身紧绷,身体在那一瞬间被撑得满满的,手指下意识的抓住床单。
“痛……”她想推开他,却在接触到他滚烫的体温时,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我不动,一会儿就好!”萧何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加重,轻抚她汗湿的头发,动情的吻着她的眉眼。
他克制着自己在她体内不动,一点点的吻着她,直到她在他怀里放松下来,他才继续动作,欢愉重新占领她的感官。
折磨人的律动没有停,反而更加强悍的挺进她的身体,那么直接,带着不可抗拒的掠夺,苏安一直被他逼迫到了床角,当快感来临的那一刻,他喘息着在她体内释放,而苏安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空了……
两人的身体顺着丝绸床单摔落在地面上,萧何怕摔着苏安,抱着她,用自己的背承载着冰凉的地板。
冰凉的感觉瞬间袭击全身,刚刚熄灭的浪潮再次席卷而上,两人滚烫的皮肤毫无间隙的亲密相贴着。他吻了吻苏安的发丝,翻了个身,顺手拿起床上的抱枕垫在了苏安的腰下,下身垫高,她还未从刚才的狂烈浪潮中恢复过来,无意识的只能由着他。
萧何那双眼眸比先前更为炙烈,***浓郁,手掌轻抚她的额头,似是无言的安抚,然后便是深深的进入。
“你……”苏安惊呼出声,伸手拼命抵着他的胸膛。
萧何抵触着她的额头,拉下苏安的手按在头顶,十指紧扣,黝黑而氤氲的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他知道她很痛,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的确难以承受,但他想看她为他疼痛的模样,哪怕只有在这个时候。
吻着她的眉眼,很细腻,每吻一下,他都会问她:“你有感觉的,是吗?”
苏安没有办法回答他,她的意识处于半昏迷状态,当他吻到她唇瓣的时候,开始动作起来,他说:“叫我萧何。”
苏安直直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Ann,叫我萧何。”萧何的声音很柔,也很轻,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苏安在极致的痛并快乐中,随着他的动作,模糊了视线,他的脸陷在一片氤氲的雾气里荡漾。
她知道他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如果她不叫,他便会耐性十足的等着她。
可是这个名字,她有多久没有叫过来。
萧何果真耐性十足,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俯看的双眸情~欲迷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蓦然将欲~望推进了最深处。
苏安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肌肉里,很深很深,她终于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浪潮里,失声喊道:“萧何……”
混沌的世界里,萧何吻着她的唇瓣,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沙哑低糜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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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继续啊!云檀最怕写这种情节,度不能太大,又不能太过含蓄,但愿亲们能够接受,有亲之前说云檀走文艺范,哈哈,好像的确是这样,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包容和理解。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苏安累坏了。
萧何把她抱进浴室,目不斜视的帮她清洗干净,这才把她抱出去,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极力睁开双眸,撑起酸痛的身体想要下床。
他双手按住她肩膀,轻声道:“怎么了?”
苏安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我还没有吃避孕药。”
宛若有一盆冷水瞬间从萧何的头顶浇了下来,他神色阴晦不定,紧了紧手指,然后手指从她身上移开漩。
苏安没有看他的表情,钳制解除要下床的时候,萧何却把被子拉到她的身上,起身,话语冷漫:“你别动,我给你拿。”
在城堡里有专业的医疗团队,里面各种药都有,不到几分钟就有人送了过来。
倒了一杯水,递给苏安,她几乎是迷迷糊糊的吃了药,躺下的时候,她对萧何说:“谢谢。鹚”
萧何淡漠的笑,坐在那里,似在隐忍什么。
她对他说谢谢,谢他什么呢?谢他默许她每次房事后都吃避孕药吗?
