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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轩看过去,似乎在说,自己的儿子不像自己,还像谁?
“爹地……”厉小鱼向厉轩伸手索抱,讨厌的陌生人不要捏他的脸啦。
“啊——”突然医院的走廊尽头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厉轩和丹尼斯警惕地看过去,丹尼斯将小孩还给阿伦,然后赶紧追厉轩去。
厉轩冲进病房,就见一名护士收拾着掉了一地的器具,丹尼斯随后也走进病房。“怎么回事?”床上的人还完好如初,厉轩松了口气,他需要护士解释,为了让俞洋有最好的治疗,他花再多钱也在所不惜,同时,医院不能出一点差错。
“刚刚有人在病房……”护士受到惊吓,“我们这里是有监控,也规定不能随便探视。”
有人偷偷潜进来看俞洋。厉轩和丹尼斯对看一眼,丹尼斯说让他去处理,而厉轩就留下来照顾俞洋。
厉轩没意见。
丹尼斯瞄了一眼病床上苍白脸色还挂着许多输管的男人,来看俞洋的人是要俞洋死的还是俞洋的朋友?
空气中带着遗留下来的血腥味,厉轩闻到,他不会放心离开这里,丹尼斯闻到,而且还觉得有些蹊跷。
丹尼斯追上去,那人留下来的味道只有血腥味,而且逃跑的路线比较简单。赶了十层楼梯,丹尼斯觉得那人体力有问题,而且还没逃远。
“站住!”丹尼斯很快追到那人,扑过去用力压住那人,没想到对方没想过反抗,就这么被他压在墙壁上。
那人闷哼,极为痛苦。
丹尼斯扯掉那人的伪装,惊讶:“是你!?”他松开了对那人的钳制。
“咳咳……”对方咳了几声,拿回帽子,“我是非法入境,不方便跟警察打交道。”
“晚了,这里已经被控制,你走不掉。”丹尼斯拦下那人,“跟我走。”
“你跟厉轩是好朋友。”言下之意是,你怎么会选择帮我?
“我对你有企图。”丹尼斯听着接近的脚步声,朝对方示意,如果不快点决定,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走吧。”对方答应丹尼斯的帮助,不过他并不信任丹尼斯。
……
“我家如何?”丹尼斯顺利将人带出医院,还正大光明地带到家里。“我不是奢侈的人,但喜欢享受,整个房间最好的地方就是卧室和浴室,但这里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浴缸,你放心,床要睡十个人都没问题,浴缸让我们双人浴也是足够的。”
“我马上会走。”
“你这样还能走?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我也可以给你调遣。”丹尼斯似乎说得很认真,对方却连正视都没有,丹尼斯在某些方面,一点信用都没有。
“喂,先上药还是先洗个澡?”丹尼斯对于身有重伤的男人还是照顾有加。
“上药。”
“那脱吧。”丹尼斯显得兴奋。
对方则看着丹尼斯,缓慢动作起来,丹尼斯吹口哨,这个斯文的男子隐藏起来的身材真棒。
丹尼斯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不满地接通,里头传来厉轩的声音,他轻咳了一下才说话,“我已经走了,俞洋怎么样了?”丹尼斯原本是说要看俞洋的,结果遇到突发情况,现在厉轩电话过来,他可得问问。
“你别难过了,小孩哭得多伤心。”丹尼斯说的话只会令人往坏处猜想。“我可不愿意替你照顾小孩,你自己留下来。”丹尼斯又跟厉轩讲了几句才挂了。
“他怎么样?”
