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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知道帮助他开脱说话!”宁老夫人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希望如你说这般。”
宁氏笑了笑,道,“定就是这样的。”
是个丫头,不过——宁老夫人看了看宁氏,道,“你也不要一心都只想着他了,往年,相府就只有霏丫头一个姑娘,那久儿又个养子,相爷是不会太过的,所以我也不担心,不过,如今你表姐给他生的女儿回来了,你也上点心,你还有霏丫头,你是当母亲,得好好为她打算。”女婿以前跟云家那丫头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这些年来,燕绰权高位重,然相府也就只有女儿一个女主人,其余的莺莺燕燕一概都没有,她都以为女婿是已经忘了云家那丫头。
不想,这接了云家丫头给他生的女儿,却是如此大张旗鼓昭告天下,她心里就担心。
听得女儿这一说,心里更是担心。
宁氏目光顿了下,随即摇头道,“不会的,容丫头是他的女儿,霏儿也是他女儿。”
可宁氏心里却是觉得这话都没几分底气。
“你提个心就是了。”既是说了,宁老夫人相信宁氏会放在心里的,也就没有再说着这个问题,而是目光往宁氏的腹部移去,“还是没有消息吗?你啊,旁的都放在一边,相爷生个儿子才是正经的,如今你年纪也还算不大,再过两年再生就难了,等忙完了这阵子,你跟我去城南的观音寺去拜拜,听说那里的送子观音极是灵验。”
心里的苦不能说,母亲又是关心她,宁氏点头,“好。”顿了顿道,“母亲您也别急,相爷说了,这孩子的事看缘分。”
“别每次都拿这话来糊弄我老太婆。”宁老夫人道,“女婿膝下就两个姑娘,他也三十多了,这膝下连个儿子都没有,要是你自己上不身,回头挑两个性格敦厚好拿捏的丫头到房里,等生了儿子就抱养在你的膝下养着,人远远地打发了就是了。”看了看宁氏道,“这子嗣是大事,要是相爷不喜欢出身低贱的丫头,那你就寻两门家世清白,性格老实的良家姑娘,纳进门就是了,便是以后生了儿子,你也是主母,越不过你去的。”
宁老夫人苦口婆心劝着。
儿子这边儿女双全,儿媳妇是个好的,端庄大方,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孙子也都娶了孙媳妇,就等着抱曾孙子了。
可女儿,她却是不放心啊。
女儿就生了一个外甥女后,十几年肚子没有动静。
“女儿会好好考虑的。”宁氏满嘴都是苦味,自己安排了,那也得燕绰配合才行啊!
宁老夫人道,“等回头拜了观音菩萨,要是你自己还没有动静,你就着手安排。”
宁氏点头。
见女儿点了头,听了进去,宁老夫人就没有再提,喝了一口茶,突然皱着眉头道,“那丫头突然就出现了,会不会——”宁老夫人吞咽了下,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道,“会不会云家那丫头也没有死,还活着?”
宁氏摇头,“不会的,容丫头能活下来,定是云似雪当年偷天换日,把容丫头托付给了她养父母,然后抱了个死婴充数,那死的大人定是她,她身上有云家祖传的玉佩啊。”
“可我们都没有亲眼见到,而且当时的尸体是面目全非被水泡烂了。”宁老夫人皱着道,“是我们大意了,以为死了,可如今,孩子好好的回来了,不定——改日云家那丫头就回来了!”到底没有亲眼见到。
“母亲,你别胡思乱想了,不会的,雪表姐已经死了,早就投胎去了。”宁氏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好,我不说了。”宁老夫人道,“希望是我多心了。”问了几句容华大婚准备的事宜,就唤了下人进来伺候。
说了会,宁馨带了丫头过来。
“馨儿,要不要跟跟姑母去相府玩,如今你又多了一个表姐,昨日你们姐妹三个也没好好说话。”宁氏宠爱地看向宁馨说道。
宁馨摇头笑着道,“改日吧,姑母这会忙,馨儿就不过去叨扰父母了。”“这孩子还跟我见外了。”宁氏就笑着对宁老夫人说道。
“你阵子也真是忙,她过去还添乱,等你空闲了再去。”宁老夫人帮着宁馨说话。
再是说了话,宁氏就告辞,“那女儿就先回去了,母亲您不用担心。”
宁老夫人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就快中午了,吃了饭再回去。”
“不了。”宁氏摇头。
宁老夫人就没有再挽留,嘱咐了几句,然后吩咐了人送她出门。
……
此刻,金銮殿上是吵得不可开交。
兵部上了奏折,上书尽快把边关今年的粮饷拨下去,然,户部却哭穷说没有银子。
兵部尚书是武将,性格急躁顿时急了跳了起来。
吏部尚书虽是文官出身,却是个嘴皮子厉害的,总之三个字,没银子。
两人当众吵得面红耳赤。
亁丰帝气得脸都黑了,眼睛就看向燕绰,这点事情不是他应该早就解决妥当了的?
