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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这正是昔日,白组最重要的原料。
只是,如今,真正由罂粟提纯加工的毒品,只占毒品种类的一半不到。
可是,这种花,却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像征。
我并不想为了这件事而庆祝,真的。
于是,只是请了一些老友。
又见朱雀和青龙,有种惚如隔世的感觉。
我拉着朱雀和青龙的手,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一步一步,我走到了今天。
小时候,真的没有想过,会以此,做为我一生的职业,真的没有想到过。
而今,我已经可以和我的大姐姐,我的大哥,并肩而立,我再也不是他们身后的小姑娘。
我是一生堂白组的掌门。
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
朱雀十分高兴,她拉着我共舞。知道我做掌门,她比谁都要高兴。
青龙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一如十几年前,在天空城那般。
坐下来,看着身边的同门,我却只想叹息。
朱雀笑咪咪地,看着我,指着自己:”朱雀。”又指指青龙,”青龙。”然后再指着我,”你,为什么你叫玉梨?”
“我本来就叫玉梨嘛。”我回答。
“但是,朱雀、青龙、玄武。。。”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忙拦她,”不要,我才不要叫做白虎,难听。”
“白组掌门,不叫白虎叫什么?”
“但是苍耳也没有叫白虎,而且我相信,红组现在的掌门也不是玄武。”
“好吧,你还是叫玉梨好了,小梨子。”
是,我的确不想叫白虎,不是不可以的,外面的人都把我形容的比猛虎还可怕,但是,我只想叫玉梨,一生堂内大家都认识的那个玉梨。
我觉得我一直没变,仍是大家眼中的小梨子。
我到底改变了没有?改变了多少?我不知道。
我现在只是遗憾我不能和朱雀、青龙长相聚。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朱雀和青龙,我返回总堂辞行。
我将欧洲,做为自己长驻的地方。
“小姑娘,要回去了吗?”龙王坐在红木椅上,问我。
“是。”
龙王细细地打量了我一会,”玉梨,看,你们三个,多么好。”
我知道,龙王指的是我和朱雀、青龙,我们的关系。黑白黄三组掌门人,从未像如今这般亲密过,有如此的渊源。
“你们都忙,没人陪我。”他似乎有些报怨。
“我们不忙碌,谁赚钱?”
“哧,几百年前的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我伏在龙王膝下,取过毯子盖上他的腿,又捧过茶杯递给他,”我要回去了。我想在欧洲长驻,那边比较有利于我的工作。”
“美洲不是更合适?”
“欧洲更合适。”我答。
“放心,有十大持卫陪你,你不会寂寞。”我说。
“哧,哪个要臭男人陪。”龙王扁嘴。
我笑起来,能这样评价十大护卫的,也只得龙王自己。
“只要有占星师在,你不会寂寞。”这是真的,那个男人走到哪里,都是一堆麻烦,像飓风刮过一样。
“他,天蝎宫最不听话,他才不会老实呆着。”
“十大护卫中真的没有女孩子?”我问,有些不相信,我记得青龙提过,十大护卫中,有女性,身手相当好。
“有。”
“那你还报怨什么?”
“她不会煮咖啡。”
“你现在应该少喝咖啡,多喝绿茶。”
“小姑娘,你就会说教。”
我叹息,”还小姑娘,刚见你时便这样称呼我,到如今早已过去十多年了,还小姑娘。”
“在我眼中,你还是那个坏脾气的小姑娘。”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转眼已过去那么多年,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如握不住的沙,自手指缝间滑走。
唯一不变的,是一生堂同门们,对我的疼爱。
“你看看,还是那么爱哭。你这个爱哭鬼。”龙王伸手,为我擦掉眼泪。
我返回了欧洲。
日子,就在工作中一天天继续着。
我,我现在的希望,是白组可以做的更好,收益更好。没有同门受伤或是死亡。其他一概不论。
其他的组织,对我,都有所忌惮,因为我是那样的无情、冷血,如果胆敢打压我,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如果井水不犯河水,那么我有我的信誉。
在外人面前,我永远是冷冽的表情,一身素白的衣服。
在同门面前,我是温和羞怯的白组掌门。
我站在欧洲的雪月堂,望着窗外的大海,总是想起当年,家门外的梨树。
我,我是一生堂的玉梨。
全文完
啊,玉梨的故事就这样完结。
是的,这一段已经过去。
撒花。。。。。。
每次自己读这篇文,都忍不住感叹一番,我希望写的尽量真实,玉梨生命中的每一次起承转合,我都希望能让读者感觉真实,为她的命运而叹息。那样普普通通的小小女孩子,最后,成为执掌大权的人。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你不知道下一秒,等着的是什么。
已经结束啦。谢谢大家。比我想像要顺利。
看到瞌睡猫猫说刘嘉玲比较合适演朱雀,我非常同意,怎么我当初没想到她呢,气质好合称。
我一般用来当做人物形象的,主要还是卡通,比如说,占星师眼睛的灵感来自于《天是红江岸》的拉姆塞斯,而紧那罗的形象来自于《恐怖宠物店》的D伯爵,等等,嗯,还是卡通的形象,更加有发挥的余地和想像的空间。
最后,再次深深感谢看文的各位!
