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爱瑜哼哼着抗议,小手在他胸前又抓又挠,哑声抗议:“我要的是安安静静的躺着睡!”
“媳妇儿,你现在也没站着。卖力的人是我,你躺着享受就成!”
景煊说的轻松,程爱瑜却差点被这话给震出内伤来。没错,她是躺着,卖力的也是他,但累得快死的却是她……这男人到底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一卡车的伟哥啊,这百折不挠的劲头,要再来一回合,不,半回合,她指不定就要英勇了。
“你这是断章取义!”程爱瑜不满的哑着嗓子叫了声,微微一顿,她服了个软,咬牙忍着喉间滚出的销魂的申吟,拖着哭腔的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停下!”
“好办!你叫声好听……”一手压着她的肩头,男人停下了攻势,原本游移在她腰侧的手,此刻落在了她的颊边,轻轻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曳着,缓缓拂过。程爱瑜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目光在不经意间闯入了他叫人沉醉的视线中,耳边是他嘶哑性感的声音,极致蛊惑。“乖媳妇儿,叫老公!”
“叫你妹!你要再不给我滚下去,我绝对半夜把你废了!”程爱瑜涨红了脸,抵死不从,两条小白腿蹬啊蹬的拼命抗议,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景煊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气恼,反倒征服欲攀升,再度狠狠地将她占有。
一遍遍的执行着收到红本本保护的丈夫的合法权益,将一条滑溜溜地小鱼儿吃干抹尽,榨的不剩一丝尽力,就差没把骨头渣子都给吞下肚子时,终于让这条小鱼儿缴枪投降了。
“大哥……”见景煊还要继续,程爱瑜缩了缩脖子,哀嚎。但目光触及他微染情欲的深邃黑眸时,程爱瑜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投降改口,“不,老……老公——我要休息!”
拼上全力的怒吼出最末的四个字,程爱瑜真的睡了。但若用医学观点看,她有可能是体力过分透支,而导致的暂时性休克。
无声的笑着,景煊靠在床头,偏过脸看着身边那张安静的睡颜。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样的期待着,像今天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躺在她身边,搂着她入眠?
有人说,人这一辈子,要爱三次,第一次青涩纯真,第二次刻骨铭心,第三次抉择一生。而他和程爱瑜也许是一个特例,他们的一次感情,就包含了三个阶段,初遇时的青涩纯真,时擦间的刻骨铭心,如今,不论他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他们终于跨出了第三步,携手同行。
而他希望,这样的携手,是一生!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景煊动作很轻,像是在擦拭着他心爱的枪。他低头,温柔的吻住她不安的颤抖着的睫羽,低声呢喃:“媳妇儿,谢谢你……”
次日清晨,但程爱瑜醒来时,枕边是空的,上头却残留着属于那男人的气息。
他……不在?
若是换了别人,也许会觉得难过,但程爱瑜却好似突然松了口气。她挪动着绵软酸涩的身子,坐了起来,转眸仔细的打量着四周,记忆却犹如汹涌的海浪,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当景煊开车抵达这处高级住宅小区时,程爱瑜有点儿缓不过来神了。她转脸看着景煊,有些诧异的问:“这是……”
“我家。”景煊回答的无比自然,顿了下,有纠正道:“以后是我们的家!”
开玩笑,他来这儿总共才三个月!而两人打确定关系,到现在,最多不过一小时,他当他是小叮当啊,翻翻口袋,就能折腾出一套房子?
除非——
一个念头闪入脑海,程爱瑜扑闪着睫羽,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别告诉我,你准备了三个月!”
“我说过,我会负责。婚房吗,一定要舒适,当然会提早准备。”景煊缓声说着,好似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
程爱瑜顿时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感情这厮就是个夹着狐狸尾巴披着狼皮的腹黑鬼,有组织,有目的,有计划的接近她,侵占她的生活,让她习惯了之后,在在她最没防备的档口,一套绳儿甩过去,收紧,给她牢牢地套住。
简单点说就是——她,中计了!
而程姑娘的职业习惯是,在中计的时候,就会发挥出三十六计中的尚佳绝招——跑!