然燕绰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到。
亁丰帝见燕绰没有动,喝道,“住嘴,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微臣该死!”两人忙顿住了话,跪了下去。
亁丰帝看向户部尚书道,“其他的事情都暂且往后挪一挪,先把兵部这边的粮饷给解决了。”他是沉迷炼丹,但也知道将士的粮饷是不能拖延的,这没得就会倒戈了。
户部尚书苦着脸道,“皇上,这刚开了春,百姓们的农耕,还有水利等都迫在眉睫啊。”
亁丰帝皱眉。
户部尚书就小心道,“皇上,要不,这重华殿的银两先挪……。”
“大胆!”话没说完,亁丰帝就勃然大怒,抓起一旁内侍手里端着茶盅就砸了下去。
重华殿是他的炼丹房,那里要用的银子怎么可以挪去做别的用途?真是好大的胆子!
“微臣该死。”户部尚书忙磕头。
“皇上息怒!”群臣都跪了下去。
亁丰帝站了起来,瞪了眼燕绰,然后看向户部尚书怒道,“哼,没用的东西,朕养你有何用?”
说完,甩袖。
“退朝。”汪公公大声说了一声,然后忙跟了上去。
燕绰嘴角微微地往上勾。
……
亁丰帝气得不行,脸色阴沉,走了会,喝道,“去长宁宫。”
“摆驾长宁宫。”汪公公大声说了一声。
抬着龙辇的内侍就忙调了方向往章皇后的宫殿而去。
章皇后正准备用午膳呢,听得皇上来,吓了一跳,忙整理下仪容带了宫女迎到了门口,“参见皇上。”
“平身。”亁丰帝喝了一声。
这语气——难道是哪个狐媚子,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章皇后微微蹙了下眉头,起身,一边吩咐宫女上茶。
“都下去。”亁丰帝却是直接罢手。
汪公公忙带了人退了出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宫女都退了出去,章皇后就只好亲手倒茶。
“燕绰他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反将朕一军!他还真当朕不敢把他怎么样不成?”亁丰帝咬牙切齿,“朕看中了他女儿,那是他燕家天大的恩典!”
章皇后手一顿,继续把茶倒好了,递了过去。
“还有你,朕怎么吩咐你的?你就这么阳奉阴违糊弄朕?”亁丰帝怒气腾腾地瞪向章皇后,伸手把她递过来的茶盅直接扫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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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律的妹妹叫林若,所以,宁家大小姐改成了宁馨
☆、第十八章 他既无情,那她便无义!
茶盏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守在殿门口的宫女和内侍就惊了一跳,扭头看看向紧闭的宫门,却是见汪公公脸色不改伫立在门口,里面的帝后又没有唤人进去,于是众人就收回了目光,垂下了脑袋当是没有听到。
章皇后脸色一白,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握在袖口的手颤抖着,他不知廉耻,不要脸,自己还要这张脸皮呢!