医生故事之秋水长天(番外)
大都会,2019。
8月的澳洲,黄金海岸,骄阳似火。
即使已经是下午五时许,热力仍未退却。
“好热。”坐在窗边的少年,又一次发出不耐烦的叹息。
室内,空气调节机将温度已调至最合适的气温与湿度,让人感到舒适的空气,并无一丝燥热之意,令少年烦恼的,并非窗外的似火骄阳。
“我想念阿尔卑斯山,我要去滑雪。”少年再次叹息。
“卡尔殿下,请耐心些,等事情一结束,您马上就可以回去。”身旁的侍卫长低声说道,生怕一时不慎,惹恼了主子。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卡尔殿下,客人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懒懒地回应。
随着门声,宽畅的客厅内,走进一个人。
杜拉尔。萨末里奇,并不是十分的愿意见到提出邀请的人。让现在欧洲最大的黑帮正在风头上的斯坦里家族的首领,见到自己这昔日王族萨末里奇家族的没落之徒,自己的感觉不会好。但是,目前自己谋生的手段便是如此,容不得他拒绝。
杜拉尔。萨末里奇,意大利黑帮世族萨末里奇家族的后裔。昔日,萨末里奇家族是欧洲最大的黑帮世家,曾经只手遮天,权倾一时,但是如今,早已是明日黄花,门人多已散去。
当杜拉尔知道,这一次向他买消息的人,是目前执欧洲黑帮之牛耳,斯坦里家族的人,当时就犹豫了,可是对方的强势,让他最后不得不赶到澳洲。
今年五十四岁的杜拉尔,以收集和出售黑帮消息为生,他并不是不能再找份工作,但是与生俱来的黑帮血液,使得他还是喜欢过这种舔血的生涯,故尔仍然生存在这个黑暗世界当中。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买消息的人,是斯坦里家族现任的族长卡尔。冯。斯坦里。
进入客厅,杜拉尔站在门边,恭敬地垂手侍立。
眼光四下逡巡一番,呵,保镖就有八名之多,可见族长真在这里。然后杜拉尔看到了斯坦里家族的侍卫长罗贝。
杜拉尔早就认识罗贝,同年的他们相识已久。想到自己和他都已是人到中年,杜拉尔有种报复般的快意。
一身黑色正式西服的罗贝,引着杜拉尔走向窗前长桌边坐着的人。因是逆光,那人又面向长窗,一时之间,杜拉尔看不到他的脸。
“卡尔殿出,人已经来了。”
桌边坐着的人转过脸来。
杜拉尔久闻斯坦里家族新任的族长大名,也风闻此人作风强硬,凶残狠暴,心下有点怯意,当他看清楚来人时,在心底大大的惊呼一番。
眼前人,明明白白就是一个少年,无需看身份证明也知道他只是一个少年,约十六、七岁年纪,一头乌黑的柔发,雪白的皮肤,湛蓝色的眼眸,面部的线条清秀柔美,侧面看鼻形完美的无与伦比,俏丽的薄唇,尖下巴。少年的姿态十分高雅,有如冰雪般冷傲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丝天真无邪,整个人有一种魔魅般的吸引力。
这个小小少年,便是心狠手辣的黑帮族长。
看着眼前的少年,杜拉尔不由想到十年前,另一个少年,改变整个萨末里奇家族命运的少年,当然,他们还是不同。
“请坐。“少年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微微颌首。
杜拉尔坐在客座上。
“你,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吧。”
“略有所闻。”
“说来听听。”
“近日江湖上盛传斯坦里家族有意进军澳洲,将会和澳洲赌业集团的执牛耳者亚洲最大华裔黑帮一生堂,进行一番较量,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有关一生堂内的事情。”
眼前的美少年笑笑,“一生堂既是华裔黑帮,却霸占着澳洲近半的赌场,不是太奇怪了吗?我想参与,也是一种势力的平衡,没什么。”
“您说的很是。”杜拉尔看着眼前少年脸上隐隐地傲气,微笑付和着说。
“听闻一生堂行事很是低调,消息不容易打听到吧。”
“是,不过,也不是一丝不透。并且,有些消息,虽然要旁敲侧击,他们,却并不是完全介意被人知道。”
“我想你一定会尽力去打听的对不对,必竟,萨末里奇家族是在一生堂的手上烟消云散的。”少年轻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唇边,有一丝淡淡的冷笑。
杜拉尔心中一动,脸上却风平浪静般,“啊,那倒也不是,我对一生堂,没有什么感觉。”
“听说一生堂座下,有二十八宿、十二星宫将军、四掌门、四骑士、四长老,之后是首领,号称龙王,可是?”
