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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人脸色由红转白。
我伸出拳头冲着刘朗就抡了过去:“你到底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缠着我!你既然滚出了国,既然带走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
刘朗站得笔直,我的力道不轻,他却避也没避,一抹淡淡的笑痕,似是无奈:“小花,说到底,你是怪我,没有把她,带得很远很远。”
“叶玺,真的有那么好么?”
我盯着曾经的死小鬼,他站得那样直,笑起来那样的陌生。
冷风吹过,一阵凉意从背脊四散开来,我觉得头晕。
“三年前,你一直哭一直哭,说你好想好想让她幸福。为了你不再那样哭,小花,我最终仍是娶了她,成全了她的幸福。三年了,我呢?小花,我的幸福呢?”
“你一直一直让我滚,每一次每一次。我滚了三年,累了,小花,我不想再滚。”
陌生的死小鬼,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是他太凉,还是我太烫。我只觉得难受,一反手,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牛郎!你想要始乱终弃!?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把老娘的好友吃干抹净了还使用了三年跑回来跟老娘说要退货?!”
可乐,那样的爱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
男人,都TNND给我死鬼老爸一样,毫无责任感!
我抬腿想要再补上一脚,一阵晕眩,就这么倒了下去。
靠,果然一路顶着湿衣服下山,着凉了。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在刘朗冲过来扶起我的时候,迸出最关键的一句:
“刘朗,可乐她,一直在找你。”
说完又是一阵的晕。耳朵在轰鸣声中,依稀仍然能听清:
“我知道。可是,小花,我却一直在找你。”
11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我,为了补上停更的遗憾,小宇宙爆发了~~!
我最近在看TVB的蔡锷与小凤仙,超级喜欢那首主题曲《伤爱一生》,有点悲的小调,觉得很适合夏小花。但是,粤语歌MS许多人接受无能,所以就没往这里贴。只贴歌词好了~~
花火终散开 田地都取替海
玫瑰 纵会枯萎也愿栽
假使感痛哀 无甚麼不变改
还剩我 永远都不会离开
如果我无止境的等与待 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 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 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 以我一生证实爱
多少的碎心 年月中等呀等
捱下去 各有苦果与前因
酒醒天已昏 如梦死的醉生
谁让我 要这麼一往情深
如果我无止境的等与待 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 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 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 以我一生证实爱
无止境的等与待 不放开
还换到每缕青丝变白 我只敢说活该
从无止境的伤与害 喜变哀
其实我看痛苦只当尘埃 以我一生证实爱
头很晕,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呢喃:
“夏小花,如果那一夜,你没有灌我酒。如果那一夜,你没有故意失约。如果那一夜,你不是安排好了想我滚。我根本,不会抱了她。”
是的是的,我记得,我在下着大雨的夜里,把牛郎活生生的灌挂了。
可是,也不对。我根本,什么也没来得及安排,更没想要失约。
我是因为,是因为……
遇到叶玺了。
一只滚烫的手,正在解我的衣服扣子。
这个趁人之危的牛郎!
他和可乐的那档子事,纯属自然发展好哇。
我挣扎着睁开眼,一拳挥了过去:“少找借口。自个酒后乱性还想怪别人头上?TNND你这只混账牛郎!你现在是想连我也趁机鱼肉了?”
拳头被接住了,包在热乎乎的掌心里。
“小花,别动。你发烧了,我只是替你解开两颗扣子,好让你舒服些。”
大大的铜质铁床,是我过去一直睡的那张。
居然,这个我住过的房间,是没有变的。
我突然觉得安心,长长地呼了口气,一把挥开了那只牛郎的手:“得了,我自己来。”
我自动自觉地解扣子,发现牛郎站边上看得貌似挺过瘾:“你,出去!”
牛郎却笑了:“小花,你果然还是那个小花,一点也没变。”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还有几粒小药丸。
我接过小药丸往口里扔,翻着白眼瞪他。
怎么会没变?操,明明比念书的时候身材好多了。牛郎瞎了?
