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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清楚了,她身边的丫头懂武功,但会有人引开她们,不过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先试探下,若那两个丫头还在,那你们想办法先引开了再行事。”顿了下,燕霏再说道,“记住了,子时后方行动。”
李昶那边是亥时过后便会动手,那他们便是
李兴点了点头,“小的都听明白了,贵主子请静候佳音就是了。”
燕霏看了他一眼,然后扫了一眼他身后三个吊儿郎当的人,眼眸一戾,道,“那是个绝色,便宜了你们了,你们几个一起上,把她给轮了!”
李兴顿时目露yin光,吞了吞口水,“没问题。”
后面的三人也嘻嘻地笑着吞咽了一下。
“她就住在后院最里面的那院子。”燕霏说道,“记住了。”
李兴顿时面色一顿,面露踌躇,“小的听闻,那院子里住的可是昭王妃啊……”
虽只露了眼睛,却是通身的气派,虽然没说她们要害的是谁,可他们又不是刚出江湖的小混混,这要行事,他们自是要摸清楚庵里的清苦的,他们是混迹街头多年了的,他们也怕死的。
昭王是大周的昭王,他们只是在说书的口中听过他的传言,可不是还有相爷在?昭王妃虽是刚认祖归宗,可如今满丽京城,谁不知道她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啊!
相爷,哪是他们能得罪的?
燕霏冷哼了声,让竹画拿了荷包出来拿一叠银票出来,“这是五千两的银票,这只是一半,事成后,另一半再给你们。”顿了下,“一万两银子,你们还能白白地享用一个美人,而且拿这笔钱,你们便可以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改名换姓,娶妻生子,做个富人翁,这样好的事,你们竟还犹豫?”
说着很是鄙夷地看向他们,一副他们不做,自有的是人做的神态。
李兴几人目光灼热地看着那银票。
一万两银子,还能白睡了一个美人,怎么说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昭王妃,他们也是听说来的,据说长得天香国色,风华绝代。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李兴便点头,“小的明白了,贵人主子请放心,一定会把事情办好。”
燕霏笑着便让竹画把银票递了过去,又道,“事成后,我便会让我的丫头把剩下的五千两给你们,你们拿了钱便立即离开。”
李兴几个忙欢天喜地地应了。
燕霏转身就出了林子。
只让皇上得了手,怎么够?
皇上得了手,周珩抛弃了她,她还能进了宫当娘娘,到时候自己不还得尊她一声娘娘?所以,只皇上得了手,那是万万不够的。
让这几个下三滥的东西轮了她,到时候,看还有谁会要她?
燕霏顿时觉得脚步都轻快了很多,到了庵门口,瞅得小摊贩们,便让竹画去买了些零嘴,这才往庵里走去。
拉了个小尼姑问了下,知道容华和宁馨在牡丹园那边的八角亭,燕霏便一路心情愉快地走去。
因燕霏是和宁氏在说话,所以时间久了些,也不觉得有什么,宁馨便笑着说道,“霏姐姐来啦?”