开门,下车,转身,迈腿……
程爱瑜毫不迟疑的,拿出了小学体能测试百米冲刺的速度,拔腿就跑。但她这左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右脚给绊住了。不过这右脚不是她的,而是景煊的。
“想跑?难道,你家老公就那么不让你待见!”景煊似笑非笑的说着,单手牵制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脱身。“媳妇儿,接受现实吧,走,去看看咱们的婚房,晚点,咱俩还得洞房。”
程爱瑜庆幸自己因为在空调房里冷,就多穿了件小西服,此刻一缩手,就把西服给脱了,旋身,抬腿就是一脚,朝景煊重重地踹过去:“洞你妹,你自己玩去吧,姐不奉陪!”
景煊闪身一躲,冷锐的眸光中闪过精光。横手一挡,翻转手腕,掐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猛地用力,收手,就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过来,故技重施,他动作干脆利索的直接将程爱瑜给扛上肩头,稳步朝单元门走去。并在走进电梯时,拍了下挣扎不已的程爱瑜的小屁屁,嘴角噙笑的压低了声音说:“老婆,洞房花烛只能和媳妇儿玩,你……必须得陪着……”
于是,她就被抗进了新房。
再之后,就是景某人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倒,然后以暴制暴,用男人的力量,彻底将她征服,吞没,连骨头渣都没打算给人留下的一扫而空……
而在昨晚的几小时奋战中,程爱瑜得出两个结论:其一,景煊性能良好,功能健全,她日后绝对性福无限。其二,景煊是只狐狸,老奸巨猾,她要是不翻身压回来,这辈子也只有被压的份儿了!
靠坐在床头愣神,程爱瑜并没有心情打量眼前这婚房,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意,反倒被床头的一只相框给吸引住了视线。
镜框中嵌着的,是一张老相片,里头,是两张稚嫩的脸庞。夕阳的余晖是相片的主色彩,男孩弯腰轻吻女孩的额头,目光温柔而又坚定。而这一幕,就将夕阳的光辉掩盖,让人一眼就注视到了照片中那对可爱的孩童。
这对孩子,就是她和景煊小时候。
没想到,他也还留着这幅照片。
程爱瑜拿着镜框,看了很久。她伸手抚摸镜框中的男孩,不知不觉的,男孩的脸就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渐渐融合。虽然时光如梭,让他从男孩蜕变成了男人,但那坚定的眼神,却始终未变。
正恍惚着,一道手机震动的声音,打破了时间的魔咒。
程爱瑜放下镜框,拖着酸胀的双腿,走向一侧的沙发。拿起包,取出手机,程爱瑜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眉梢微微一挑,却还是接听了电话。
“嫂子好!”景灿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格外欢脱。而就在程爱瑜道了声“好”时,她就贼笑着紧跟着说:“怎么样,嫂子,新婚之夜过的还愉快吗?我没骗你吧,我哥是处男,很补的!”
补……
她被补得有点虚!
程爱瑜硬是挤出一丝微笑来,和景灿寒暄了几句,在确定景灿这欢脱的小二货,纯属只是打个电话来,道声新婚大喜,顺道打听两人新婚闺房之乐,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情况下,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干脆把手机关了。但关上后,她又觉得少做了样什么,还是把手机给打开了,并在联系人中翻找出父亲的号码,微微闭上眼睛,犹豫了会儿,才拨通了电话。
在那边接通后,程爱瑜直接扔了颗重磅炸弹说道——
“爸,我结婚了!”
……
当景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程爱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ipad上网。他走过去时,她却像是做贼似的,直接关了屏,转身看向他,“你这是跑步去了?”
“嗯,顺路给你带了早餐,快去洗手,这东西要趁热吃!”景煊移开目光,转身朝厨房走去。
程爱瑜关闭了ipad,起身跟了过去。
洗手时,景煊正弯腰那碗,程爱瑜无意间看见了盒子上的logo,眸光微敛,探究的看着景煊开口:“你这是绕着四九城跑了半边吧!能顺路顺道大栅栏去?”
“你喜欢,太平洋彼岸,我都让人给你空运过来!”景煊没有否认,回答的极为坦然。就她洗个手的功夫,他就把早餐装盘盛碗,端上了饭桌。“快过来,饿了吧!”
“有点。”在景煊拉开椅子后,程爱瑜坐下,眼神幽幽地看着桌上的饭菜。
说句老实话,不敢动那是假的!