“说起来,你过去也没这么保守呀。”他站起身,走离我好几步:“你高中的时候上体育课拉肚子没带卫生纸,还拿内裤当卫生纸用呢。”
我握在手里的半杯温水毫不犹豫地就冲他泼去,死牛郎早有准备,一闪身到了门边,堪堪躲过了。
“快滚!”我挣扎着作势要下床揍他。
“晚安。”他拉开门,突然又停住了,回头问我:“小花,叶玺,难道还没碰过你?”
“操!”我把手里仅剩的杯子扔了出去,正中牛郎脑壳:“他跟老娘可是有婚前X行为的!”
牛郎站门边上,捂着脑壳含着小泪花注视着我。
“婚前X行为!懂么?”我强调。
他沉默,蹲下身,捡起我扔出去的杯子,带上了房门。
我觉得困顿。
盯着墙上的钟,秒针一圈又一圈的绕。
已经很晚很晚了。
已经,是凌晨了。
可乐,我找到牛郎了,她一定很开心,也一定很伤心。
会伤心的,就像我一样。
可乐,她那样的伤心,他一定,心疼了。
很疼很疼,就像我一样。
我举起右边的手臂,紫红的一块肿得发硬。
叶老头,是真的,非常非常,讨厌我吧。
如果是可乐,就不会讨厌了。
如果是可乐。
不知是不是药效的关系,我觉得乏力。
闭上眼。
我又看见一脸桃花的可乐笑得眯了眼:“夏小花!那个刘朗,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隔壁那所超级难考的名校里号称理工科白马的刘朗?”
“夏小花,你觉得刘朗站台上做报告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18岁的林志颖?”
“夏小花,你看见没看见没看见没,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冲我笑了,还帮我夹了只鸭脖子~!”
“夏小花,你真该死!你怎么那么命好,居然跟刘朗是青梅竹马!”
就是,真该死。
我夏小花,居然有一个优秀得如此惹人厌的青梅竹马。无论我生活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他都会如影随形地出现,抢走我身边所有的光芒。
就好比我终于考试及格,我那不负责任的爹就会买来各式各样响当当叫得出牌子的名品统一答谢我的青梅竹马。
就好比我俩一起救了被打劫的小学生,校长大人在大会上狠狠地颁与奖状一枚,表扬了我的青梅竹马。
一切关于我的事,又都与我无关。
可乐一边揍我,一边说我命好。
可是,我觉得,她的命,其实比我好很多很多。
因为,她被车撞了。
撞断了腿,打了石膏,一瘸一拐地回学校,身边跟着一脸歉意小心翼翼的大帅哥叶玺。
叶三公子叶玺啊!
那个我藏在小心肝里当秘密的叶玺啊!
居然因为疏忽驾驶,每天跑来给可乐做牛做马!
我无数次眼巴巴地盯着可乐的小断腿感叹:“可乐,TNND你也太幸运了!”
换来拳头无数:“夏小花你诅咒我?”
可是,如果这是诅咒,为毛断腿的不是我?
我也无数次眼巴巴地盯着可乐的小断腿预谋:“可乐,你说,你如果不小心滚下楼梯,这条小断腿会不会加重伤势?”
依然换来拳头无数:“夏小花你确定你是我朋友?”
可是,快好了啊。好了,叶玺他,也许就不会来了。
所以说,也许,也毕竟只是也许。
小断腿终于是好了,叶玺却没有消失。
我看见可乐穿着她那套过大的旧运动服,提着从我衣柜里挖出来的一堆连价格牌都来不及剪的名牌,艰难地上了叶玺的车:“麻烦你,送我去捐赠中心,快一点,灾区人民等着我呢。”回头狠狠地瞪我:“夏小花你这个奢侈鬼,我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鄙视你!”
叶玺站在车边上,笑得一脸赞许。
我看见可乐拿系里其他人用剩的布料,缝啊缝,终于用满手的针孔换来一套漏洞百出的雅痞装,比赛时输给了我花团锦簇的精工细作。一边吃饭,一边面条泪地冲我喷饭粒:“夏小花,你说,老师是不是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设计?”