“不好。”丹尼斯打量对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签证怎么不办就过来?你现在一个帮手都没有,真要弄死你相当容易。”
“你不会,厉轩也没那个心情,但如果你告诉别人,我确实没命活着离开美国。”
第二百六十七章 愿望
“我猜猜你来美国真只为了看俞洋?”丹尼斯很感兴趣这个话题,毕竟池相宇相当冷血,也有点想探听虚实,还有可能为了厉轩。
“我们是夫妻。”这不该你来问。
一句话堵死丹尼斯,丹尼斯觉得池相宇竟有人味起来了。
池相宇受伤很重,背部和腹部各有一条深深刀伤,肩膀处被子弹打穿,这足见当时火力之猛,还有砍人者应该是池相宇的心腹。
尽管伤了,露出来的地方能看出来池相宇经常有锻炼,他身材匀称肌肉有力,相当完美,比起在荧幕里的距离感,此时更真实更具诱惑。
池相宇像不知道丹尼斯的打量,依然泰然自若地处理着出血的伤口,这次他选择不透水的绑带,估计之后他还得活动,再出血的话,不容易逃开警察的追捕。
这种不透水的绑带也不透气,需勒得很紧,丹尼斯帮手,“这里很安全。”丹尼斯的住处不会有人搜查,这对池相宇来说是最好的暂避所。但池相宇明显是要马上离开。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来,丹尼斯让池相宇不用动,一切他来处理。
“是找我的。”池相宇心有成竹。
丹尼斯疑惑,何时池相宇跟别人做了联络,连他都没发觉。
门还是丹尼斯去开,站在外面的人着实让丹尼斯大吃一惊。如果你看到跟池相宇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门外,而你又不知道他有双胞胎,估计也会跟丹尼斯一样吃惊。
那人并不多言,外表看着较为清冷,与总是温和的池相宇气质上不同,但只要他们都不开口不要表现情绪,两人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
“哇,你竟然又这样优质的兄弟,是哥哥还是弟弟?叫什么?”丹尼斯中意这个冷酷版的池相宇。
“池听风。”连回答都带点冷傲,不过这人适合低调,同样的长相,池听风似乎因为常年的习惯而隐藏着锐利的气息,他身上带着残忍的杀手味道。丹尼斯与对方相视的那一瞬间,便判断此人的身手不会比他差。
池听风熟练地替池相宇做好剩下的处理工作,又从袋子里拿出贴身衣物来换,原来的衣物全都沾着血,必须处理掉。
两人很快就离开,丹尼斯心里叹息,池相宇不再是无孔不入的操纵者了。
……
……
许淳终于为仓津思拿回解毒药剂,药剂临床几日,终于有好消息传出来,仓诚威表示会重酬许淳。
“你有看到他?”仓津思问许淳最多的是关于俞洋的事,在美国那边,许淳跟俞洋接触过的事情,仓津思都要求跟他说一说,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仓津思一直想看看俞洋。
“我们一起在实验室,他很认真,能拿回药剂都是俞洋的功劳。”博士性格古怪,也只有俞洋能从那人处得到实际的好处,有些人的人格魅力相当好,俞洋就是那极少数者之一。
仓津思了解到很多,许淳要走的时候,仓津思突然问:“你恨我吗?”
许淳眼里神色有些复杂,“许纭如果真的死了,我也只会稍微不自在,他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许淳跟许纭其实没有兄弟感情,他们观念不同,早在初中时,许纭就只贪图享受而跟帮派人士混,连父亲、爷爷都早就不认这个人,许纭是男公关,设计仓津思的事许淳也有些责任。
“帮我叫陈强进来。”
仓津思还有事要了解,江憨在准备婚礼请假。
新年到了,俞洋能回来吗?
陈强只告诉仓津思,俞洋不能回来。谁都会骗仓津思,陈强不会,但他不愿多说什么,“少爷可以自己去美国。”
“你也学会拐弯抹角,我需要实话。”仓津思不悦,他还得待在病房一个月,俞洋越久没消息他越担心,不回来过年意味着什么?那便是放弃。
“少爷,您的健康是我们的希望,但您的希望可能就只有那个人,他如果死了呢?”
“陈强!”仓津思蹙眉。
“我不觉得瞒着你会有用,俞洋昏迷住院已经快半月,美国那边没有任何有用措施,如果您想去,必须等通过体检才能去,美国的签证不会给您这样的病患,再者,不要到时俞洋醒了,您又再次病倒。”
仓津思抬手按着眉心,深深叹息,怪不得谁也不正面说俞洋的事,他一个电话都打不通,所有的信息俞洋都没有回。
“你出去吧。”仓津思声音哑了,美国那边厉轩不会让俞洋重症不救,那里已经有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技术与设备,如果还不能救……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再想。
另一边,美国医院里为谁来照顾俞洋,厉轩与安德烈起了不小的冲突,谁都想做俞洋的家属,谁都要出钱,谁都要挨着病房住下,这种情形至俞洋住院开始的每一天都在上演。
“为什么大人这么小气?”安娜问厉小鱼,她以为两个大人的争执是想争个座位。
“他们很无聊。”厉小鱼和安娜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聊着他们的话题。
“今天是你爹地胜耶。”
厉小鱼很骄傲,“那还用说,床上的那个将来是我后爸。”
“小鱼,我有后妈,你有后爸,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耶。”安娜说自己不喜欢后妈,没像洋洋那样可爱,父母总是放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嗯,我爹地好可怜,我看到他哭过。”
“那个大胡子也哭过。”安娜指安德烈,“我觉得他也可怜。”
“你说洋洋会不会永远不会醒过来?”
