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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进步了,不能对一个冷血动物要求过多。
梦清也是相信的赞同,掂起脚,拍拍他的肩膀,很鼓励的语气,“嗯,西严变善良了,已经要更加善良,不能威胁人哦,西严做得对。”
冷冷脸有可疑的红晕,西严不自在移了一小步,她整个人倚在他身上的时候,她淡淡的百合,总会钻入他的鼻中,让他想起他她如百合般清新淡雅的品质,让他温暖的品质,总会让呯然心动,难以自持,他冰冷的心因为她的出现,彻底的变得活跃起来,“不要靠那么近,她喝了酒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要由你来了。”
此刻席云的神智正在一点点消失,眼前也变得朦胧一片,她看到明明是如天使一般纯净的女孩,不过,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她的心无法再复活下去,什么叫全看她,这个表面纯净的女孩才是幕后主使吗,完全看不出来,更是可怕,听说越完美的人,要是坏人的话,就越坏,这叫人格分裂,眼前这个女孩不会有双向性格,想着这种可能,她只想站起来逃跑,边肩膀未移的匕首都忘记了,直到户上刺痛才反应过来,望着向她一步步靠近的魔鬼,她尖叫,不知是因为肩膀太痛,还是心太恐慌,“你是什么人,你不要过来,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敢把我怎么样,警察一定会把你抓起来,到时你就要做牢,你也会生不如死,你不要过来,不然喊人了。”
梦清停在席云面前,脸色平静,并没有因为席云肩上的血而皱眉,也没有因为席云的狂乱而害怕,她的平静像是眼前的一切都理所当然,没有一点的意外,她脖子上戴着十字架项链,很圣洁的白色水晶所制,发出的光芒很是祥和,她的眼睛变得很深邃,声音带着一定的缓慢相接,很有节奏,对上了那双慌乱的眼,“你现在很痛苦吗,是不是很害怕,想不想忘记这一切,想不想把这一切,当作噩梦一样,醒来的话就会完全消失,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人,想吗?”
她的狂乱停止,怔怔的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看进那温柔的灵魂深处,那里面有最美丽的风景,最和善的人群,最无污染的世界,是个世外桃源,她好想去那个地方,忘记现在被人灌药的痛苦,她的声音带着渴望和些许恍惚,“我想,我想忘记痛苦,想过着没有噩梦的日子,想让这噩梦消失无踪。”
十字架还在散着迷离的光,慢慢的笼罩着重复她话的席云,梦清笑得清灵,声音飘扬不定,语调波澜不惊,“那么,你的一切痛苦都会在以后消失,痛苦的灵魂,请睡下,醒来后你的世界会变得很美丽,是你想要的样子。”
仿若催眠的声音,又像是小时候听得摇篮曲调,席云的眼皮越来越重,摇了两下之后,就慢慢的倒在桌上,微笑着消失了意识,因为周围平和的气息让她很安心。
席丽面无表情的出现,没有那醉倒的模样,因为有人给她喝了醒酒,有人让她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有什么仇恨可以让妹妹给她下药,让她在这个混杂的地方失去清白,然后让她失去一切,她跟妹妹有那么深的恨吗,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有些疏远了,就算会变,也不该这么对她。
杜斌的手牵着她的,又握紧了些,席丽被亲人背叛的痛,他能深深体会,只不过这次他不想再骗她,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就必须面对,哪怕太过不堪,她的伤他会慢慢的治愈它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席丽,心痛的话就大哭一场,哭完了就好了,我的肩膀可以让你靠着哭,你不会累的。”
席丽却没有泪,只不心寒罢了,这场戏她希望永远不要在她生活中上演,看着睡着般的妹妹,她看向那个另她和杜斌前后失忆的梦清小姐,“让她忘记一切,重新开始,记得多给她一点善良的记忆,小时候的记忆,我记得她小时候是很可爱善良的。那些长大了的坏心,就让它永远消失。”
梦清点点头,看着席丽伤痛的眼,“因为我的一时不察,害你们先后失忆,让你们经历了好多痛苦,我对不起你们,为了弥补我的失误,我一定会好好改造你的妹妹的,你放心,几天之后,她再不会让你伤心了,她会是个可爱善良的女孩。”
她的家族是因为要让人忘记痛苦而存在的,杜林找上她时,说是杜斌很痛苦,她信以为真才会造着杜林给的信息改变了他的记忆,又在杜林之后的说法中,改变了席丽的记忆,她从来没想过,她的好心,遭了坏人利用,让两个有情人发生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她一直很愧疚,这次能帮到他们,她一定好好做的,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
席丽点头,心还是沉闷,从今以后,席云将会变成她想要的样子。她知道改变一个人很自私,但她还是答应了,也许,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看着席丽眼中的自嘲,杜斌捏捏她的手心,笑着,“席丽的自私会换来一个健康的人呢,多好!”
