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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是不是电话费交的太少不过瘾呀!要不要我去帮你打,我保证电信局高兴的把你当爹娘养起来。喂,怎么不说话,还是疯人院院长今天大发慈悲,让你们这些疯子半夜三更乱打电话。你不是买彩票中了五百万要来分我一半吧!现在是做梦时间,我打赌你明天早上去兑奖人家最多给你一根牙签,让你自己戳一下清醒清醒。嘿,我说,你不是要给阎王打电话报到一声吧,我告诉你,打错了,这里不是阎王殿,这里是阎王府,我是阎王他老子,我儿子说了,他不要你,免得你弄脏了十八层地狱——喂,你道是说话呀——”~~~~我靠!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一拿起电话就说那么多废话,你让我怎么开得了口呀!”
“开不了就别开,没什么正事儿我可挂了~~”
“别别别,有正事,我们家小姐没回来,你快告诉我她在哪,是不是被你扣在那了?”
“我说你神经病呀你,人丢了不会打110呀,你找我干什么,难道要我帮你打?好吧,可以,反正110不花钱,我告诉他们你半夜三更地打骚扰电话,让他们好好修理你一顿。”
“嘿,我说,你是谁呀你,扣了我们家小姐还有理了~~”
“你打电话给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呀,说你是神经病你还不承认~~人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不关我的事,挂了?”
“等等。。。我说对不起了史老师,实在对不起,我。。。。。。”
“打住,打住,你叫我什么?”
“史老师呀?不是呀!哦,我说涂老师,哟,不对不对,丁老师,我们家小姐。。。。。。”
“你给我住嘴!~~~~~·##¥·我说,你是变着法的骂我是‘死秃顶’是吧,你什么意思?~~·#¥%……—*()——+”
“哎?那你姓什么?”
“我姓韩,记住了吗?不知道就别瞎叫~~~”
“哦!!我说嘛,就你那么笨的人配姓什么,姓‘憨包’就不错了,还姓什么‘秃顶’呀!”
“啊~~!!”疯子式的狂吼,“你他妈的是谁?此仇不报我世不为人————”没人把你当人!!
“你别叫呀,我只是想问问我们家小姐林玉灵是不是在你那,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我旁边只有我老婆,没有那个死丫头~~哦!哼哼!!(好阴险)多谢你告诉我,我明天会收拾她的,好了,我挂了,林玉灵那家伙骨头硬,死不了的,不用找了~~”
铛!嘟~~嘟~~嘟~~
“嘿,这人怎么这样,老子我打电话给你是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谁要你找,我自己找,呸!”
“要不别找了,小姐肯定出不了什么事。”~~丫头
“这叫什么话,一定要把小姐给我找到,把所有的人都给我叫起来,全都出去找小姐,找不回来不要紧,一定要知道小姐人在哪,歌厅,舞厅,酒吧,网吧,都给我去找——快点——哎哟,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哟!~~”
→全体出动←
晚霞早就告别了天空,现在是月亮和星星的天下了,迷迷糊糊一觉之后,我被闹铃给吵醒。唉,这个世道就是悲哀,太阳都还没有和月亮换岗,我们就得去学校报到。一束暖暖的灯光射入我的眼眸,这是在哪?哦,对了,是在医院,揉揉眼睛,晕晕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趴——嗯?什么声音?衣服掉了!谁盖在我身上的衣服?这不是三哥的衣服吗?唉!还是三哥好,起码比二哥好。我要上学去了,把衣服还给他吧!咦?这白痴马又盖谁的衣服,不会是二哥的吧!呵!看不出来,铁板面孔的人也有豆腐心肠,真搞不懂,那把三哥的衣服给二哥吧,反正二哥也不是很坏,我一定要轻轻地,不能让他察觉了。
“啊!干嘛?”哎哟,吓死我了,二哥怎么一下子醒了?
“你干嘛?”
“我帮你盖衣服呀!好心没好报,我要上学去了,放学再来看大哥,走了?”
