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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俞洋深深的叹息,反身性的抱住安德烈强而有力的手臂,他是在阻止,还是让对方不要停?
“已经这样了啊。”安德烈深深宁眉,“你还能忍?我让卡尔想办法吧。”安德烈对于这个与于扬相似的中国男人有种莫名的疼惜,俞洋不情愿还很痛苦,连倔强都一样。
“不……”不用。俞洋拽紧安德烈的衣袖,安德烈身上的冰凉让他理智崩溃,往日的记忆开始如潮水涌来,俞洋暗暗叫糟,那种药水还有迷幻的作用!!
他已经有幻觉了!
“你还行?”
惨了,俞洋直喊完了,他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如同催情,而且幻觉会让人迷失。
“安……安迪……”
安德烈心里一震,俞洋滚烫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臂,口词不清,“我……对不起……,安迪……”
“你叫我什么?!”
“菲利普斯……”俞洋的脑海里是当初一个白人少年被他赶走的情形,他撞到安德烈玩弄男孩,他们在侯爵的房间做那种污秽的事。
【于扬,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男人你狠愤怒?】【你看了这么久没发现,他们跟女人提供给男人的乐趣是一样的?】【道德?伦理?你只会跟我说这些,你忽视的是我的爱情!】“不是,你叫我什么!”
男人之间也可以碰发激情,他们也会有爱。“对不起……”我一直弄错一件事,只是在引导你的时候,自己也很偏激,甚至重生之后我还对你有怨恨。
“安迪,天堂不收我……是惩罚我的过错吧……”
【我会跟你一起下地狱!】
“安迪,难受……”
安德烈怔怔的忘了动作,他在幻觉里还是这个东方男人陷入幻觉?俞洋吃了含春药成份的迷幻药,神智混乱而肢体淫荡,他的勾引青涩,他的言语似曾相似,他喊着安迪就像那人一样。
“你在让我下地狱?”安德烈猛的用力揽紧俞洋的腰身,撕去男人的礼服、他的庄重包裹,俞洋被剥开层层束缚,锁骨处的几点青紫匀染这风情,那是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安德烈燃起怒意,毫不温柔的将男人打横抱起,扔进宽敞华丽的空庭大床。
……
“二……二少爷……”项鲍知仓易臣大势已去,现在他怕仓津思连坐除去自己,马上示好的交代仓易臣的计划。项鲍跟随仓易臣多年,对其知根知底,仓易臣狡猾多疑,也并非将所有内蒙都告知于他。
“你说大哥让你们接的人是俞洋?!”仓津思脸色难看,项鲍退后恕不,跟在仓家少爷们身边,多少知道些少爷们的情事,这个俞洋让仓津思十分看重,但没多少人会认为仓津思是真心实意,有时也不排除玩些虚实不分的游戏,好糊弄敌人。
现在,仓津思这么生气,项鲍也有些难猜少爷的心思。“二少爷,我们没捉到人,俞洋跟英国的侯爵有交情,追到那一层我们的人就被拦住,他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一旁的欧煜琛思索着听起来很拉分的大贵族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安德烈侯爵?但那个侯爵也不是一般人物,没必要管俞洋这样的小人物。
“你去哪里?”欧煜琛拦住仓津思,现在订婚礼乱着呢。
“接人。”
第一百零一章 对峙
仓津思才走到门口,就与慌张的老管家杨叔撞个正面。
“二少爷……”杨叔吞吞吐吐,貌似还有些气愤和难言,他说久美子夫人交代请仓津思一定过去,事情关系到仓家声誉。
“杨叔,我还有急事。”仓津思心不在焉。
“不可以,二少爷不去不行!”杨叔难得严肃严厉,他是仓家的一份子,某些时候说话是有一定分量的,连仓诚威也给其面子,更不必说仓津思这些小辈,而且这次怕真的出事了。
杨叔谢绝欧煜琛跟着,这让仓津思开始正色起来。
整个酒店的第20楼层被仓家包了,仓津思看到了相原家和自家的保镖防守相当严密,而在未来新娘的房门门外,两个父亲面色难看且不发一言,两个母亲本来交谈着什么,见到仓津思过来,久美子停下交谈而迎过去。
“妈妈,这是怎么啦?”