亁丰帝怒视着章皇后,“一个个的都敷衍朕,糊弄朕,当着朕的面唯唯诺诺恭敬谦逊的样,背过身就是跟朕对着来,你们都当朕如今是老眼昏花了不成?当朕没有眼睛没有耳朵不成!”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陛下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地,是臣妾的一切,陛下您的话和吩咐臣妾哪敢不从,陛下,臣妾冤枉。”章皇后声音都带了几分沙哑,目光更是泫然欲泣地看向亁丰帝。
“哼,你还敢说自己你冤枉?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章皇后要哭不哭的样子带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然,亁丰帝正是火大的时候,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的火气尤为旺盛,“朕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传召燕家那丫头来进宫来,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天了,你有动静吗?什么不敢不从?你就跟那燕绰是一样的,阳奉阴违,不把朕的话和命令当一回事!”说着顿了顿,目光一转,幽幽地看向章皇后,“燕绰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们两个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朕的皇后好大的胆子啊,竟敢跟臣子勾结!”
亁丰帝他越想就越是觉得可能。
这贱人定是和燕绰那混账勾结在一起了,不然,自己早就吩咐了她要她传召燕家那丫头进宫来,她怎么就不见动静?
想着,亁丰帝双目欲裂,像是要吃了章皇后一般,“贱人,还不老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和燕绰那混蛋勾结的,你们都做了些什么?男娼女盗,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正午的阳光温暖地从窗口照了进来,章皇后却是觉得如是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了下来,顿时全身冰凉,她张了张嘴,喉间一甜一口血涌了上来直接吐了出来,等吐了那口血,抬头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向亁丰帝,一字一顿慢慢说道,“皇上您血口喷人!”
“没有?我血口喷人?你和燕绰没有勾结,那你为何把朕的话当是耳旁风?你还想狡辩!”亁丰帝越说越是就觉得自己的皇后和自己的丞相是勾结在了一起。
章皇后像是看陌生人一般地看向亁丰帝,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冷冷地对上亁丰帝的目光,厉声道,“臣妾从没有和相爷私下有个什么接触,臣妾清清白白的,皇上您这是黄口白牙冤枉臣妾。”
“清清白白,说得是好听,那你说说为何没把朕的话当回事?”亁丰帝见她没有自己的永许还敢自己站了起来,还敢与自己的目光对视,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啪的一下重重地拍着桌子,“贱人,你还敢自己起来?没有朕的永许,你竟敢自己站起来?”
如此不讲道理,胡乱把罪名往她身上加的亁丰帝,章皇后呵呵地冷笑了起来,“皇上,您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着挺直了腰,往前走一步,问道,“皇上,您说臣妾和相爷勾结,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又有谁作证?您说说看看,您今儿个要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拿出证据来,那臣妾就认了,以死谢罪!”
夫妻这么多年,不说恩爱无加,也不说举案齐眉,可也算是相敬如宾,这些年,她尽自己的职责打理着后宫事务,管束着他后宫的三千美人,小错虽不可避免,可从没犯过什么大错,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今日他竟是无凭无据就这么血口喷人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质疑她的清白!
她怎么可以忍下这口气!
“还敢顶嘴?朕说有就有,朕的话还要证据吗?还要证人吗?”亁丰帝暴跳如雷,“要是没有你为何要护着燕绰他的女儿?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勾搭的?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是了?就说吗,燕绰怎么就只守着宁氏一个人过?原来是与朕的皇后有一腿呢!”
“陛下……”章皇后眼睛都红了强忍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只哆嗦,颤着手指指着亁丰帝,“陛下,您怎么可以如此诬蔑臣妾……”章皇后唇色雪白,颤抖着唇,气得话都说不下去了。
“没话说了,是吧?”亁丰帝冷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她厉声道,“朕冤枉你了吗?朕冤枉你了吗?那你自己解释,你为何要把朕的话大当是没有听过?没话说了吧?解释不清了吧?”亁丰帝双目贱人,不知廉耻的dang妇,你自己老实交代了,什么时候和他勾结的,有多久了?交代清楚了,朕给你一个全尸!”
章皇后气得气血倒流,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双目欲裂一般盯着亁丰帝,“臣妾这就撞死在你面前以死明志。”
说完就要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亁丰帝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阴沉道,“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那也得朕说了算!”
“你无耻!”章皇后回头看向他,尖锐道,“你放开我,放开我,说我红杏出墙,你这不就是把我往死里逼吗?我这就死,不是称你的心,如你的意!”
“朕说了,什么时候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