破碎雪球
转眼又是冬天,在温度降在零下五度的时候,天又下起了洁白的雪,把世界染成单一的颜色,雪花的飘落总是带着不可思议的美感与诗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随着风的停或起而舞出不同的样子,旋律合着舞蹈总是让人感动。
穿着厚厚的衣服,带着圆圆的帽子,还围着两圈围巾的席丽在雪上用着长靴踏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蹦蹦跳跳的如同孩童般,她的脚下爬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明球体,戴着手套的手在玩着地上的雪花,捧起一把,就向着席丽全部抹去,在席丽尖叫后又会咯咯的笑。
在她们的不远处,堆着一个雪人,用西红柿做的眼睛,用胡萝卜做的长鼻子,用地瓜做的嘴巴,整个雪白的雪人有着鲜艳的红色,雪人的脖子上系着一条飘逸的红纱巾,特别的强眼,雪一直在下,它戴红帽子也落满了白雪,真是漂亮的雪人。在雪人面前,有一个坐在雪地里看着她们玩闹的男人,是眼眸蓄满温柔的杜斌,冬天,很多人畏寒,像他们这样跑出来玩雪的人很少,特别是其中还有个一岁多的小鬼。让人实在怀疑两人是不是有虐待儿童的倾向,或是虐待自己的倾向。
冬天的雪景很单一,却是最让人舒心的颜色,站在其中,有着独有的回暖风轻抚,还有奇迹般跳动的六角星,伸平手,接在手上的雪花会抚慰她的掌心,凉凉的,带着心的颤动,让人感动。席丽一脚把小鬼踢到一边去,衣服是防水的,地上全是雪,摔不着他,看着他像雪救一样滚到一边,她笑得不行,“小鬼,敢把雪往我身上抹,你很胆大嘛。”这小鬼一天难一天难缠,越来越会捣乱,让她随时都想教训他。
小孩子还不会说话,不过听得懂了,扁着嘴装可怜,爬起身,挥着他的小拳头,“妈妈妈,抱抱抱。”没错,这孩子就会说这两个字。很早就会说了,现在也没学会别的。
还是心软抱起她的小球,把他扔给一直看着她们的杜斌,也坐在雪上,很无奈的问杜斌,“是不是小鬼一直喜欢雪,我们就要一直呆在雪地里,都做了雪人出来,要不要再加盖个雪房子,至少不要让我们一家三口住在雪风里。”
这一切都是小鬼的提议,不如他愿的话,他就会闹的很厉害,席丽是喜欢雪,但没有长时间呆在雪地里的打算,她好想呆在有暖气的屋子里,抱着厚被子取暖,她怕冷,真的,也不知道小鬼怎么那么浪漫,偏要呆在雪地里,具是伤脑筋。
杜斌伸直腿,把小鬼放在大腿上,把他乱动的身体抓住,笑望着席丽,“我们在雪中本来有一栋房子,你又不去,那栋海边的别墅是透明的,完全可以在里面看雪景,小鬼也不会闹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带他过去。”
杜斌的意见很诱人,不过席丽被诱惑到一半的时候清醒过来,双手抱着小腿,她抬头望着飞扬的风雪,很是不甘,“我也想呀,可是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搬到海边别墅去合适吗,只怕主母又来个翻脸,那不是更惨,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留在家里过年,要一起过!”
重复着她的意思,看着在杜斌腿上还不忘玩雪的小鬼,更是悲愤,她松开抱腿的手,改坐为跪,双手挖着地上厚厚的雪,直到手里多了颗足有正常脑袋一样大的雪球,才紧紧密度,然后站起来,她双手举过头顶,闭上眼,朝着一个方向,把雪球狠狠得扔了过去,口中还大喝着;“阿!气死我啦!”