久美子握着儿子的手,“小思,你等会一定不要生气,这其中必有误会,不能让有心之人毁掉我们与相原家的往来。”
仓津思左右想不明白,难道相原里奈悔婚?那最好不过了,他就不必跟相原叔叔一家解释太多。又或者相原里奈受伤什么的?那也好,推迟订婚!不是他落井下石,而是最好能有什么天灾人祸让这场倒霉的订婚仪式结束!
看情况,好像确实有天灾人祸阻止了订婚礼。仓津思甚至因此而感谢他从不相信命运之神。
“还有……江憨为我们家出力做了很多事,我一直觉得他非常优秀,你不要怪他,我也想替他求情,你父亲那边我来做工作。”
仓津思更不明白了,跟江憨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仓津思就清楚了。
家长们让仓津思自己进去。
一进门,仓津思就见江憨跪在那里。
“少爷!”江憨看到仓津思似乎看到救星,但又有些惭愧。“对不起!”江憨磕头压在地板,行的是很大的礼。
仓津思还没有扶起江憨,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只围着浴巾站在门口,打断了他们谈话。
“我们的订婚解除,江憨以后就是我男人。”里奈很散漫,她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柔情似水。原来里奈在订婚之夜给仓津思戴了绿帽,还让所有人捉奸,这场订婚礼已经无法进行。
仓家不可能忍气吞声接受这样的儿媳,而跟里奈有染的又是仓少的人,这两家人都有火,又不甘心简单息事宁人。
现在事情闹大了,江憨这个冤大头只有死路一条。仓津思了解江憨,他打量了两人,仓津思想扶起江憨,但江憨死也不肯起来。
仓津思很大方,而且大小姐配他的得力助手,江憨没高攀。
“少爷……”
“你是有苦衷的,我相信你。”
一场原本声势浩大的订婚礼,最终草草结局,仓津思成了受害人,相原议员十分可惜没了这个女婿,仓诚威则憋屈着,另一方面他的大儿子又被警署捉去,他还得去打点,否则对仓家将有非常大的影响,现在无论大儿子的罪怎么定,他将来的选举将有很大影响,好在中央的大官有人指点,如果大义灭亲的话,事情将有转机,也就是说,仓诚威已经焦头烂额,这次二儿子的婚事他也无心过分追究。
另外,江憨被久美子收为义子,这无疑也能给仓家带来利益。
总之,无论江憨与里奈有没有发生什么,里奈愿意嫁,江憨愿意娶,那么也将有大团圆的结局。
被里奈的事一闹,仓津思赶去找俞洋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而且,侯爵的安保相当严格,侯爵的仆人拒绝外人在休息时间打扰。
这弄不好就是邦交的事,连参加安保的香港方面的警官也劝仓津思留下信息等侯爵有空再来访。
“不,我在这里等,你们一定要转告侯爵,我来接俞洋。”仓津思诚恳而坚持,他在香港出名于傲气与游戏人间,那这个被仓津思唤作俞洋的人是谁?
似乎是仓少的情人,但又比情人多了许多牵挂。俞洋是男还是女?侯爵留下仓少的人本不应该,难道是两人在情爱争夺?
仓少毕竟不是一般人物,外来的贵族再牛掰也得让其三分。
卡尔终于出来与仓少面对面。“侯爵已经休息了,仓少爷有事可以先预约。”
“俞洋在哪?”仓津思的目的很明确。
“俞洋先生并不在这里,请回吧。”卡尔面无表情地回答,仓津思吼得这么大声,里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不可能,他在这里!”
“仓先生也是懂礼仪的人,我为您的态度表示疑惑,您认为侯爵的威严是平民可以触犯的?”连特首都得礼让侯爵三分,其他人不得这么无礼藐视皇权。卡尔维护皇家面子,同时也是在给仓津思面子,难保他现在让仓津思闯进去,到时看到侯爵与俞洋欢好,这个男人不会崩溃失望。
“警官!请驱逐这无礼的人。”卡尔让香港的警察请走仓津思。他们是身份尊贵而被政府重视的王族,只要有点危险苗头,就可以让警察捉人。
仓津思并不管,他眼皮跳得厉害,那扇门对他来说相当重要,但他的冲撞得不到支持,连担心他犯错的欧煜琛还有仓家的保镖、家仆都拦着他。
更甚者闻风而来的久美子,无情地让所有人押仓津思回去。
“也许他不在呢?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久美子柔声劝着被锁起来的人,儿子如同热锅的蚂蚁一般,只能锁住他的行动才能让他冷静。
“妈妈,你让人去查一查,俞洋说不定真被留宿,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
“你是担心他的安全,如果人家侯爵好心留下他并为他解除了危险,而你今晚这么冒失还不礼貌,不就让人笑话了。”
“我担心侯爵对俞洋不利。”
“就像你强留俞洋一样?听说那是为绅士英俊的贵族,他肯定比你优秀,也比你更有魅力。”
“妈妈!”