“让你们久等了。”燕霏笑着走了进去,坐了下来,又让竹画把零嘴都放到了桌上,说道,“我记得外面的零嘴很不错,所以就去买了些回来,馨儿和我都喜欢吃的,姐姐你也尝尝。”
“嗯。”宁馨点头,然后朝容华说道,“真的很不错的,容姐姐尝一尝。”说着就先捏了一块云片糕咬了一口,笑眯了眼睛看向燕霏说道,“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两人与容华便说笑着年少时候的事来。
这宁馨在,容华也知道燕霏是不会在上面下毒的,便也是含着笑听着两人说。
不知不觉天色便晚了下来,吃了晚饭,三人便各自回了各自住的房。
容华沐浴后,穿了素色的衣裳,山上夜里凉,便又添了一件薄薄的披风,绞了头便吩咐醉彤留了一个角灯,把其余的灯给吹了。
站在院墙后面山上的亁丰帝见灯暗了下去,果断挥了下手,便有两个黑影往下掠了过去。
“谁?”院子里传出一声娇喝,然后便有两个影子从屋里闪了出来,四人交上了手,没一会,那两个人便很快被制住了。
黑影很快就返了回来,回道,“主子,人已经打晕了。”
亁丰帝抿嘴笑了起来。
果然就是两个丫头不足为惧,亁丰帝挥手便让人把他带了下去,挥手让人等在了外面,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月色朦胧,只能隐约见得床上睡了一个人。
亁丰帝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床边,刚要伸手,寒光一闪,一把利剑带着冰冷的凉意横在了脖颈前。
------题外话------
—0—燕二黑化得彻底吧
☆、第三十四章 棒打
剑冰凉冰凉的散发着寒芒。
不好,露出马脚了,可能她身边不止那两个丫头,或刚才那里两个身影不过是故意做戏的罢了!亁丰帝心里一咯噔,就大声喝道,“来……”
刚说了一个字,躺在床上的醉彤一跃而起,把棉被直接往他身上盖了上去。
房里本就是只有一个角灯,光线昏暗,这棉被直接往头上一蒙,眼前就是一团漆黑,后面的人字就梗在了亁丰帝的喉咙里。
醉彤伸手又把床上准备好的绳子拿了过来,三下两下非常利索地把亁丰帝连同棉被捆成了粽子。
亁丰帝眼前乌黑一团,手脚又被捆住了动弹不得,心里骇然,喝道,“放肆!你们知道朕是谁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透过棉被,他说的话便是不太清楚了。
容华坐在凳子上,完全没有理会他只当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直接示意了一下醉彤和流苏。
流苏和醉彤会意。
流苏把剑插入了剑鞘。
醉彤拿起来了准备好了的棍子,喝道,“哪里来的无耻yin贼,混账东西,也不打听打听这屋里住的谁,竟敢闯到这里来!”
说着就一棍子打了下去。
流苏也直接拿了剑鞘打了下去。
两人都是高手,这每一下自都能打到要害。
亁丰帝年少的时候是习过武的,只是这些年来养尊处优过着帝王的生活早就荒废了,又加上多年沉迷女色,再加上这些年痴心炼丹嗑丹药,身体早就差不多掏空了,所以没两下,就痛得哇哇地叫,又行动不便,只能在地上滚着,厉声嘶叫道,“住手,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皇帝都敢打!朕要砍了你们的脑袋,诛了你们的九族!”
容华抿了一口茶,轻笑着哼道,“你是皇帝?我还是太后呢?皇帝会做此等偷鸡摸狗的事?他好好的呆在皇宫里呢!你以为你说你是皇帝,我就放会因此而怕了,然后放了你?做你的美梦吧!哪来的无耻小徒,摸到我的房里不说,竟还敢冒充陛下!”
容华把茶杯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脚边摔了个四分五裂,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我是为民除害,若没有打死,那明日一早就送去衙门!”
“是,王妃。”醉彤和流苏应了一声,手下打得更快了。
亁丰帝身上蒙着棉被,又被捆住了,哪能躲得过?而这包着棉被棍打,一棍一棍似都打在他的肉里头。
身为君王,他处罚过的人不知多少,所以他很清楚这棉被加棍子打起来,是极其阴狠的,一下一下都会伤到内里,若重了些,便会直接内伤出血然后不治而亡。
这燕容华,明明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她懂这些?她怎么会懂这些?
难道是周珩?还是燕绰?
亁丰帝心里一突,难道是老三那不孝子和燕绰周珩两人勾结在一起了?说是要孝敬自己,其实不过想暗害了他,然后登基为帝?
他不是娶了燕绰的女儿为正妃?有燕绰的支持,再加上一个周珩的相帮!那不孝子是等不到自己驾崩,所以便想了这么一出阴毒的计策来。
混账,不孝子!亁丰帝费力在地上扭动着躲闪着,心里把李昶恨得要死。
便他今日死在了这里,那不孝子也休想坐上龙椅!亁丰帝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发出痛咽声,尖着耳朵去听,这一听,心里越发沉到了谷底,这房里这么大的动静,外面他带的人却是没有一点动静。
他这次是微服出来的,轻车简从,一个内侍都没有带,只带了暗龙卫,这内侍有可能被人买通,可这暗龙卫却是只忠于他。
眼下屋里闹成这样,外面的暗龙卫没有动静,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被人拦住了或是牵制住了!