坐在雪地上原本笑着看她发飙的样子,看到席丽扔向的方向时,眼角跳了跳,他腿中的小鬼兴奋的拍着小掌,对于席丽的投球技术很是满意。
‘哗啦‘一声的闷之后,席丽皱眉,怎么声音有点点的,不会是,她猛得睁开眼,看向她砸雪球的方向,然后睁大眼,再张开了小嘴,表情挺严重,她她她,好像砸到人了,那么大一个雪球,她用了好大的力气郑出去的,就这样砸到来人身上,而且这个人,还看起来很眼熟。回过神,她呐呐的叫了一声,“杜大哥,额…。”
她敢发誓,她真得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被小鬼气的,想扔个雪球发泄一下而已,没想到就那么凑巧,把杜林给砸了个正着,她真想钻进雪中当鸵鸟算,她真是太恶劣了。
席丽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杜斌抱着小鬼站了起来,向着席丽走去,站在了她的身边,微笑的对砸得满身是雪的杜林打招呼,“大哥,你回来了。”
那雪球砸的方向本不是他,是走在他前面的杜归,他身手灵活,躲过雪球轻而轻举,不过,抱着杜归一起躲开的话就有些迟了,这雪球本来就打来的突然,他没有心里准备,情急之下,他只好把子归拉到了他背后,而他蹲下身,整个身体接下了只达他大腿高的雪球,雪球重重的砸在他围了围巾的脖子上,围巾很厚,所以没有痛楚,只不过砸到脖子的话,就会让他想起那天指着他脖子的剑尖,不是害怕被刺穿喉咙,而是怕来人拿着剑对着他脖子的原因,她的弟弟拿着剑对着他的是因为他伤害那个叫席丽的人,而他害怕知道这个原因,他喜欢她,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还是伤害了,她救下他的时候,没有伤害,他的脖子却流了好多的血,可是,他的外伤在她吐血之后变得那么没有意义,他的心在那一刻变得很麻木,连脖子的痛都麻木了。
他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回到了这里,想看看那个受了内伤的席丽,听说她过得很好,他远远的看着,看到她的明媚,他深深相信了,她过得真的很幸福,他还没来得及过去道歉,就被她突然抛来的雪球砸到,他的脖子在那一刻痛得让他想滚落在雪地里,让寒冷来减轻一些,因为他厉害的痛,他都忘了站起来,那个雪球砸在他心里,他现在边道歉的话都无法说出口了,他真得与她无缘么。还没正式的出现的她面前,就提醒了他所做的一切。他的脖子有一道剑痕,他没有动手术抚平,他潜意识还想记者她救他的样子,那是卑微到极点的奢望。
雪球在他的脖子上破碎开来,如同他的心,破碎不堪,他黑色的衣服,染上朵朵白梅,是很黯淡的颜色,或是鲜明的矛盾的颜色,与他惨白的雪融为一体。他手撑向雪地里,人是没有戴手套的,所以感觉到那种冰凉,他低头隐去那份爱恋,站了起来,抬起头来时,已经一片淡然,“席丽还是那么让人感到意外,连欢迎我的仪式都那么特别。”
杜林还是那么黑沉沉的衣服,带着独的漠然与尊贵,他开玩笑真得很不擅长,太过生硬,可是席丽还是吐吐舌,很调皮的笑了,走向杜林,上前拍着他衣服上的白雪,“我没有呀,都是意外,杜大哥今年一定会很走运的,被雪砸到的话,就会被雪眷顾,杜大哥冬天一定会过得很顺的,啊哈哈,我帮杜大哥拍干净哈。”
杜归已经长在了,再也不用来抱着走路,穿着厚厚的冬裙,像个雪中的公主,还是很可爱,她从杜林身后站出,对着好久未见的席丽打招呼,“妈咪,小归好想你哦。”
小归小鬼,正在拍雪的手也停了停,音太过相似了,连她想欺骗自己都难,无意中,她真得很想念和她生活过五年,她亲自照顾的小归,她眼睛微湿,低下身,抱起了已经挺高的小归,“妈妈也想你,小归变漂亮了。”
小归紧紧的抱着席丽的脖子,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带着她的不安于委屈,“好久都没看到妈妈了,还以为妈妈不要我了。”
是很久,所以她有时叫小鬼的时候会走音,会捏着小鬼胖胖的脸蛋时想到一样的可爱的脸,他们都是她的孩子,都叫她妈妈,而她和小归已经分开太久了。她真得很想她,“妈妈怎么会不要你,你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会照顾你长大,让你变得更漂亮的。”
席丽抱着小归,杜斌抱着小鬼,杜林跟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