“我偷偷听医生说,可能真的会这样,将来你又会有新后爸了。”安娜表示这样她很气愤,大人怎么能不考虑小孩的感受。
“哎,我也不喜欢新后爸。”
“那把你新后爸跟我后妈换换?”安娜觉得自己很仗义。
“嗯,我气你后妈,你气我新后爸吧。”
“你家的公主能借我玩吗?我把肥猫借你。”
“可以吧,最近爹地都不太爱打理公主,只有我给它梳辫子。”
“可怜的公主,我会给它买好吃的。”安娜要做有爱心的人。
“公主喜欢打扮得漂亮,吃太多会肥。”厉小鱼把厉轩的恶趣味当成公主的喜好。
“那没问题,我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
两个小鬼私下做好交易,他们各自的看护过来将他们抱走,两人再讨论下去,房里的厉轩要发飙赶人了。
为解决看护俞洋的公平,厉轩跟安德烈分配好时间,但不久,宋曜楚赶来,也分了一席,两人因为宋曜楚无法长时间待在美国,倒没小气,而且宋曜楚带来许多俞洋的随身物品,还有洋妈的一段录像录音。
他们想要唤醒俞洋,无论什么方法都必须试。
……
……
新年就差两天,俞洋依然还在“睡觉”,每天都会有人陪他,不停地讲一些事。除夕的那一天,仓津思也赶到了美国。
四人都留在医院度过了中国春节,他们所盼望的事情,到过元宵时都没有实现。
宋曜楚不能总留在美国,元宵之后就回国内处理事务。
厉轩也去前线赴任,此去少则半年多则几年,厉城旬为此写信给美国政府,而理查德只得安慰厉城旬,并扬言减少对政府的某些捐助。只要减少一点钱,那便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安德烈和仓津思留守,仓津思会在病房里听着安德烈讲许多以前事,从他口中知道俞洋前世的点点滴滴。
对于安德烈有俞洋的近二十年的陪伴,仓津思及其他人都是妒忌的,安德烈得到俞洋的爱是最多最无私的。
但安德烈也羡慕仓津思,他没忘记是这个人让俞洋懂得爱情,不再排斥男男情爱。
俞洋的周围保护得相当严密,还还是有百密一疏之时。
元宵节的那个晚上,又有不速之客闯进病房,之后还有许多天晚上也发生同样的事。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听风
是夜,安静的病房走进一个黑影,他能利用的时间很少,晚上两点至隔日七点俞洋的看护较少,而且没有人陪伴的机会多。黑影走到病床边,近几日他的到来只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而已。
他伸手轻触闭着眼睛的眉目,想象睁开时与他对视时的神色。
抚摸过的脸上皮肤温度有些偏高,池相宇微惊讶,难道是病情有变?突然,床上的男人没有预兆地动了动眼睫毛,还慢慢地睁开。
“你醒了!?”池相宇惊喜之余心里动了念头,他将手放在俞洋额上,温度比平常高出一些,“小洋,我待你离开这里。”
可能是刚醒来又躺了很久的缘故,俞洋很安静,意识是否清楚也许只有俞洋知道。池相宇拆掉俞洋身上的所有输液管,病房的温度很适宜,俞洋没穿多少,池相宇一件一件地给他换穿上。
俞洋垂下视线,池相宇支撑着俞洋身体的重量,在换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俞洋的皮肤,微烫的温度证明着俞洋生命力的顽强。
这个病房已经严密监控起来,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俞洋似乎真正清醒过来了,抬头看着抱他起来的人。
池相宇打开窗户,拢紧俞洋的外套,但依然有冷风侵入,俞洋软弱无力地感受严寒。
外面的人已经发现病房被反锁,正在破锁。
池相宇面色冷峻。
“相宇……你……走……吧……”俞洋没有过多的表情,他能说这几个字已经不错了,他感觉到自己手上的戒指松了些。
池相宇也发现了这个戒指,他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