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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姑姑看向周珩,“敬惠公主明面上的人都遇到了意外。”
容华敛目。
她是东陵燕丞相的女儿,这个消息传到了大周去,想必是引起了一番震动。
这敬惠公主明面上派的人出了意外,真是意外还是人为?那就是不好说。
映姑姑过来,想是担心正德帝派人给她和周珩下毒吧!林胜虽是医术不错,但他的医术还是比不上映姑姑的。
“我知道了。”周珩没有一点意外。
容华扭头吩咐醉彤道,“带姑姑下去休息。”
乔羽辰也笑着告辞,抱着今日买的东西去了书房。
“你别担心,他伤不到我的。”周珩伸手抚了抚她微蹙的眉头,然后把容华拉过来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附耳低喃道,“泱泱,累不累?我抱你回房休息会?”
容华立即坐正了,“不累。”
抱她回房去休息?她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周珩笑出了声来,拦腰抱着她回了房。
……
晚上吃完了饭,容华便与燕绰,傅久蔺提了那铺面的事。
傅久蔺一口直接应了下来,翌日便把事情办妥了。
铺子在离京最繁华的东市,掌柜和伙计都是现成的。
铺子很快就上了轨道,何武采买了货物就起程回去,而春天则留了下来。
一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一晃到了燕霏大婚的日子。
☆、第三十章 试探
燕霏名满京城,如今又是嫁给三皇子李昶,故而前两日添妆的人是络绎不绝,这成亲这日过来的宾客也是如云,便是宁老夫人也是亲自来了相府。
周珩和傅久蔺与燕绰一起在外面招呼着男宾,所以,容华来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是第一次见到永安侯府里这位老夫人,福禄寿暗纹墨绿色褙子,深蓝色马面裙,已经有点发白的头发用梳了一丝不苟的圆髻,只用带了一根绿得如是一汪水的碧玉簪,额上带了一个缀着宝石的抹额,面容慈祥,精神抖擞,眼若古井,见得了容华就拉着到了她的面前,和蔼笑着说道,“可算是见着了王妃娘娘了。”说着上下看了眼容华,颇是欢喜的样子,“果然是和似雪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可怜我那命苦的外甥侄女儿,怎的就那么命苦呢?她若是还活着,看着你现在你这个样子,该是多高兴啊……”
说着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容华面露伤心,湿了眼眶,“谢谢老夫人还惦记着母亲。”
一旁的宁夫人就捏着锦帕说道,“母亲,王妃娘娘回来是好事呢,您啊,就别惹得王妃娘娘掉金豆子了,还有今日也是霏儿大喜的日子呢。”
宁老夫人就忙笑着拿了帕子擦了擦眼角,“瞧我,这一见了王妃娘娘就如同是看到了那似雪那孩子似的。”拍了拍容华的手,慈爱道,“王妃娘娘得了空就去侯府坐坐。”
“改日一定去给老夫人您请安。”容华从善如流地点头应了,这宁氏是她继母,而且宁老夫人又是母亲的表姨母,那宁老夫人算是自己的长辈。
“好,好。”宁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关心问道,“王妃娘娘和王爷在这边可住得习惯?王爷的身体可还好?”
“谢老夫人关心,我和王爷都很习惯,王爷身体也好。”容华回道。
宁老夫人又是握着容华的手,叹道,“我可怜的孩子,在外流落了那么多年……你母亲走得那么急,急急把还是襁褓中的你交给你养父,可见的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急啊,你的身份都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的,不然你养父也能把你送回来……可怜的孩子……”面容悲切,很是难过。
容华脸色难过,微微看了一眼周围长长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夫人您别伤心了,母亲她当时交代了些话的,我养父他为了保护我就把我当了亲生女儿养。”
宁老夫人眉心一跳,忙紧张问道,“王妃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养父给我留了信,交代了忠仆在我及笄后交给我,养父也就是在信里提了那么一两句,具体的他也没有交代,所以,详细的我也是不太清楚。”容华看着她微笑说道。叶世轩给她留了东西,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母亲,这些话啊还是等回头再和王妃仔细说,今日就别惹王妃伤心了。”宁夫人又是笑着走了过来,说道。
“好,好,不提了。”宁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容华的手道,“我们去看看霏儿。”
“好。”容华笑着点头起身,“您慢着点走。”
“王妃请。”宁夫人亲自扶着宁老夫人起了身,往外走。
容华揉了揉被她捏的有些发痛的手跟在她们的身边,弯唇笑了起来。只不过是说当年母亲交代了些话,反应是不是也太了些?
