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荡,看起来竟也有了几分摇曳之姿。
他似乎从她的眉眼间捕捉到了什么,然后开口:“我可以带你去,但作为交换条件,首先你要让我知道,你会陪我去参加这个宴会的原因,让我有所防备,不说别的,至少回头你得让我们俩有跑路的机会。其次,我是生意人,谈生意,去社交场合不能没有女伴。这几天我希望你可以作为我的女伴。当然,你大可放心,我所说的这个‘女伴’,绝对是最纯洁的关系,不会侵害你任何利益。你愿意吗?”
现在,程爱瑜总算明白,为什么她原来的老主编,总是说她是“祖师爷赏的金饭碗”。原来是因为眷顾,一种格外神奇的幸运。
她本要抓的这条新闻,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在那场晚宴里。而她正琢磨着要怎么去呢,偏巧,就遇上了受邀的乔疏狂,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且这人明显早就看出来了,她此行目的不单纯,加上他开出的条件也不过分,她就答应了,并在飞机落地前,与他达成协议。
将近十一个钟头的飞行时间,要真让她一个人呆着,还真挺寂寞的。幸好这次多了乔疏狂作伴,两人也很能聊得来,不用多会儿就心照不宣的甩开那份冷漠的面具,开始天南地北的胡侃。其实这两人有很多地方很相似,比如都喜欢甜食,都钟爱皇后街的某个设计师……说白了,就是忠于享受的人。他们会创造财富,同时也享受财富带来的需求,他们甚至因为乔疏狂用的一款香水,聊了整整一个钟头,又因为一首交响曲,而约定去看一场音乐会。
但就当这两人,聊的这热火朝天时,彼端——
罗皑皑匆匆忙忙的跑进主编办公室,连招呼都来不及打,面上掩不住兴奋的将她才得知的好消息,告诉舒晚:“舒晚,暐一说事儿成了,这次投标,程资炎输了个彻底,听说亏损了不少呢!你看,我们是不是该乘胜追击,让印刷厂那边加快点速度,还有,把先出来的那匹,派送出去吧,晚了就……”
“急什么,再等等。”舒晚停下笔,打断罗皑皑的话。她抬眼,深深地看着罗皑皑,然后掀起那张水润诱人的饱满红唇,一字一顿的说:“这份礼物,我一定要让她下了飞机,就收到!”
那一刻,罗皑皑从舒晚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微妙的怨毒,但她还算聪明的没有说,只是惋惜的感叹,“那样会不会太晚了?程资炎这边投标失败的新闻,已经被不少媒体争先恐后的抱到了,若是我们能够乘胜追击,在这时候打一炮出去,那一定会……”
“我是主编,你是主编?”舒晚有些不快,抬头微微瞪圆了眼睛,看向罗皑皑,低呵一声“等,无论都就,都给我等着!”
等着,她以傲然姿态,重新回到她曾经的焦点!
罗马时间下午三点。
抵达目的地的程爱瑜,这刚下飞机出站,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行黑衣人给堵住了。接着,黑衣人迅速的分成两列,让出一条道,一位衣着光鲜的男人,顶着他那张总能激的女人母性大发的娃娃脸,从那条道上走过来,敢在程爱瑜拔腿准备跑路之前,叫住她:“小魔女,你要敢跑,试试看!”
“牧童尧,我来办公事儿,没时间和你玩。”程爱瑜没有跑,她只是扔下句话,转身走了。
但那些黑衣人可不是吃素的,老板还没说让这姑娘走,他们就必须给这姑娘留下,不管用什么法子。这不,两人往旁边一跨步,形成一道人墙,将她给堵了回去。她转身,不耐烦的睨着眼前这个逆生长的男人,手紧握着抱抱和拉杆,冷声道:“牧童尧,你想怎么样!”
“情况有变,当然是邀请你回家圈养。”说着他一偏头,看向乔疏狂,冷眼上下扫了他一拳,又玩味的看向程爱瑜,低声说:“看样子,也不是空穴来风。”
“什么空穴来风?”程爱瑜狐疑的眯起了眼睛。
“牧少,你不是打算,就这样把我的朋友带走吧!”乔疏狂眯着眼睛,睨着那群黑衣人,眼尾微微一挑,又将目光落回在为首的牧童尧身上,眼底慕容闪过一道锐利,却被他隐了起来。他可以强调“朋友”二字,说的意味深长。
牧童尧勾起红嫩嫩的唇瓣,微微嘟了嘟嘴,但这并不是在撒娇,而是在像程爱瑜示意。顺着那个方向,程爱瑜看了一眼,却瞥见数道闪光灯。接着就听有人用意大利语到叫一声——
“是他们!”