“哦!知道了,小心别让车撞到,我不会帮你收尸的。”
“死去吧你!~~”
我一直相信风是无声的,但我也一直听见它在我耳边似狂非狂的瞎吼。路旁有嘈杂的人声,这时候在大街上窜的人,不是我们这些悲哀集团的员工,就是将要回巢的夜猫。即使再月明星稀,路灯们还是不辞劳苦的代替着太阳的位置。可是他们有个怪癖,老喜欢把走过它下边的人的影子拉长——缩短——拉长,憋了一肚子被灯光蹂躏的愤慨,真想冲上去给它两下子,又怕有另类不解的目光投来。我今天是怎么了,好象地上的一只臭虫都和我过不去,今天八成不是什么好日子,不然心情怎么会那么不美丽!(抱歉,我小学没认真听过几节语文课,所以有乱用词语的毛病,但再怎么乱用也还八九不离十吧!~~??)
估计铃声在我到教室们前就已经响过了,谁叫今早司机没有找到我。嘿,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秃应该还在抱着他媳妇睡觉呢!~趁人没注意,我遛进去就OK了!嘻嘻!
“林——玉——灵——!!”嗯?是谁阴阳怪气地喊我是名字。啊!·秃秃。。。。。
“死了死了,他今天怎么破天荒地来这么早~~”很小声的,他应该没听见吧~~
“吁——吁——站住!”死秃顶,他鸟声鸟气地叫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像吆喝牲口一样吆喝我~~
“嘻嘻!哈哈!呵呵!”
“你嘻嘻哈哈呵呵什么呀!给我过来~~”
“哈哈!老师好!您今儿个来的可真早呀!中午我请你去撮一顿怎么样,放心,绝对够星级。”
“怎么,请我去撮饭呀!我先搓你一顿再说。”
“哎——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嘛!”
“行,好好说,说,干什么坏事了?”
“坏事?没有啊!我发誓我已经好久没翻墙了,墙那么高,我也翻不过去,你说是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好久没摘花了,记得上次摘花是那么大点儿的时候,怎么说也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我幼儿园老师已经骂过我了,你不用再用骂我的借口来运动你的脸部肌肉,我建议你可以去啃树皮。”
……
“啊~~还有啊,我们学校旗杆下的那颗炸弹不是我放的,三个小时后爆炸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呀!你们办公室里有只耗子也不是我放的,是它自己翻窗子进去的。”
……
“哦,对了对了,本·拉灯干那些事跟我无关哦,他已经好久没和我联络了。我还听说最近禽流感,可不是我想要叫它们感冒的,这都是它们自己不听话。还有啊,泰坦尼克号沉船不是我的罪过,冰山可不是我放在那的。还有。。。。”
“stop!!!”
“嗯?什么?”
“stop!别在这漫天胡扯了,你是不是还想说萨达姆是你帮着老美抓的,伊拉克的石油全是被你给喝的,上次世界杯老罗的进球也是你吹进去的,对不对?”
“嗯嗯!哈哈!你怎么知道?哎呀!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行了,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说——昨晚去哪了?”
“昨晚?”老天,死死秃顶,他怎么知道我昨晚没回去,哦!我上辈子和他结了什么仇呀~~~“嗯~~那个嘛!哈哈!我亲爱的老师呀,那个嘛~~——哦,对了!我这有张信用卡,没密码的,要不给你拿去玩两天,玩三天也可以,你不还我也行,你看。。。怎么样?”
嚯!在老秃面前哭死求死下跪死都没用,只有这招最灵了。
“嗯!哼!昨晚做了个好梦吧!今早起晚了?没关系,下不为例,赶快下去!嗯——(清嗓子)~~”
哼哼!搞定!一定是那李老奶奶告的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星光渐稀,天边依稀是几缕红光,把云染成暗红。风,还是那么大,吹得树直叫苦。教室里明亮的电灯照着昏暗的课本,哇啦哇啦的读书声在耳边吵,老秃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给他的那张卡,然后使出他的招牌动作——先用右手拉起左手的袖子,再用左手拉起右手的袖子,然后慢动作式地从小指到食指一个个捏起,最后手上“得”的一声(很酷的一个弹手动作),脖子以上部位似有发实无多少发的一甩。哈!他出去了~~!!#
太阳正一点点地挣脱束缚,艰难地刺破一片薄云。老秃这一走,教室里顿时沸腾起来。现在已不再是书声,而是吵闹,时不时还有几场肉搏小战,几位哥们想拉我去玩牌,挡不住他们的万有引力,只好join。本来只是叽叽喳喳吵几句的class,见我们肆无忌惮地开赌,就全都学习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呀!
