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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花!别太过分!”抓着我身子的手,用了力道。
“老娘婚后连OOXX都没有过,就过分怎么着?无所谓,叶玺,你尽管坚持你的吧!老娘就不信,三年没有OOXX的婚姻,到了法院,还离不成婚!”
“夏!小!花!”叶玺一字一顿,恨不得一把掐死我。
我笑得欢快。愤怒成这样的叶玺,倒是第一次见着。甚至连成全可乐和牛郎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夏小花,果然本事了。
我一边欢快地笑,一边把小嘴往他面前嘟。叶玺,是你逼我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要么失 身,要么离婚!别说咱三年感情对你不好,来,夫君,咱让你选!”
“你、说、什、么?”火气更甚。
爆发吧!小宇宙!
我闭紧了眼,借着酒胆嘟着小嘴就冲了上去,做好了被一脚抡开的心理准备。
嘴唇贴上了一片灼热的柔软,小步子却稳稳当当,没有移动半分。
叶玺他……竟然没有躲!
我睁开眼,准备要看个究竟,却突然感觉到毫无防备的嘴唇被撬了开来。
他他他他……竟然伸舌头!
这这这这……算是……深吻?!
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胸口没来由地一堵,停下了。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就当,是最后的福利吧。
我重新闭上眼,用尽了全力,攀附住眼前的人,回应他唯一的一次逾越。
褪了热的脸颊,又再次烧了起来。
我不管不顾,越发主动。
感觉到攀附着的人,突然僵硬了起来。
无论我再如何挑逗,都不再有回应。
不得不再次睁开了眼,看见一脸怪异表情的叶玺早已瞪大了眼,盯着我。
我舔着唇,意犹未尽地打算从他身上退开,却被一股力道抓住了,几乎是用甩的,扔到了床上。
我几乎是正面趴着着陆的,疼得眼泪一汪的差点忍不住泪目。
靠,叶玺这斯也忒狠了点,不带这样报复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要翻个身继续骂脏话,还来不及动作呢,已经被人翻了过来。
叶玺俊俏的小脸蛋近在咫尺,小眼神眯得缝似的,盯着我拿小身板一压,就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就几乎是掌控全局的主动了。
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留给我,我只要一动,他就越发猛烈些,非逼得我回应不可。
我却是真的吓到了。
叶玺,已经不是应该的那个叶玺了。
我开始发了狠的挣扎。
也许是被我挣扎得烦了,叶玺一把推开了我:“是你?”
我只来得及喘了口气,就又被抓了回来。
深沉的呼吸埋在我的颈窝里:“明明,应该是柠檬味的。”
晕眩的脑袋一顿,我顿时手脚冰凉。
柠檬味……
叶玺,他竟然是记得的!明明喝了那样多的酒,明明已经分不出我跟她的不同。
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才突然发现?
这一次,我是真的拼了老命地在挣扎了:“叶玺!混蛋!你给我放开!”
叶玺不管不顾,任由我撒野,只铁了心地开始摸索我背后的裙子拉链。
拉链一顺到底,开得轻巧,也让我彻底地僵硬:“够了,够了!叶玺,够了!”
不要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那个雨夜里狼狈不堪的夏小花,那个铁了心不要脸的夏小花,那个死乞白赖要献身的夏小花,就真的……无处可躲了。
挣扎得太过激烈,终于让叶玺住了手。俊俏的脸,几乎是贴着我的肌肤:“夏小花?如果不愿意,乖,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被我挣扎得凌乱不堪的床头边上,一套叠得工整的粉红色睡衣。
洗得褪了色,却仍是被认了出来。
隐瞒,也终究是无用的。
我收回了目光,深呼吸,颤巍巍地伸出手,主动开始解叶玺的衬衫扣子。
叶玺盯着我,眼神热得发烫,任由扣子一颗一颗,在我的手中剥落。
我咬紧了牙,剥得认真。那样烫的眼神,贴到了皮肤上,却变得冰凉。
明明,已经等了这样的久。
夏小花,不许,现在才害怕!不许!