纵使恼她,怨她,可还是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她沉睡的时候少了白日的轻淡飘忽,多了几分真实,真实到他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她。
但他却没有触碰她,这几天两人同床共枕,他清楚她有多浅眠,他如果在她身边稍微翻个身,她就会有转醒的迹象,于是一整夜都尽量保持一个睡姿不动。
他远远的站在窗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有不名的情绪席卷而来,宛若利刃一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只是靠近苏安,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的叫嚣翻涌着,在床第间,看着身下眉眼冷清的她,纵使她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他,都能在一瞬间让他赖以骄傲的自制力瓦解。从此,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三年前,苏安二十一岁,他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的时候,心口某一处好像被人狠狠扎了一下,带来刺心之痛。
那段时间苏安上娱乐版面很频繁,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出现她的花边新闻。
元清知道他不喜欢看到,通常都会默默的收起来,熨烫好的报纸会进行过筛。但是,看到她的新闻,心情很阴郁。看不到,心里却觉得益发空旷起来。
还是忍不住去了她任职的医药研究所。
元清开车,没有冗长的车队,只有他们两人,为的就是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天,他坐在车里等了快四个小时,期间元清还会每隔半个多小时问他需不需要喝水或用餐,最后他被元清问烦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元清识趣,就没有再开口说话。
直到黄昏的时候,元清唤他,他才醒过来,顺着元清的视线,望向窗外。
夕阳余晖下,绿草成荫,医药大楼树木成行,挺秀浓荫。
苏安穿着白大褂,带着尘世的感觉,眉眼间,一寸寸搅人心肠。
因为刚从实验室出来,还没有取下防菌口罩,戴着无框透明眼镜,当她摘下口罩的时候,容颜暴露在人前,顿时惊艳无比,精致的五官上,皮肤宛若千年古玉,苍白而无暇。
她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
她的确是在等人,那是一位商界精英,好像是哪个集团的副总裁,长相英俊,下车走到苏安面前的时候,从背后抱出一束花来。
那是一束火红妖艳的玫瑰花,苏安是不喜欢这种花的。但是那一刻,苏安也许是出于礼貌,也许是出于其他考量,她不但伸手接过那束花朵,甚至还嘴角微扬,一颦一笑间,美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男人和苏安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男人抱住了苏安,苏安非但没有推开他,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查一查。”他眼眸低敛,若不是今天过来,又怎会看到这一幕。
“好。”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话,他只看到苏安一向淡漠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走了。”那一刻,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里竟然有了愤怒。
他那天本该回总统府的,就算不回总统府,也有很多公事等着他去处理,但他却鬼使神差的中途让元清下车,然后自己开车去了她在外面租住的公寓。
公寓很老旧,外面覆满了爬山虎,微风吹来,绿叶撩动,倒显得很别致。
苏安住的公寓和大学离得很近,所以这一带显得很热闹,充满着生机。
他等了很久,从晚上八点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他的耐性在一点点瓦解,找出她的手机号码,仅仅是迟疑了一下,他就拨打了过去。
他的号码,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十四岁认识他,一直到她二十一岁,他的私人手机号码从来都没有更换过。
她十五岁的时候,两人在泰国黎府一夕之间化身为陌路人。那年深冬她入牢七个月,却从来都不曾给他打过一通电话求救。说不喜欢的那个人是他,可是她做的比他更决绝。
这么多年来,在这支越来越沉寂的手机里,再也没有闪现出她的名字。
她就好像一个过客一般,谨守在她的天地里,每天开始了规律枯燥的学习生涯,国家医药研究所、医药大学及其附属医院,还有公寓,这就是她每天的行程路线,单调的不复一丝生机。
她的热情好像在泰国监牢里早就被无情的蚀空,所以经年累月下来,她的笑开始变得越发疏忽和轻淡。
直到苏安离开K国,好似人间蒸发之后,他每天回忆,每天去想她的笑,才明白在她笑的时候,她的眼睛是不笑的,那里面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死寂悲伤。
那天的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还是被她接通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从里面传来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是我。”
“……我知道。”她话语有些沙哑。
在他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似是松了一口气,“在哪儿?”
“在医院。”
“不回家吗?”
“正准备回去。”
他们的对话一问一答,很平板,竟有些好笑。
“我去接你。”
她似是吃了一惊,因为沉默几秒之后,她连忙开口说道:“不用,我打车回去好了。”
“十分钟之后,医院门口见。”不给她拒绝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他没想到跟她一起站在医院门口的人还有黄昏见到的男人。
他把车停在医院对面的路旁,不动声色的透过车窗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他看到她听到手机响,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手机放在了耳边,声音还有些喘:“我在门口。”
“我在你对面。”原本有些焦躁的声音出奇的平复了。
她朝他望过来,对身旁的男人说了些什么话,然后男人就重新走进了医院。
苏安上车后,他一直没有出声。
她大概觉察到他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看了看他的脸色,没再多说什么。
自从当年泰国黎府分开之后,他和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像这样单独相处的情景更是从未出现过。
六年间隔,他和她避开了过往的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过去的事情不再重提,就像他们从未离开过彼此的生活。
送她回家,当他开车从立交桥下行的时候,因为是深夜,路面上没有多少车,所以车速都比平时快了一些。
左边逆行道上有一辆车没有遵守红绿灯,忽然就那么冲到了他们的车前,而在他的右边则是铝铁护栏。
遇到这种情况,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右边多打轮,避开那辆车。但是,苏安那天正好坐在右边的副驾驶座上,他如果真的往右边转一下方向盘的话,车就有可能撞到护栏上,而苏安将会有危险。
那一刻,来不及多想,他急速转动左边车轮,紧急刹车,刺耳声响起,车轮在地面上划出两道痕迹出来,他们的座驾和那辆车惊险的擦身而过。
苏安吓坏了,双眸呆呆的望着车前的挡风玻璃,当他扣住她肩膀,急声问她怎么样的时候,苏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他,然后眼里蓄满了泪水,她的身体在颤抖,她在害怕,她说:“萧何,我以为你会死。”
来自苏安对他的影响力总是那么的清晰和深刻,把她拥抱在怀里安抚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终其一生恐怕都走不出苏安为他编织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