“我没说错,你能说你哪点让俞洋喜欢了?你要记得,留人不如留心,不能总这样一意孤行。”久美子叹了口气,不再理会仓津思的请求或者伤害自己的行为。
不过久美子在离开之后,交待几人留意侯爵的动向,连江憨也被要求除了照顾仓津思之外,还得继续观察几方动静,今晚的事情非同小可,明天仓家肯定还得面对一堆外界舆论,久美子是主母,也得替仓诚威解决一些交际之事。
“父亲,您没来参加小思的订婚礼是有先见之明么?”久美子很累,对于江川仁野的关心有些无奈。
“父亲是有事没办法去。”
“小思恋爱了,我很担心他。”久美子放松下来,希望江川仁野能给她一些建议。
“从小你就纵宠他,他也养成了一意孤行了,不过,小思对于亲情还是看重的,可以动之以情。”
“父亲,晚了。那个叫俞洋的孩子如果真的消失了,小思会失魂落魄,小思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久美子劝江川仁野不能动歪脑筋,不排除她现在还有保护俞洋的成分,如果仓津思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江川仁野会让俞洋消失在这个世界。
有些事,真的难以预料,久美子挂了越洋电话,深思着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而仓津思被关在酒店的房间,没有得到久美子的允许没人会给他打开手铐和房门。
无眠与担心让仓津思在翌日憔悴不堪。
“请您别硬闯!”
“碰——”仓津思冲进安德烈的房间,安德烈穿着开襟的衬衣正倚坐在沙发上。安德烈让保镖下去,“仓先生有何贵干?”安德烈的语气平和,但能察觉其威严和薄怒。
仓津思四下找人,几个房门全打开看了,才再面对安德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不过这关系到我老婆的安危,我只能这么做。”
安德烈瞄到仓津思带的银戒。
“哦,我的老婆就是俞洋,我们已经宣誓证婚了。”
卡尔研究着安德烈的表情,仓津思的挑衅让侯爵相当不满。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仓津思被冷漠的一句话就打回原型,现在他在这里找不到俞洋,就得赶紧另找他法寻人,而眼前的安德烈,为什么让他觉得危险而且有很大压力?是因为他对俞洋关注?还是俞洋偶尔对这个侯爵表现出来的熟悉与融洽?
第一百零二章 扑空
送走清晨的不速之客,卡尔侯在一旁等候安德烈的指示,与仓津思对峙的整个过程,安德烈差点失控,以侯爵的修养怎么会如此?而昨晚……
“卡尔,你相信天堂的人会造访吗?”安德烈凝视着咖啡,他在质疑而迷茫,他深深迷惑昨夜的感觉,“我抱着他,听他喊着安迪,我竟然想哭。”
“卡尔,他肯定是从天堂回来的人!”
“侯爵,您肯定是太过想念。”卡尔是旁观者,他觉得安德烈真可能产生幻觉。
“不。”安德烈打断卡尔。“为什么他要逃?他是我的于洋,我的思念和祈祷终于让他再次到来,他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侯爵,您在找替身而已。”
“不可能。”安德烈激动地站起来,无神论和精神的压抑让他歇斯底里,“我不需要替身,我迟早会弄明白!”
优雅贵族的年轻人,焦急等着手下的追踪,他要找回被他疯狂抱了一夜的男人。
他们昨夜抵死缠绵,从于洋神智混乱到清明,一整夜欲海沉沦、不知理性,安德烈没有放纵地拥有过一个男人,他以前的浅尝很简单地想激怒像看护人的于洋而已,在于洋死之前,他表白过、强吻过就是没有直接硬来,他绅士过了头,而现在换一个空间在异国,他碰了一个本以为只是相似的人,事实上,安德烈清楚自己之所以疯狂是因为这个人似乎就是他爱的灵魂。
是的,灵魂!安德烈觉得肉体得到欢愉是因为俞洋体内的真正灵魂,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