总之呀,老秃不在本栋教学楼只时,就是以本班为震源的地震之日。轰!轰!!~~~~
第6章
“嘿!我赢了,给钱给钱!~~”(卞明)
“他妈的,鸟人,给你!”(段寅)
“哼!下一把不赢你,老子就不叫瘪三!”(别宇)
“嘿,你本来就是瘪三,没人跟你争的。段寅,你下一把不赢我是不是就不断子绝孙了?哈哈……”(卞明)
“嚯!死大便,你他妈的厕所满了没地方待了吧!你该谢天谢地我不会针线,不然我把你会出屎的地方都缝起来,免得你到处方便。”(段寅)
“哈!我还没脱裤子呢,你就怕我臭着你了?”(卞明)
“他妈的狗屎,我是说你那张嘴,说好听点,就是让你别到处雌黄。”(段寅){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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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一点,还在上课呢!段寅,信口雌黄不是吐屎的意思,你直接说大便吐屎就好了,还说什么雌黄,雌黄是三硫化二砷,听说它的晶体挺漂亮的,可不像厕所里的那种东西。”(曹飞)
“哎嘿,我说飞哥,我们可没你那么有学问,拽文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懂。你那八个长颈漏斗高的身高和五车的金币就别冲我们几个卖弄了。”(段寅)
“什么长颈漏斗,什么五车金币,瘪哥,什么意思?啊飞,你懂吗?”(林)别宇一个傻笑,眉尖轻轻一挑,暗示我他也不懂,很多时候,段寅讲话是要找个翻译的,这时,只有靠博学多才的曹飞了,我们的目光几乎都投向了飞。
“嗨!看我干什么嘛~‘段寅又没说鸟语。”
“飞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英语汉语都是小菜,西伯利亚语也不是很难,鸟语也有不少人懂,只有段子的‘绝孙语’,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能翻译了!!”(林)
“哎哟玉灵,可别这么抬举我,我屁股都红了!好了,我也不很精通‘绝孙语’,要是从文学加化学加数学的角度上讲,哦!当然,应该跟化学没什么关系,我想,我想。。。”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这个比发现万有引力还令人惊奇的答案,可死曹飞偏偏在这时卖关子。
“快说呀!再不说我就快憋死了!”(别宇)
“嘿,瘪三,你憋什么,憋大便还是鳖孙子?”(曹飞)
“嘿,你——”别宇,卞明,段寅几乎异口同声,飞哥就是这样,有时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才华,一句话把他们三个都扯进去了,而且讽刺指数还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你才鳖孙子呢!快说,不然我叫大便臭死你!”(别宇)
“别把我扯进去,小心我雌黄了!”(卞明)
“飞哥都说了,雌黄又不臭。”(段寅)
“好了,各位帅哥,快叫飞哥说呀!”(林)
“哈哈。。。小人才疏学浅,各位可别见笑~~”(曹飞)
“快说!”(别宇)
“对呀,飞哥,你快说说是什么意思!”(段寅)
“哎?你自己说的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呀!哎哟,看来这‘绝孙语’真要‘绝孙’了,连它唯一传人都快不知道什么意思了!”(曹飞)
“哎呀——飞哥,快说,不然我不理你了!”(林)
“好好好!那‘八个长颈漏斗和五车金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曹飞)
“啊——~~不是吧!”哐!全体为‘绝孙语’的深奥拜倒!
铛!~~~~地震升级!~~##
“好了——”嗯?是谁突然在讲台上叫了一声?刚被‘绝孙语’迷倒后醒来一看,才知道是班长濉潍(sui wei)的鬼嚎,“安静——安静——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你们几个不要扰乱公共秩序~~!”
“嗯?班长,你又是公公又是四姨的叫谁呢?不会是叫我们吧!放心啦,侄子,我们会把小女许配给你的,没过门之前叫伯父伯母就可以了,不用叫四姨公公,这太肉麻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会受不了的,是吧,哥们儿?”(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