任凭那个女人,也抵挡不住这种默默无言的温柔。当清晨醒来的时候,你喜欢的男人,你的丈夫,带着你喜欢的早餐,叫你起床,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她喜欢的早餐,需要绕半个四九城那么远,而且还要排队才能买得到。光是这份深情,就值得她为之动容。
“想什么呢?吃饭吧!”
景煊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地清透着一丝温柔,从耳畔划过。接着,她的碗里就多了个小笼包,是景煊夹给她的……
这样的早上,她曾经期待过多少次?
具体的期待,程爱瑜已经忘了,但当她吃的饱饱的,蜷缩在景煊怀里,窝在沙发上时,心中的那种满足感,就已经填补了曾经期待落空的遗憾。
而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多了那张证,多了个名分外,好像也没什么太大改变,这样似乎也挺好的。正想着,还在翻看军事杂志的景煊,忽然开口:“这房子弄的匆忙,你看看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回头我让人给你改。”
复式结构,采光良好,色彩淡雅,风格简约,空间利用充足,设计精致绝妙……加上这套住宅属于优越的黄金地段,这房子绝对算是个高端极品。且这房子的装修风格,完全是讨好的迁就她的喜好,根本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就更别说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了。
程爱瑜摇了摇头:“没什么不满意的,我挺喜欢。就是有点空,没什么人气儿!”
“以后你住在这儿,有我们两个,这房子就有人气了。等将来,再添个孩子,就不会觉得空了。”景煊和上杂志,转脸看向程爱瑜,往她身边凑去,轻啄她的脸颊。一丝情欲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吻间衍生。接着,景煊低哑性感的声音,就钻入了她的耳际:“鱼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116:惹火烧身
新婚,娇妻,暖怀。
阳光,丈夫,沙发。
六样俱全!
再配上渐渐挨近的身体的温度,彼此灼热的呼吸,与那心底掀起的微妙的情迷意乱。瞬地,迸发出一种本能反应的激情。
他们自然而然的拥吻。
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接着……
“接着……你们滚床单了?”咬着吸管,顾繁华看着眼前这位和自己一样是有夫之妇的死党,很想恭喜她走入已婚人士的行列。但想着自己那场荒唐的,除了一纸证书,再无任何瓜葛的婚姻,她就没说出来,而是改口追问他们接下来的事儿。
但接下来的答案,却让两眼冒光的顾繁华,大失所望。
程爱瑜摊手,低头又喝了口咖啡,这才淡淡的开口,继续着话题。
“没有。接着关键时刻,咱两都刹闸了,贺师长把景煊给交回去了,然后我就约了你。”
“靠,这电话打得可真不是时候。你家景首长要欲求不满了!你说……他会不会狂抽贺师长一顿泄愤?”带着几分兴味的笑着,顾繁华很不厚道的有点儿幸灾乐祸,尤其是想到景煊因为到嘴的肉没吃下去,而黑了的脸色。
程爱瑜挑眉,脑海中想象着景煊狂揍贺师长的一幕,开口否决了顾繁华的这一想法,慢条斯理的说:“他顶多暗地里让贺师长气的跳脚,揍他是绝对不会的。不过,如果换做傅轩寅的话,我想他绝对揍的下手,呵呵……但有一点大可放心,不管他怎么泄愤,都不会戳菊花那么缺德!”
“噗——”
顾繁华一个没忍住,喷了各面天花。
程爱瑜没想到怀了孕的顾繁华口味变淡了,没来及挡,也被这天女散花的橙汁给波及了。但她绝对没有夸张的尖叫,然后娇滴滴的嗔怪,而是淡定自若的看了眼目光中略含歉意的顾繁华,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团成一团,轻轻地压着被喷上橙汁的衣料。
“不好意思,小鱼,等下去我那边,我给你那几条衣服,算我赔你的!”
“成,我不和你客气的。”程爱瑜压根就没和她客套,一口答应。
顿了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顾繁华说:“对了,我在罗马的时候,你不是说等我回来要和我说什么吗?前阵子太忙了,都忘了问你,到底是什么事儿啊,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闻言,顾繁华一愣,看着程爱瑜微微张嘴,半晌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见她犹豫,程爱瑜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神色也变得微微有些凝重。“是三哥为难你了吗?”
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