亁丰帝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恐惧了起来。
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做翻墙而入的采花贼给打死了?
不,不能,他是天子,怎么能就这么被人打死在这里?绝对不可以!
亁丰帝剧烈地扭动着,地上的碎片扎到了他的脚和腿上,血迅速就溢了出来。
可这痛哪比得上那如雨一般落在身上的棍棒带来的剧痛?
“住手,住手,我是皇帝,真的是皇帝。”亁丰帝扯着喉咙喊道,“来人,来人,救驾,救驾!”
外面院子里暗龙卫在夜色里与人厮打着,听得里面的动静,暗龙卫心急如焚,可却一个都脱不了身。
周珩颀长的身姿站在门口,全身散发冰冷萧杀的气息。
里面被棉被包着头的亁丰帝一点都听不到外面院子里的厮杀,心里只期盼着有人能进来救他,“来人,救驾,救驾!啊哟,好痛,轻一点,轻一点,朕真的是皇帝,朕身上有玉佩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死丫头你一看就知道了!”
“哼,玉佩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你既能摸我这屋里来,就不能摸到宫里去?那玉佩谁知道是不是你偷的?”容华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亁丰帝,冷声说道,“你这鸡鸣狗盗的yin贼,你若是那皇帝,我还是那天上的王母娘娘呢!”
话里的意思是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五月的天,棉被包着,亁丰帝满头的汗水,“放肆,燕容华,你大胆,朕要抄了你燕家,砍了你们燕家所有人的头!”
“呵,还演上瘾了,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呢!你竟还知道我的名字,看来你还踩过点的!”容华冰冷的声音里就带了几分严厉,“若不是你踩过点,那便是有人与你合谋!说,是谁?若你老实招待了,那我便饶你一命!”
“来人,救命!”亁丰帝听容华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软下心肠的意思,更没有因为他说自己的皇帝而有所顾忌,便是那两个丫头手里的劲都没有轻一分,便是大声嚎道。
他是带了一小队人来的,这一小队便是十个人,是暗龙卫中的佼佼者,所以这十个人的身手非同一般,因此他心里想着外面若有人牵制住了,有人听得了他的呼救声,便能奋身闯进来救他。
然而受了会棒打,可还是没有人进来。
身上的痛如痛彻心扉,似是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一般,亁丰帝觉得吸一口气胸腔似是痛的,剧烈地扭动着,痛声哀嚎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给我打,不要停。”容华眯了眯眼睛,语气平静地说道,“这夜闯我房间的奸贼,打死了衙门也不会说什么的。”
亁丰帝一口血涌了出来。
奸贼?什么衙门不会说什么?他要是死在这房里,那燕容华是满嘴都说不清楚!
不!亁丰帝顿然一凛,她既敢如此做,那便会把他的尸首处理了,到时候,还什么衙门!
她便是会直接处理了啊,那他便会成为史上死得最为离奇的皇帝!
李昶那不孝子!竟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如此狠的手!王八蛋,狼心狗肺的东西!亁丰帝心里怒骂一顿,嘴里涌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出来,咽了咽,用尽力气吼道,“贱丫头,朕今日若死了,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云似雪!”
醉彤和流苏闻言,立即顿住了手里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容华。这个名字,她们也不陌生,是王妃母亲的名字。
容华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紧张,握了握拳头,缓缓又坐了回去,攥着衣袖,声音平静说道,“竟然还知道我的母亲的名字,看来你还真是知道我不少的事!但是,你给我听好了!你不要提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什么见到她,你休要骗我放了你!给我继续!”
他们猜的都没有错,母亲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人在哪。
如今亁丰帝开了口,那是被他拘禁起来了?是被他关在某一处为人所不知道的地方?
紧紧攥着衣袖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只有容华她知道自己这一瞬间有多紧张。
母亲还活着,还活着。
可话却不能透露她的紧张,亁丰帝再是沉迷炼丹,虽是四十多岁了,可他也是一国之君,不能小觑了他。
但凡自己露出一丝紧张来,他便可能拿着母亲的消息来威胁