叶玺坐在饭桌边上,皱着眉,高价买走了她的雅痞装。
我看见可乐起早摸黑地去服饰店里打工,然后抱着存折皱着眉头在算数,说想要为我办华丽的生日,就像我为她办的那样。
叶玺独自来找我:“夏小花,告诉可乐,今年,我要为你办生日。”
于是,我看懂了。
这是一个企业家第三代狗血地看上了纯朴善良节俭的穷酸灰姑娘的老套故事。
这是一个穷酸鬼成功地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一不小心感化了富家公子的烂套路。
叶玺把整个系的人都请了来,在全城最顶级的CLUB,还有无数的名模和明星。
叶玺为暴发户夏小花办了人生中最华丽的一次生日宴,因为灰姑娘可乐。
我终于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嚎啕大哭,叶玺在边上拽紧了递到我面前要当众为我系上的薰衣草花球:“夏小花!你能不能闭嘴?”
我哭得很大声,仍然掩盖不住旁人的窃窃私语:“被叶三公子感动的吧!”
“叶三公子如此手笔,哪有女人,能不动心?”
哪有女人,能不动心?
可乐抱着哭得两眼肿成ET的我,在我耳边压低了音量说小秘密:“夏小花,那个啥,我想,我可能是,恋爱了。”
我用力睁大我的ET眼。
“叶玺?”
可乐娇羞地低着头。
“刘朗!”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操,什么眼神。”
我强烈鄙夷。
“啊,什么眼水。”
她一脸无解。
“刘朗那就一牛郎。”而且是阴魂不散的牛郎。
“夏小花原来你喜欢叶玺啊。”抓J的淫 笑。
“牛郎不行,你还是另找吧。”
“叶玺不错,小花我帮你。”
我试着要粉碎自己好友刚刚萌芽的爱情,她却带着天使的光环要当我的丘比特。
所以说,可乐,果然比我善良可爱。
活该她住在了叶三公子的心坎里,一住,就是好多年。
如果是可乐,
就不会讨厌了。
12婚姻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如无意外,今晚更一章~~当补补十一停更的错~
咱不是伪更,咱是改了点细节~看过的人请无视,继续期待下一章,呵呵
我纯粹是被老式的歌曲版门铃声吵醒的。
好壮烈的一首东方红。
响了一遍又一遍。
“牛郎!开门——”我冲着门外头大声嚷嚷。
东方红依然在重复。
“开门啊——牛郎——”
东方红仍然在重复。
操!猪都没他睡得死!
我探手摸额头,冰凉的一片。
老娘果然是天下无敌的夏小花!生命力之顽强!
我屁颠屁颠地下了床,脚还有些软,晃晃荡荡的和着壮烈的门铃节拍到了楼下,发现刘朗正站在门边上对着上头的显示器发呆,任由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
我立刻开心的笑了。
丫一看就一副欠了钱被人追上门的嘴脸。
造孽啊,这年头的博士生哦~~!
我愉快地冲上前,看也没看,一手越过牛郎,按了显示器下方的开门键。
牛郎迅速回身,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吹着无辜的小口哨。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无辜地小黄花——”活该吧你。
门在我愉悦的小口哨里很和谐地打了开来,叶玺站在门边上,话说得很不经意:“夏小花,心情很不错嘛。”
我活生生地中了定身咒。
牛郎不愧是有文化的牛郎,反应比我好多了,一副主人翁的姿态,指着叶玺:“叶玺!你跑我家来干嘛?”
叶玺很客气地摆了摆手,做了个打扰了的姿势,很主动地走了进来:“找老婆。”
老……老……老……
我被他的称呼吓得彻底僵硬。
但有人比我更僵硬。
因为,叶玺身后头闪出一只面条泪得极其夸张的弃妇,二话不说甩着刚脱下来的运动鞋已经冲了上去:“刘朗!5555555555,刘朗!”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5555555555……”运动鞋在牛郎脑门上甩得啪啪作响,牛郎站那儿跟放哨似的动都不动。
我看这阵势,立刻分析出投降的必要性,很自觉地脱下脚上的木拖鞋就递了过去:“可乐,用这个!”笑得一脸的谄媚。
可乐眼角余光扫了我一眼,接过木拖鞋就朝我脑袋上扔:“夏小花!你说吧,你是想自己先死,还是我把刘朗收拾了再收拾你?”
我缩着脑袋避过了木拖,谦让得跟孔融让梨一样:“他他他,他先死他先死。”
可乐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