“夏小花!我到底哪里不好?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女生在追我!我是傻瓜!全天下那样多那样多的红粉!”牛郎的声音,就算过了这些年,也依然就像贯穿耳膜般地有力。
“MD,闭嘴!再喊一句琼瑶试试!老娘立刻走人!”从下午,一直喝到了凌晨,我把牛郎彻底地灌挂了。
那样大的雨,连出租车都打不着,牛郎又彻底地喝高了,趴在椅子上喊琼瑶对白。
“牛郎!你在这等着!我去可乐那拿伞来接你,顺便喊司机!”
“不要司机!小花!不要司机!我只要你!”
“操!”
“小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骂我的时候,特迷人!”
“……”我二话不说,冲进了大雨里。与其听牛郎肉麻,不如淋雨!
我花了整整十分钟,冲进了给可乐租的小窝里。
“夏小花!你疯了!你把刘朗一个人丢大雨里?”可乐一边给我递毛巾,一边忍不住拿毛巾抽我。
“他喝高了,我难道长得像是孔武有力举得动他?”我把伞往可乐怀里一塞:“你本事,你去!”
可乐连犹豫也不曾,抱着伞就消失在了大雨中。
可乐,帮你帮到了这份上,你要再不趁机跟牛郎吐衷肠,就别怪我夏小花麻木不仁了。
陪牛郎灌了不少酒,雨一淋,愈发难受起来。
我翻出可乐的睡衣,洗了澡,钻进可乐的被窝里。
朦朦胧胧,听到了清脆的门铃声。
只是,明明喝了酒,明明很困很累,为什么偏偏,没有睡过去呢?
为什么,非要开了门?
终于,剥完了扣子。
我仰着头,吐着小舌,主动啃噬着叶玺,从下巴,一直到喉结。
叶玺呻吟了一声,一把扣住我,吻得用力。
灼热的气息,喷在唇齿之间:“真的,是你。”
我沉默,不满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身子,触手皆是滑而坚实的肌肉。
不愧是叶三公子。
三年了,小身板越发迷人。
叶玺,真的,是我。
让你彻底地错过了可乐的人,趁你酒醉不要脸地鱼肉了你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
我咬着唇,踢开了半褪的连衣裙,伸着光溜溜的小嫩腿,勾着叶玺的裤腰,一寸一寸,往下挪。
三年了,借用的,终归得要物归原主。
只是,在那之前……叶玺,请容许我,再□□一次。
20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作者有话说很重要,很重要。三件事。
第一,所有回帖的筒子,乃们的评论我都会很认真的看,虽然我没有一个一个得回复,但我统统都记得乃们,请乃们一定一定不要觉得自己的回帖无足轻重,要努力努力回帖,我爱乃们。
第二,关于我的更新时间,正常情况下是逢周六、周一、周三更,但是榜单任务情况下会随榜单调整为日更。
第三,本文要V了,从下一章也就是21章起V,关于V文,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我真的爱大家。深鞠躬,谢谢乃们。
“夏小花!TNND你这不孝女!老子就快要嗝屁了!老子就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非叶玺不可?”
“老爸!你都快挂了,还是省点力躺着吸氧气吧!问多少次都一样,我要叶玺,只想要叶玺。”
“操!你TM比老子能耐!全世界毛多的人,愣是看上叶氏集团!好,好,不愧是我X子做的娃!”
“……”
“老爸没多少日子了,就送你最后一次生日礼物吧。”
“啥?”
“你!明天就找叶玺求婚去!”
“啊?……”
“怕毛啊,你好歹也算个前凸后翘桃花脸的娃!算命佬跟老子说过,你天生就是嫁入豪门的富贵命,除非你自己活腻了不要荣华富贵!”
“……老爸,你挂了以后,我……”
“小花,老爸跟你保证,就算没有了老爸坚强的小臂弯,你也不会是一个人的。”
“……”
“小花!路是你选的,不许到老子坟前哭后悔!你要是敢不幸福试试,老子OOXX了阎王也要掐死你!”
可是,老爸,我已经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可不可以,就后悔一次,一次就好?
秀美的手指,不大温柔地在我脸颊上一蹭:“夏小花,你哭什么?”
小腹跟着一紧,叶玺扣着我,力度大得让我有些窒息。
我用力抱紧了他,把气呵在他的耳边:“叶玺,我是谁?”
没有回答,只是,动作越发激烈了。
“不许哭!”
我努力迎合,摇头:“老娘没哭!”