“不错,但这只是对外的共开说法,也许,另有职位也说不定,但是隐藏的职位就没人知道了。一生堂内,深不可测,即使是高层自己,也未必知道。”
卡尔,斯坦里家族的族长,十七岁的德裔美少年,显然对杜拉尔的这一番话产生了兴趣,他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支起下巴,认真地注视着杜拉尔。
“还有职位?”卡尔反问。
“这只是诸多帮派的猜测,但是不无根据,可是,一直也没有人能知道真实的情况。”
“公开的每一个职位,都有人任职?”
“不。”
“怎么会?”卡尔皱眉。其实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答案,但是他自己也是半信半疑,故而想听听其他人的说法。
“有些职位的人死去,或是退职之后,一生堂并没有急于补起空缺。他们对于人才的选拔一向十二分的严苛。”
“现在哪个职位是空的?”
“份属红组的职位,是什么人做,外人一概是不知道的,所以这一部分就可以算它空。”
一生堂红组,最神秘的组别,一生堂内高层都不一定得知此组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外人更不可能得知,卡尔也清楚这一点,点点头。
“现在十二星宫中的处女宫,无人任职,前任将军水玲珑死后,一生堂没有再选人出来承担此职。”
“我知道。”卡尔转过脸,对罗贝说:“是不是亚洲最大夜总会天空城,当年的招牌人物。”
罗贝点头,“是,水玲珑,很美,很温柔。”眼光似有些神往。
“还有呢?”卡尔看着杜拉尔,又问。
“余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倒是有一段一生堂内部的传言,十分有趣。”
“说来听听。”
“外面传的,不过只三句,都说后面还有,却无人知。传言道:白羊金牛,互为表里;麾羯双子,永不现身;天蝎天秤,不离不弃。”
“什么意思?”
“大概是说,白羊宫与金牛宫,做相反的事,或行事相反,总之,是有相反的地方,这一句真的不大好理解。麾羯宫与双子宫,从不现身,一生堂历时近两百年,这两宫的将军,从未现身江湖,有传言指如果这两宫的将军现身,就表示一生堂内部有大变故。天蝎宫与天秤宫,历任将军皆是密友,关系非同一般,互帮互补。”
“有意思。”卡尔笑了。
“现在在澳洲的将军,好像只有一位,另有二位星宿也有份协理澳洲事务。”
“是,现在一生堂在澳洲的,是巨蟹宫将军紧那罗,他久居澳洲,不过他份属白组,与您的计划,似不相干。”
“所以,我想知道一生堂会派谁出面,来协调这件事。”
卡尔,想知道一生堂将会派出哪位将军,来与自己相对抗,争夺澳洲赌业的控制权。
“澳洲赌业集团一半以上的股份由一生堂掌控,其他帮派一定是请一生堂出面,阻挡欧洲势力的入侵,现在澳洲的一生堂业务,主要由紧那罗处理,那么他一定会找自己的好兄弟出面。这是最便捷的方式,相信黄组掌门朱雀一定赞同。”
“那个五人团吗?我听说过。”
“您已经知道了。”杜拉尔露出几分:既然你已经清楚,又为什么要问我的表情。
“巨蟹宫与狮子宫、射手宫、天蝎宫、双鱼宫,是童年密友,情同手足。当年欧洲高峰会上齐齐亮相,震动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