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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王安然两个人在烧烤架前,忙得手足无措的帮他们烤烧烤,结果……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几口就吃了。
夏威夷本来就热,哪怕是晚上。
又在烧烤架前一直呆着,苏静雅和王安然两人,热得汗流浃背的。
而那群男人,还不停的催促:
“三嫂,我的鱿鱼呢?!”
“二嫂,带鱼,我的带鱼!!”
“三嫂,我的螃蟹……”
“二嫂,我的海鲜虾……”
……
苏静雅觉得自己除了热之外,满脑子都是他们宛如魔音般的催促声,搞得她头晕脑胀的。
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安然罢工了。
重重“啪~”的一声放下烧烤钳,怒不可遏的大呵出声:“你们是缺了一只胳臂,还是少了一条腿?!自己烤,老。娘不干了,热死我了……”
瞄到苏静雅还在机械地烤,王安然拉了她一把,索性道:“静雅,我们自己烤一点,端旁边吃,不管他们了……”
“哦哦哦~”苏静雅是头晕目眩,完全没听清楚王安然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应了句。
好不容易烤了两盘海鲜,苏静雅端着打算找个角落和王安然喝点果汁,然后边吃边聊天,韩亦淡漠沉稳的声音,突然传来:“静雅,给三弟端点海鲜过来吧,他一口都没吃。”
苏静雅听了,先是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朝皇甫御看去。
沉默许久,她才“哦~”了一声,刚要迈步走过去,皇甫御阴冷的声音传来:“不吃!!烤得跟shi一样,你们也吃得下,不怕中毒吗?!”
415章:其实这两天,御少也没怎么吃东西……
苏静雅听了,先是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朝皇甫御看去。言睍莼璩
沉默许久,她才“哦~”了一声,刚要迈步走过去,皇甫御阴冷的声音漠然传来:“不吃!!烤得跟shi一样,你们也吃得下,不怕中毒吗?!”
听了皇甫御的比喻,吃过苏静雅和王安然烤的海鲜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呛得不轻。
而此时的白拓,正用叉子叉了一块鱿鱼,刚要咬一口。
“三弟,别用这么龌。龊的形容词行吗?!听着挺恶心的,影响我食欲!!!”白拓看了眼鱿鱼,然后悻悻的把鱿鱼扔回盘子里纣。
这鱿鱼,是苏静雅烤的。
明显,皇甫御的话,已经恶心到他了。
皇甫御依旧很悠闲的打着麻将,右手手指娴熟的转动着最边上的一张牌,他淡漠的瞥了眼僵在原地,脸色奇差的女人,压根就没有收。敛的意思,依然刻薄地讽刺:“二哥,不是我说话难听,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她如果做得好,还害怕我说吗?!俗话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也看看她烤的鱿鱼,一团浆糊,像不像那啥……宾”
韩亦随手打了一张牌,见苏静雅被皇甫御打击挖苦得都快要哭了,眼泪婆娑的咬着嘴唇站在那里,看着怪可怜的,于是,他挑了挑眉,出声道:“好了三弟,你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我看静雅的鱿鱼,烤得挺好的。二弟,你不吃,端给我!!”
说着,韩亦朝着对面的白拓,伸出手。
白拓打了一张牌,去拿烟和打火机,他示意水淼把鱿鱼端过去。
水淼一门心思都在麻将上,今晚第一次上桌,瘾正大呢,完全不知道皇甫御他们再聊什么,顺手拿了叉子,叉了一块鱿鱼塞嘴里,紧接着看皇甫御打了一张八条,他顿时激动的喊道:“大哥,你别动,我碰!!!!三哥,今晚,我终于碰到你的牌了,哈哈哈哈哈……”
皇甫御学麻将也没多长时间,那时候他们在俱乐部里,皇甫御就看他们打了几圈,就上桌子了。
按理说,初次打牌,应该会输得凄惨。
而……事实是:不知皇甫御是长了透视眼,能看见三方的牌,还是学了读心术,能猜透别人的心思,反正……第一次上桌子,就赢得稀里哗啦的。
想他水淼,应该不笨,挺聪明的吧?!
在家里潜心研究了一个月,他觉得……以他的聪明才智,就算赢不了皇甫御,至少也不会死得太难看吧?!
而……结果却是:不知是他的牌打得太差,还是哥儿仨个,打得太精湛了,别说糊了,他连牌都碰不了。
难得碰到皇甫御的牌,他顿时……心花怒放。
嬉皮笑脸去拿皇甫御手里扔出去的那张牌,却被皇甫御阴冷得冻人的目光给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那刀子般的目光,直直地剜在他的身上,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水淼觉得毛骨悚然,惊恐地问:“三哥,你瞪我干嘛?!牌给我呀,该不会,打一圈麻将,你还要使用你的霸权专政压榨我吧?!三哥,不带你这样的,一张牌而已,你还想赖掉……”
而皇甫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把手里的牌,扔了过去。
当然了,他瞪他,不是因为水淼碰了他的一张牌,而是……
“我都说了,苏静雅烤的鱿鱼,是一坨屎,你还吃!!!”皇甫御脸色不佳的低吼。
很长一段时间,水淼脑子都没转动过来。
就算苏静雅烤的鱿鱼是一坨屎,非常非常的难吃,就跟shi一样的难吃,可是……吃shi的是他,皇甫御干嘛那么生气?!
水淼真的,完全想不明白啊。
其实,皇甫御说得这么隐。晦,在场也没几个人能明白。
韩亦笑了笑,故意装作不懂,慢慢悠悠叉了鱿鱼吃,品尝之后,得出结论:“虽然,卖相,的确不咋的。但是味道,还真不错。三弟,你要不要尝尝?!”
“就一坨屎,有什么好尝的?!赶快端开,臭得熏人——!!”皇甫御满脸厌恶的呵斥。
韩亦嘴角的弧度,却愈发的扬得开,似是不经意的开口:“三弟,大哥就送你一句话: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现烤的鱿鱼,比发霉的红烧肉,应该美味太多了吧?!怎么……又想把人气走,然后吃发霉的烤鱿鱼?!食物中毒,没中够?!”
“……”皇甫御听了这话,当场就郁闷的满脸黑线,紧抿的薄唇,寒意愈发四散。
白拓看皇甫御吃瘪的样子,瞄了一眼心情不错的韩亦,他笑了笑:“是呀三弟,勉勉强强吃一口吧,兄弟几个不就吃了几口苏静雅烤的鱿鱼么?!瞧把你气得……”连shi这么肮。脏的字眼,都从他优雅的嘴里,吐出来了。
他们真不能想象,他们再多吃几口,皇甫御会不会直接把麻将桌子给掀了。
无疑,白拓的话,让皇甫御脸色愈发难看。
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话:“我是为你们身体健康着想,你们用得着联想那么多吗?!爱吃就吃,希望你们晚上不要不停跑厕所……”
说完,皇甫御看水淼打了一张牌,直接把手里的牌全数推倒,气愤万千地说:“糊了——”
水淼闻言,全身陡然僵硬……
窃喜的奸诈笑容,彻彻底底僵在嘴角。
愣了三秒,他才哭得极其难看地说:“三哥,不带你这样的,一晚上全部糊我的牌,你明明可以自摸……”
明显,水淼被皇甫御故意糊他的牌,弄得抓狂了,以至于内心开始阴暗:与其自己一个人输,还不如抓着大哥和二哥,一起输呢。
这样,在一输到底的路上,不会显得太悲壮和……孤独……~~~~(》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