人群,一窝蜂的朝他们涌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新闻人物,快跟我跑吧!”话音落,牧童尧一伸手,直接给程爱瑜扛肩上,朝乔疏狂瞧了眼,懒懒开口:“还愣着干嘛,跟我走——”
黑衣人迅速分为两组,一组保航护驾,一组围堵人群。
牧童尧跑步的速度,绝对比程爱瑜的快不错,但这一路上可苦了程爱瑜了。她一直脑袋悬空的挂在牧童尧的肩上,小腹压在他的肩膀上,在这加速跑中,她的脑袋和身体就一直处在一种晃晃悠悠的状态,以至于她落地时,直想吐。
不过用牧童尧的话说,她该庆幸,这厮今儿没穿着一件带铆钉的朋克服,否则她身上非得被戳出洞来。
上了车,程爱瑜趴在坐垫上装死。
乔疏狂则闻声询问了她的情况,又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喝点水,会舒服点。”
泪眼汪汪的程爱瑜,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楚楚可怜,勾的乔疏狂身体不自觉的绷紧。等喝下好点了,她还没来及道谢,就见一直坐在自己对面,端着杯红酒,用一种审度奸情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好一会儿,牧童尧饶有兴味的开口,凉薄的仿佛在看戏似的说:“我说,你们俩今儿这也太巧了。同一时间登机,同一时间上报,网上视频的点击率更棒,不到一小时,就过百万了!Fantastico!”
见两人茫然,他从身后抽出一本被他卷的皱巴巴的杂志,扔向程爱瑜。“看看这个吧!看完了,你就该感谢我,第一时间抛弃工作来接你——发小!”
程爱瑜扬手接住,摊平桌前,垂眸一扫,目光顿时暗了暗,瞳仁却仿佛在遇见了强光刺激使得,一瞬紧缩,紧跟着又骤然放大。
这是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惯有的变化。
“怎么会……”转眸,程爱瑜与身边神色冷沉的乔疏狂对视一眼,甚至连眼神都来不及交换,她就立刻低头,翻开了该杂志的页面。长达六页铜版纸的报道,简直是一个奢华级的头版头条了。而内容无限的夸大、猜想,却是那样的不堪入目。更别提首页上那个引人注目的封面人物,及其桃色的大标题,有多刺眼。
她程爱瑜写了四年新闻稿,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头版,而且还是奢华级的头版!
封面上的照片,是乔疏狂的,侧面的几幅小照片,则是她与苏敏赫吃饭时,在不只不觉中被人拍下来的。而那个硕大的标题,甚为恶劣——
“红牌记者深陷桃色迷雾,情网恢恢,一女玩转N男!”
……
“啪——”
帝皇大厦的顶楼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嘈杂。
Ken亲眼看着程资炎,在摔出那本杂志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又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给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好在那个笔记本是特别定制的,外壳连防弹功能都够了,不怕摔,但Ken却因为Boss的余怒未消,而心惊不已。
“去,让人把外头没卖掉的这家杂志,全部买下来,一本都不许拉下!通知谭唯一,让他立刻带人去造访那家杂志社,告诉他们,若想让杂志社存活下去,最好登报道歉,承认自己诽谤他人名誉。另外,告诉律师团,着手准备起诉,并准备明天的记者招待会!”
别看程资炎发那么大的火,他愣是能收放自如,说起话来有条有理思路清晰,没有半点像是收到了刺激的样子。Ken这才松了口气,却不敢吐气,而是将要办挺得更为笔直的,不卑不亢,尽量做到从容不迫的回答他一声,“是,我这就去办。”
这才稳步走出了办公室。
不过就在Ken走出去不到十分钟,程资炎就接到了牧童尧的国际长途。
“接到了,现在在我车上,两个都在,你要不要和你家那位宝贝的小魔女聊聊?”靠坐在沙发坐里的牧童尧,正用眼尾,将目光有一下没一下的从程爱瑜面上扫过,懒洋洋的和程资炎说着话。
但不知电话那头程资炎说了什么,就听上一秒还当自己是小绵羊的牧童尧,下一秒瞬变暴力非常的绿巨人,怒吼一声:“我他妈千辛万苦给她抗上车,你丫连声谢都不说,就让我给你当传话筒!”