燕霏正是被宁馨和一众手帕交围在中间,欢声笑语地说笑着,一见容华,宁老夫人和宁夫人到了,众人就忙起身行礼。
宁夫人忙是快走了了两步走了过去,摁住要起身的燕霏,“别动,你是新娘子,今儿个你最大。”
“是,舅母。”燕霏又是语笑嫣然地看向宁老夫人和容华,“外祖母,姐姐。”
“我的乖孙孙。”宁老夫人疼爱之情溢于言表,眼里含着热泪眉开眼笑地拉着燕霏好一顿嘱咐。
燕霏笑着忙不迭点头。
祖孙两是说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又有一众闺秀在旁,说说笑笑地很甚是热闹。
说了会,宁老夫人就起身。
“外祖母,您慢点走。”燕霏说道,明媚的笑容中带了一抹娇羞,看向一起起身的容华的目光却是带了冷冽。
容华淡笑着迎了过去,“妹妹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就是想谢谢你,辛苦你陪着外祖母了。”燕霏握着拳头,目光柔和了下去,感激说道。
“妹妹你太客气。”容华就淡笑着出了屋。
……
拜别父母的时候,燕霏哭得梨花带雨,然后上了花轿出了阁,鞭炮和锣鼓的声音渐渐远去。
很多客人又去了三皇子府喝喜酒。
剩下的客人吃了宴席,除了宁家的人,其余的客人很快都告辞离开。
容华回了和煦院。
“先歇会再回吧。大家都忙坏了。”宁老夫人看了眼宁馨,对宁老夫人说道。
宁夫人愣了下,会意,笑着说道,“可不是,瞧馨儿这脸色,先歇会再走的好。”
宁氏了然,叫了丫头带了宁夫人和宁馨下去厢房休息
宁老夫人和宁氏等人则去了正院。
进了屋,等丫头上了茶点,宁氏就把人都打发了出去。
人一走,宁老夫人抿了一口茶,就开口问道,“那丫头,也回来这么长的时间了,她什么样的性子,你可是摸准了没?还有云家那丫头当年留了什么遗言给她养父没?”
宁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女儿出嫁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心里空落落的很是难受。
“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丫头,你难道还哄不住她?”宁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难道话都套不出一句吗?”
“说话滴水不漏的,而且,她跟我也不亲,冷冷淡淡的。”宁氏摇头回道。
宁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不过今日外甥女出阁的大喜日子知道她心里难受,也没有说什么,只道,“霏儿也出嫁了,她住在相府里,你用心些。”
宁氏苦笑着看向宁老夫人,“等霏儿回来,我就要搬去莲花庵了。”
宁老夫人惊得差点把手里的茶盏给摔了,“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要去庵里住?”皱了下眉头,脸色就冷了下去,“是那丫头在相爷面前搬弄是非了吗?”
宁氏就哭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宁老夫人气得嘴唇瓮瓮地抖动,好半响才沉声道,“欺人太甚,霏儿被人欺辱了,他燕绰就要她的命来保住燕家的名声不成?难道霏儿是你一个人的女儿不成?”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我去跟他说,看他是不是还要送你去庵里?”
“母亲,母亲,不要去。”宁氏忙是站了起来,挡住了宁老夫人。
“你这傻丫头,你和霏儿被他这般对待,你怎么也不让送个信回家?你有娘家,有兄长给你们母女撑腰!”宁老夫人怒不可斥。
“母亲,是我自己要去的,是我自己要去的,不是相爷要送我去的。”宁氏摇头说道。
“还不是他拿着霏儿逼你?”宁老夫人沉声说道,“我就是要去问一声他,霏儿难道就不是他的女儿不成?这又不是霏儿的错,霏儿是被三殿下强迫的。”
“母亲……”宁氏哭着跌坐了下去,抱着宁老夫人的腿求道,“母亲,您不要去,不要去,就算是为了我和霏儿好,不要去。”
宁氏哭得肝肠寸断,宁老夫人心惊,忙是弯身把她扶了起来,悉心把她擦了擦脸,“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宁氏摇头。
“你还瞒着我,有什么事你还瞒着我?”宁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了,我才能知道怎么帮你啊?”