不满的冷哼。
我伸着食指,浅浅的指甲从后颈,顺着脊椎,一直刮到股沟。享受着叶三公子迷人的线条,这样的极品鱼肉,怎么会抗拒得了?
叶玺似乎颇喜欢这样的小把戏,冷哼顿时变成了呵笑,动作没停,搂着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喜欢?”吻着我的颈窝,问得挑逗。
“嗯。”我得寸进尺,摸得越发明目张胆。
一声哼笑:“夏小花,就你那点心思。”却毫不反抗,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吓到了,努力眨着眼。这样纵容的叶玺,向来,不属于夏小花。
没来由地,竟然觉得很暖。
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做同一件事。
三年前,一心执拗的夏小花,在下着大雨的夜里,辗转反复,搂得紧了,仍冷得发抖。
果然,早该放手。
我满眼淫 笑,舔着唇凑近叶玺:“叶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小身板真的很诱人唉!”
叶三公子一脸的理所当然:“夏小花,你不就想说,其实你喜欢我么。”
“你知道?”我借机又吻了他。
“这世上还有不知道的人么?”语气越发理所当然。
也是。我点头。
连不在这世上的,瓜菜的人都知道。
“小花,你这娃人缘差,没朋友。老爸嗝屁以后,就再没人给你封新年红包了,所以,老爸一次把所有的都包好给完。”
“……”
“你今年20岁,老爸给你包了80条金条,老爸虽然人品不咋,也不希望你太早瓜菜,好歹也得长命百岁。”
“……为毛是金条?”
“操!老子家好歹也是暴发户,金条实在!难道你还指望叶玺能送出什么花样来?”
瓜菜的老爸,先知先觉,明明已经病得那样重,依然让我如愿以偿,从此嫁入豪门,拥有了叶玺,重新有了家。
我轻手轻脚,推开了熟睡的叶玺。
刚一起身,床上的人立刻敏感地动了动,眉头纠结。
逼得我越发放轻了动作。
三年前,明明完事之后很顺利地抱着睡衣落荒而逃的。
第一次,看清叶三公子卸下了防备的睡姿。
红唇半启,小脸蛋越发漂亮,小身板滑得一溜的。
果然,叶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尤物!
我压下重新鱼肉叶三公子的邪恶念头,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掏出一高压电击棒,对准眼前的尤物,兴高采烈地按下红色的按钮。
啪嚓一声,尤物闭着眼,哼也没哼。
我跳开老远,观察了半天,试探着举着脚丫子在叶玺鼻子底下来回巡了一遍。
哟,没反应。
大着胆子整只脚往叶玺鼻子底下塞,脚丫子顺势在某人脸上来回蹂躏:“喂!叶玺!”
依然没反应。
晕了!我心满意足,2号号称曾经电挂过21名公车淫妇,解救了无数小处男的超强电击棒真是名不虚传!
我撒丫子奔进衣帽间,扛出几只LV旅行箱,把能塞进去的包包全部塞了进去,流着伤心的泪水与剩下的所有包包告别以后,才翻箱倒柜地从抽屉底部翻出那箱动都没动过用来垫柜子底的金条。
金条,果然实在!
老爸!我爱你!你是华丽丽的先知!
我把金条统统倒出来往包里塞,发现每条金条背面都刻着偌大的“长命百岁”,下头一排小字:“夏小花。21岁。”
“夏小花。22岁。”
“夏小花。23岁。”
……
“……”
我背着沉重的金条,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小步子,艰难地举起沉重的小胳膊,把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端正地放在床头柜上。
协议书,依然是不久以前,叶玺当着整个律师团的面,递给我的那份。被我塞进了包里,揉得皱了,却仍然字字清晰。
所以说,许多事,其实早已注定。
我抓起床头边上那套洗得褪色的粉红色睡衣,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房间好大,房门好远。但,终归是会走出去的。
好不容易折腾着下了楼,刘管家却没睡,坐在偏厅里,见着我,用力地擦她的面条泪。
“夏小姐,大半夜的您上哪去?”
我抬头看一眼墙角边上巨型的古董钟,就快要天亮了。
“刘管家,你以后别大半夜里坐古董钟前头哭了。会穿越成BL的。”
刘管家脸上新生的赘肉很负责地开始抖动:“我这是担心老叶先生!”
“哦。”我把箱子甩了2只到她面前:“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扛到车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