当然,这怒吼只是怒吼的抱怨,他可不敢和程资炎对着干。
摸着左耳闪烁的耳钻,牧童尧眼神还落在程爱瑜身上,手机却直接扔给了她身边沙发上坐着的乔疏狂,冷声道:“她哥要和你说话。”
话音落,他很不满的又哼了声,红艳艳的嘴唇撅得老高,小白眼儿翻得特别艺术。但落在程爱瑜眼中,就不是别人看到的那种萌态了,而是直接化作三个字——傲娇受。
电话那头的程资炎,在听见乔疏狂开口招呼时,冷声开口:“乔总,你什么都不用说,听我说。我希望你可以在意大利多呆一些时日,帮我陪陪小鱼。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机会。当然,我不会白给你这机会,能不能成,全看她的选择,而我给你这机会也是想你能够保护她的周全。至于报酬……乔总,你最好不要拒绝,听说你正在为一笔融入资金而四处奔波,若是你答应我,能在她出差意大利的这段时间里,照顾好她,那么,我愿意投资,与你合作。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给我答复。”
挂断电话的时候,Ken敲门走进来。
“Boss,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一通知了。谭先生,和律师团说一个小时后,给您答复。至于购买剩余杂志,这个行动量实在太大,下头的人只能说尽力尽早收购干净。”
“嗯,我知道了。”程资炎拿着手机,敲了敲手掌心,转身放下时,他抬头看了眼还杵在正中央立着的Ken,威严的扬起眉梢:“还有事儿?”
“Boss,有位小姐,拿着这本杂志,说要见您。”足够了解程资炎的Ken,在这时顿住话音,抬头用余光打量程资炎的神色,见他脸色微微转变,就立刻斟酌着说:“她说,您一定会见她的。只要告诉您,她是这家杂志社的主编,名字叫——舒晚!”
舒晚?!
程资炎敲击着键盘的手,不自觉的僵了下,眼中顿时窜起了怒意。
一个声音,几乎是从心底深渊中,咬牙切齿的挤出来——
舒——晚!
好,来的刚刚好!
“让她进来!”
Ken精神一震,他这辈子只有八年前,见过一向冷静比无波古井还要静的程资炎露出这种神色。虽然只是一瞬,但他还是清楚的看见了。而在这种时候,他绝对不会在说什么话了,只要遵守规矩的安静退下,带着那名身形窈窕,穿着很难驾驭的酒红色衣裙的女子上来,就行了。
而在乘坐电梯,直到送舒晚走入顶楼办公室时,Ken一直都在想,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女人无比的香艳勾魂,尤其配上她酒红色的长发,酒红色的连衣裙,酒红色的高跟鞋,就会瞬间感到一股红酒般的迷醉。
她,好似是为酒红色而生的!
是妖精的颜色……
同一时间,乘坐火车去演习地集合的诸位军官,正在车厢里吹牛扯淡。而正在审期反省的柳眉,不知怎么的,居然有特批,也加入了这次的演习。不过经过上次的事儿,她被降级,没了校衔,只能和尉官做后头的车厢里。
她在停靠站的时候,下去买了本杂志,本来是想解闷的,谁知一眼就看见了头条新闻的特大字幕,顿时心生一念。上了车后,她就立刻往景煊所在的车厢去,不知为何,她今天迫切的想向她证明,程爱瑜是个想立贞节牌坊的表子。
但当她将那本杂志递给景煊,张口就讥讽程爱瑜的生活作风时,景煊却笑了。那难得一见的微笑,几乎在这一刻映入心坎,化作烙印。她以为这是对她的感谢,殊不知,在她心口正甜蜜着时,景煊掀起了那刃薄的唇,凉薄而又讥诮的吐出最残忍的话——
“至少,她只有我睡过。不像某些人,要一层一层的挨着睡,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哦,还有这次演习……”
------题外话------
备注:Fantastico意大利语,妙极了。
《Gone_with_the_wind》翻译为《飘》,又名《乱世佳人》。Rhett,与Scarlett是其中主角。
☆、099:嘶吼,求饶
柳眉的冲动,换来的只有嘲笑。
而景煊的自信,到了众人耳中,那就是一段佳话。
首先反应过来的傅轩寅,在旁边为程爱瑜说好话,并拉扯着一些虚假新闻报道,暗中指责这个八卦周刊有违事实真相。再加上众人在上次特别采访时,都对程爱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