“谁都帮不了我。”宁氏只摇头说道。
“你倒是说啊,你是要气死我不成?”宁老夫人气结,想了下,猛地抓住了宁氏的手,“是不是那丫头跟相爷说了什么?”
望了眼窗户的方向,宁老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是相爷知道了是你和你兄长……?”一双儿女,儿子为了宁家的荣华富贵,女儿为了燕绰,两人一起合谋着算计了云似雪,想把那丫头送到亁丰帝的龙榻上去。“可你们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了,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又有霏儿,他怎么能为了一个死了十多年的人而这么待你们母女?不行,我要去说说他,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如此狠心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宁老夫人又是站了起来。
宁氏猛然抓住了宁老夫人的手,呜咽道,“母亲,霏儿不是,不是他的亲生的!”
宁老夫人一下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宁氏,“你说什么?”
宁氏闭上了眼睛,眼泪如绝提的洪水。
宁老夫人眼前一阵发黑,直接往后就跌坐了凳子上,哆嗦着伸手握住了桌上的茶杯,紧紧地握住了好半响才回过了神来,直直地看向宁氏确认问道,“这……这……”
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了两个字就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样?
宁氏无声地流着眼泪。
宁老夫人颤抖着端起来了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道,“确定吗?”
宁氏点了点头。
宁老夫人全身的力气如是被人抽走了一般,沉默了良久,才道,“那你去庵里住一段时间也好。”
燕霏不是相爷的亲生女儿!那是谁的?
这事一旦捅了出去,那女儿和外甥女就全都要毁了。
而且,宁家也连着一起名誉扫地。
她可还有一个没有议亲的孙女呢。
宁氏点头。
“等过些日子,相爷心里的气消了些,你再回来。”宁老夫人说道。
宁氏抿唇不语。
她这一去,只怕是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宁老夫人喝了两口温茶,心里舒服了些,这才唤了人进来去叫宁夫人和宁馨,回侯府。
……
容华见流苏进了屋,就抬头看向她问道,“人走了?”
“嗯。”流苏点头。
“她和宁氏都说了什么?”容华问道。
流苏就把听来的话一字不落地回禀了。
她是想试探试探,可惜除了燕霏不是父亲是亲生的,其余的话倒没有什么用。容华点了下头,“没说燕霏是谁的女儿?”
“没。”流苏摇头。
容华点头,“嗯,知道了。”转而吩咐醉彤道,“你让人去外院看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
三朝回门,燕霏笑容灿烂地和李昶一起回了相府。
见了礼后,宁氏拉着燕霏去了正院,仔细问了她在皇子府里的这几日的生活。
燕霏详细回了她的话,宁氏知道李昶很疼爱和敬重她,又知道李昶把以前伺候他的侍妾都打发了,这才放了心,又仔仔细细叮嘱了燕霏一番。
直到黄昏,燕霏和李昶才告辞。
宁氏含着泪不舍地送到了垂花门。
翌日,一大早,宁氏便带着行囊,带了张妈妈和两个丫头去了莲花庵。
燕霏三日后的傍晚才从李昶的口里知道宁氏去了莲花庵的消息,当下惊得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抬头愕然看向李昶,“你说什么?母亲她去了莲花庵?”
“你别急,许是岳母想散散心,去庵里小住几日罢了。”李昶忙把她拉到了一旁,又叫了丫头进来打扫地上的碎片。
“不,肯定是有什么事。”燕霏心里乱糟糟的,摇了摇头,想起当日自己和李昶的事情被发现后父亲那愤怒的神情,手指就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我要出城,我要去莲花庵。”父亲那日
那么愤怒,说是要杀了自己,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